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底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难道你还是分不清吗?”纱织淡淡地道。
“……”玲琴哑然地低下头,一阵沉默。
“还是……你在逃避什么?”纱织说着,深深地看着玲琴道。她从玲琴的眼中已经看到了端倪……
“逃避?”玲琴阴着脸,冷笑一声,紫色的可爱大眼睛也变得凌厉起来,她盯着纱织,道:“你脑袋被烧坏了吗?我能在逃避什么?我为什么要逃避!”
面对玲琴毫不客气的言语,纱织不急也不恼,她轻轻笑着,道:“这自然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了……事实上你的眼睛已经说明了一切。”
玲琴一愣,下意识的伸手想要碰触自己的双目,可是手举了一半,却又放了下来……
玲琴出神地望着前方,愣愣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可爱的眼眸中复杂而忧郁的神色再次笼罩……
没等玲琴在说什么,纱织微微一笑,她已从玲琴的眼中看到了答案。纱织道:“为什么你的眼睛看上去如此悲哀呢?”
“悲哀?”玲琴低着头,神色不明。半晌,却忽然带着苦笑,道:“哈哈哈~~~!你确定自己的眼睛没问题?”
纱织面对玲琴的话,显得毫不在意,她道:“或许是吧!你不承认也没关系,重要的是问题不会有任何改变。”
周遭仿佛陷入一种怪异的安静之中,在这夜晚之中,一瞬间似乎连虫鸣声也戛然而止……
玲琴叹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道:“或许如此,可是他们的死活实际上与我无关。”事实上最初她就是被迫被拉入伙的……无论是揍敌客家还是幻影旅团……
“无关吗?那么就当作我多管闲事吧!可是你真的不在乎吗?旅团还有库洛洛?”
“反正库洛洛又死不了!”
“那派克呢?”
“……她关我什么事?”
“啊啦~!真无情啊~!人家派克可是对你很好呢~!”纱织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玲琴,似感慨一般道。
“这又不是我拜托她的!”玲琴把脑袋瞥向一边,道。
“真是不诚实的孩子啊~!”纱织看着玲琴,微微一笑。
“城户纱织,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玲琴眯着眼睛,不爽地瞥了一眼纱织,道,“你真的很讨厌!”
“哦——!”纱织长吟一声,却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她看着玲琴,似乎在等待下文……
……
作者有话要说:唉~~!终于把蜘蛛们丢出窝了~!
00000亲~~~!瓦对不起你啊~~~!乃滴玲琴又被咱扭曲了……
'img'dlsszzzcd_152。png'/img'
可爱的奇犽猫~~~~
'img'dlsszzzcd_153。png'/img'
团大,虽然前路不那么顺畅,不过乃还系不要大意的上吧~~!
'img'dlsszzzcd_154。png'/img'
继续有爱的旅团Q~~~~!
第六十四章 前程往事之玲琴'1'
“城户纱织,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玲琴眯着眼睛,不爽地瞥了一眼纱织,道,“你真的很讨厌!”
“哦——!”纱织长吟一声,却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她看着玲琴,似乎在等待下文……
……
“你以为你是谁?莫非真的把自己当成神了不成?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吧!还是也想学圣子无聊地想要拯救世人?我都忘了原版的城户纱织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圣母,自我牺牲拯救世人,结果总是让别人拯救的蠢女人!而你……即便穿成神,就以为自己无所不知了吗?你从未了解过我,凭什么说得好像多么了解我似地!咱们貌似没那么熟!”玲琴沉下脸来,冷笑一声,道。她不动声色的注视着纱织的所有面部变化,纱织依旧无动于衷,一脸悠闲自在,显得无比宽宏大量。玲琴突然觉得,她不喜欢纱织的这种态度,她前世得到的所有知识让她无法喜欢,因为这是深不可测的,看不透、未知最容易让人畏惧。
畏惧?玲琴不由一愣,事实上她忽然发现,自己到这里来的这么长时间内,似乎变了,不再是过去那个冷漠的杀手,她似乎更接近人了。她突然觉得有些可笑,她到这里的时候,就是生活在流星街,那个比自己过去所生活的地方更加黑暗的地方,接着就是天空竞技场、揍敌客家,在这样的地方,没想到也能改变自己……
她不再是过去那个冷漠、无所畏惧的杀手了……玲琴突然无比清晰的认知到。
“所以我才说,这世界上的事,最可怕的就是自以为是,妄自揣测才会招致不幸。我记得初次见面我就说过,我的来历绝对比你想象的复杂很多。我不了解你,你又了解我吗?事实上我们只是有着一丝共通的陌路人而已。此刻我们相识,也许不久之后,就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比起玲琴的冷漠,纱织不动如山,那依旧是女神式的表情,淡然而无动于衷。她坐在阳台上的栏杆上,漂亮深邃而迷人的眼眸俯视前方,带着不温不火中带着高贵与淡漠。
她是一个标准的神祗,一瞬间玲琴这样想到,虽然她从不相信神,也从未见过神,可是这一瞬间玲琴确实这样真实的感受到。玲琴自问可以被称为天才,事实上IQ800都不能被称为天才的话,那这个世界就真的没天理了。就在这一瞬间她真实的感觉到,眼前这个女人虽然看上去无比亲和,亲切,可是那双美丽而深邃的金色眼眸之中,却是高高在上的,如同看戏一般,注视着眼前的一切,仿佛与她没什么关系似地。在神的眼中,人类是怎样的?这玲琴不知道,不过在此刻她却觉得,应该如同人类看戏或者影视剧一般,有的短暂,有的却精彩纷呈,可是这一切却都与她无关,或许只有在看不过去的时候,她才会……
