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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车的苏非虞,赶忙接过书呆子递过来的雨伞,“老管家,我回来了。下雨呢,赶紧进屋。”
众人一前一后的上了台阶,苏非虞刚合了雨伞,递给老管家,抬头就看到坐在客厅的人,先是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道是身后的欧炫气炸似的看着旁边那人,“你,你,你是墨索,你怎么来了。”
“年哥哥。”苏非虞走过来,温和的叫了声。
欧炫对着一旁的墨索冷哼一声,墨索不明所以,好像这是第二次才看到欧炫,好像没有得罪他的地方,怎么看欧炫对他这么大的怨气。
云年笑了笑,“非虞,你回来了。”
你回来了。
没有其他的词语,很简单的问话,可却让苏非虞听来甚是感动,照他这句话来,肯定是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苏非虞点点头,看到桌上什么都没有,就让老管家上些茶点。
老管家尴尬的急忙应道,刚才他只是一心担忧苏非虞,都没顾及云年这个客人,“哦哦,我这就端上来。”
欧炫痞子样,再瞪了眼墨索,示威一般说道,“老管家,我很渴很渴,你快点。”
云年深邃的蓝眸抬了下,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墨索,墨索更是不明所以,“非虞,下来你打算如何做?”
“嗯,非虞猜想年哥哥肯定是已经知道了,你觉得非虞会怎么做,”苏非虞接过老管家递过来的茶杯,双手捂着,随意的说道,“谁造的孽就谁承受,我自然看戏。”
云年没有执着这个问题,而是给墨索一个眼神,墨索就将资料袋递给苏非虞,苏非虞诧异的看了眼云年,“年哥哥,这是?”
云年看到苏非虞自然的将袋子拆开,才解释道,“关于凉家的一些事情,或许对你有帮助。”
苏非虞诧异的看了眼云年,拿出来随意的翻开看了几眼,满眼都是震惊,更是疑惑的问云年说道,“年哥哥,这是你什么时候查起的?”
“之前你在南方被人冤枉杀人,我就查起这个案件。凉太太的女儿能从南方转到首都审查,都和资料上的这些人有关,再加上这次,宁阿姨事件,看来凉太太的目的很不简单。”云年解释道。
苏非虞点点头,凉今的目的如果简单,就不会一次又一次将自己往火坑里仍,这次更是离谱,人工受孕?呵呵!她倒要看看到最后谁会身败名裂身不如死!
云年看到苏非虞忽明忽暗的眼神,心底微叹一口气,“总理夫人不比凉太太,非虞这次,以后怕她们更不会善罢甘休。”
欧炫这会,才从瞪墨索的动作中抽了点空隙,“哈哈,放心吧。已经有人替小鱼儿接收那什么什么傻子的那什么什么。”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
对于欧炫这个解释,众人一道黑线,墨索再次无语的看了眼欧炫,更是惹来欧炫咋呼的质问,“你,你,你那什么眼神!”
