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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心机,南方一大群人忙里忙外寻找她,而她却悄悄的回到首都,布下这个局,早早就等着她的苏酥。
但是,那个贱蹄子是如何得知自己要将苏酥救走,将苏酥从水下救走,现在更是没有一点点证据去指明她,就算有证据也不能指明,不然到头来肯定还会被反咬一口。
这样的心思,这样的谨慎,哪里还是她凉今之前认识的苏非虞,总觉得她变了,从增城山上回来时候,她就觉得不对劲,很不对劲。
凉今在房间再走了几步,突然站定,问道,“云年这个养孙,真的有帮助那个贱蹄子?”
苏芮诧异,不知道凉今为何这么问,“妈咪,肯定是。听陈叔说,宁爷爷让那个贱人去参加美食节,还不愿意,是这个养孙说南方好玩,苏非虞这个贱蹄子才去的。”
说到这里,想到苏非虞刚刚退了婚,竟然又被云年看上,眼里都是嫉妒,都是恨,“妈咪,我们要怎么收拾她!”
凉今听了这话,嘴角滑过一丝讽笑,“这个养孙,妈咪之前只是听说过他,宁老爷子可是相当的喜欢。不过,妈咪可是知道,你宁阿姨对这个养孙讨厌的很,还有你天航哥哥,对他可谓是恨透了。”
苏芮眉头轻蹙,不明所以,“妈咪,您这是想?”
凉今鼻腔冷哼一声,“我们被赶出苏家,那现在还有宁家!借刀杀人,苏非虞会,我们也会!”
苏芮只是想用香儿这事,让苏非虞身败名裂,却没想到苏非虞借助这个机会,将苏酥反咬一口,说什么故意杀人绑架儿童,将苏酥刑事拘留。现在,宁母和宁天航都对那个养孙简直讨厌至极,平时都在亲孙子宁天航之上,觉得以后这个云年肯定也会让宁家改姓。
若是知道苏非虞这个已经被宁天航退婚的儿媳,现在和云年搞在一起,还让宁老爷子喜欢的紧,宁母他们不采取一些手段才怪,那么她凉今推波助澜,宁母肯定也会乐意之极。
苏芮不说话,思索凉今这话的意思,再听凉今说道,“是自己的东西,却被一个收养的杂种占有,这主人能有好心情?”
苏芮立刻明白,可是转眼又担心起来,“可是妈咪,这和那个贱种有什么关系?”
凉今冷笑一声,“芮芮,你还是太年轻。有爱屋及乌,更有恨屋及乌。因为退婚这事,你宁阿姨对那个贱种都有意见了,这要是知道,再和云年搞在一起,她的日子能好过!”
几天之后,苏芮一大早,就整装待发,在凉今再三叮嘱下,才准备妥当,出门。
因为在宁家宴会上,苏芮和宁天航这事情,宁母对苏芮更是喜欢不起来,具体说吧,和苏非虞一样让人讨厌,都是害了她的儿子。
所以,苏芮宁家是去不得的,更别提现在没有宁天航的带引,她更是没有理由去宁家军区大院。
可是宁母喜欢看梅雨的戏曲,现在这样的社会,喜欢听戏的人少之又少,宁母也不大愿意一个人去看。
但是作为苏芮就不是了,只要宁老爷子宁母喜欢的她都喜欢,这次得到消息,特意提前购了票,主动邀请宁母一起去,到时候宁母就算不喜欢,按照这戏曲的份上,拒绝的力度就小了很多。
吃过早饭,苏芮就开车去宁家。
宁家在军区大院,进了大院,里面更是宽广。要去宁家,必须过宁家不远处的千水河短桥。
今天,苏芮开车到这里,只见桥上有三三两两的人,在忙活什么,苏芮好奇,再路上堵着不通,将车子稳当停在一旁,下车查看,只听见一人说道,“是家里的保姆,跳河了。”
一人再说,“才十八岁,刚来宁家没多久,听说做不好,要被宁家解雇了,谁知道,今早就在这里死了。”
又一人四下看了看,说道,“你们不知道,听说是来了没几天,就勾搭上首长的警卫,首长夫人觉得她不好好干活,才来几天勾搭这个勾搭那个,就给了钱让她辞职。”
苏芮远远听到这话,上前走了几步,低头看了眼已经打捞上来的人,问道,“啊,死人了,警察来了吗?”
