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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设想一下,你站在这里,相当于落地的窗户,下面四周都是一览无遗,那种感觉,有没有一览众山下的味道?我准备将三楼全都建成这种格局的雅间。
至于二楼,则是装修的以温馨清雅为主。适合年轻男女再次品茶谈心。到时候下面的台子上,让主持人主持着节目,然后男男女女互相相亲……”
香寒滔滔不绝的讲着,很多新鲜词汇都是魅殃未曾听说过的,遇到不懂的他就打断香寒问个究竟。
香寒很有耐心的给他一一解释。
魅殃不觉感叹,在香寒心底,似乎已经形成了一套完美却又完善的经营体系。
而最重要的是,她的这家《非诚勿扰》在天朝绝对是头一家。
“我预计装修需要一个月,到时候开业正好是三月份,春暖花开,第一季的主题都想好了,就叫做蝶舞蹁跹!这名字如何?”
魅殃点头,笑着轻揉了一下她的头发。
“你说什么都好。”
香寒别扭的拍掉他的手,“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我们现在去吃午饭。等下下午去郊区我买的那个院子看看。”香寒说着走在前面,魅殃跟在她后面,看她前一刻精神焕发的样子,似乎是很喜欢她即将要做的事情。
既然她喜欢,魅殃看着也乐意,更不会阻拦她任何。
二人又到了月月楼,依旧是二楼的雅间。好在今天没有简雨泽的突然出现。
饭菜上来之后,魅殃忙着给香寒夹菜,自己都没动几筷子,香寒白了他一眼,夹起一筷子莲藕给他,
“你快吃,别管我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娘子有时候可比小孩子都难伺候。”魅殃呵呵笑着,香寒气的捶他胸膛,他急忙躲开,两个人笑闹了一会继续吃东西。
魅殃忽然很喜欢现在这般感觉,难得香寒如此轻松安然,而他,在香寒身边的时候,整个人也放松了很多,不用去想江湖上的事情,也不用理会码头那边。
很想一直就这么下去,平平淡淡,远离纷争。
“看什么呢?”香寒见魅殃出神,忍不住夹了一筷子肉塞到他嘴里。
魅殃有滋有味的吃着,淡淡道,“想娘子的非诚勿扰开业之后,要不要拉上金夺他们去给你充门面。”
“呵呵……那是一定的。”香寒呵呵一笑,赞同的对魅殃点点头。
一顿午饭,香寒跟魅殃之间的关系似乎更进一步。
魅殃也知道自己现在不能着急,必须一步步慢慢的来,香寒这性子,他若想走进她心底,绝对不能急躁了。
两个人吃完午饭,休息了一下,正好是正午的时间,香寒趴在窗台上等着魅殃结账,竟是睡着了。
魅殃回来一看香寒,不觉勾唇一笑,随手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她身上,替她将窗户关了,坐在一旁看着她睡颜,静静地等她睡醒。
骄阳似火,屋内却是静谧如昔。
魅殃坐在香寒对面的太师椅上,低头看着手中卷宗,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香寒醒了没有。
如此,岁月静好。
静静地,时间在流淌,彼此的心,却不知不觉贴合在了一起玩。
魅殃唇角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香寒趴在那里睡得香甜,知道她这阵子都没怎么休息好,又是码头,又是购买店铺,看到她如此安然的睡颜,魅殃忍不住放下卷宗,抬手轻轻扶着她的面颊。
白嫩细滑的肌肤被日光晕染的度了一层金光,柔柔的洒下来的感觉,分外娇俏迷人。
他的掌心忍不住勾勒她面颊的轮廓,从眉毛到鼻尖,再到诱人的唇瓣。
忍不住,想要吻上去。
最终却是尴尬的转过头去,因为……香寒醒了。
香寒揉揉酸痛的脖子,甫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魅殃匆匆别开的视线。
“我睡着了?”她揉着眼睛,看了眼天色,应该还是中午。
“嗯。半个时辰而已。”魅殃淡淡开口,面颊却不经意泛起一丝潮红。刚才本来是要偷偷亲一下香寒的,临了却差点被发现了。
那一刻,他像是做贼一般,明明是他嘴里的娘子,却连亲一下都不能名正言顺。
香寒起身的时候,披在身上的衣服滑落到地上。
“我来。”魅殃见此,弯腰与香寒同时去捡地上的衣服,却是不起然碰上了香寒的手,魅殃牢牢地握住,任由香寒挣扎了几下也不松开。
魅殃却是趁香寒不注意,快速将一个玉镯子套在她的手腕上。
冰凉的感觉从手腕传到全身,香寒一怔,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翠色玉镯。
“你什么时候买的?”
