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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机会的,只要他愿意,这三年来他随时都可以出现在她面前,让她认识全部的他,喜欢上他,爱上他。他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在她哭泣时拥她入怀,而不是无能地站在她身後看着她瘦弱的身躯被痛苦折磨地颤抖!
可是他却没有。她要自己别错过了,可他已经错过了三年又该怎麽办呢?
“呵……”何乐乐带着灿烂的笑容转身,“那可不一定,其实呢,你不是我的菜。唔──”
看到她显而易见的掩饰,明明脆弱地随时会倒下却强撑起笑容,黎以权只觉得理智当了机,在大脑重启之前,他已箭步上前搂着她的细腰低头强吻了许久。
当理智重回头脑,他却依然不舍离开她柔软温香的唇瓣,转而轻柔细吻。
从一开始的抗拒到渐渐迎合,拥着他温暖坚实的身体,何乐乐无法抑制心中的愧疚。
对不起,翎羽,对不起,就这一次,就这一次,让她偷一点力量。
不知过了多久,何乐乐终於找回力气推开黎以权,“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仓皇地开门进屋,何乐乐靠在房门上悲哀苦笑。
对不起,是她求他不要放弃她的,现在又……
所以说啊,像她这样的人,遇到什麽事都是活该!
“人和人和人之间……”
手机铃声乍响,秦之修来电。
作家的话:
我是不是说过不虐乐乐了?好吧……那只是我美好的期望……
、(8鲜币)第219章 死也甘愿
犹豫了片刻,何乐乐接通电话,“喂?”
“乐乐……”怯怯的唤声。“对不起,我……我该帮你的。”
“……不用了。”
“乐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们、不、我以为你……我……对不起……”
“不用解释了,我知道。我没生你的气了。”他和他们不一样,她没理由怪他。
“真的?”惊喜又不敢相信的声音。
心中流过一丝暖意,何乐乐从肩上取下布包挂到门後,“嗯。”
“喵……”小小的红豆从枕头上坐直身体。
“乐乐,最近狗仔跟的比较紧,我先回公寓了,过几天我就回去。有没有什麽想吃的?我这几天叫王姨教我。”
“什麽都好,下厨房要小心点,别让油星溅着,锅碗烫着。”抱起红豆,何乐乐坐到床上。
“……嗯。对了,你……”
“怎麽了?吞吞吐吐的?”
“你和季节……”
“……”轻抚红豆柔若无骨的身体,何乐乐定了定心,“修,从现在开始,无论我和其他人发生了什麽,你都不要管。”
“乐乐?”
“无论是和季节还是和其他人,只要我没向你求助,你就别管,答应我好吗?”
“……好。”
“还有别的事吗?”
“这两天,你有看到季节吗?”
何乐乐想了想,“没有,怎麽了?”
“他不接电话,也找不到人,你要是看到他就让他回公寓。”
找不到季节?何乐乐瞥了眼窗外的大雨,心头有些发闷。
煮了点饭炒了个蛋,将就吃了点,何乐乐早早洗了澡换上睡衣躺上床。身体一放松下来,四肢百骸更加酸痛,她只能闭上眼自我催眠,睡着就不痛了不酸了……
闭上眼没一会儿,她却皱着眉睁开眼,她好像出现了幻听……幻听的还是她自己唱歌的声音!
起身开灯,又听了一会,居然还是单曲循环!
不是,不是幻听!
何乐乐大步开门站在对面门口继续听,不是!声音不是从对门传出的,而是从──何乐乐惊愕地抬头,随即冲上了天台。
“季节?你疯了!”
大雨中,季节靠着天台的栏杆坐在地面上,浑身湿透,看上去狼狈不堪的他居然还有心情用钱包给手机搭了一个避雨棚在那里放音乐!
听到何乐乐的呼唤,季节抬起低垂的头,朝她的方向格外风流地笑了笑。天台昏黄的灯光穿过雨幕照在他的笑容上,看得何乐乐心中五味杂陈。
他在那里多久了?他到底想干什麽?
