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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干眼泪是为了倔强的向前。
是为了更好的与她描绘着明天。
在我和楚伊人恋爱的第三天,我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楚伊人在以肉眼察觉不到的速度在迅速衰老。
虽然肉眼无法分辨出其细微的变化,虽然楚伊人一直拼命在用化妆品来掩饰。
但因为异能,我还是发现了。
联想到CC他们的坚决反对那么未来会是什么样,似乎不用去深究就可以想象的到。
我牢牢的拥紧着楚伊人,虽然她的呼吸微弱但并不像是濒熄烛火,即便如此留给我们的时间也不会充裕起来。
这就是楚伊人放掉一切尊严,迁就我缠着我的理由。
多在一天,就多一天的幸福,多一天的幸福就多有一天的回忆。
有人回忆才证明存在过。
存在过才可以证明真的爱过!
烟花寂灭,夜空归于平静。
众人一哄而散,只剩下发现异样的几个死党围在了我们的身边。
他们见我落下眼泪,知道我已经知晓了原委,不知道如何安慰的他们只能微微的低下头。
风吹过将眼泪吹散,如果用这些眼泪能作出完美的爱尔兰咖啡吗?
楚伊人你希望我用这些眼泪为你调制出最完美的爱尔兰咖啡吗。
把楚伊人背在背上,我艰辛的一步一步的踏出。
几欲跌倒可我却毫不犹豫的拍开想帮忙的几个死党。
“她是我的。”
或许是我的话语太显死寂,死党们的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我果然只会让人担心啊。
背着楚伊人一直到她的家,把她平躺在卧室的床上为她盖上被子。
用最难看的笑容宽慰几个死党,然后在他们离开后独自坐在椅子上将视线停留在楚伊人的身上。
楚伊人,为什么我们会相爱?
楚伊人,为什么你可以轻易的俘获我的灵魂?
楚伊人,为什么世界上会真的有一见钟情这么荒谬的事?
是神眷顾着我,想让不敢爱的我再获得爱的勇气?
还是,神觉得我还不够凄惨,想让你给我最后的一击?
眼泪模糊了双眼,世界变的无法看清,只是楚伊人的容颜依就清晰。
清晰在灵魂中名为眷爱!
黑夜辗转,白日来临。
楚伊人的睫毛轻轻的颤抖,她睁开了黑色的美瞳迷惘的望向坐在床边的我。
“你醒了。”一夜没睡让我的声音嘶哑了起来。
“对不起,前天我熬夜到很晚,所以一个不小心的睡着了呢!”楚伊人起身抱住我的胳膊撒娇了起来。“好讨厌没看到烟花!”
很逼真的演技,如果是以前的我一定会被她所迷惑,因为以前的我无法捕捉到她眼中一闪即逝的哀伤。
楚伊人瞬间的空洞让我看的眼泪几乎忍俊不禁的想要流下。
抱着她的手微微的发颤,眼泪似乎要夺眶而出。
我不可以哭的!我只是小丑,我要带给公主的是开心,是微笑!
“下次早点睡!和小猪一样的!天天熬夜多不好!”
我配合着楚伊人演着这出戏,明明悲伤的要命却要又露出那么灿烂的笑容,真的很为难啊。
楚伊人也是一样的吧?明明内心深处很绝望,却为了我强颜欢笑……
她还是比我坚强。
“啊,我去上班了!”
我拍下了手恍然道,仓皇的抛下楚伊人飞快的逃离出她的城堡。
背后的门“啪”的关上,我背靠着门仿佛被抽离了所有的力气。
无力的蹲下,放任眼泪的决堤。
我的演技果然很烂……
顶着一对熊猫眼,来到上班的餐厅。
刚露面就吓到了几个同事。
他们居然调笑我是从四川逃到南京来的熊猫……。
勉强的笑了下,现在的我哪有与他们打闹的心情?
