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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再一次绕过心怡,与唐凌两人朝着楼梯而去,而这一次,心怡却被费云帆拉住了,四周对他们的不满目光已经非常的明显了,这家医院是台北市最好的,背后隐藏的实力自然是让人不能够小觑的。
唐凌办公室,就像他整个人一般,明亮,干净,整洁之中带着柔和,阳台上一株绿色的植物更是增添了几分生气,完全没有一丝外面医院的冰冷感。
“学姐,喝什么?”招呼绿在白色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后,唐凌开口说道。
“咖啡,谢谢。”绿眯起眼睛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最后将视线落在正在泡咖啡的唐凌身上,回到办公室,他的态度就变得疏离,甚至冷漠起来,难道自己对见到他的第一眼以及绿萍记忆中的大男孩有所误解,但是,刚刚,他对于费云帆一行人不小心发出的恨意又是为了什么?
“学姐,”很快,唐凌就端着两杯咖啡,将其中一杯递给绿萍,自己的则放在面前的玻璃桌上,在绿萍对面的同色沙发上坐下。
大概沉默了十分钟,两人都没有说话,绿是等着唐凌说,而唐凌则是再想着怎么说,“学姐,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终于,唐凌在酝酿了这么久之后,选择了一句最普通的话语作为开场白,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眉头也皱得很近,寸头的短发似乎也感受到主人的情绪显得不那么有精神,白皙的手,指甲被修得干干净净,右手的食指有节奏地轻敲着做工良好的皮沙发,并没有发出声音。
“还好,学弟,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那复杂的神色再次出现在唐凌的脸上,绿知道他似乎陷入了一种困境,或者是知道了什么事情,纠结是不是该说,或者该问。
“学姐能够保证如实回答吗?”唐凌看着绿认真地问道。
绿倒是一愣,她可不认为这个看起来阳光温柔的医生是很单纯的人,只是,为何又会问出如此的问题来,“那要看是什么问题?不过,我可以答应,不能回答的,我可以沉默,但只要我说的,就绝对是事实。”如此真性情,倒是令她有几分欣赏,比之楚廉,这人与绿萍在各个方面都更加般配一些。
“楚廉的伤,是学姐所为?”
“是也不是,”绿笑着说道:“是我让擎,你是你刚刚看见的,一直站在我身后的黑衣男人下手的。”
“恩,”唐凌点头,想着楚廉的痛苦,眼里倒是染上了几分笑意,“手法很漂
亮,我诊断时说是职业打手?不知道有没有说错?”
绿将手中的咖啡杯放下,里面依旧是最初的模样,慢慢变少的热气在两人之间萦绕,“这次可错了,擎现在是我的下人,若是以前,唐学弟,千万不要让擎知道你用打手形容他,他以前做的事情可比打手要高上不止几个级别,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唐凌点头,往最高的级别看,也就是职业杀手,事实果然是自己想的那样,眼帘垂下,这样遮掩住眼里的情绪,刚刚嘴角的笑意慢慢地变的冰冷,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让绿警惕的同时又有几分惊讶,这样的冰冷,只能够说明事情已经触及到他内心不让碰触的地方,或者是更严重,除了冰冷,还带着绝望,死寂,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引不起他的注意一般,因为这样的情况也在曾经的自己身上出现过,只是,他又是为了什么?
“你到底是谁?”就在绿怎么想都想不通,唐凌前后突然变化的缘由,那双眼睛再次直视自己,冰冷如刀,带着强烈的恨意,让绿都浑身一僵,没有害怕,却也些不舒服,直到他冷冷地抛出这五个字时,绿倒是有豁然开朗之感,只是,有可能吗?瞬娟是因为自己一开始就告诉了她,连着曾经算是亲密的妹妹,偏心却也朝夕相处了二十多年的父亲,还有曾经是恋人又同床共枕的前丈夫,都发现她的异常,这个人会再里面换了芯之后认出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若是普通人,面对这样的唐凌,会害怕的吧?