季节抬起手,笑道,“我没力气了,来拉我一把。”
何乐乐看了看大雨,又看看他的样子,轻叹一声冲了过去。拉着他的手刚要使力,他却猛地一拽将她扯入怀中。
“你──”
紧紧抱着怀中的她,季节笑得是那麽放荡不羁又透着说不出的哀伤。
“试过在雨中做爱吗?”
一句话,让何乐乐沈下了俏脸。时间仿佛回到了当初第一次见他时,他那时也问了类似的问题。
“没有。”
“呵……真巧,我也没有。”季节吻上她的唇,修长的双手灵巧地摆弄起她的身体。
何乐乐没有反抗,任他分开她的双腿跨坐在他腰上,任他撩开内裤用手指穿刺身下的幽处,任他……解开裤子将她按在他昂扬的肉刃之上。
“不管配不配,我都不会让你从我身边逃开,从今天开始,我会在每个下雨天抱你,就像这样──”
“嗯啊……”腰肢在他的钳制下被迫在他的肉刃上起落,粗大的男根紧紧地刺入了因冰冷的雨水加身而更加紧缩的小穴。
“何乐乐,”被包裹被满足的强烈快感令季节嗓子发紧,“如果爱不了我,就恨我吧。”
“啊……”何乐乐环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肩头,“不……”
“……由不得你说不!”
“啊啊……不、我、我不恨……我不恨……嗯啊……我、我会、试着、试着去、去爱你……”
动作陡停,季节抓住她的双臂从他肩头拉起她的上半身,近乎呆滞的盯着她的小脸。
“你、你刚刚、刚刚说什麽?你再说一遍?”
风流的伪装不再,不羁的面具溃散,在阳台待了两天三夜的他等来了他做梦都没想到的一句话!
抚上他孩童般欲哭的脸,何乐乐笑得无奈又纯美,“如果你非要不可,我可以……试着去爱你。”
但她给的“爱”是不是他想要的样子,她不保证。
“呵呵……哈哈哈哈……”再次深深吻上她的唇,季节抱起她一边走回她的房间一边挺送劲腰,“知道吗?不管你是不是骗我,只为你刚刚那一句话,为你死了我都甘愿。”
“嗯……我、我不要你死……”她只是要他陪她一起下地狱,人间地狱。
“呵……笨女人,还没抱够你,我怎麽舍得死。”
“啊啊……”
“我爱你。”
“唔……”
“比我以为的,还要更爱。”
韵律不止,双双高……烧。
第二天,和×医院。
宗介然:“您们二位……还真是好雅兴啊!啊?”
作家的话:
作家的话
我真是越来越重口味了~~~
大家安安~~俺去面壁一会儿……
爱大家!!年末了~祝上学的妹子考试顺利~~上班的妹子奖金多多早早放假!!
感谢妹子们的支持~~
(俺真不是写虐文的……)
、第220章 多管闲事
“哎,我说,你没什麽事呢就可以滚了,我这是医院,不是酒店,没病别在我这儿赖着。”一头时尚短卷发的宗介然没好气地说道。
空着自己的病床不躺,死活赖在何乐乐身旁的季节瞥了瞥四周的陈设,“得了,你这儿改酒店都不用重新装修,再说了,谁说我没病?”
季节转头冲何乐乐风流倜傥地一笑,“我可是得了不治之症的人。”
“哦?什麽不治之症?”宗介然很配合地翻着白眼问道。
抓起何乐乐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季节继续用着极度肉麻地语调柔声道,“此病名为──相思病。”
宗介然面无表情地拿起一杯水,用手沾了沾弹向四周──
“喂!”季节嚷道,他驱邪啊!
