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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乞丐到元首:希特勒传-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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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到处走来走去,俨然是前线的战士。

其他通讯兵对他之无畏深表尊敬,却不明白一个奥地利人为何要如此冒险。“他真是个怪人”,有人对孟德说,“自取其乐。在别的方面他倒是不错。”

尽管他滔滔不绝地告诫同志们抽烟、喝酒是恶习,“阿迪”还是博得众人的喜欢,原因是,每逢危险时他很可靠。若遇到有人受伤,他从不将伤兵丢下不管;遇有危险的任务,他也从不装病。另外,在漫长而乏味的战斗间隙中,他又是个好伙伴。由于他是个画家,这使他与士兵们的关系更加亲近。

生活中若有笑料,他便将它画成漫画。例如,有一次,有个士兵打了个兔子,准备休假时带回家,但他带走的却是一块砖——人家把兔子偷换了。希特勒给这个玩笑的受害者寄了一张明信片——上面有两幅漫画,一幅是那士兵在家打开包砖头的包袱,另一幅是他的朋友们在前线吃兔子。

希特勒与众不同,他未从家中带来罐头之类东西。为了满足他那永远满足不了的食欲,他只好向厨子或厨房帮工额外购买食品。这样他便赢得了全团最大的“老饕”的美称。与此同时,他又不好意思分享别人的罐头食品,常拒绝别人的好意,理由是,他无从报答。魏德曼中尉提出,他将在圣诞节从伙食费中抽出10马克给希特勒,这也当场被希特勒谢绝。

休假一结束,全团又重新开赴前线,但仗却不够希特勒打。“现在,我们仍在老阵地上,只能袭击法军和英军。”在1915年1月22日给波普的信中他这样写道:“天气很坏,常常在敌人的重炮火力下在齐膝深的水中一躲就是几天。我们盼望能有几天的喘息机会,并希望在数天内全线展开总攻。事情总不能永远这样下去。”

就是在这种僵持的时刻,一条小白狗(很明显,是英军送上门来的吉祥之物)跳进希特勒的战壕,追逐兔子。希特勒将狗抓住。开始时,那条白狗老想逃跑。“我以巨大的耐心对它(它听不懂德语),慢慢令它习惯与我相处。”希特勒给它取名叫“小狐狸”,并教它诸如爬梯子之类的把戏。白天,“小狐狸”与他从不分离;晚间,它就睡在他身旁。

一月底,希特勒又给波普写了一封信,绘声绘色地描述了对峙,然而是恶战的情景:

……由于雨水不断(没有冬季),又近海,地势又低,此地的草地和田野活像是无底的沼泽;街道上到处是粘粘糊糊的泥浆。步兵的战壕、掩体、大炮阵地、交通沟以及铁丝网、“狼窝”、地雷阵等等,都设在这样的泥潭里。这真是个奇形怪状的阵地。

二月,他写信给赫普法官,描述了他的战斗经历。奇怪的是在信的末尾,他却谈到了政治:

我常常想起慕尼黑。我们只有一个希望,那就是,我们能把账与这伙强盗算清楚,不管代价如何,能尽快与他们交手。待我们中有幸返回家园的人们回家时,能看到家园更加纯洁,并荡涤尽了外国影响。这样,成千上万人每天在这里忍受的牺牲和痛苦,以及为了反对国际敌人,这里日日流成河的鲜血,不但使德国的外侮得以消灭,且能使国内的国际主义得以打破。

每当被问其他是哪里人时,希特勒总是回答说,他的家是十六团——不是奥地利——战争结束后他将在慕尼黑生活。然而,他们首先得赢得战争!在这点上,他是疯狂的:如果有人开玩笑说战争永远也不会打赢时,他便变得疯狂,在室内来回踱步,说英国必将失败,如同“祷告时必说阿门”一样。

