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沈玉谷挑眉看向一直垂头站在薛明卓椅子后的缭倾贤,其中之意不言而喻。
沈灏珏也忍不住扫了眼那军师,可见那军师一身洗的发白的蓝色衣衫,尾羽绿的发白,色泽暗淡,带着几分落魄之意,眼角更带着几分倦意,但难盖身上那股淡淡的书卷气。
在场所有人都认为,此人并非薛明卓的心腹,而是沈王爷,沈旻珺的心腹。
毕竟此人所作所为,更多是为了沈王爷,为了那位爷,甚至不惜把薛明卓拖下水。
沈昭君看了眼身形消瘦的缭倾贤,心中微微苦叹,更是觉得有几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滋味,“三足乌是我们必经之路,但眼下听闻聚集了不少武林人士,说是要找沈王爷讨要公道。”把在场所有人的视线从缭倾贤身上移开道。
“公道?什么屁公道?”沈玉谷冷哼,“一群不知好歹的东西,瞎闹腾什么?”
辛钿倒是不介意,“刚好顺路,那就扫一扫吧,蛇族和猴族两国内的武林人士已经扫去打半,没道理我们不跟上,毕竟大家要团结安宁嘛。”
这空话,大道理说的让在场众人忍不住笑了声,沈灏珏忍不住颔首,“听闻此次武林中人多并非我国,”说到此处,眼中目光冷然了,“当真当我国无人?!居然胆敢目中无人,闹事与朕面前?!”
沈玉谷见他如此心中甚是满意,安下心随意的端起茶杯,“他们说什么火炮是沈王爷造的,所以这些年来的战役肯定是沈王爷的错,是他在暗中指使。言语中不无有指责是我国监管不力之错,让这等妖器横空出世,更是让沈王爷逃脱。”
沈灏珏虽然没有接口,可谁都能察觉这位君王的不快。
五日后,大军来到三足乌城,城门打开,城内城外聚集了不少武林人士。
沈玉谷瞟了眼沈灏珏,见他尚未有反应,便挥手命令道,“让无关人员退下,不然格杀勿论!”
此言以内力说出,自然是让那些武林中人听的清清楚楚。
此行带头的是武林盟主,当即不快的眯了眯眼。这些年来,武林人士在各国各地的地位下降的甚快,火器的出现让不少百姓不再崇拜武林中人。
更有不少传闻,一个六七岁的小童手持火枪就能杀了一个武林大侠,这让武林人士脸上无光。
而这一切的根源却是眼前这孔雀的皇族之错!如若不是那该死又死不了的沈王爷,如若不是沈家王朝如今的国君纵容,又如何会让自己如此脸面无存?!
而先前沈玉谷丝毫不把尔等放在眼中的语气,更是怒火中烧!
他是并不恐惧这一浩浩荡荡的兵马,毕竟自己乃是武林盟主,此行召集了不少武林豪侠,更有些已经退隐之人。
眼前虽然是千军万马,但那盟主丝毫不惧。至于火器,魏子涵已经来了消息。
攻克三族后,沈灏珏手上并未留下多少火枪。
至于火炮,眼下他们在三足乌城内,难道他们还敢对自己的城池开炮?!
想着,那盟主心中自然多了几分底气,双手负于背后,昂首道,“孔雀国君,二王子,阁下乃是武林盟盟主,赵猛。”
“愣着干什么,违背君命,还不拿下?!”沈玉谷根本没心思听他说三道四,“难道等他说完,还请他吃顿饭后再抓拿?!”
第111章
说着;那群将士当即掏出火枪瞄准城楼上的武林人士。
“难道孔雀一族的二王子连我等的话都不愿听完?!”那赵猛显然被沈玉谷激怒;当即愤怒咆哮道。
“玉谷所言并无过错,尔等不过一介草民,居然胆敢攻占三足乌城城楼,更是目中无人,见君王不行跪拜之礼;还站于枪楼之上;当真是……罪大恶极啊!”话音未落,训练有素的军队便摆出攻城之姿,“既然三足乌城被尔等占领,朕这做国君的自然要夺回!”
