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钢珠。别说是人,就算房间里,有一群大象鳄鱼,也不会活着爬出来!
我动作再快,也拦不住这些在一瞬间暴发出来,又毫无规律性可言的碎片。但我又不死心,我这脱胎换骨后的身体,难道对这种最简单的手雷都没有办法吗?
我靠着墙站着,开始去捕捉各个手雷爆炸的瞬间所发生的碎片的轨迹。
开始的时候,我只能感觉到那种爆炸的巨大压力以及响声和碎片横飞的杀伤力。慢慢地,等鬼子有进攻了七个房间的时候,我已经能够感觉到那几个手雷在空中飞过时的抛物线了,然后,它们一起凌空爆炸!(鬼子们,也许全世界的特种兵们的仍手雷手法都差不多!都是一般手雷引信是延时的,所以,特种兵都喜欢让这种延时引信发作几秒后,再扔出去,这样就会在敌人头上凌空爆炸,杀伤力成倍增长。更不会说扔进去的手雷让人戏剧性地仍了回来……)
再等他们搜索过几间房子,我的感觉又敏锐了不少,甚至能捕捉到手雷引信被引发时那一瞬间的空气里的某种不安了!这才是一种救命的感觉!
我忽发奇想——我躲不过这横飞的弹片,难道我不能撒腿就跑吗?有这三四秒,也许,我能跑出这手雷的杀伤半径,因为这手雷杀伤半径它地杀伤力会立刻飞速下降下来地呀!
所以,等下一枚手雷的引信被引发的时候,我象火烧了屁股一样,突然窜起身。向后面猛跑了出去。
等我跑到了这条甬道的尽头的时候,才听到了手雷爆炸地巨响。
还是不够快!
所以。我又回到了那扇门后。等到了下一枚手雷的引信再次引发地时候,我再次猛的起身,向另一头飞奔。刚一推甬道尽头的门,又听到了手雷被引爆时响声。
虽然又快了一点!再来试一下!
……
真是平常不烧香,临时抱佛脚!一边是鬼子兵紧张地逐门逐户地搜索,要置我与死地。另一边,我却在喘气,临时练习短距离冲刺,以逃离手雷的杀伤半径!
所以,等到他们把外面的宫殿都作踏了一遍之后,他们有一个小组八个人,开始向我栖身的通道搜索过来。八支训练有素的冲锋枪,一条指着我面前地这扇门。绝对让我不敢轻举妄动!辛好这是扇铁门,不然的话,估计这对面的鬼子们早已不管门后面是什么,就把子弹泼泻过来了。但我却发现他们中有几个人开始拿手雷出来,还拔了保险!
我有点奇怪,他们这是做什么?难道不怕伤着自己?一边想一边漫不经心地一抬头,不由得吓得自己魂飞魄散!我栖身的这道铁门,上面竟然有一个洞开的通风的窗口,虽然不大,但仍几个手雷进来,却是足够了!
还没有不得及后悔,便感觉到了手雷引信被引发时的那种强烈不安。
我的头发一定都竖了起来!
两条腿还没有来得及指挥它们,便自动跳了起来,发足狂奔。瞬间便到了通道地尽头,等我打开门冲出去,又拐了弯,才听到了几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这时候,手雷才被引爆了。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辛好我这次跑得超级快!不然,估计,身上现在一定是千疮百孔了!
但现在不是庆辛的时候!
我一边平息自己的猛烈喘息,一边拔出枪,打开保险,就等鬼子冲过来。
估计鬼子冲到通道地半的时候,我忽然冲了出去。
冲在前面的两个鬼子额头同时中枪,人还在向前冲,但事实上,他已经死了!
后面的鬼子一乱,但马上停下,一边胡乱射击,一边开始要摆造型稳定身体好把枪打得更准。
在这小小的通道里,我哪里能给他们这个机会?所以,枪声连响,顿时,又倒下了四个人。
冲在最后面的两个人,终于开火了,子弹恐怖的撕破空气的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尖锐。
我知道自己是射不过这么多子弹的,只好听天由命了!
