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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展昭以为自是这样看着,那他实在太小看兰竹了。她用了十二万分的毅力才从美色的诱惑中回过神来,然后不等展昭开口便道:“相公,我们是该和合卺酒了吧!”
才稍稍静下来的心,被兰竹这一声娇唤,立马又扑腾了起来。他掩饰的轻咳一声,便抓着伸至他面前的细手,拉着她坐到了桌前。他将酒壶中的就倒入两个用彩线连着的酒杯中,然后端起其中一杯交到兰竹手中,自己也举起了另一杯酒与其相碰。
“暧暧!”兰竹见展昭想就这么把酒喝了,她连忙出声阻止:“我们那里结婚可不是这样喝交杯酒的!得这样!”
兰竹说着直接端着就被穿过了展昭的手臂,看着他诧异的样子,她嫣然一笑:“好了!”说着她把头往展昭身边靠了靠。
展昭在兰竹的热烈的目光中,也把头往前靠了靠,鼻间传来一阵馨香,他在她斜来的目光中喝掉了杯中的酒。
兰竹完全忘了之前大嫂告诉她的流程,喝完酒她就兴奋的直接拉着展昭往床边走。兰竹忘了不代表展昭不记得,他见她往床边走,便徒做镇定的拉住了她该往梳妆台走去。
火红的蜡烛仍在燃烧着,展昭拿起梳妆台上放着的红剪刀,便剪下了自己的一缕头发,然后将剪刀放入兰竹手中。
“哦!”兰竹终于明白过来,她接了剪刀也剪了一缕头发。
“我们是结发夫妻了!”兰竹看展昭把他们两个人的头发系在一起,她兴奋的扑到他怀里喊了起来。
温热的身子撞进他的胸膛,鼻间是萦绕勾缠的女儿香,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悸动,他浑身一热,重重的“嗯”了一声,便带着她往床边走去。
被真的带到了床上,兰竹这才终于知道什么叫紧张了。毕竟是她人生第一次,平时的豪放,在这个时候统统不见了。等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被剥落,最后只剩下她的小衣之后,她终于被微凉的空气拉回了神。
看着身上正把她的衣服丢开的展昭,她惊讶的往身下的锦被里陷了陷,火热的身子与柔软微凉的锦被摩擦,异样感觉让她僵住了身子。
展昭不料兰竹在这时回过神来,他低头看着心上人红唇微启的惊讶表情,埋头便撷取了她那诱人的芳唇。一吻过后,他拉起被子将两具交叠的身体盖住,温柔中带着难耐的压制道:“不用紧张。”
刚才还衣冠楚楚,转眼间兰竹已经感受到肌肤相亲的热度,听到那有些沙哑的声音,她轻扭了一下。身子反驳道:“我!窝菜不紧胀!”
本来就极力压制的展昭,因为某人的这一动作顺利破功,不过因着这是她的第一次,他却不能粗鲁。抿了抿唇,他自她的眉眼至耳垂一路细碎吻下,脑子回忆着私下所学,锦被下的手也渐渐游移开来。
热!热!她觉得自己热得都能吐出火来,跟随着一次次令人难耐的撩。拨,她口中发出琐碎的呻。吟。可是她觉得这些远远不够,她不停地靠向那个吸引着她,能给她解脱的身体。
“要,我要,给我。”兰竹无意识的说着,身体更是不甘落后的磨蹭着。
展昭这时已经出了一额头的细汗,看着身下人情动的模样,他也不再等待,开始缓缓深入。紧致的甬道,灭顶的感觉,随着慢慢的动作,他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
兰竹从来没体会过这种感觉,实在太大,太涨,让她有些难过。不知过了过久,忽然她脑海中一条紧绷的神经像琴弦一样迸裂,她瞪大了眼睛对着眼前的肩膀一口咬下。
刚感觉到身上的人一僵,忽然便毫无征兆的动了起来。随着进出的动作逐渐加快,狂风巨浪般的感觉便席卷而来,不过还是有点疼……
*帐暖,热浪翻滚,一室呻。吟。
终身所约,永结为好,琴瑟再御,岁月静好。
[七五]展大人的衣服 第145章 桃之夭夭其实蕡结局
多年的习惯并未因昨夜的孟浪而改变;天还未亮展昭便清醒的睁开了眼睛。不过今日他并未像往常一样起身下床,而是扭头看向床内还在熟睡的人。眨了几下眼睛;眼前的人由梦中走向现实,他的嘴角不禁浮上一抹笑意。
就在这时身边的人动了起来,八爪鱼一样的攀附在了他的身上;湿热的呼吸打在他的颈间。温热的身子柔软馨香;晨起的反映让他头脑充血,身子燥热。可昨夜毕竟是她的第一次;折腾了许久她定是极累。于是他赶紧开始调息;压□体的躁动;然后轻轻地把缠在他身上的人挪开,细心的将被子盖好后目光便逃也似的转移。
兰竹眼睛还没睁开就迷迷糊糊的向身边摸去;摸了一个空之后她连忙惊醒的坐了起来。没有看到想看的人;她心里一慌就掀了被子想要下床;可这个时候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
她,悲催了……
下边一扯就火辣辣的疼,她的腰,她的肚子,她的大腿,她这个酸爽啊!