苏非虞微眯了眯眼,寒光从眸底崩裂出来,心底的狠意被这些人越刨越深,“我的后妈歹毒,面上骨子里都呈现出这种恶意,宁阿姨吗,温柔端着那份大家闺秀的姿态,在家里可谓是相夫教子的典范,可是总理夫人这人,城府很深,笑是笑着,这次事情,与其说是凉姨和宁阿姨出的主意陷害我,还不如说是总理夫人将计就计,为温耀谋一条出路。相信今晚之后,宁家也会被拉下水。”
云年清澈的蓝眸一眨不眨,上面可以映这对面人的影子,却如大海一般望不见底,“非虞,你的仇恨真的有这么深吗?你现在还小,很多事情如果执着到底,最后受伤害的还是自己。”
苏非虞端着茶杯,看杯子里的茉莉花一瓣一瓣飘开,落在杯底,她也想不执着,她也想趁着年轻好好快活,可是都不能……
她甚至能听到耳旁孩子一声一声凄惨的哭泣,呼吸之间入肺腔的都是苦涩的海水,那种凄凉悲惨的画面时时的萦绕在心头,这些她会永远记得,永远记得谁是仇人!重生而来,她就是为了复仇,为了让那些人下地狱十八层,现在,这些人也不允许她不执着,战争才真正开始。
苏非虞将灼热的茶水喝下,满腔满腹都是灼烧的感觉,看着对面的云年,唇角勾出一抹微笑,“这些人不会放过我,我更不会放过她们!就算要死,也要一起拽到地狱作伴。”
云年不说话,抿了抿唇,一旁的欧炫“哎呀”一声,将热茶倒在手上,“嘶”一声,烫的厉害,老管家赶忙递过来毛巾,帮他擦拭了下。
苏非虞垂下的眼睑动了动,看了下对面几人,眸底按压的深沉一丝丝消失,眼神慢慢清明起来,“抱歉。”
热热的茶水渗过瓷杯,也烫的不行,苏非虞刚才都没有感觉到,这会四肢回力,才觉得杯子很烫,拿过来放在桌面上,再拿过茶壶准备添满,飘飘渺渺说道,“放弃是不可能的,非虞做不到,也不会做。这条路,非虞是死是活,都要走到底。”
十八岁的年纪,还只是一个高中的孩子,她身上到底背负了什么,背负了多少!她心思到底有多沉重,到底有多少仇恨。云年只觉得苏非虞仿若两个人,一个活在当下,一个活在深沉的仇恨之中。
云年抬手握住苏非虞手里的茶壶,看着她有一丝颤抖,帮她将茶杯添满,再放在一旁。苏非虞抬头,正好对上云年深邃的蓝眸,虽然只是相视一眼可意义深远,苏非虞脸上快速滑过一丝不明所以的情绪,对着云年无力的笑了笑。
云年收回双手,看了看外面的天气,再转回视线,落在苏非虞身上,“非虞,以后,年哥哥会帮着你,外面雨再大,年哥哥都会撑起一片天。”
“年哥哥?”苏非虞诧异的看了眼云年,他没说什么词语,简单的几句话,却异常的坚定,让人踏实,苏非虞还没说话,就听见一旁欧炫咋呼的声音,气愤的甩着自己的右手,“你,你,你又在害我!”
众人看过去,只见墨索端着水壶,正准备倒茶,可能是被刚才云年的话刺激到了,水壶不听使唤了,于是就倒在欧炫手上了。
墨索又急忙拿过毛巾,帮旁边的欧炫擦手上的水渍,结果用力太猛,愣是将手上的轻微的水泡擦破了层皮,“你谋杀啊!”
又咋呼起来了,苏非虞无力的摆摆手,让老管家赶紧去拿医药箱,“墨索,你先停手!”
欧炫急忙挪了个位置,不和云年挨着坐了,换到对面的苏非虞身旁,眼神都是对对面两位的控诉,可怜兮兮的看着苏非虞,“小鱼儿,我为什么总是受害者!”
那墨索真不是故意的,就是看云年杯子空了,就想帮自家主子添下,结果欧炫估计也被云年的话刺激到了,一个猛抬头,愣是将他的动作截住,这不,就倒他手上了,“欧少爷,抱歉,我下次会注意的。”
“什么!还有下次!”欧炫更是听不惯这个词语,十分的恼怒,转过头对苏非虞就说道,“小鱼儿,天色都很晚很晚了,怎么有人还不走啊。”
苏非虞挑眉,云年就已经起身,“非虞,天色也晚了,你好好休息。明天不管是怎么一回事,我们都要冷静处理。”
苏非虞点点头,随即起身送云年他们出去,等云年快要上车的时候,苏非虞突然说道,“谢谢你,年哥哥。你为非虞做的,非虞无以回报,但是这是非虞的江湖,不希望年哥哥浸染血腥。”
云年微不可见的摇摇头,低语一句,“既然是江湖,哪里都会有血腥,以后非虞会懂的。”
欧炫冷哼一声,坐到沙发上不动弹,接过老管家递过来的药膏,嘴里“嘶嘶”着自己给自己抹上,更是瞪了一眼旁边的书呆子,“书呆子,你,你竟然忍心看着你家少主受伤,不去报仇!”
