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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直接就能把他砸成白痴。右手顺势一推,小鬼子倒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爬起来,在那里瞪着眼睛,不敢骂也不敢动手,场面看着很奇怪。
周围口哨声叫好声鼓掌声一片,文杰不再理会继续喝酒,几分钟后警察来了,出乎意料的快,也不知道是谁报的警。酒吧的音乐停了下来,周围看热闹的人继续打酱油,小警察和协警开始问情况。
“中田先生是来沪海投资的外商,这个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把中田先生打成这样。”汉奸翻译官出现了,原来是这家伙报的警,接下来还凑到警察耳边说了几句。
菲尔和老董是专业出身,这种时候不会像跟屁虫一样,而是远远的跟着,或是在外面的座位上来上一杯啤酒。这时当然已经在文杰的身后了,只等着老板的指示。
警察看上去很客气,公事公办的样子:“日本人先送医院,你跟着到警署作笔录。”
“在这儿做就可以了。”文杰神定气闲。
“你不愿去,我可以采取强制措施。”沪海的警察,言语之间还是很文明的。
文杰一个眼色过去,菲尔一巴掌拍昏了报警的汉奸,动作不大也够快。老大家培养出来的,很久不动手已经很不爽了,今天有机会搞点事,正是求之不得。
“请问这位警官,到底是什么事情,没见我很忙吗?”文杰逗着玩。
警察一本正经的说:“这位先生报。。。。。。。”
地上的汉奸翻译早已不省人事,警察愣在那里说不下去了。打酱油的就是打酱油的,决不会多嘴。
“谁报警,报警干什么?”文杰开始起哄。
第四十五章 美国转业军人
协警看不下去了,上来要抓人,还是菲尔的拳头比较快,没眼色的家伙只踏了半步,就飞到桌子上。警察的眼色要厉害一点,这大块头一副保镖的样子,事情不好办了。小鬼子是的沪海大公司请来的客人,原来以为把人带回警署,拘个十天八天,再赔点钱也就能交代了。现在看来全不是好对付的主,小警察夹杂中间很难做人,用对讲机喊到局里,处理不了就让别人来,这点觉悟小警察还是有的,拿工资吃饭,犯不着拼命。
文杰起身买单,牵着维琪的手往外走,小警察急了,这人要是走了,自己要倒霉的,正要去拦。菲尔的拳头被老董拉住了,老董心平气和的对着小警察耳语了几句,小警察笑出了声。
“外事纠纷,让小鬼子到美国领事馆去找这位美国转业军人。”大声的在对讲机里汇报完情况,扶着协警出门走了。
文杰奇怪的问:“老董该不是你亮腰牌了吧。”
“我就是你的一个小跟班,哪来什么腰牌,你给过我吗?”老董摇头晃脑的说。“我就叫他别多事,水太深犯不着,大个子是美军特种兵,他就懂了,这家伙够聪明,以后一定有前途。”
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老董肯定说过什么,文杰耳朵很好使,既听到了汉奸的耳语,也听到了老董的话。原来就知道那家房地产公司要搞管理层收购,估计空手套白狼有点难度了,现在银监会管得比较紧,小日本可能是来帮忙的。这点事也搞不定的人,出息不到哪里去,小日本肯出钱,估计也是看中了那些地,想不到吧,这家公司的老板还能在外面混个两年,对这种快死的人,文杰一向不去理会。
盛老大快要倒霉了,到时候可以牵出一大串,这个时候还能横几天,到时候哭都来不及。这不是吗,德隆唐门的老大已经泪流满面,仰天长叹了,四月份德隆旗下火炬、合金、屯河全面跌停,德隆崩塌的序幕拉开了。重实、天山、中燕等开始全面引爆,一批在券商和委托理财的公司被牵连。爆炸后,哀鸿遍野,曾经呼风唤雨的德隆灰飞湮灭。曾经民营经济代表,德隆老大带着手下们因涉嫌金融诈骗、非法集资、扰乱金融秩序,喝起了免费大麦茶。
出来混总要还的,花无百日红,这点道理大家都应该懂,一年里面出这么多事,大家还是不能警醒,三湘的鸿仪,豪气冲天闽发,MBO的金信。一年间风云变换,江湖大佬一个个的倒下,没一个能笑到了最后。
终于还是有人把招呼打倒许安那里,文副区长那里,当然现在他已经进步了,很大的进步,进入了封疆的层次,虽然还是个副的,前面加了个常务就很不一样了。众人看来这老文投在了今上门下,老文也不否认,秉承一个不得罪的原则,还算混得不错。
“郑老板你看这事怎么才能解决。”老文派了二秘前来和文杰沟通。
文杰有点烦这个老文,自以为是的家伙,所以说出话来很不客气:“你告诉老文,我知道那家伙的来头,我今天回纽约,时代杂志要做我的专访,有些问题我会重点谈。这带不走的也就几个亿,扔了也没什么。”
是真的要上时代杂志的封面了,专访也是真的,文杰是想借机把事情理顺,免得到时候烦,老盛还有一年的时间,不过今上一系在老盛的事情上也没赢。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江湖不是黑社会,做事都会留一线。湾流边上停了一辆车,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奥迪,传话的人来了,跟到了机舱里,谈的时间并不长。
“还是那句话,你们当初惹过老李家,人家二公子给过你们好脸色吗,你们又能怎么样?我不给你们好脸色,你们又能怎么样?”文杰很不屑的说。