“呜!”展大人这个没良心的!昨天晚上刚把她吃干抹净,今天早晨就跑个没影了TAT!
展昭端着脸盆进来就看到兰竹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他忙疾走两步放下脸盆便坐到床边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还是?还是……”展昭吱唔的说不出口,其实昨夜他也是第一次,没有经验,虽想着轻些可总归情难自禁放荡了些。
畏罪潜逃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兰竹一个发力就扑了上去:“唔,你干什么去了!大清早就不见你人影,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恩!你说!”
展昭连忙接住向他扑来的人,听着她在怀中的质问他显然是松了口气:“怎么会不要你,你可是展昭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方才只是出去晨练了,这不回来了吗?你身子有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帮你揉揉,还是现在起来洗漱?”
“咦?不是逃跑?”兰竹松了松紧抱着展昭腰身的胳膊,又听他一连串的嘘寒问暖,她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才想起她那一身伤痛似的道:“哎呦~~疼!你昨晚也不知道轻点,疼死人了~~酷爱给我按摸按摸~~”说完还死搂着人家的腰不放,一点也不像嘴里喊得疼得不能行的样子。
展昭听了她的娇呼,一手自然的搭在她的腰间,用上内力一边轻轻地揉捏着,一边拿了枕头让她靠上去问道:“哪里疼?”
“唔!”轻重适宜的力道揉捏着她酸胀无力的腰,兰竹享受的发出一声喟叹,然后半眯着眼睛开始指挥起来:“嗯~~这里,唔~还有这里,那里嗯~~唔~~哦!对对!喔√……”
桃红的纤指映在雪白的里衣上越指越往下,耳边是一阵阵舒适的呻。吟。他满面通红的庆幸着昨夜的机敏,清理之后便给她穿上了里衣,如若不然此时恐怕他早已按耐不住,擦枪走火了吧……
房内流泻着娇媚的呻。吟,兰竹享受着女王般的待遇,半眯着的眼眸早就蒙上了一层水雾。不过另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似乎已经达到了,她伸腰舒展之际,“不经意”间碰到了某个不知何时撑起的帐篷,烙铁一般的触感让她心神一慑,张开了那双含情的水眸:“你……!”
他本就忍得极为辛苦,此时那处被她碰着擦过,他几乎要忍耐不住,听到耳边的惊呼他立即头脑充血的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兰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他出去,这可是她点的火,当然是要由她来消灭喽!于是她在他起身的同时,就立马扑了上去:“唔,听说男人这方面憋着会憋出内伤的,阿昭我们都是夫妻了,我……我怎么能让你憋着呢!让我帮你解决吧!”为了她今后的幸福,上啊!