“你不是绿萍吧?”唐凌肯定却也无情地说道:“我对你没有兴趣,你只要告诉我,绿萍在哪里,是死是活?”
“你凭什么说我不是绿萍?”绿没有否认,笑看着对面的人,若是这样,倒是可以解释得通刚刚他带给自己的疑惑,“若是你能够拆穿我,我就告诉你绿萍在哪里?”
冷笑出现在唐凌的脸上,“绿萍对生活,很热情,而你,有吗?请问你有失去理智的时候吗?”唐凌并不讨厌眼前的女人,说来好笑,他们其实是很像的,自己看似温柔,却总是在冷静地处理所有事情,无情得令自己都觉得害怕,那种空虚,寂寞,一般人是不能够理解的,好在,自己比她要好,绿萍就是他生命力的阳光,只是,这个女人的出现,就提醒着绿萍很有可能不在这个世上了,让他怎么能够接受。
绿是同样的冷笑,被看穿的心有些不悦,人没有感情,无疑就是行尸走肉,她是吗?绿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你不了解绿萍,若是经历了那些事情,还能一如既往地对生活充满热情,除非绿萍没有心,或者是刚刚你见的那一群人对绿萍一点也不重要,只是,事实却并不是如此。”
唐凌点头,表示认同她的话,“
想知道我在第一眼见到你之后,便知道你不是绿萍的原因,舞蹈,无论受了多大的痛苦,绿萍都是不会放弃舞蹈的,更何况在她的腿失而复得,身体健康的情况下,绿萍曾经跟我说过,就算是失去全世界,她也不能够失去她的舞蹈,所以,她怎么可能退出舞台。”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支持哦 嘿嘿 今天稍微晚了一点点 不好意思
☆、唐凌之苦
听了唐凌的话;绿笑得更加灿烂,眼睛里的凌厉同样不加掩饰,“所以呢?就因为这个你认为我不是绿萍?”
唐凌没有说话,沉默地看着绿;两人的视线相交;互相较量;随后;唐凌起身;从他的保险柜里拿出一叠资料;放在绿的面前;“这是一年前绿萍的资料;这一张纸是你关于你的资料;你能够告诉我,这一夜之间的变化,不是因为一个人变成了另一个人吗?还是你能说出其他的理由?”
“我先看。”拿起关于绿萍那一摞厚厚的纸,一目十行地看了下去,越看笑容越是冷,很好,很多她怀疑的事情在这里都得到了证实,再扫了自己拿那一张纸,只有,去德国,随后芭蕾舞表演,回台北简短的一些情况,没有在意,“我的确不是绿萍。”绿的承认让唐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有又让他整个人头人都倒在了沙发上,刚刚的优雅不复存在,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抽空了力气,没有了灵魂一般。
“绿萍在哪?”这一次,问话的声音有些沙哑,却依旧抱着一丝的希望,其实在那样不正常的变化出现之后,他心中就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他不想,不愿去面对而已。
“唐学弟,啧啧,看起来还真是痴情。”绿嘲讽般地说道:“这些资料,恐怕不是你现在才得到的吧?只是,唐氏集团的少公子,医学界百年一见的天才,你能够告诉我,为什么你能够可以再看着这些资料之后,都不回国,你现在表现得那样痴情,为何会放任绿萍受那样的痛苦,而无动于衷?”声音很冰冷,却一字一句地敲击在唐凌的心上,他只是沉默,盯着面前这个和绿萍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只是却找不到那熟悉的让一颦一笑都让自己心跳加快的灵魂。
看着这样的唐凌,绿倒是有几分欣赏,绿萍现在已经不在了,自己的质问,就算他说再多的理由,又有什么用?对着自己这个明知道不是绿萍的人解释,更会显得可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只是,这个身体确实是绿萍的,你是学医的,若是你都解释不了的话,就算是诡异,我能说的也就这么一点。”