来人显得很客气:“这不是打招呼来了吗,下面的人不懂事,我们之间一直处得不错,没必要为小事不开心。”
文杰的脸色缓和了:“本来可以没事的,你看我多为他着想,退出了房地产市场,到了这份上还来逼我,我会学李二公子的。”
“他让我来和你沟通一下,前面的事情是我们没处理好,就当没发生过。”来人还是有诚意的。
文杰了解内情,他的性格决定了一切,当年的一个地产案,搞得李二公子每年定时要举举牌,官方还真没办法,利益纠结,拉下脸来不现实,结果搞得这么难堪。到了这个层次已经不必理会了,按说老李家在大陆有产业,你们也不能如何,文杰就是要试试底线。
被打的白打了,只本来就是马仔的命,连带着老文也被冻在了这个位置上,事情的起因竟是这样。带着感慨湾流飞跃着太平洋,飞机只有八千公里的航程,必须在夏威夷加油,安妮是第一次跟文杰出来,所以在这里玩了两天才飞纽约。
安妮是几个女人中年龄最小的,却是第一个怀上孩子的,把孩子生在美国,将来咱也弄个总统玩玩,在长滩买好了宅子,配齐了所有的东西,就等着住进去了。安妮的父母早几天已经做航班先到了,对他们来说一切像是梦一样,外孙就是一张不会作废的长期饭票,怎么样也得宝贝着。
在纽约操作大陆股市,看来有点多此一举,不过小心无大错,马甲是用了,也必须小心。这个时候大陆的流通市值一万一千亿,平均市盈率二十四倍,平均股价五元多,三百亿的资金不算多,记忆中的牛股是重点。
为什么有了那么多的海外机会,还不放过大陆市场,原因简单得很,留一笔资金入股一些公司。影响力是个必须考虑的问题,到时候石油、银行股大规模减持时,可以拿到低价筹码,正式入股这些公司,里面有亚洲第一的银行和石油公司,多好的事情。
第四十六章 全力以赴
比尔很能干,从品种的挑选,到数学模型的建立,三个月的时间已经有了头绪。那一亿美元文杰没问他要,只是开玩笑而已,让人做事总要给些甜头。美国的经济还是没起色,扣除了通胀,GDP的增长几乎是零,美元的贬值、美联储的加息都没见到预期的效果。
华尔街大鳄们的注意力似乎集中在了新兴市场上,油价开始慢慢的回到五十美元以下。美元指数在八十多点的位置,但经济界对局势的判断分歧很大,为了刺激美国经济,美元有进一步贬值的可能,但美国经济状况已经复苏。
美元指数是反应外汇市场汇率情况的指标,通过平均美元与六种国际主要外汇的汇率得出的指数,在纽约棉花交易所交易,每天的交易时间十四小时,交易量在几十亿美元。这并不是一个很热门的品种,但是并不妨碍投行对它进行新得包装,在大型投资者的手里,必定不会持有单一货币,那样的话风险太大,股东们会会接受,那么对冲就是必须做的动作。
黄金期货和美元指数期货本身的走势是绝然相反的,就是说黄金价格走高,美元必然走弱,二者本身就是天然的对冲工具,同样的欧元、日元、英镑等货币与美元之数之间也是可以用来做对冲的。一个机构拥有大量的非美元资产,那么他为了降低风险就可以做多美元指数。
外汇交易不管是远期还是即期,或者其它的交易方法是有缺陷的。外汇交易的平台多而杂,水太浅的时候容易被操控,技术层面也有问题,不像大型交易所那么稳定可靠。所以美元指数越来越受欢迎,可是问题出来了,大家对经济的预期一致时,单边的市场无法交易。
投行提供对赌的机会,会受到大型机构的欢迎,当然不是投行自己去赌,投行不过是中介。年初JPIC投入千亿美元,开出三个月的合约,赌美元指数下跌,这样拥有欧元、日元这些资产的机构对此很感兴趣,高盛作为中介也大力的推介。
千亿美元的概念,在合约里是和两万亿美元对赌,当然对方也会采用杠杆。事实上这个赌约并没有太大的输赢,只是一千亿美元变成了八百亿。二季度协议的出了问题,一季度八十到八十五再到八十一的过山车坐下来,看跌成了共识。JPIC无奈只能赌涨,这次的盘口开得更大,美联储还要加息,压迫新兴经济体货币升值,判断美元贬值是应该的。
这次参与的基金更多,主权基金和大的投行也进来了,好不容易有个傻瓜愿意发红包,不参与才怪。协议合约到了三千亿,已经花完了JPIC所有的资金,大家约定的止损点是百分之十,输赢以三千亿美元为限。合约在六月三十日到期,当天的收盘指数停在了八十九点。
轮到大家给傻瓜发红包了,JPIC一战成名,大家每人损失几十上百亿美元,当然不开心,愿赌服输的道理还是懂的,不会像大陆的经济学家一样,要求起诉JPIC,因为陈东的大陆金融和另外两家大陆投资、大陆外汇也参与了红包行动。
只要官方还想在国际上混,当然不会去做这样的事,大陆三家主权基金也没做错什么,阿布扎比、挪威、新政投、科威特、淡马锡,也是这么做的,风波很快平息了。比尔和陈东个人的投资是跟着JPIC做的,当JPIC算钱的时候,他们也在享受数字带来的快乐。
JPIC成了疯狂的代名词,起码近期内没人愿意再赌。六月份以后,七八千亿美元的资金,游走于指数期货和石油期货之间。最得意的并不是赚了钱,而是成功的把林熙雯和维琪的肚子搞大了,水还是要端平,已经想好了在每个孩子的名下成立一个投资基金。
十五亿美元划到了女儿的名下,安妮成了这个基金的监护人,小女人自己还是个孩子,对女儿就像对玩具一样,逗哭了有父母和保姆收拾。文杰的父母也来凑热闹,孙女是第三代里的老大,要宝贝的。
陈东到纽约出差,顺便来看望老朋友,很多的事情大家心里明白,不能说出口。坐在第五大道的公寓里,回响着那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