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没跟我说。”见她急的哭了,赵灵犀忙解释。
秋喜愕然,“他没说,谁说的?”
“你别担心,这事你若不愿,没人敢为难你。”赵灵犀起身,伸手擦了她眼角的泪,柔声安慰。
“真的?”秋喜吸了吸鼻子,转而感激的看着她,“谢公主。”
“好了,没事了,这事就算我没说过,你别放在心上。”赵灵犀道。
“嗯。”有了公主的支持,秋喜心里有底了,即便那混蛋曾经三番两次在她耳边,说什么要定了她的话,她也不怕了。
她不信,公主跟前,这混蛋还能欺负了她去。
“那,公主既然不愿歇着,咱们不如出去走走吧,这山里空气就是好。”秋喜笑着建议。
看她前一刻还哭哭啼啼,此刻就笑颜如花的,赵灵犀也跟着笑了,心头那一点阴霾,也随之散去。
是啊,原本就没有太多期待,如今,她又在乎那些做什么?
她跟他。。。。。。
罢了,一切随意吧。
军营,虎爷独自靠在窗前,眉目深锁,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徐二的话。
但徐二觉得,他费了半天口舌,绝对是白费了。
他端起桌上的杯子,优雅的喝了一口,然后,放下杯子,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空荡的场院。
此刻,已过了操练的时辰,是以场院上并没有一个人。
春末夏初,连阳光也灼烈了起来,让偌大的场院似乎也跟着滚烫起来。
“爷,既然放不下,那就追回来吧。”沉默半晌,徐二的视线终于由那场院,回到了虎爷身上。
虎爷薄唇轻勾,“爷有什么放不下的?”
“当年总归是救过你,老头子还为此丢了性命,只将唯一的闺女托付给你。这些年,你不一直在打听她的下落。”徐二耸眉,毫不介意的道出了虎爷心口的刺。
虎爷闪着幽芒的眸子,邪佞的看向了他,仔细的审视了徐二这张俊美如谪仙般的脸。
看着这张脸上,那一贯持有的温雅笑意,他手就有些痒痒,很有一拳揍掉那虚伪的笑。
“你倒是知晓不少,不过,爷跟她的事,爷自有分寸。倒是你,徐二。。。。。。爷可是也救过你的命,爷的这份恩,你不会忘吧?”
徐二眼眸闪了闪,唇角笑意依然,“自然。”
“这些年,爷一直好奇,徐二你。。。。。。究竟是何人呢?”探究的目光紧紧盯着徐二,不容他拿寻常的借口来搪塞他,虎爷先发制人。
“不要告诉爷,你被土匪劫了,才会那样狼狈?呵,就凭你的身手和手段,要说这二连山的土匪被你劫了,爷还信一些。”
揭短么?谁不会呢。
虎爷意味深长的盯着他。
徐二唇角一翘,犹自笑开,“那不如你说说,徐二是何种身份,你才会信?”
“呵。”虎爷漫不经心的哼笑一声,眼一眯,突然压低声音道,“譬如,北戎皇子。”
徐二眉心跳了下,眼底笑意却丝毫未减,双手环抱,斜靠窗边,一副兴味的
模样,“说来听听。”
虎爷摸了摸下巴,不紧不慢的说,“爷听闻,五年前,北戎三皇子被虐死在大周,这才导致了两国交战多年。”
“嗯哼,众人皆知的事。”徐二耸肩,不以为意。
虎爷忽地凑近他,”爷怀疑,你这狐狸就是那传言中被虐死的北戎三皇子。“
不为别的,倒是这狐狸一副如传言中俊雅如仙的容貌。
坊间传闻,北戎三皇子,曾为北戎皇帝最宠爱的儿子,其母杨贵妃,更是盛宠六宫,荣宠不衰。
可就在这三皇子六岁时,当时势力单薄的北戎为求和平,不得不将他送往大周做质子。
直到这三皇子十九岁时,突传他在大周被虐至死,以致其母杨贵妃悲痛交加,暴病而亡,北戎帝悲愤不已,挥军讨伐,誓要为爱妃爱子讨个公道。
是以,一战将近五年,而大周国事早已不复当年荣盛,大片领土被北戎攻占,如今,老皇帝固守皇城,仍旧荒淫无道,不理政事。
自然,这些都是后话。
眼下的是,虎爷很明确的就挑明了这厮的身份。
徐二听完,琥珀色的眸子定定的望着虎爷,扑哧一声笑出来。
“爷,想不到醉春楼听了两回书,你这编故事的本事也长进了不少。”
他这是不想承认。
虎爷也无所谓,轻轻一叹,“是啊,说到听书,爷好久都没去过了呢,也不知那说书的老汉,如今过的怎么样了。”
“有虎爷坐镇二连山,自然没人再敢做那些欺男霸女之事。”徐二恭维了一声。
虎爷斜眼瞅着他,“可昨儿,爷的女人还不被绑了?”
