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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
说完这话,陈洗尘向众人团团作揖,再不耽搁,飞身就窜出门外而去。
众人也不见怪,早就知晓此人素来独来独往,我行我素。
红烟玉抬眼看看窗外漆黑夜色,对玲珑和维钰说道:“你们两人,一定要小心保护好彼此!我们就在这里,静候你们平安归来了!”
小欢更是眼泪汪汪的拉住两人的手,舍不得松开,反复叮嘱个不停。
维钰拉住玲珑的手,对众人说道:“大家放心,我和姐姐此番进宫,必然想办法探得究竟,同时找到那个背信弃义的黄大同,将他从柳前辈手中窃取的天书夺回来,好告慰柳前辈的在天之灵!“
众人见她们姐妹两人,精神勃发,心里满是自信,深信二人此番必然会平安归来,就都暂时放宽心胸了。
玲珑和维钰两人收拾停当,就辞别众人,发足直奔皇宫而去。
两人只觉得自己并未用多大的劲儿,脚下却呼呼带风,身形已是轻如鸿雁,稍稍运气丹田,更是感到一股天然之气,在身体里自在流转,更是带着脚下快如闪电了。
两人自知,这都是因为得到了那柳卿音的深厚功力,又练习了那天皇经和地君经,功力飞速提升所致,心里欢喜,不觉就更是脚下生风了。
没多久,两人就飞身跃上高高宫墙,顺着雕梁画栋,一直朝着内宫而去。
一路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每一刻钟就有一队军士手执刀枪剑戟,穿行于宫内查哨、巡逻,警卫甚是森严,比起那大明的皇宫警卫更是严格了许多。
维钰依靠昨日入宫的记忆,带领着玲珑,一路沿着高檐进入宫里,渐渐看到关押着鹤冲天的那座小小院落显露眼前,先后飞身过去,伏在一座高檐之上,朝下去看。
此时院落之中,伺候鹤冲天的那七八个奴仆正垂手站立在房门外,却一口大气也不敢出一下。而院落之中,整整齐齐站立着几十个红衣军士,一看就和方才所见的那些值守军士身份不同。
玲珑低声对维钰说道:“这群人的穿着打扮与众不同,身份必然高贵,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护卫国王的亲兵了。那么,此时在鹤叔叔房中之人,就是那个黑尓步了!”
维钰担心的看着那间房间,深知自己的这个鹤叔叔脾气古怪,这六年之间,肯定是对这个黑尓步百般刁难和辱骂,之所以还活着,无非就是那黑尓步想要在日后利用于他,试图将他软化,甚至感化而已。
她对着玲珑点头示意,玲珑即刻会意,也点了点头。
两人趁着一队手捧餐盘的奴仆从院外朝里走的混乱之声,就双双跃起,从半空之中,飘然落至这间房顶之上,匍匐在上面,轻轻揭开一片瓦片,朝下望去。
里面一片灯火通明,鹤冲天翻转着身子,背对着门口,身上却没有了脏污破衣,换上了一身紫色长袍。头发也不再蓬乱不堪,而是梳成了一个发髻,扎上了一方紫色方巾。
维钰看到这里,心里一暖,知道鹤冲天必然是为了见到自己,而一改往昔邋遢性子,叫人给自己梳洗打扮了一番。
面对着鹤冲天床不到十步,坐有一人,头戴金冠,一身金色龙袍,一脸和缓之气,却正是那黑尓步。在他身后,执剑站立着几个贴身侍卫。
“鹤帮主,这几日你过得可还舒坦啊?如果有什么特别的需要,你告知于我,我定然叫人给你送来!”
黑尓步看着鹤冲天背影,却不生气,朗声问道。
鹤冲天不为所动,却突然就放了好大的一个响屁出来,连忙捂住了自己的鼻子,转身过来,看着黑尓步,皱紧眉头,高声问道:“这是谁啊?放了这么臭的一个屁出来!真是熏得我头都发晕了!”