那佣人们都是见过苏芮的,答道,“是芮小姐啊,已经报警了,一会就来了。”
苏芮点点头,再问道,“宁爷爷,宁阿姨在家吗?”
那佣人答道,“老参谋一早出去了,还没回来,首长夫人在家呢。”
苏芮再点点头,不管这里距离宁家还有段距离,就步行过去,在门外碰到家里的警卫,说了声,直接进去了。
刚进客厅,就见宁母一脸深沉,面色很是不好的坐在沙发上,生着闷气,苏芮叫了声,“宁阿姨。”也不说什么,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早有保姆上了茶,那宁母才抬起眼皮看了眼苏芮,看到是苏芮,嘴角更是不乐的垮了垮,问道,“你怎么来了?”
苏芮垂着脑袋,咬了咬微微发白的唇角,不知道该说什么,又听宁母说道,“从外面来,可看见那跳河的保姆了。”
苏芮点点头,“嗯。和芮芮一般大,怎么跳河了?”
不问还好,问了宁母更是生着闷气,想来苏芮从外面来,肯定是知道了外面发生什么事情,这会正想找个人苦诉苦诉,也不管苏芮曾经是何身份,就说到,“家里之前的保姆乡下出了事情,特意介绍这个孩子,结果没来两天,总会骚扰你叔叔的警卫。军人虽然是最威严神圣的人,可是哪里会对我们这些群众抗拒要求,不好当面拒绝这个丫头,我看着就给她补了几个月的工资,让她再在去找份工作。结果,谁知道这人脾气这样,昨晚就跳河了,刚刚被发现的。这样说起来,让别人还以为是我要了人家的命!”
苏芮先是一怔,没想到宁母对她说了这事,可是转念细细品味这话,才说道,“阿姨,您什么人这方圆几百里都知道,肯定不会做这事。这人毕竟是乡下出来的,没见过世面,终于来趟首都,说不定是晚上在外面看雪景,兴奋了失足自己掉下去的,说不定想下河里游泳自己没上来。和阿姨你,根本都沾不上边边系。”
那宁母听了苏芮这话,扬起眼皮,点点头轻叹一声,“这话说的道不假,乡下的有几个见过世面,可是在宁家出了这事,以后让人怎么看我们宁家。”
我们宁家?
苏芮心底一阵,面色没有表现出半分,“阿姨,这人也没干活几天,让人问问乡下还有什么人,多给点钱,人人都会说是我们宁家做的善事,谁还异样看宁家。”
宁母一听也是,前后来了刚好一周的时间,许多人都还不知道这事,对于苏芮这会几句话,很是窝心,于是面色缓和了几分,问道,“芮芮今天怎么过来了?”
“阿姨,之前看宁爷爷特意让非虞陪着年大哥去了南方一趟,芮芮和天航哥哥他们也去看了,”苏芮很是小心翼翼的观察宁母的神色,语气特意加重在‘特意’‘陪着’这几个字眼,然后立马转了话题,继续说道,“芮芮也没给阿姨带什么礼物。”
说着,不好意思笑了笑,从包里掏出一张门票,“阿姨,芮芮看明天有梅雨的戏曲,特意请您去看。”
宁母刚才听了苏芮说苏非虞和云年,面色深沉的厉害,这会接过苏芮递过来的卡片一看,“哎呦”一声,“之前听天航说你也喜欢,我还不信。现在年轻人有几个人喜欢看这戏曲的,没想到你这孩子这么博学。”
苏芮腼腆低下头,笑笑道,“阿姨太夸芮芮了,那我明天来接阿姨一起去。”
宁家什么地方,宁母什么人,怎么好意思让苏芮来接,苏芮来接更是显示不出宁母这样的身份,“到时候阿姨让司机去接你,然后一起去。阿姨可是将近半年没听过了,耳生的厉害。”
苏芮笑道,“阿姨这说笑了,说不定您听说一句立马都能唱起来。”
那宁母哈哈笑了笑,“之前天航总夸你,阿姨还想着就算大家闺秀,哪有这么厉害的,现在看来芮芮可是很符合这话。长得又好,又动礼貌,”说着收了眼色,叹了口气,“你妹妹,你妹妹苏酥,真是个可怜人啊。”
苏芮一听,也是垂着头,在宁母看来,说起了苏芮的伤心事,宁母又转开话题,“哎,芮芮别多想,你现在可是你妈咪的宝贝,可别让你妈咪伤心了。你妈咪教育的很好,不像有些人,哎,那个……”
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下来,又端起茶蛊喝了口,苏芮心底很是震惊,但是面上不露出分毫,很是忐忑腼腆的附和再聊了几句,最后和宁母确定时间,明天正好是周末,下午就去接苏芮过来,一起用了晚餐,在一起出发,临走的时候,苏芮起身,动动唇角,不知道该说不该说,“芮芮怎么了?”