而且,南凝寻那厮,还当着他的面,逗弄着他的女人。
想着,虎爷心里又是窝火。
“可绑匪也没落着好啊。”徐二笑说,“那么一大批的军火,比朝廷发给咱们的可是要强悍的多。南大妖孽这时还不知会不会心疼的哭鼻子呢。”
“罢,不跟你耍嘴皮子了。”脑海里本能的想起梅若兰昨晚说的那番话,心里头没来由的烦躁起来。
她的话不论真假,有一句却是真的,他欠她一条命。
“她在福来客栈。”徐二深深看了他一眼,似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主动报出了梅若兰的行踪。
“嗯。”虎爷点头,哼了一声。
徐二深吸了口气,“爷若是觉得此事不便插手,徐二可代劳。”
“不必。”虎爷隽眉微微锁紧,他的事不用别人插手。
福来客栈。
梅若兰带着青月住进了一间干净的客房。
“夫人,你说萧将军会来找咱们吗?这都过去半天了,若真要找,早该来了。”青月又倒了杯茶,递给梅若兰。
梅若兰并未接,这些年,在睿王府,别的也罢,只是这嘴被养的刁了,这客栈里的茶叶末,怎能喝的下?
“他不来,我自然有办法让他来。”梅若兰冷笑,“交给你办的事,都办好了吗?”
“嗯,都妥了。”青月点头,只是,仍有些担心,“若是他不来,咱们这戏不是白演了?”
“走一步算一步吧。”梅若兰幽幽的闭上眼睛,在小榻上打起坐来。
青月百无聊赖,便走到窗口,无聊的看着下边街上来来往往的人。
突然,她眼睛一缩,紧紧盯着那骑马而来的男人,脸上露出惊喜,喊着,“夫人,来了,来了。”
“什么来了?”梅若兰睁开眼睛。
青月的眼睛一直追随着虎爷,叫道,“萧将军来了。”
“哦。”梅若兰心下一紧,厉声喝斥青月,“你找的人呢?”
“唔。”青月会意过来,连忙朝隔壁房间发出信号。
片刻间,就响起了捶门声。
青月朝梅若兰点了下头,便去开门。
门刚一打开,两个满脸横肉的粗壮汉子,便闯了进来,其中一个还邪恶的伸手摸了把青月的脸。
“哟,小美人,长的还真水灵呢。自打你们一上来,大爷就注意到你们了。怎么样?大爷我备了些酒菜,两位美人,赏脸陪大爷喝一个去?”