“那绿萍的灵魂呢?”就在绿以为唐凌不会开口,咖啡豆咖啡都已经冷掉的时候,声音再次响起,不过,唐凌再也没有抬头,甚至没有多看绿一眼。
“唐医生,你觉得呢?”绿说完就站起身来,对于唐凌并没有多少的同情,谁让他成长得太慢,错过了,就是永远,只是,心底生出的那几分怪异感觉是因为绿萍吧。
办公室内,绿已经离开,唯有两杯冷掉的咖啡,还要沙发椅上,毫不掩饰痛苦的唐凌,唐氏集团的少公子?听着是多么风光的身份,但又有谁知道,自己有多讨厌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身份
,豪门里最烂的情节,高贵但压抑的父亲和低贱却美丽的母亲一夜风流留下的自己,被抛弃在孤儿院长大自己的,却在认识绿萍之后所有的怨恨都消失不见,只是,父亲和自己的老婆不能生育,唐氏怎么能够没有继承人,所以,就想起了自己,不顾自己的反对,逼迫自己出国深造,那时的他,有能力反抗吗?没有,什么幼稚的花招都使用过了,只是,父亲的一句话,就让他不得不遵从,他不能不顾及绿萍的安全。不知道自己有多讨厌这个身份,要不是因为这个身份,自己怎么会被逼迫出国,离开绿萍身边。
那时候的回忆实在是太美好,带着黑框眼镜,性格高一那一年的回忆实在是太过美好,就算那时的绿萍已经像最闪亮的珍珠,发出最美的光芒,而自己,只是最普通的高一学生,带着最老土的黑框眼镜,穿着最朴素的衣服,说话结巴,性格内向,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学习成绩,那是当时的他第二开心的事情,自己是高一年级第一,绿萍是高三年级第一,两人的名字在每次发布成绩时,虽然隔了一个,这样的距离,却让他更加努力的学习。
仰望绿萍,虽然他明白他们的差距就像是尘埃与日月之光一般,只是,他依旧很开心,每天放学后,他是第一个出现在绿萍练舞的地方,靠着墙壁,选在一个角落里坐下,看着绿萍就算是在众多的女同学之中,依旧是最美的一个,无论是人还是舞蹈。
那是当时最最开心的事,在他连续去了一个月之后,绿萍竟然主动给他说话,只是当时自己的表现很差,记得那个时候,脸一下子就红了,磕磕巴巴好久都没有说出一个字,低着头没有勇气抬起,最后抓着书包就跑开了,他还记的,那一个晚上,自己好像是第一次哭,哭了好久,好久,心里是真的很难过,还狠狠地扇了自己两个巴掌。
第二天再去的时候,抱着最忐忑的心情,只是,刚到门口的时候,绿萍已经在了,那时绿萍的笑,他永远都忘不了,带着几分优雅,几分青涩,更多的却是温暖,他有些恍然,所以,一直没有记住绿萍对他说了些什么,只有轻柔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萦绕,刹那间,他的眼眶就红了,本来准备好的话语更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后来,他和绿萍越来越熟,知道绿萍有一个叫做楚廉的青梅竹马的男朋友,绿萍每次说起他时脸上都会带着跟练舞过后一样的红晕,他知道那时候他的心里酸酸的,不过,他明白,自己是配不上绿萍的,所以,只能在一旁默默的祝福;练舞累得不行时,绿萍也会在自己耳边抱怨,扯着地上无辜的小草发泄,看着这样的绿萍,他只觉得可爱,当绿萍说,她跟自己说过的那些话,就是她最
亲的妹妹,还有那个楚廉男朋友多没有说过后,他觉得他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那一年,自己从来没一天不去舞蹈室的,若是绿萍生病不来的时候,他会担心得一晚上睡不着,可是,第二天看着神采飞扬的绿萍,他觉得自己的心很快就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