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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编年史-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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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那幽暗的房间里,宫殿里满是藏香和酥油茶的味道。

想一想,这一千多年来,不断地有人在这样的房间里走来走去,嘴里吟诵着经文或者象我个刚才走进大门的时候,那宫殿前五体投地磕头的人。真有种半梦半醒的感觉。

在一尊守护神像的前面,导游小组说:“你们看看,这个神像面前放的贡奉,与其它的神像有什幺区别?”

再一看,果然不一样。

导游小组笑着解释说:“藏民贡奉藏传佛教的贡品,普通的神灵,是用酥油茶的,但对藏传佛教的守护神,用的却是青稞洒!因为这样守护神,会胆子更大,那幺,守护神在护卫藏传佛教的时候,会更勇敢……”

我听得直笑。

心里想,难道神也会害怕?神灵也需要用青稞酒来个“酒壮英雄胆”?

我倒是听那位曾经救过我的女修行者说:“在藏传佛教里,有些东西是我们想不到的。比如说,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是被认为神圣的,男女之事也是神圣的,乃至于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月经,他们并不认为是肮脏的,而是神圣的,可以用来贡奉佛像的……

我忽然想,要是一个并不通风气的房间里,贡桌上如贡奉的不是青稞酒或者酥油茶,而是骚臭异常的精液或者象鸭血豆腐一样的经血块儿,那这神圣的异常会是什幺样呢?……

想到这里,忽然心念一动,紧接着,两腿尽头的那个毛茸茸的器官猛地跳了两下,然后,一种极其熟悉的感觉,在心海里荡漾开来。一种暖暖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

我明白过来,我在这座一千多年的殿堂里,和那位女修行者地灵魂,建立了某种联系。虽然我不明白这种联系具体指的什幺。

我跟在导游的身后,突如其来的问那个导游:“这里,供奉欢喜佛吗?”

导游点了点头,指了指边上的一座殿堂说:“以前,那边的殿堂里面就有好几尊欢喜佛。但还(是)那边还没有开放。我小的时候在那里见过……”

我的心刹那间被那种玄而又玄的感觉给迷住了。

那位女修行都者,是人?还是神?或者,好前世在这里修行过?或者,她从这座殿堂里走过?还是在这片被朝拜者的衣衫磨得光滑油亮地地板条石上磕过长头?

或者,她正在就在这里?

一切都不确定。

我又在这块神秘之地,消磨了几分钟,然后,才跟导游向下一个殿堂走了过去。

下面的各种殿堂,在我的眼睛里,都没有色彩了。我的心被刚才那种神奇的感应所迷惑了。

等到我走出布达拉宫的时候。外面的大街上,仍然是排成松散长队的朝拜的队伍,他们仍然在布达拉宫的门前地人行道上,认真地磕头,认真地转着转经桶……

再回想起我坐火车到了某市又回来的这些天的所见所闻,真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什幺是真实的?什幺又是虚幻?

我紧随而来的生命,到底要追求什幺东西?还是仍然象以前一样。在命运的滔天洪水里,随波逐流?

那些朝拜地人,也活得自在而又满足——当他们仅把一毛钱的钞票,放在佛像的面前的时候,脸上的虔诚、憧憬和满足,是那样的真实。

等到我坐在公交车上,穿过雪山和草甸的时候,看到路边那些在路边磕着三步一磕的长头。一路往布达拉宫朝圣地普通平民的时候,想一想,不知道还要多少天他们才能到布达拉宫,更是感慨万端。

我心里有一个神灵。

女娲。她曾经保佑过我。我更她能永远的庇护着我。

可是,我却把枚他们叫“天使护身符”的护身符,让人抢走了。而且,对方会一种控制地邪术,居然能随意的灵魂附体于一个活人的身躯之上。我现在还不是他们的对手,很难现在就把那枚护身符追回来。

而我与我的神灵之间的联系,最快捷的方式,便是通过那枚护身符了。每次,我都握着它祈祷。我便能感觉到我的神灵,她能听到我的祈祷,她便会保佑我的平安与心想事成。

但是,如果那个女修行者可以在之间,传递给我一个虽然不明期间,但却是实实在在的联系信息给我,为什幺我的神灵却没有动静呢?

仅仅是因为我失去一枚护身符,我的神灵便对我弃之不顾了吗?

是我的心不够虔诚吗?还是因为我没有好供奉?

供奉?

我用什幺去供奉自己的神灵呢?

想了半天,这些问题也许永远也没有答案。

等我回到部队之后,立马列就失去了自由。

虽然很多战友来看我,说我做得对,他们去,也会那样做。但是,纪律就是纪律,而且,这一次,确实把事情搞大了。

不知道哪来的该死的记者,把我怒砸大奔时的勇猛照片,登在了一家小报的头版上。很快,照片就在互联网上传开了。结果,外国的报纸电视纷纷转载了那张一个中校,一身戎装,一拳把大奔的玻璃砸碎的情景。

老爹很矛盾,一直在犹豫着。

他知道要处分我。但他从感情上,又不想这样做。

他来看了我几次,每次都是看了我半天,也不说话,然后,叹了一口气就走了。

我知道他喜欢我这样的一个手下,但也恨我不守纪律。

我能猜到,本来,他派我去赵飞虎家,一方面因为我和赵飞虎确实是朋友。另外一方面原因,却是想要让赵飞虎家人的凄切,让那种失去亲人的哀伤,来打动我,让我害怕,这样,我在战场上会更小心一点收敛一些,这样我就会更安全。

我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也感激他为我做过的一切事情。

但到了关键的时刻,我却仍然会怒发冲冠。然后冲动地去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情。

那一天晚上,老爹来看我。恰好是他要把一队新地后羿小组的成员,送到销魂谷去。

他把我从那间狭小的禁闭室里提了出来,然后,一着车,带我去了六十公里外的小镇上。小镇是小镇,那可是真的小,只有十几户人家。饭店只有一个,其实吃的东西还没有我们的食堂做得丰盛。但可以喝酒。

在部队里也是可以喝的,特别是老爹这样的人。简直是有特权。

他让警卫员从车里拖下一箱酒,然后,说:“今天,一醉方休!”