苏芮抬起头,咬了咬下唇角,才说道,“阿姨,我,我和爸爸妈咪现在住在和城公寓,到时候麻烦您给司机说一声。”
宁母很是诧异,“苏家新宅呢?怎么搬出来了?”
苏芮眸框瞬间就染了星光,更是抿着唇角不说话,“毕竟,毕竟那新宅是非虞妈咪的,可能,可能非虞不喜欢,不喜欢我们……爸爸,爸爸就和我们一起。一起搬出来了。”
宁母像是想起什么一样,“上次那个非虞,说浪漫满屋是她的,让你们出去住,还真的赶你们出去了?”
苏芮咬着唇角点点头,又转开话题,对宁母说道,“阿姨,那芮芮先走了。”
等转身出了门,嘴角滑过一丝冷笑,苏非虞,你的好日子不远了。
这天,是周末,早上几个孩子都在苏家旧宅陪着苏老太太用餐。
苏大伯和苏父也没有像平时那样,吃过饭菜就去上班了,而是用过早餐端着茶点,在沙发上陪着苏老太太说说话。
最近苏老太太被苏家这些事情真真是气到了,医院都住了几次,在家里也是打针就没停过,这两天好不容易能下楼,现在又出了这事,苏老太太的哮喘立马上来,对着苏父眉头拧着就训斥,“你看看你,啊,自从那个凉今进了家门,我们苏家出了多少事情!公司公司不说,就单单家里,我看那就是个祸害!也怪不得凉家将她赶了出去,我看虞儿这次让她住在和城公寓,都是便宜她了。”
这话,让苏父很是尴尬,想着说什么话挣扎一下,就见苏大伯给他使了个眼色,再别说话,让苏老太太气着了,就当没有听见。
苏父心底哀怨的叹了口气,对于凉今,现在的妻子,他是一点责任都没有尽到,娶进门了,却还让住在其他地方,想着都是苏非虞这个女儿,脸色很是深沉的看了眼正在客厅拿水果吃的苏非虞。
苏非虞刚打开冰箱,就听到苏老太太抱怨凉今的话语,“被凉家赶了出去?”心思动了动,再不多想,拿过几个水果分给苏缕烟她们,在去帮苏老太太泡山枣茶,看着开火汩汩的冒着热气,关了火。
苏老太太不纠结凉今事情,转了话题,“虞儿这孩子前段时间因为吸毒,辍了学,现在烟儿未里他们都开学半个月了,她还在家里晃悠。你这个做父亲的,都不操心,给她找个学校。”
苏父重重叹了口气,“妈,你不知道非虞那孩子,最近……”说着,生气的拍了拍沙发,“现在哪个学校敢收她!”
苏非虞已经端着茶蛊过来,放在茶几上,淡淡答道,“奶奶,非虞也想知道,现在哪个学校敢收非虞。非虞吸过毒,骂过亲身父亲,将后妈赶出家门,还有一条,说是非虞还害死了妹妹,您说这样的人,哪所学校敢收?”
说完,将茶蛊递到苏老太太手里,“奶奶,是寒梅庄园的老管家教非虞的,很不错。”
苏非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