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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什么要卖便宜卖的吗?”我一边象是非常紧张的看牌,一边用似乎很不耐烦的口气问那个印第安青年。
“……”那个青年呆了一呆,欲言又止。
我已经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我怀里的这柄匕首,不同一般了。它不停的发出象月光一样的清朗的气息,滋润着我的身体。一万美金,真是便宜极了!要是这青年,还有其他宝贝卖的话,那就更妙了!印第安,真是一个神奇的民族!我贪心的想着。
我把牌兴奋的一扔,又赢了六万五千元的筹码!
那个印第安青年终于忍不住了,他用手拉了我一下,说:“你,钱,借我一点……”
“钱?借你一点?”我头也不抬,似乎什么都打扰不了我对纸牌的兴趣一样,事实上,这孩子,让我非常的兴奋——你有什么宝贝,尽管拿出来吧,我今晚全部收购了——今晚就算见不到那个“眼镜蛇王”,也是赚大了!
那个印第安青年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嗯……”他难为情的说。
“一点是多少?”我头也不抬,眼晴紧紧盯着手里的纸牌,事实上,对所有人手里的纸牌,我都了然于心,而且,牌盒里有多少张牌,都是什么花色,会有几个人会因为牌不太好而故弃,又有两个赌场的暗桩,会根据纸牌的大小,来决定什么时候放弃,好让庄家的牌面能有一个最大的点数——杀大弃小——这不经过很长时间的专业训练,是很难配合默契的。
那个印第安人的脸更是涨得黑紫,过了半天,一直到我开了牌,又是一次大赢才说:“五……十……五十万吧!”
我吃了一惊,禁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看得他满脸的惊慌和羞愧。
“这一点,未免太大了……嗯?”说着,我象是愁肠百结一般,下了很大决心,又放了一个十万块钱的赌注在桌子上。
“对……对你来说,很小……”那孩子竟然很执着。晕呀,我真不敢惹这孩子,竟然缠上我了。
“对谁都是个大数字……”我战战兢兢的说,牌一开,果然,这十万块输得一干二净。
那个孩子的手,不由得松开了,脸上一阵茫然。
他肯定把我当成战无不胜赌无不克的赌神了,所以,他才鼓足勇气来,要借我五十万美金。但一见我,转瞬之间,又输掉了十万块,不由得失望。甚至,他怀疑我也会象他一样,转眼之间,把自己手里的钱输个精光。
但还好,过了片刻,我又赢回来二十多万。
再过十分钟,我面前的筹码,已经过了二百万了。比进来时,整整翻了一百倍!!!
我也挺满意的。这样的豪赌,我也是第一次经历。虽然一切按自己的意思在进行着,但二百万呀!美元呀!!!二百万呀!!!!算一算吧,高级一点的三陪小姐,一千块也差不多了,二百美元,换算成华币,那接近二千万,也就是说。可以招来一万个如花似玉的小姐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一个,那么,要二十七年呀呀呀!!!要是一万个漂亮妞儿排战一条长队,那可以从你家门口一直排到什么地方?所以,钱这东西,绝对不可小视。
不算少,但与我进门时的三千到五千万的目标还差许多。
但我已经看到赌场里那些荷官们脸上细密的汗珠了。
看来,这个赌场的规模并不是太大,我已经在慢慢的逼近他们的底线了。
“我……只是……借,有东西,抵押……”那个印第安青年在我的身边坚持道。
我心里暗暗一喜:这孩子这次的东西,他竟然不卖!竟然只是抵押!看来,他要抵押的东西,要比那把月光匕首要好许许多多倍呀!
“抵押?”我问道,随手丢了一枚五千美元的筹码,我已经不打算再这个纸牌上玩下去了,太费事情了,虽然简单,但每次都要计算半天。
那个印第安青年,点了点头,似乎很不情愿,但又不得不点头一样。
“让我瞧一瞧吧,总不能光你自己说了算,不是吗?年轻人!”我老气横秋的低声说。
那印第安青年点了点头,向我靠近了一步,慢慢地拉开他随身的行囊,露出一条细小的缝隙出来。
我探头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竟然是一只传说中的水晶头骨!!!
这青年,是个骗子,还是真正的印第安子弟?这水晶头骨是真是假?
3、水晶头骨要是我还有汗毛的话,一定所有的汗毛都要因为吃惊而竖得笔直。
这种震惊,反倒让我安静下来。
我示意荷官,我不玩了,请他帮我收一下筹码。
荷官脸色苍白,过来帮忙。我随手扔给他一枚五千美金的筹码,作为小费。(这都是迷魂药教我的,但我比较小气,不想给他们太多)
“嘿,喝一杯吧,年轻人?”我和蔼可亲的说。
那个印第安年轻人点了点头。
赌场里都有酒吧,或者靠得非常的近。
“年轻人,你可以把你的东西给我仔细看一看?”我问道。
那个印第安人慢慢地解开系在他腰上的带子,然后,把那个包递来给我。
我也小心地把它打开。
它,水晶头骨,静静地躺在我的手心里,并没有传说中那样的晶莹剔透,反而,象是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轻烟一般。但我知道,这肯定是水晶制品——因为我以前有过一只水晶球,反复的把玩过,水晶那种与众不同的感觉,我早己非常的熟悉。就凭它是水晶的,一只栩栩如生的雕刻,就算它是一个现代工艺的产物,也可以值十万美金。要是它是个古物,那就是无价之宝了!