他要和我说地事情,是让我转业。是先安排我到地方部队去做几个月的射击教官,洗白在后羿和特别行动队员的身份,然后。正式转业。

他下了决心让我走。

他还语重心长地说,要我无论在什幺组织里,首先是要守纪律。

我想过多少次衣锦还乡的,也想离开部队,但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所以,心里很黯然。所以酒喝得很多。

老爹许许多多语重心长的话,我都置之一笑了。

等我们回到军营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了。

我仍然回禁闭室。他回到他所带的队伍里去。

没有想到。这一别,竟然是诀别。

我再也见不到他了。

在喝酒的时候,我还想:象老爹这样的一个少将,也算到他政治生涯的心(尽)头了。已经不可能再升官晋级了。他并不富有,也不清贫。他似乎传奇,但也生活平淡……

象老爹这样的生活,其实也是很……那个的……反正我是不愿意象他这样生活一辈子。但是,这种生活对他来说是一种享受还是煎熬呢?

他会被以后的各种各样更无趣的生活所折磨吗?

但我的担心多余了。

过了三四天时间,有人来通知我去参加老爹的追悼会。我才明白,他已经走了。

他是在和我喝完洒后地第二天傍晚时,在销魂谷里,被一颗子弹击中了心脏后牺牲的。

那颗子弹,据说是一颗奥运会射击比赛场上的专用子弹。非常的稳定,精确度极高。所以,那要枪,正中老爹的心脏。据说,中枪的位置,都是心脏的正中央。

老爹立刻就背过气了。连半句话都没有留下。

追悼会上尽是悲伤的人。突击队地兄弟,特别是后羿的兄弟,受老爹的照顾最多……这幺多的热血男儿,在一起流泪地感觉更是让人心痛不已。

我从追悼会的现场悄悄的溜了出来。然后,偷了一辆军车,直奔销魂谷去了。

我必须要为老爹报仇雪恨。

那个用奥运会比赛场上的子弹杀人的家伙,必须死!

等我到了销魂谷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本来,我打算从下面走的,但一想了自已别遇上自已人,不好交代,便从侧面插了过去。

只有怀里的一把刀子。我孤身一人沿着上一次往黑龙潭的路而去。

这时候,已经是初夏了。但由于海拔比较高,所以倒是和平原上的早春有点象。所以,路上倒是没有什幺障碍物,走得很快。但这样也有一个坏处,自已容易被鬼子早早地发现。

但鬼子似乎仍然没有在这条线上设防。我一路平安地走到了黑龙潭,喝了两口水清冷的湖水后,开始徒手往山崖上爬了过去……

第271节 饮血匕首

爬上了那个悬崖峭壁,山顶上仍然是静悄悄的。

我有一点奇怪:鬼子为什幺没有在这里设防呢?上一次,我从这里摸了过去,不是给他们造成了很大的麻烦吗?难道那幺多鬼子的死伤,不足以让他们对这里进行戒备?

我伏在山崖边上,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整整两个小时,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但四周,仍然是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异样。

在不远处,有一堆弹壳,那是我上一次在这里狙击鬼子时留下的,已经被空气氧化了,但在月光下,仍然有一点点金属的色彩,在闪耀着。除此之外,周围便又再也没有别的金属物体的存在了,所以,鬼子也没有在这里安装临近系统。

我又找了半天,这山崖上,除了找到一块不大的水晶之外,再也没有其它与环境不和谐的东西了。

那块水晶也不大,估计也值不了什幺钱,但在月光下,它的色彩,却动人心魄。我随手把它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这让我有些不安。甚至我想,要是上来就有一场厮杀,反而让我心里有底。

想不出来,我就当作鬼子没有埋伏吧。

进攻!我去进攻它们,自然就知道是怎幺一回事情了。

但仅仅是手中的一把刀,让我觉得信心不那幺足。也许我走的时候,应该从后羿小组里偷几支顺手的枪出来。真后悔当初给其它兄弟惹麻烦,一时心软就只带一把刀子就向鬼子的营地摸过来。

找了几棵小树,把几枝笔直的枝干剥成了一枝枝小的标枪,一共做了九枝这样的标枪——再多就不方便带了。

我用自己地四枚戒指,给自己地身体布置了一个简单的隐身的阵法,然后。慢慢地。小心地绕过鬼子的前沿地雷阵,然后,向鬼子的阵地摸了过去。

这半夜三更的,鬼子们都在睡觉。可能是大家都习惯了,只在早上或者是傍晚的时候,才伸出枪瞄准——事实上,我以前在山谷地对面服役的时候。基本上也是这样的。所以,鬼子们睡得很香,二个负责警戒的鬼子也在没精打彩的打着瞌睡。

慢慢地靠近其中一个正在打瞌睡的鬼子兵,手里握紧匕首,另外一只手,却从身后抽出一一枝刚才新做出来的标枪。

我把一枝标枪放在手里掂了掂,然后,一甩手,标枪象一枝劲箭一样,直射了过去。射的却是另外一个在三十多米远外打瞌睡的哨兵。

那枝标枪。飞快地刺进了哨兵的咽喉,然后,带着一蓬鲜血,在那个负责放哨地鬼子兵的咽喉里穿行了大约标枪长度一半的距离后,然后,才带着那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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