也不再去射子弹,而是径直把手里的枪,不暇思索地又冲那最后两名活者的鬼子,开了两枪。
那两个鬼子,身体向后一倒,其中一个鬼子还把手里的枪抛得挺高,那枪,又在空中响了几枪,才掉在地上。
而我,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还活着,但也中了两枪,一枪在小腿上,另一枪在左腰,还好,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到筋骨,也没有伤到内脏。
我快速走到鬼子尸体前,从他们身上找出两个急救包,把自己的作品处理了一下。然后,把鬼子的两枝冲锋枪,七八个弹匣,以及了十几枚手雷,捡了起来,放在一边,准备武装一下自己。
还从鬼子身上,扒了一件防弹衣和一件战术马甲下来,老老实实地穿了起来,把弹药挂在战术背心上——我可不敢拖大,对方可能算是这个世界上最精锐的特种部队了,真不知道他们到底为什么会被派来守在这个地方,只不过碰到了我,真算他们倒霉!
我不打算再这样消极防守被动挨打了。我喜欢主动权在我的手里,而且。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我刚才说过。我非常容易地就感觉到了丹妮现在就在宫殿的一间房子里,外面是她带来的十六个人一小队地特种兵,在负责警戒。另外,刚才负责进攻地另外一队特种兵,在向另一个方向进攻。而且,进展顺利——那边根本就没有人!整个地下建筑物里。他们的敌人只有我一个。
我慢慢地摸了过去,通道快接近宫殿的出口处停了下来。拿出三枚进攻性手雷,两格防御手雷,放在地上,摆好,也是用他们的办法。把引信引发,然后,停三秒,以极快的速度,极小地时间间隔,把五枚手雷一起仍了出去。
鬼子负责警戒的特种兵还是大意了,他们一定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快就杀了过来。他们地印象中。只有别人被他们的枪赶得撅着屁股跑的事情,没有想到,刚才进攻我的鬼子,连救援的信号都来不及发出来,就让我解决了,而且,我又这么快就杀了过来。
所以,我那扔的几颗手雷,绝对起到了空袭地作用,在这地下的建筑物里,同时仍这么多手雷一起凌空爆炸,更是件恐怖的事情。一时之间,只要是在宫殿外来回走动的人,就算不被手雷的碎片伤到,也被手雷的冲击波震晕过去了!
我冲了过去,对每个倒在地上的人,不管死活,在额头上都补它一枪!
然后,便脚步不停地向丹妮所在的房间内冲了过去。
刚冲到门口,便感觉到有了子弹向我这方向射了过来。连忙向地上一趴,由于用力过猛,把嘴唇都咬破了。刹那间,房间内射出地几十发子弹,从我头顶飞了过去,把我身后的岩石墙壁打得起了一阵烟幕。
我也不多想,几乎是本能,一颗手雷仍了过去。顿时,里面的枪哑了。
再冲进去的时候,就发现里面躺着两具尸体,被炸得血肉糊糊的。
每一次从这些血肉糊糊的尸体或者尸体的碎片中间穿过去的时候,感觉都不太好。是的,我不是太喜欢突击队这样的打法。如果说狙击手,冷静的象个文雅落寞的诗人,而这些突击队员,就象狂热的摇滚歌手!……但这一刻,我却对突击队员的职业,感觉到了一种深深的厌恶!要和人面对面的残杀,而且,几乎,每一次只一绝驳火,那么,看到的必须是残肢断臂……
但这种不愉快,并不影响我的效率。我算了一下,鬼子在这里的人,应该有十六个,但这里的尸体加上外面的,只有十四具,那说明还有两具尸体我没有找到,也许,它们就是活人!