所以,我愿意出钱。
“好吧,五十万。但我想问一下,你是卖掉它,还是只是要暂时的抵押它?要不,我出六十万,你卖我得了。”我张口便说,因为钱来得容易,于是我也就不那么珍惜它了。
相反,我倒觉得这东西,错过了,估计一辈子都休想再得到它,甚至连想再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不不不不不!”那个印第安青年一口气说了五个不宇,然后,要言不繁地讲了半天,最后总结说:“这是一只会说话的头骨,名宇叫远眺,你出多少钱也买不到!”
“会说话?你现在能让它讲两句吗?”我问道。
那个印第安青年顿时哑口无言,嗫嚅了半天才说:“我爷爷说它能说话的……”
“要是你们不卖它,那你什么时候来赎它?我又不能呆在这赌场里等你!”我再问道。
“这个你老人家,不用担心!不管水晶头骨走多远,我们都能与它心生感应,然后,慢慢找到它的。”印第安青年一本正经的说。
“是你来赎它,还是任何一个印第安人来赎,我都给他们呢?”我心里想着这青年说的心生感应的事情,要是真的这样。那这里面就有太多的东西值得我去探寻一番了。
“这个……最好还是我们来赎吧。”那青年犹豫不决。
“这个事情要定下来!不然以后让你们的敌人赎走了,可不能怪我。”那青年想了半天,咬牙道:“只有我,或者能让水晶头骨说话的人也行。”
我点了点头,心里很惊讶,难道这孩子认定水晶头骨会说话,不太可能吧,这是一个冷冰冰的实心的水晶体呀。我的手轻轻按摩着羊皮口袋里的水晶头骨,一种异样地感觉顺着我的手臂,向上延伸,再缓缓的浸透了我的身体。
“要是你们一直不来赎,那我是不是要一直替你们保管着它呢?”我再问一句。
“嗯……请你了,而且,带着这个水晶头骨,头骨会保佑你平安顺利的。”那青年说道。
“哦?但赌钱例外,是吧——你看,你今晚就输了个精光……”我调侃了他一句,把他闹了个大红脸。
“你打算再去赌吗?”我说着,把五十五万元的筹码推到了他的面前。
“不了。”那个印第安青年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但并没有再说什么,拿起筹码,说了声谢谢,然后走了。
过了几分钟,他又回来,把五万元的筹码,放回到我的桌子上,说是多出来的。我摇了摇头,告诉他,那五万元,算是我多借给的。
这孩子傻是傻了一点,但人还厚道,嗯,大概真的是印第安人吧。
那印第安青年面色一喜,然后,认真地谢了谢我,拿着另外的五万美金的筹码,转身走了。
我喝了一口酒,颇有兴致的开始慢慢的数了数仍然放在我面前的这一盘儿筹码,竟然觉得异样的惬意。有钱的感觉真是好,特别是这钱来得容易的时候。
打定主意,我要再用一赔三的色子大法,用手里的一百五十万,连赢三局,150×3,450x3,1350x3,4050,嗯,4050万美金,也够花很久很久了。
但再喝一口酒的时候,蓦然觉得一股杀气,充盈了整个赌场。
咳!!!我被这杀气一惊,禁不住呛了一口酒,猛烈地咳嗽起来。
这咳嗽声,打破了赌场里那种低沉的噪声,同时,也让那股杀气,一下子消退了。
这更让我奇怪了。神识打起了精神来,向四周扩散了出去,三秒之后,我把自己的注意力,锁定在酒吧里喝酒的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上……
难道,他就是“眼镜蛇王”?
我用自己眼角的余光,搜索那一张餐桌。桌子上一瓶烈酒,一盘简单的花生米,一盘生鱼片,仅此而已。
桌子边上,坐着一个男人,四五十岁的样子,西装革履,一点也不象个杀手——这样才是真正的杀手里的高手——如果刚才他没有露出自己的杀气的话。
他并没有带枪,要是带的话,我能感觉出来。
连一把刀他也没有带。
他的身上只有两处是金属制品,一个是腰带扣,一个是汽车的钥匙。
他的脸没有对着我看,但我也知道,他事实上也在监视着我,似乎有一种先欲除之而后快的欲望。
他……是眼镜蛇王么?
不然,他为什么这样仇恨我呢?
算了,就算他是眼镜蛇王,今天,我也要从这里,光明正大的拿走这四千万。
我一扬脖子,非常快意地把剩下的酒,一口喝光,然后,站起身来,带着筹码,直接走向了掷色子的赌台。
我心里想,哼,胡汉三又回来了!我只要三局,最多五分钟时间,便能带着四千万溜之大吉了!
果然,五分钟过后,那个负责摇色子的荷官脸色大变,因为我面前的筹码,已经是整整的四千零五十万美金了。而且,我已经让他们去开支票过来——我不玩了,我赢了,赢得大获全胜,满载而归。也许这家娱乐城,明天就要为资金周转发愁了。哈哈,爽呀,四千万呀,美金呀,真是爽透了。
我扬起手里的酒壶,忍不住又喝了一口酒,甚至于当地正流行的小调儿哼唱了起来。
周围的赌客们,无不眼红的看着我这个“幸运儿”,宛若对神话人物里的天神一般的景仰,又带着一丝失落的仇恨,为他们不是伸手接过四千零五十万美金支票的我而失意。
我进这赌场的时候无人注意,但走的时候,赌场却一大帮人儿,出来送我。
我挥了挥手,大摇大摆的,仿佛有一丝醉意一般,出了赌场,然后,伸手打了辆出租车,让车子直接带我到这个城市最热闹的一家电影院去。
我早已经算过了,我们现在去,到那里停车,然后,我走到广场上的时候,那个电影院里涌出的人流,正好把我吞没。
所以,等我从那个电影院广场的另外一个方向上,再打了一辆车,再到另外一家电影院前的广场前停下后,我下了车,进了那家电影院的卫生间。
这时候正是放影的时候,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