昨天晚上喝了酒,记忆有些模糊了呢。
“可是……”不动摇那是假的,食髓知味才是真的,可是:“你昨晚是第一次,我,不能再让你劳累!乖,放开我。”
兰竹听了那温柔的声音,心尖一抖差点就真的把人给放了,她斜着眼睛看着右下方。听他的语气她知道他一定是不会和她酱酱酿酿了,不过,兰竹心神荡漾的挑起了嘴唇,又把人拉回了床上:“没关系!既然你怕我累着,我就用手帮你好了!”话音未落,某人便先下手为强。
撩衣袍,扯裤带,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嗷嗷嗷嗷!!(#▽#)!!
兰竹两手酸疼囧囧有神的坐在梳妆台前,看了一眼,再看一眼,又看了一眼镜子里认真的帮她盘头的人。最后镜子里的人实在无法忽视她包含了千言万语的目光,满目歉然的回视了一眼,她那双“娇嫩的小手”不禁又抖了抖。
TAT!持久力那马好,她到底是该笑呢还是该哭呢Orz
“来,抬起头来。”他轻柔的抬起了她的头,手中的眉笔朝她那弯弯的柳眉画去。
她在他的引导下听话的抬起了头,一只温润的手轻扶着她的下颌,近在咫尺的面庞上刻满了认真谨慎。一时间身上的不适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暖意和无尽的甜蜜,眉眼嘴角的笑意渐渐扩大,一直到另一个人的心里。
……………………
展昭的师父是个怪老头,喝完兰竹敬的茶后就高高兴兴的一溜烟不见了。兰竹曾经问过展昭,他有没有师妹,问了几次都说没有,她也就不追究了。现在看来他师父赤条条的一日来去,怕是真的没讨到老婆吧⊙﹏⊙‖∣
然后兰竹又跟着展昭去了开封府,包大人对展昭视如子侄,展昭同样也看包大人如师如父。他们拜堂时,上座了除了他师父外,另一位就是包大人了。
在开封府和众人见礼完后,他们又回府向留在府里的客人道谢,这些人可是和他们关系匪浅。他们来见的第一位,是天下第一庄的少庄主,裴慕文!展大人告诉她,裴慕文的父亲裴天澜曾经救过他一命,他更是和这位叫裴慕文的少庄主交情颇深!
双方见过礼后,兰竹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位仪表堂堂的少庄主,这是唯一一个能让展大人流泪的男性吧!的男性!她……这又是什么情况((‵□′))!
展昭见兰竹紧盯着裴慕文,他轻咳了一声缓解着厅中的气氛道:“多谢老庄主和慕文兄的厚礼,还望慕文兄代为转告。对了,不久之后便是老庄主的大寿之日,到时展昭定会前去,再当面致谢。”提到老庄主的时候,展昭已经站了起来,当年若不是老庄主搭救,哪还有他的今日,他又怎能与兰兰相遇。
“贤弟客气了,贤弟大婚,家父本是要亲自前来的,不想中途有事耽搁了。贤弟的心意,愚兄定会带到。”裴慕文也觉察到了兰竹的目光,腿疾多年,什么样的目光他没有见过。不过这一次却大为不同,没有同情,没有讨好,没有敬佩,没有嫌弃,没有……他似乎只觉察到了懊恼和怒意?
他确定没有见过她,可为何她的目光却像是认识他很久,了解他比他自己还了解自己的样子?
兰竹在听到展昭说话的时候,也回过神来,抛开那一米米妒忌,她立马又满血复活,她当然不会允许电视里的情况发生!所以她要把这个事情告诉展昭!
展昭一头雾水的顶着兰竹热切的目光,想到她方才盯着慕文兄看,如今又如此激动。难道……
“慕文兄!”他这一声亦是说不出来的激动,可是想到兰竹身子不舒服,走到嗓子眼的话又拐了个弯变成了:“慕文兄可否在府中多住些时日,兰兰她亦是杏林高手,就让她为你诊治一下吧!”
√(─皿─)√兰竹以为展昭明白了她的意思,没想到他说的竟然是这个!暗地里睨了他一眼,她十分认真的对裴慕文道:“是啊,裴大哥。弟妹虽学艺不精,但还是请您让弟妹略尽绵薄之力吧。”
相比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