“何小姐,为了你的身体着想,短时间内你最好让这头发情期的衣冠禽兽离你远一点。而且,建议你适度锻炼加强体质。虽然你长得很可爱脾气又好,但我实在不想在这里频繁地见到你。”宗介然对何乐乐礼貌地笑道。
何乐乐点点头,“谢谢你,宗医生。”
“前面那句别听他的,他是羡慕嫉妒外加恨。”季节晲了眼宗介然的短发,嘲笑道。“他那个女人──”
“你敢说她一句,你信不信我让你下半辈子只能看着裤裆哭。”
“咳咳……”季节连忙吞回後半句。
何乐乐从来不知道男人间也会这样斗嘴,静静微笑着看着两人,困意渐渐袭来。
宗介然见状,调了一下点滴的速度,与季节对视了一眼,走了出去。
“睡吧,我看着。”拥着她躺下,季节的声音温柔如水。
“嗯。”闭上眼依偎在他身侧,她的呼吸平缓而悠长。
“……为什麽,改变了心意?”
“……”
“发生了什麽事吗?”
“太累了。”何乐乐睁开双眼,晶莹的眼眸中仿佛蕴着一杯温润的清茶,“我怕了你了。”
探臂环住他的腰,“既然赶不走你,那麽除了顺着你我还能怎麽办呢?”
轻轻吻吻她的额,季节护若珍宝般拥着她,“我不想说抱歉。”
何乐乐淡淡笑笑。
他不想说……可是她想。
她实在不够聪明,想不出其他的办法……
清早醒来,何乐乐觉得精神好了很多,正打算下床出院时,护士却告诉她宗介然给她安排了全方位的身体检查和为期一周的调养套餐,没钱没时间的她自然婉拒,坚持要出院。
再不出去上班就迟到了。
“何小姐,副院长交待过了,我们真的不能让你出院。”
“那麻烦你带我去找一下宗医──”何乐乐话未说完,一个活力十足的生气突然插了进来。
“护士小姐,宗介然死哪去了?”
“呃……付、付小姐。”两个护士面面相觑不敢答话。
何乐乐回头一看,说话的正是上次在医院把宗介然一头长美卷发剪得一团乱的那个庞克少女!
这次女孩仍是一脸浓浓的烟熏妆,看上去叛逆又嚣张。
“何乐乐?你也找宗介然?那先去他办公室吧,麻烦你们找到宗介然让他尽快给我死过来。”女孩对何乐乐说完又对护士说道。
不知为何,何乐乐觉得女孩很有趣,看了看两护士不知所措的表情,她垂眸淡淡笑笑,跟在女孩身後进了宗介然的办公室。
女孩一进办公室就一屁股坐到宗介然的办公椅上,穿着长靴的美腿直接翘到了宗介然的办公桌上。
“坐。”女孩秀眉一扬。
“你认识我?”何乐乐笑道。
女孩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见过又知道名字的就不会忘,而且……有宗介然那个八公在,我想不知道都难,有些事搞不好我比你还清楚。”
听到女孩这麽说,何乐乐慢慢坐下。她不知道女孩是指哪些事,但女孩说话的语气和态度……丝毫不会让她紧张。
女孩拿了只笔无比灵巧地在指间来回转着,看向何乐乐的目光……平淡地近乎发呆。
“你打算怎麽办?”过了好一会儿,女孩突然问道。
“嗯?”何乐乐不明所以。
“你应该……还没喜欢上那群男人吧?”
“啊?”
女孩身体下滑,仰躺进椅子,把笔叼在了嘴上,“真是搞不懂那群男人怎麽想的,那麽多女人不去追,没事扎什麽堆。”
何乐乐有些无措地移了移身体。
“我是懒得管了,随他们了,你呢?”
“我、”何乐乐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是问现在几个男人死活拖着你不松手,你打算怎麽办?”
何乐乐微微敛起笑容,她不是那种很容易跟人交浅言深的性格,“……顺其自然。”
“……哦?”女孩仿佛来了兴趣,双眼带着兴味仔细打量着何乐乐。
被女孩这麽打量着,何乐乐反倒镇定了下来,安静地坐着。
“你应该知道你没有逃离他们的能力,但顺其自然……宗介然跟我说你骨子里出奇地倔强──”
原本很是沈静的何乐乐倏地看向庞克女孩,目光中带着被冒犯的薄怒。
作家的话:
女孩被瞪却笑得更加开心,“应该不是顺其自然这麽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