一直处于恍恍惚惚的状态,不知道怎么就下班了……
唯一值得安心的是,和楚伊人的联系一直没有断过。
换好了衣服,想要再去探望下楚伊人,突然想要把一切问明白,说不定事情并没有我想的那么严重,说不定一切都只是我的自己的胡思乱想!说不定……
世界并没有迅速衰老的疾病,不是吗?一定只是我多心了。
“陈书漠?”
刚踏出员休的大门,就被陌生的男声叫住。
顺着声音追去,在柱子后面的座位上,看见了……
楚伊人的弟弟。
很好辨认只是脸上比相片上多了一道伤疤,大概上次在夫子庙心情太过悲愤所以没注意到吧。
我走到他的面前,他的旁边还坐着一个肤色黝黑的男子。
很古怪的一对。
“陈书漠,你好,我是楚伊人的弟弟楚狂人,一直想要见你一面的,可惜一直没有时间。”虽然楚狂人看起来很亲切的样子,但我知道他很讨厌我,他的演技还没有楚伊人好。
“这是我的朋友胡拓”在我心中对楚狂人恶意重伤的之际,他将身边的朋友也介绍了下。
“你好,我叫陈书漠。”我对胡拓点了下头,接着正视楚狂人道“找我什么事吗?”
楚狂人脸上伪装的笑容收敛了起来。“你是姐姐的男友?”
“是的!”我想都没想直接肯定的回道。
“你对姐姐了解多少?你有爱姐姐的觉悟吗?”楚狂人轻蔑的看着我然后嘲笑样的讥讽着我。
“楚伊人喜欢红色,绿色。楚伊人喜欢金币,喜欢珠宝。楚伊人喜欢喝柠乐,楚伊人喜欢清淡的食物,楚伊人不排斥烤肉!”
“这些浅显的事情又能意味什么?”
“意味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她选择的男人。”
不重不轻的话却引得楚狂人脸色勃然大变。“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姐姐昏迷了三年一醒来就黏在你的身边!”
昏迷了三年?楚伊人居然发生过这样的事?
为什么她从没有提起过?
“那么姐控的楚狂人,你又了解你的姐姐多少?你知道她活不了多久了吗?”
楚狂人听后青筋四起,脸上的刀疤由肉色变的发红起来。
“我不知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三年来是谁为了那该死的诅咒跑上跑下四处寻找破解的方法的!是谁!!”
楚伊人啊,你的弟弟似乎是个笨蛋?
只是我的内心却高兴不起来。
这就是真相的一部分吗?
诅咒到底是什么?
第六十一夜
“好了,你们别再争吵了。”胡拓见我们两人好像伸长的脖子好像斗鸡一样,哭笑不得的出来圆场。
他把楚狂人拉坐下在他的耳边悄悄的说着什么。
楚狂人的怒色渐渐平复取代它的是一种哀伤,他默默的点了下头。
胡拓看他点头后,端正了姿势对向了我。
“书漠先生,不好意思,他太冲动。”胡拓满脸歉意“坐下来谈吧,我想其实你对楚伊人的事了解的并不多吧。”
“什么?他不知道关于姐姐的事?”
“恩,因为他在你说出诅咒后满脸的疑惑,更重要的一点是伊人姐一直不让我们与他有交集,说明伊人姐怕我们说出什么她不想让书漠先生知道的事情。”
很明锐的观察力,在听到诅咒的这词之后,我的确有过一刹那的疑惑,毕竟诅咒什么的太过玄幻了。
“是的,关于诅咒什么的我不知道,但我想知道。拓先生可以告诉我吗?”