说着,其中一个就抓住了青月,而另一个直扑梅若兰。
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梅若兰皱紧了眉头,身子本能的往后躲了去,抬脚对着那汉子就踹了过去。
“滚开,不然我喊人了。”
“喊人?呵,你喊吧,这年头,谁大娘有闲心管你这事。小美人,你乖乖的,大爷我疼你。”
那汉子又朝她扑了来,梅若兰吓的直接滚到了地上。
另一头,青月也大喊,“快来人啊,救命啊。”
只是,才喊了两声,嘴巴就被人捂了起来,“臭娘们,再喊老子抽死你。”
青月这
才惊惧的闭了嘴。
而另一头,梅若兰还跟那汉子,绕着大桌子捉迷藏一般。
“你别过来,我不客气了。”
“不客气?哟,你不客气一个给老子瞧瞧。”那汉子说着,便不耐烦的掀了桌子,吓的对面的梅若兰一声尖叫,惊惧的闭上了眼睛。
而就在那汉子的手要抓到梅若兰时,虎爷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青月最先看到他,猛然推开控制住自己的男人,大喊,“萧将军,救命。”
这一声大喊,让屋里的人一愣。
梅若兰睁开眼睛,眼底露出惊喜的光,就像落水者突然看到了生的希望,她急忙推了身边的汉子一把,绕开他就朝门口的虎爷跑去。
“阿虎。”
许是看到他阴冷的眼神,她张开了双臂,却没敢扑进了他怀里,只是委屈的站在一侧。
青月也跑过去,拉着梅若兰,担心的问,“小姐,你没事吧?”
梅若兰轻轻摇头。
而那两个汉子,看见门口的虎爷,也是一脸的没所谓。
“哟呵,兄弟,敢情你和这两个美人是相好的啊?罢,是我兄弟的不是,对不住了。”
说着,这两人就想走。
但虎爷英挺的身躯挡在门口,他们想过去,很难。
而且,虎爷浑身散发着阴冷魔魅的气息,让这两个人心里生了些许怯意。
“误会,都是误会。我兄弟不过是想叫这两个小娘子去吃点东西,没有别的意思。”
“滚。”虎爷进了屋子,冷厉的喝了一声。
那两人一怔,旋即连滚带爬的跑了。
恶人一跑,梅若兰的眼圈立刻红了,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住的往下落。
“阿虎,你怎么来了?”她抬起泪眼,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你,出去。”虎爷冷冷的盯了青月一眼。
青月心里咯噔一下,不放心的看了眼梅若兰。
梅若兰点头示意,青月这才出去,并且带上了房门。
“阿虎,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不辞而别的,让你担心了。”看着他冷峻的背,梅若兰眼露愧疚。
虎爷转身,眼眸黑沉沉的盯着她,梨花带雨的脸,依旧如当年那样美,可是,这泪的背后,有多少是真的?
“阿虎。”被他这样的眼神盯着,梅若兰突然有些心虚。
“既然想走,为何又留下线索?”虎爷轻嗤,眸底划过嘲讽。
梅若兰一顿,似是不解,“什么?”
“你留下线索,不就是让爷找你吗?”虎爷沉沉的盯着她,不给她任何想掩饰的机会,“还有,做戏要做全套,真要是恶徒来扰,会半天连你的手都捉不到?有闲心陪你在这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阿虎,这。。。。。。”梅若兰睁大无辜的泪眼,难以置信的盯着他,“你觉得我在演戏?你觉得我会找两个无赖来欺负自己?你觉得,我梅若兰就是那种下作的人吗?”
看她受伤的眼神,虎爷微微眯起了眸子,眸底同样有了受伤的痕迹。
“从前也许不是,现在么?阔别五年,你确定,你还是当年的兰姐姐?”
“你?”梅若兰心口一窒,警惕的问,“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我是假的?”
“不。”虎爷道,“你是梅若兰,只不过,也是大夏国睿王殿下的侍妾。”
“。。。。。。”梅若兰的心口,陡然如被一根大针狠狠的扎了一下。
她脸色难看至极,想要说什么,但嘴唇颤抖的厉害,好一会儿,才说出声。
“原来,你都知道。”
“是,自上次你在街上惊鸿一现,爷便断定你没死。”虎爷直接道。
梅若兰抹了下眼角的泪,定定的望着他,“所以,你派人查了我?”
“那时,我只希望你还活着,只想找到你的下落。可是--”说到这里,虎爷唇角露出一抹讥诮的笑来。
“后头的事,不用我多说什么了吧。”
“阿虎。”梅若兰急忙捉住他的胳膊,解释着,“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怎样?”虎爷难得的没有推开她,似乎真的是想给她一个说服他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