维钰和玲珑听到这里,都心里暗自发笑,这个鹤叔叔无论场合处境如何,这嘴皮子上的功力总是不减半分。
两人从未见到过鹤冲天的干净模样,这时正面见到,不觉都惊喜不已,这打眼看去,实在是个眉清目秀的俊美男子呢。
那几个侍卫立时齐声怒喝道:“休要胡言乱语,蔑视龙颜!”
鹤冲天即刻发威,翻身起来,盘膝做好,四顾不停张望着,故意高声骂道:“咦,这就奇了怪了!我这房里,不但有人放响屁。还有一群狂犬在这里发狂乱吠!倒使得我想起了当年吃到的那条狗腿。哎呀呀,那个滋味啊,真是无法言表啊!”
他说着这话,就伸出舌头来,砸吧有声,恍如迟到了那美味的狗肉一般。
那些军士正要齐声怒喝,却被黑尓步摇手制止了。
他挺起身来,对着鹤冲天施礼说道:“鹤帮主,我知道你如此恶言相对,无非是怨恨我当年欺骗你,将你逮住囚禁之事。也自知对你的确做得有些过了。但是,这六年之间,我除了监禁于你之外,却也丝毫没有怠慢于你啊!还望鹤帮主早日点头应允,日后和我合力逐鹿中原,问鼎天下。”
鹤冲天嘿嘿冷笑一声,鄙夷的看着他,朝着地上啐了一口浓痰,低高声说道:“真不要脸!六年了,你这句话对我说了也不下一千次了。我可曾答应过你?”
☆、第二百一十五章 过往旧事
鹤冲天又朝着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这才接着说道:“你不要总是千篇一律,将这些话说来说去的,我的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我求求你,你好歹也是个国王了!虽然是杀了人,篡位得来的,但总归还是个国王吧?为什么就没有一些创意呢?我都懒得去理你了!”
黑尓步脸色一变,羞恼的坐立不安了。他身后的亲兵都气的咬牙切齿,手中握着武器,跃跃欲试的想要扑过去杀掉这个嘴尖舌利之人了。
黑尓步却忍了一下,又重新恢复了平静,回头对身后众人说道:“你们都先出去,离开这里五十步。我未发话,不许任何人靠近这里!”
众人不得不应诺出去,挥手让院中站立的众人全部退出院去。
维钰和玲珑对视一望,不知他为何要屏退众人。
鹤冲天也是纳闷不解,就高声问道:“怎么?你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要避开别人,讲给我听吗?好听吗?如果不好听,就快些打住,免得污了我的耳朵!”
黑尓步低头沉思许久,这才抬头看着鹤冲天,低声说道:“鹤帮主,我要告诉你一件尘封已久的往事。你听完之后,必然会对我大有改观的!”
鹤冲天见他脸色凝重,双眼之中满是诚恳之意,不觉愣了一下,就本能点头说道:“那你就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黑尓步靠后坐好,沉默了一会儿,这才沉声对鹤冲天说道:“我们这罗刹古国与紫陌城、嘙耶国同为大漠的三大古国,面积却最小,方圆不过二三十公里,人口也不过三四万。却因为盛产珍奇红宝石而享誉中原。自古以来,依靠着和南面的中原内地,以及北面的两座古国通商而绵延至今。
元顺帝国破之前。就偷偷利用大量的人力物力,在这里倾尽全力打通了一条输送线。将元朝搜刮了中原成百年的金银财宝都通过这里运往最北端的紫陌城中,留守自己最为亲信的小儿子一族在这里,分兵把守这三个古国,将这三个国家作为阻隔中原狼子野心之人的三道天然防守线。而自己的后人一直据守在这三座古国之内,一直默默的守护着宝藏的秘密,以待有朝一日能够东山再起,重新入住中原。
但是这元顺帝的小儿子万万没有想到,仅仅只是十年过去。这条原本畅通无阻的输送线就突然遭遇一次变故,就此中断了。