此言一出,顿时让那些武林中人冒出一层冷汗。
毕竟赵猛除非对心腹外;对其他招来的武林中人都是以说服沈灏珏的意思而行。
如今这占领他国国城;可是死罪,更是株连九族的死罪!哪怕他们并非本国人士……
但此言一出,最恐惧的便是三足乌城城主,城主与魏子涵颇有几分交情,更是一个崇尚武学之人,之前魏子涵对他打了个招呼后,他并未觉得有何不对。
虽然火器厉害,可火器的出现的确让武学没落,但这并不是真正的原因,而是他那二子乃是先前赵猛的徒儿。
那师傅开口,自己这又如何能不从?
更何况,赵猛说的很清楚,只是接着三足乌城与国军交谈几句。
可谁知,一上手就闹腾成这样,要他如何是好?
想着,便额头冒出一阵阵冷汗,随手摸了把便上前行礼道,“圣上,盟主并非此意,三足乌城也并未被占领,只是盟主有话对圣上说。”
“谁说话朕都要听?”交谈之间,士兵已经准备妥当,丝毫不去在意三足乌城乃是自己的的城池。
更何况,那些士兵也是知道,这些武林中人做不出残害百姓之事,故而只有挨打的份。
至于城楼……到时候掏光他们的腰包后,再用这些钱填补吧。
辛钿心里默默算着帐,觉得他们既可以立威,也不算亏本,当即命人不必顾忌,推出四座火炮。
火炮一出,当即让那赵猛错愕的瞪大双目,这魏子涵不是说不敢的吗?!
想着愤恨的瞪了眼至始至终甚少开口的沈灏珏,想要挽回似的咆哮道,“孔雀国君难道连我等一席话都不愿听了?!当真如沈王爷一般残骸……”
话音未落,这炮火声便想起,武林群侠早已瞧准,能退能撤的先行离开火炮的范围。
沈玉谷待炮火声平息后,方才开口,“我那兄长从未有过错,都是尔等武林中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痛下杀手!”
便在此时,多年不见的熊猫阿宝被人推上台,虎族阿娇与他那几个师兄守在一旁警惕的瞧着四方。
那阿宝显然有几分紧张,打着嗝道,“国,国君,那个沈王爷的确是制造了火炮肯定有错的,而且大家都说……”
瞧见那头熊猫,沈灏珏仅有的那些耐心瞬间灰飞烟灭,“闭嘴!你最没资格开口提起旻珺!”咆哮的言辞顿时让阿宝吓得腿软,“若非你没有大脑听信旁人之言被人当了抢使还不知道,朕的长子又如何会身受重伤?!既然今日尔等送上门来,那朕何须与尔等客气?!”说着,拽紧缰绳,抽^出长剑显然是打算御驾亲征了,“杀!”
沈玉谷立马抽^出长剑紧跟而上,“杀!!~~”
沈邵俊颇有几分无奈的跟随沈玉谷,眼中带着几分笑意,抽^出长枪。
武林中人都有种傻^逼的信念,那就是和你一刀一剑的硬抗,绝不会做些丢了所谓正义的事儿。
故而,哪怕是在三足乌城内依旧是束手束脚,虽然行动敏捷,武艺高强,反倒是因为人多嘈杂,士兵人多势众,弓箭如影随形,让不少武林中人被抓那。
沈邵俊留了个心思,他并未直接让士兵当场斩杀,而是点主穴^道,穿了琵琶骨看押。
如此一来虽然让那些武林中人胆颤愤怒,却并未狗急跳墙。
沈灏珏长剑刺入一人胸膛,眼尾扫到,心中暗叹此人的心思密切。留在玉谷身旁倒是得利之人。
只可惜,为情所困。
如若沈玉谷与他之间有着几分情怀,倒是能让此人臣服,用心辅佐。
只可惜,沈玉谷身侧已经有了一头狼崽子,却让这三人之间的感情越发纠缠不休。
就在沈灏珏考虑沈玉谷之事时,那赵猛手提重剑,力扫千军之势冲沈灏珏扫来。
后者抬手抵挡,却觉半条手臂麻了。
与此同时,身手不凡的侍卫纷纷出现抵挡。
那赵猛自然知晓如若并非单打独斗,自己今日连命恐怕都不能带回去。
“沈灏珏!我本以为你是明君,可如今看来沈王爷所作所为是你一手教导的吧?!”赵猛见自己打来的武林人士一个个被刺穿琵琶骨,怒火中烧,粗狂的脸更是狞恶异常。
沈灏珏收了长剑,淡漠的扫了他眼,“不用留命。”
“是!”话音刚落,侍卫纷纷拥上前,配合默契的攻克赵猛的招式。
“沈灏珏,堂堂君王难道连单打独斗都不敢了?!当真是窝囊!”赵猛看似粗^壮并非愚蠢,他知道激怒对方对自己并没什么好处,可显然对方不打算刘自己性命,既然如此他也不必惧怕,横竖就是个死,如若单打独斗料不准还有一线生机!