书呆子摸摸鼻子,不说话,对此不发表意见。
“报仇?”苏非虞已经回到客厅,“让书呆子拿了一壶热茶倒墨索身上?”
苏非虞笑一声,看到欧炫已经将药膏抹上,老管家正收拾医药箱,凑上前看了眼欧炫的手,还好,本来要喝的茶水也不会太烫,只是红了一片,抬头调侃说道,“我说喇叭花,你不会对人家墨索有那什么什么吗?”
欧炫迷茫抬起头,“什么?”
苏非虞答道,“你看哦,这么多沙发你不坐,非要坐在年哥哥和墨索中间,还故意挨着墨索,你才见了人家一次面,就开始这么缠……”
“停!停!停!我是爷们,纯爷们!”欧炫气急,立马打断苏非虞这无厘头的猜想。
苏非虞动动唇,耸耸肩,“我没说什么!”
欧炫更是气急,起身瞪了眼书呆子,“我们回去!”
老管家看了眼苏非虞,见她从沙发上起身,“嗯,天色也不早了,你回去好好休息。琴老师明天有空,要你在下午时候去竹巷。”
欧炫顿时乐呵,“呵呵,我就说我魅力大,琴老师还不见我?看吧,现在被我三顾茅庐的大无畏精神感动了,明天准备接见我了。”
苏非虞不言语,只是送欧炫出了门,便上楼洗漱睡着,明天,生活会更精彩。
因为昨晚需要取精,对于平常男子还好,可是温耀这样又残废又傻子的人,还真是费了很大力气,总理夫人也是让人安排给他喝了药的,能尽快产出来。
女医生给楼上那位注射过之后,总理夫人元清就和女医生一起回到医院,去看看温耀的情况。
已经快九点了,往日温耀都睡了一觉,今晚这时候格外的兴奋,拿着玩具,满房间的爬啊爬啊,鼻涕口水流了一地,身后护理一直跟着擦这擦那。
元清推开门的时候,护理刚给温耀洗过澡,将他放在床上,“夫人,您来了。”
元清看了眼在床上嘿嘿滚来滚去的温耀,抬头看了眼护理,“耀儿没事吧,怎么现在还没睡觉。”
这话问的护理不知道该说什么,身后的女医生答道,“估计是药物量有些大,温少爷的兴奋还没有过去。”
温耀这身体,哪里承受的住这么猛烈的药物,要不是为了,为了人工受孕更有把握些,她才不会对儿子下这种药,元清回头问女医生说道,“对耀儿的身体有影响不?”
女医生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元夫人,没有。只要兴奋过去了,就没事了。”
“翔嫂,你送医生出去吧。”元清点点头,摆摆手让护理送女医生出去,拿过玩具就和温耀玩起来。
这大半个晚上,护理和元清就一直陪着温耀在玩耍,一会拉屎,一会尿尿,一会要吃这,一会要吃那,一会要玩这,一会要玩那,反正最后元清和护理都快筋疲力尽了,这温家少爷,才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元清晚上就没有回别墅,在旁边的房间去休息了。
第二天,元清起来的早,虽然说昨晚温耀那兴奋过去了,但是还担心有什么一流病状,就让医生对温耀再做了个检查,确认没有事情之后,才放下心来。
看到护理送医生出去,元清回头看温耀,估计昨晚玩的太久,现在温耀正呼呼大睡,鼻尖的鼻涕泡随着呼吸一吸一吸的,元清拿过毛巾,帮他擦拭干净,看到温耀这一时半会醒不来,就对护理吩咐道,“你先照看这,我回别墅看看去。”
到了别墅,佣人正准备早餐的饭菜,看到元清都恭敬的问了声,元清看时间还早,才起点多会,指了指二楼,轻声问道,“非虞那孩子还睡着了?”
佣人点点头,早上还没有听到房间动静,再昨晚总理夫人吩咐了,不要上去打扰苏非虞,他们现在也没有上二楼去看。
元清点点头,想必那孩子累着了,让人拿了报纸,倒了杯清水,坐到沙发上随意翻看起来。
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