同志们在谈论食物或女人时,他则专心致志地读书或作画,但是,一旦话题转入严肃的主题上,他便会停下来大发议论。他的同志们大都头脑简单,听到他滔滔不绝的议论,个个都如痴似呆。他们都喜欢听他“口若悬河”地议论艺术、建筑等等。由于“他眼前常常摊开一本书”,他是个知识分子的印象也随之得到加强。他背包中常常有几本书,其中一本系叔本华所著(《我从其中学到许多东西》)。这位哲学家一再强调的盲目意志的力量,以及这种力量必然取得的胜利,肯定在他脑中引起反响。

到1915年夏末,希特勒已成了团部不可缺少的人物,由于与各营各连指挥所相通的电话线常被敌炮火打断,通讯只好靠通讯员联系。“我们很快便发现”,魏德曼中尉回忆道,“最可靠的通讯员是哪一个。”(1935年,弗里兹·魏德曼成了希特勒的副官,4年后,因反对元首的外交政策,遭解职。在他所著的书中,他说,希特勒对其战争经历的记忆好极了。“在讲述他的经历时,我从未发现他在撒谎或言过其实。”)其他通讯员对他之机智和不平凡的勇气佩服得五体投地——他能像他童年时书上读到的印第安人一样爬往前线。然而,在希特勒身上也有些东西使某些士兵不安。他太与众不同,责任感太重。“把信送到目的地”,一次他教训另一名通讯员说,“比个人的雄心壮志,或为了满足好奇心,更加重要。”他常急于上阵,常常不请自来,替其他通讯员送信。

六七月间,战斗的速度加快了,送信的任务十分频繁,开始在希特勒身上产生影响。他的脸变得蜡黄而消瘦。每当天不亮英军开始炮击时,他便从床上一跃而起,拿起步枪,在室内急剧地来回踱步,“像出发前的赛马一样,”直到把所有人都吵醒。对别人的笨拙,他变得更加不耐烦。若有人抱怨食品太少,他便厉声驳斥说,1870年时法军吃老鼠!

9月25日,英军加紧进攻。至黄昏,十六团全线吃紧。与前线的电话通讯突然中断。希特勒与另外一名通讯员前往看个究竟。他们“侥幸”回来报告说,电线已被打断。由于敌强攻在即,希特勒被派往前沿广播,以警告各部队。他再次九死一生,未被猛烈的炮火击毙。

在过去数月中,他多次差点儿送命,却化险为夷。他的命好像有护身符似的。“一次,我在战壕里与几位同志一起吃晚饭”,多年后他对英国记者华德·普赖斯说,“突然,有个声音好像在对我说,‘快起来到那边去’。声音清晰,且不绝于耳,我只好机械地服从,好像它是一道军事命令似的。我手里捧着饭盒,立刻起身,沿着战壕行走了约20码。我坐下来继续进食时,心也安定多了。但我还没吃两口,只见火光一闪,接着便从我原来的地方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一颗流弹在我坐的位置上爆炸了,留在原地的人全被炸死。”

也许,那是常有先知先觉的季节吧。那年秋,一天晚上,正当秋霜使大地变得灰白时,他写了一首怪诗。此时此刻,他或许感觉到了自己的命运:

每当寒夜来临,

我便独往宁静的沼泽之橡树旁。

用黑暗势力使众志成城——

月色以其魔力铸成北欧之古文,     日间轻率无比者,

晚间必被魔法变为渺小!

闪光的钢铁由他们炼造——非用于战争,

却硬成了石笋。

于是,虚伪与真实分道扬镳——

我罗织文字数行,

带着我的祝福和昌隆,

献给正义的好人们!

几星期后,他向同志们作了一惊人的预言:“我会让你们如雷贯耳的。等待我的时代的来临吧!”