沈灏珏仿佛没听见般,傲视全城,缓缓向城主府走去,一路斩杀声,惨叫声,略一不觉,他却旁若无人的由侍卫保卫下缓步而行。
沈玉谷见自己父王这等姿态,当真是有些不是滋味,“这老孔雀居然还有心思耍帅!”没瞧见那些姑娘,虽然怕得要死,但眼珠子还是牢牢黏在沈灏珏身上?!
沈邵俊见沈玉谷并未替沈灏珏开口的打算,不得已先嚷声道,“对你等,何须君王亲自出手?!”说罢,瞅到沈玉谷身旁,“太平点,没瞧见这几日圣上心情不佳?!”
沈玉谷也知道这个理,故而撇了撇嘴,“切,这只老孔雀。”嘟哝了声,甩甩尾羽,傲然的冷哼声,志气昂扬的,学着他父王的那德行往前走,也不管有没有敌袭。
沈邵俊瞧着,只能颇为无奈的摇摇头,立马紧随其后。
这小子是不怕,他可是怕得紧,一不小心让沈玉谷手上,最后操心操力的还不是自己?
沈灏珏与沈玉谷等人上座与城主府,底下跪着的城主已经满头大汗。
“有什么要交代的速速交代,今儿你开城门放入反叛之人的罪可不小。”沈玉谷见父王迟迟都未开口,自己按耐不住性子,烦躁的挥手道。
“盟,盟主,啊不!那赵猛!是赵猛!”那城主摸了把额头的冷汗,“小人也是听信谗言,不久前帝师也曾来信说是那赵猛希望见见君主,而赵猛又是,还是小人二子的师傅……小人真的冤枉啊!”
那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瞅着沈玉谷顿时没了胃口,扫兴道,“别人让你做就做了?脑子怎么长的?!”不过帝师?
沈玉谷毕竟年幼,不擅长阴谋,听闻此处微微眯起那狭长的凤眸,“命人看押赵猛,不必斩杀。”下完指令后再次面向那城主,“帝师的来信拿来!”
城主哆哆嗦嗦的从怀里掏出那封信,由侍卫验毒后,确保无事,方才呈上。
沈灏珏甩开信纸扫了眼,冷笑声。
嘲讽之意让那城主顿时双^腿软的直接跪下,本以为帝师那封信能就自己一命,可如今看来……
沈灏珏单手支撑着下颚,似有若无的飘向那城主,嘴角微微上扬的笑容并未让人觉得有何瞎想,而是刺骨的寒意从脚底涌现。
那城主把额头低的更低,死死贴着地面,如今连冷汗都不敢擦。
反倒是城主那二子,被压上后便是叫嚷,“世人都称赞国君英明神武,为何要包容罪臣沈旻珺!此妖人罪大恶极!天地不容……”
话音未落,缭倾贤冷然道,“割下他的舌头!”
此言一出,倒是让沈玉谷瞪大了双眼,心里哎呦哎呦叫了两声。
反倒是一旁的薛明卓脸色越发铁青,抓着椅背的手,更是爆出青筋。
城主听闻当即不停叩首,“饶了小儿吧,他也是无心之过,被坏人所利用,年幼无知啊。”颠三倒四不知所谓。
然,在场没有一人出口阻拦,侍卫卸下那小儿的下颚,拽住舌头,连声惨叫都未来得及响起,一块血淋淋的舌头便被割下扔于一旁。
沈灏珏瞟了眼,“他年幼无知?就我所知,比我那长子都要大上几岁吧?有心人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