“当然可以,因为我们也有想要问你的事情。”胡拓露出让人安心的微笑,他和楚狂人真是两种类型的人呢。
“首先,我需要更正的是,楚伊人并不是因为什么诅咒才这样的,诅咒只是楚狂人的一时口误,更明确的来说,楚伊人是说了一种巫蛊术。”胡拓的笑容不见,面上露出忧虑。
“巫蛊是什么他估计都不知道。”楚狂人在一边嘟囔着。
“我知道,巫是巫术,蛊是养虫之术,在修真类小说里经常出现。”
“也许你不相信,但它们真的存在着,连神,魔,鬼,修真等一系列被人们认为只是妄想虚构的事物都是存在着的。”胡拓伸出手在他的掌心上悬浮出一把很小巧的刀“这就是我的法具”
“恩,然后呢?具体的说说关于楚伊人的事吧。”
“额?你就接受了”胡拓见我没有一丝的惊异好奇的问起。
“世界上奇怪的事情太多,而且我本身也具有一点可以称为异能的能力。”我想了下还把自己的异能对他们说了出来。
“时间,空间?”胡拓兴奋的按住楚狂人的肩膀“也许他真的可以!!”
“也许吧。”楚狂人喝了口摆在面前的饮料“剩下的我来说吧。”
“三年前我在蜀山上修行剑术,在三重天后我终于或许可以下山。心中记挂着要强的老姐,我御剑回到这个城市的旧宅中。可当我到那老姐却不在了,和四周邻居打听了下得到了姐姐的留言,她不知道哪来的钱买下了现在的住房。”
“虽然那时已经是晚上了,但我还是想要早点看见老姐,于是也没管夜色已深什么的匆匆赶去留言里的地址。”
“在我离那还有三分钟路途之时察觉到了结界,那是修真之人为了防止人间察觉设下的一种迷障,费了好些力气才穿过了这道结界,等待我的却是无边的红色,论规模可称为禁咒了!被气压冲击的无法动弹的我,只能眼巴巴的等到一切风平浪尽。”
楚狂人呼吸急促了起来。“我看姐姐倒在血泊中,脸色苍白,脸上全是血泪!”
啪!楚狂人按住桌子上神情疯狂。
胡拓看楚狂人激动了样子连忙打了一个响指。
“是谁!是谁对柔弱了姐姐下了如此毒手!!”
巨大的咆哮在我耳边炸开,我似乎可以看见楚伊人倒在血泊中无助的神情。
四周的食客并没有因为楚狂人的吼叫而动容或者好奇,可能胡拓的响指已经给我们布置了结界吧?
“你休息下,我来说吧。”
楚狂人点了下头,懊恼的揪着头发,也许他在怨愤自己的无力吧?如果早点到,如果能力再强点,就可以保护姐姐了。
一瞬间,我似乎可以理解楚狂人了。
“我那时候还在蜀山上作客,因为家族原因我和蜀山现任掌门颇有渊源”胡拓叹了口气,紧接着道“当时看见楚狂人抱着一身是血的伊人姐仓皇的跪倒蜀山大殿上请求掌门救护的时,连我都杀意四起,毕竟伊人姐在小的时候也很维护我的。”
“虽然最终伊人姐身体的创伤被药物所恢复,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伊人姐一直陷入昏迷状态,于是我们带着她去了药王谷求医。”
“药王说,伊人姐中了蛊术中已经失传的金蚕蛊母。他说人间已经不可能有培育此物的方法,唯有仙界也许还有人会知道。”
“中了金蚕蛊的人,会因为蛊的滋润获得神力,蛊虫会激活中蛊的细胞,让其瞬间获得超越神的力量,但代价也很大。每借助一次蛊的力量,就会减少五十年的寿命。第一次使用后会昏迷三年,在这三年里中蛊之人失去了一切感觉却有意识的睡上三年!”
“一个人听不见,看不见,却可以思考光是想想就会让人崩溃。可伊人姐却这么的度过了三年!”
“第二次使用力量之后,中蛊者会迅速的衰老,她的活力将被金蚕所吞食,直到腐朽成干骨。但这并不是结束,金蚕蛊最让人恐惧的地方是死后的人灵魂将永远圈禁在腐朽的身体里。”
“中蛊者的身体不会腐烂,不畏天火,即使是太阳也无法融化他的身体,换句话来说,伊人姐将面对自己的干瘪的尸体一直存活在躯壳里,一年,两年,一千年,一万年,永世无法超生。”
多么的残忍?多么的寂寞?
楚伊人,这就是你的未来吗?
我捂着自己的心房,感觉到存在的代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