那年12月,没有下雪,只是阴雨不断。全团整个弯弯曲曲的战壕都灌满了水。第二个圣诞节,较之于第一个更为惨淡。别人都在开拆家中寄来的包裹和慰问信,希特勒则独自昏昏沉沉地坐在行军床上。在为期三天的假期中,他几乎没说过一句话。同志们设法使他高兴,并让他分享家中寄来的圣诞礼物。他一一予以谢绝,回到他私人的小天地里去了。假期一结束,希特勒一反阴郁之常态,马上高兴起来,对同志们“安静度假”等讥讽之词,还能报之一笑。

1916年夏初,希特勒所在之兵团开赴南方,刚好赶上关键的松姆之役(Somme)。战役一开始,英军发动猛攻,第一天就有近两万联军被打死或打伤。7月14日晚,在弗隆美尔(Eromelles)一带,十六团的野外电话线全被打断。希特勒和另一名通讯员在“几乎必死”,“每走一公尺都挨打”的情况下,被派去查线。他们缩进水满的弹坑或壕沟内避弹。同行的通讯员累倒在地,希特勒无奈,只好将他拖回战壕。

7月20日,弗隆美尔战役打得如火如荼。双方折兵损将无数——但双方都未前进分毫。在以后的两月中,战斗成了沉闷的阵地战,炮火猛烈,双方前进或后退的长度仅能以码衡量了。也就是这个时候,希特勒失去了一位亲密的战友,汉斯·孟德被调至后方——在战俘营内任翻译。但他仍有两个同志在身边,即恩斯特·施密特和伊格纳斯·维斯登基希纳,更加重要的是,还有他的爱犬。“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在弗隆美尔,有多少次我在凝视我的爱犬‘小狐狸’呀!”25年后的一个冬夜他回忆说。当他谈到他的爱犬“小狐狸”对一飞舞着的苍蝇所作的反应时,他是何等神往。首先,它全身发抖,好像受了催眠术一般,像老人一样皱起眉头,然后,突然一跃而起,朝他猛吠。“我常常注视着它,好像它是一个人似的——注视着它发怒、咆哮的各个过程。”希特勒吃饭时,“小狐狸”就坐在他身旁,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的每个动作。

如果吃了五六口后希特勒还不给它东西,“小狐狸”便会坐立起来,看着主人,好像在说,我怎么办?“我多么喜欢它呀,真有意思!”

三个月后,松姆战役仍打得难分难解。联军不断进攻。在此战役中,双方总共损员614000人;但这却是无谓的屠杀,因为德军的阵线丝毫未动。一周来,尽管多次执行危险任务。希特勒过的仍是受符咒保佑的生活。10月7日晚,他的幸运结束了——平时,他与其他通讯员一起,正坐着睡在一条通往团部的狭窄的地道里。一颗炮弹在狭窄的进口处炸开了,把通讯员们打成一堆。希特勒大腿受伤,仍在与魏德曼争个不休,要求让他留在前沿。“中尉,我伤不重,对吧?”他焦急地说。“我还能留在你身边,我是说,留在团部!不行吗?”

(3)

希特勒被送进一所野战医院。他的伤势(第一次)并不重,但在病房内,他患了一种惊骇症,几乎使他“惊”倒。事情是这样的:他躺在病床上,猛然听见一个德国女人——一个护士,在跟他说话。“这是两年来第一次听到这种声音!”不久,他便上了一列开往德国去的救护火车。“运送我们回家的火车越开近边界,每人内心便越不安。”他终于看到了第一所德国房子——“其它的高高的屋顶和漂亮的百页窗就可看出,祖国!”

他进了位于柏林西南的一所陆军医院。在经历了一段战壕生涯后,对他,医院里那洁白的病床真是巨大的改变,开始时“我们不敢往上躺”。慢慢地,他习惯了这种舒适的环境,但对某些人身上的犬儒主义却看不顺眼。一到他能起身走动时,他便获准在柏林度周末。他看到的是饥饿和“赤贫”,以及在鼓动人们争取和平的“无赖”。

两月后,他出院了。他被调至慕尼黑的一个补充营。根据《我的奋斗》,在这里他终于找到了士气为何崩溃的答案。

是犹太人!在后方密谋让德国倒台的就是他们!“几乎每个职员都是犹太人、几乎每个犹太人都是职员。这些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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