“纱织,告诉你一个故事怎么样?”玲琴笑着,笑得一如初次见面时一样,天真可爱的loli。事实上,玲琴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那根神经搭错了,或许正是因为纱织所说的那句话吧……也许明天我们就再也没有任何交集了,既然陌路,那么就当作听一个故事吧……
纱织深深的看着玲琴,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孩子,第一眼纱织就这样觉得,即便看上去怎样都是一个天真可爱偶尔喜欢恶作剧的loli,可是纱织自然不会天真到认为这个少女一如表面一般单纯,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就枉为智慧女神了,黑暗总是依光明而生,二者相依,而黑暗也可以披上光明的外衣……
纱织微笑着,道:“说说看吧!”她是一个优秀的观众……
……
她是一个孤儿,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来历。有记忆的第一印象是一条大街,漆黑的夜晚,与偶尔擦肩而过的车辆,幼小的她独自走在大街上。她已经不记得自己为何会这样了,只觉得自己那时无处可去,没有来处,也没有归处。
那时,一个男人出现在她面前,如同天神一般,茶色的头发整齐的向后梳去,露出男子宽阔的额头,英俊如刀削一般的五官,深邃的蓝色眼眸,还有那刚硬的气质,如同古希腊的雕塑一般的英俊,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看上去既迷人又危险。
她看呆了……
事实上至今,她也搞不明白自己当年是抽了哪门子风,竟然敢伸手抓住他的衣角。她必须承认,这对于一个孩子而言,需要多大的勇气。这令她至今仍然为之颤抖……
“放手!”那男人扫了一眼她,然后简洁地道。
她有些害怕,却仍然摇摇头,大大的专门属于孩童的眼睛直视着男人,道:“叔叔……”
男子身形一僵,嘴角似不自然的抽了抽,然后冰冷的眼眸看着她问道:“你不怕我吗?”
她点点头,接着却又摇摇头。
“什么意思?”
她傻傻的看着男子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于是男子也没再追问,又道:“我是坏人哦!”
“叔叔不是坏人!”可是她却坚定地道,没有任何理由,幼小的她这样相信着。
男人嘴角动了动,意味不明地看着她,直到很久以后,她才明白,当初那个眼神,对于这个寡言少语,不苟言笑的男人而言,是什么意思。而现在她正茫然的看着男人,只见那男人,道:“你家在哪里?”
“我没有家……”她低着头,有些茫然地道。
“我送你去孤儿院吧!”那男子沉默了一会儿,似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般,半晌才道。
她一听孩童的眉眼瞪得大大的,害怕的摇摇头,说话的言语中,都充满了惧怕。她急忙而坚决地道:“不!我不去!求求你别把我送到那里去,让我跟着你吧!”同样不知为何,年幼的她是这样惧怕“孤儿院”这个名词,仿佛那是一个恶鬼一般。
“跟着我你将要面对的会是地狱,这样你也不怕吗?”男人冷冷地看着她,似嘲讽一般。
什么是地狱?对于一个孩子而言,那是完全陌生的,可是这时的她却相信,没什么比孤儿院更加可怕的地方了,地狱吗?至少那里有你在吧!
她摇摇头,坚信地道:“不怕!叔叔是好人,那里有叔叔在!”
那男子一愣,表情十分怪异,有些想笑却又十分受打击似地,憋了半天,才道:“好人?我是恶魔!”
恶魔?对于孩子而言,这是一个恐怖的名词,可是在幼小的她眼中,如果恶魔都是眼前这个男人一般的话,那么那里一定是天堂了。她眨眨眼睛,这样相信着……
“好吧,既然你这样坚决,那么更我走吧,希望你日后不要后悔!从这一日起,向纯白说再见吧!”那个男子叹了一口气,深深地看着她,仿佛看进了那个不蕴事实的自己的灵魂深处。
男子说罢,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便拉着她离开,当然还有让他十分怨念地一句话:“孩子,记住!我叫伊德,以后不许你在称呼我为叔叔,要叫哥哥!”事实上,他只是一个哥哥,而不是叔叔……
……
黑夜之中,她跟着伊德连走带跑走在林荫大道上,当她气喘吁吁的以为自己会被就这样累死的时候,他们终于走到了路的尽头,在那里停着一辆加长的黑色卡迪拉克……
伊德忽然停下脚步,她碰的一声撞在男子的铁板似地腿上,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时间竟然累的再也怕不起来。
伊德淡淡扫了她一眼,眉头微微一皱,道:“这就不行了吗?你的体力有待加强。”
说着便也不管累趴在地上的她,径直向车子走去,她见状一阵恐慌感不由而生,她有一种感觉,如果不追上去,那么自己会被彻底遗弃。一咬牙,她爬起来,追了上去……
站在车门边,伊德显得一下肃穆起来,他从容地整理了一下衣着,然后扫了一眼气喘吁吁的她,她见状连忙也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伊德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打开车门,恭恭敬敬地坐进车里。
年幼的她懵懂的看着伊德,她不明白伊德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只是觉得,那里面一定已有了不起的人物……
印象中,那日的一眼,成为了她脑海中永恒的日曜,虽然那人从来都与光明无关,可是在崇拜者眼中,他甚至超越了一切……
小心翼翼的坐在华丽的车内,她谨慎不安的打量着眼前简约中带着些许华丽的布置,以及那些奢华的用具,这一切无不在显示着车子主人的实力与品位。
不知为何,她的心脏一直在卖力的跳动着,那强烈的声效无时无刻步子提醒着她自己有多么紧张。
偷偷地瞄了一眼坐在对面的那个男子,仅仅是一眼,却足以让她呆滞上半天,忘乎所以……
神是什么样,她并没有见过,她也无法想象神的模样,但至少在这一刻,或者直到至今乃至永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