不知为何,那最中间的嘙耶国一夜之间突然消失不见,使得最北端的紫陌城就此和这里失去了联系,再无音讯传来。
这个小王子在三十年间,就不断派出人马前去刺探缘由,却无论如何也只见得人马出去,而不见这些人回来过一人一马,都是有去无回,和这突然消失了的嘙耶国一般。再无踪迹,更和那紫陌城一样,全无消息。
小王子郁郁寡欢。在临死之前将前往紫陌城的路径绘成一幅地图,交给自己的大儿子,同时交给了他一把钥匙,又将另外四把开启宝藏的钥匙交给二儿子,最后把开启宝藏的轮盘交给了自己的小儿子,叮嘱三个儿子,日后一定要合力去实现复国大业。
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刚刚咽了气。自己的三个儿子就为了未来谁做这个小国的君王而反目成仇,分成了三派。终日里斗得不可开交。
终于有一天,大儿子成功的将两个弟弟赶出了罗刹国。成为了据守这里的君王。但是,当他真正做了君王之后,这才突然惊醒过来,自己的手中仅仅只有一张地图和一把钥匙,而自己的两个弟弟的手中,却分别握有开启宝藏的钥匙和轮盘。”
鹤冲天听到这里,即刻出声说道:“这元顺帝的几个子孙,也太过贪恋权势了吧!你们这里不过屁股大的一点儿地方,有什么好争的?真是鼠目寸光,一群井底之蛙啊!”
黑尓步听他出言讥讽,却不恼怒,叹息声声,也是深有感触。
玲珑和维钰听到这里,不觉都想到了那日在古堡墓穴之中,那方古怪悬棺之中所绘的那些图画来,却和这个黑尓步所说的如出一辙了。
两人深知,这个黑尓步接下来所说的话,必然和那紫陌城以及宝藏牵连至深,就都目不转睛,静耳去听。
黑尓步沉默良久,这才接着说道:“直到这时,这个大儿子才终于醒悟过来,为何当初自己的父王临终之时会反复叮嘱自己三人,一定要合力守护宝藏,尽力实现复国大业了。
但是,此时已是悔之晚矣了。
他用了一生的时间,分派各路人马前去中原各地寻找两位弟弟的下落,却再也寻访不到了。
试想想,那被自己兄长无情赶入中原的两个兄弟,早就心灰意冷,隐姓埋名,如泥牛入海一般了,又如何能寻找的到?
这位兄长就在悔恨之中死去,叮嘱后人,一定要守护好这个连自己族人都已经无法清楚知道了的秘密,就咽了气了。
光阴似箭,转眼之间百年过去,元顺帝后人已是到了第四代了,复国希望一直没有实现。
这元顺帝的第四代传人经历了宫闱大乱,仓皇逃窜出城,辗转逃到了一片绿洲之中,竟然在这里遇到了从未离开过大漠的那两位王子的后人,三人就合力在湖泊之下修造了一座洞府,和族中余留的族人生活在这里,倒也其乐融融。
但是,人心隔肚皮,*大于天。
这三人都各怀野心,不对其余两人讲明自己所知道的宝藏秘密。
终有一日,这三个后人之间也是因为权力问题开始有了摩擦,并渐渐升级,又分成了三派。
那手执轮盘和四把钥匙的两位后人,先后成功逃出洞去,在外边守株待兔,而被困在洞里的王子被自己人叛变杀死,但这个叛变的内臣,却也没能逃出洞去。
那据守在外边的两位后人,却也没有闲着,终日里斗来斗去,最终两败俱伤,各自逃离了这里,窜至中原。随着他们先后的离世,自己的儿女宗族又是争斗不断,渐渐将这些开启宝藏的钥匙和轮盘都遗失在了人世之间,再难以重新聚拢起来了。”
说到这里,鹤冲天更是鄙夷撇嘴,高声骂道:“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了!有什么样的老子,就会有什么样的孙子!老子们斗来斗去,孙子们自然就也斗来斗去了!这个元顺帝难怪会误国亡国,更难复国。子孙如他一般,如此不肖,又如何能够光复呢!活该,活该至极!”
鹤冲天故意使劲儿拍着手,却看到那黑尓步一脸沮丧悲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