意识一转,却立即发现,那两个鬼子还活着,正紧张地握着手里的枪,在后面……房间里。他们一左一右,站在一扇铁门后面。正常情况下,我是发现不了他们的,因为这种封闭的空间里,不管是铁门,还是金属含量很高的岩石,都很难让我的意识自由进出。但这次不同,因为那个丹妮,也手里握着把手枪,站在房间里,紧张地等着我进攻进去。
我没有仍手雷。那样会把他们都炸死了。我还想问那个臭女人,我的护身符她弄到哪里去了呢!
但硬攻,似乎对于这种以静制动的敌人,我又没有把握。刚才在一轮战斗里我受的伤,已经让我痛得有点行动不便了。要是再受点伤,我真担心自己还能不能从这里逃出去——谁知道鬼子会不会再有增援的士兵来呢?
正僵持不下的时候,我的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不用回头看,我便知道是刚才向另外一个方向搜索的鬼子兵,八个人一个小组,已经返了回来。
对他们,我可不用客气。三颗手雷一仍,顿时,让猝不及防的鬼子损失惨重,虽然他们已经够小心的了,还是立刻有二人被炸死了,一人受了重伤,已经昏迷过去了。
我有点奇怪,鬼子的指挥系统,怎么这么差?难道,它们之间没有协调指挥吗?
等我又花了几分钟时间。把那个通道里退无可退的几个倒霉的鬼子都解决的时候。再回过头来,感受一下,那房间里的三个人,终于没有敢在刚才地一场快速解决地战斗里冲出来,仍然紧张的手握着枪。死死地守着房间的门。
这是个保守的做法,也不能说他们就错了。但是,他们显然错失了一次前后夹攻我的机会,而且,也丧失了救他们同伙地机会。
想了想我慢慢退出了那扇门,在鬼子的尸体上。找了半天,让人失望地是,并没有瓦斯之类的化学弹。
于是,我把那几个鬼子的背包集中了一下。慢慢地点燃了(还好,鬼子的背包只防水不防火),然后,一件一件,仍到了那二个鬼子据守的房子门口。然后,再多仍了几件被鲜血浸湿的衣服在火堆上,顿时,火堆不再冒火,而是开始冒烟。
我知道鬼子用不了多久,受不了的鬼子在里面大声地咳嗽起来。
再过一会儿,门打开了,鬼子一边扫射一边向外冲。
我也不怜悯他们。也不用留俘虏。所以,当我的枪声响起的时候,把他们的整张脸都打糊了!
那个丹妮,手里的枪茫然地四处放着,眼睛被烟熏得直流泪水。
等她跌跌撞撞地经过我身边时,我一把将她捉住。
她的枪口一转,非常地熟练,象是要给我胸口来一下!
但在我面前,她的反应虽然专业,但仍然慢慢了许多。我手一拦,把她的一只膀子都脱了臼,顿时握枪的手,拿不住枪,已经在击发状态的手枪落在地上,“砰”地一声走了火。
我暗暗地叫了一声好险!要是被这走火的枪击中,那可就冤枉死了!我刚才的处理办法是不正确的,我完全可以把她的手腕的关节卸下,同时顺势接过她手里的枪,而不是肩膀。这些点点滴滴的技巧,靠的都是积累!
但也还是值得庆辛的,毕竟她现在是在我手里的俘虏了!
“丹妮小姐,别来无恙?”我随手把枪放在枪袋里,一本正经地问她。
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彩,估计是因为我收了枪而觉得自己有了一个机会。
我看着她,看似漫不经心,其实也是充满了戒备之意。我可不敢保证自己就能打败她,只是……觉得自己如果需要枪的话,可以一瞬间把枪拔出来放在手上。但仍不敢托大,毕竟她也是个专业人士,我也不知道象她这样的情报人员,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特工武器。
“你……不是已经走了吗?”丹妮问我,象是个没事人一样,似乎前天用电击棍一连电了我十几秒直把我电得屁滚尿流的人不是她,仿佛威胁要把电击棍塞进我直肠里的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