“就是刚才在外面逛的时候买的。”魅殃淡淡说着,似乎也不准备解释太多。
香寒定睛一看,天!这不是刚才在酒楼隔壁那家首饰店的天价玉镯吗?
当时她从铺子出来,正好隔壁有首饰店,香寒进去打听这边的客流量,却是不经意看上了这个镯子,无论是做工还是质地,都属上乘。
只可惜价钱也要的凶猛!两千两不二价!
香寒手中银票有限,还要忙着装修雇人,也就作罢。当时魅殃等在外面的,他竟是看到了?
桌子戴在手腕上正合适,莹然的翠色与她雪白的肌肤完美的搭配在一起,更添高贵优雅。
“只要你喜欢就行。”魅殃轻柔开口,他知道香寒舍不得买,他强行买回来,她总不能不要!反正也退不了了。
“我喜欢的东西很多,你能都买来吗?傻瓜。”香寒嗔怪的瞪了魅殃一眼,转而起身。
“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出去买个东西。”
香寒说完,不等魅殃开口,已经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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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寒说完转身就出去了,留下魅殃一个人在房间里。。
只不过她出去没一会就回来了,魅殃手下跟在她身后,发现她去了刚才那家首饰店买了一样东西。
等香寒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块玉牌。翠色玉牌,泛着清脆耀目的光泽,圆形的图案,竟是与香寒那块镯子如此一致。
香寒将翠色的玉牌拍到魅殃手心,淡淡一笑,
“傻瓜。这镯子跟玉牌是一对的,你只买了镯子,那玉牌呢?难不成让它孤零零的流落在那首饰店里面?其实我刚才进去看的时候,第一眼看中的是这玉牌。谁知道你这个傻瓜化了那么多银子买了镯子给我。”
香寒说着将玉牌给魅殃挂在腰带上。
翠色的玉牌配上他一身黑金长衫,飒然英姿,更添高贵霸气。
“这玉牌……”
魅殃不可置信的看着香寒,她现在为了开铺子可是精打细算,竟是为了给他买玉牌花了这么多银子。既然是跟那镯子一套的,价钱肯定不便宜。不过他刚才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香寒无所谓的笑笑,
“礼尚往来。”
魅殃轻轻抚摸那玉牌,心底说不出是甜蜜还是激动。香寒视线不自然的别过去,避开他咄咄燃烧的瞳仁。()
“我们走。”香寒走在前面,魅殃忍不住从背后抱住她。不许她就这么逃避的离开。
“香寒,我知道你心里面有我,我给你时间慢慢的接受我。但是别让我等太久,你知道我脾气大,我怕以后等的太久了,忍不住会冲你发火。发火之后,后悔的还是我。
为了不让我这么痛苦,香寒,好好地想清楚你的心究竟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别让我等太久。”
魅殃的话让香寒心思一紧,她不置可否的笑笑,不着痕迹的挣开魅殃的怀抱。
就算她现在接受魅殃又如何?将来的某一天,当魅殃恢复记忆,哪还能记得她?又或者,记住她了,却将这一段看作是不堪回首的一段。
她如何能接受那一幕?她连想,都不敢想。
……
香寒和魅殃回到码头之后,就见目立忍和金夺神色凝重等在书房门口,似乎是有话对没阳朔,好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香寒让魅殃去忙,自己回了房间。
目立忍和金夺随魅殃身后进了书房。
“盟主,波斯国总部那边有人下了黑手,接连坏了我们好几桩买卖,似乎是冲着我们而来。”目立忍沉声开口。
魅殃挑眉,波斯国分部的事情他多少知道一些,这段日子他晚上都在看以前的卷宗,他失忆的事情只有香寒知道,目立忍等人还没蒙在鼓里。虽然觉得盟主有时候有些举动比较怪异,但却找不出其他地方的破绽。
这全都归结于魅殃挑灯夜战以前的卷宗,将整个天朝江湖的背景烂熟于心。这也是香寒给他安排的任务!想起香寒,魅殃心中又是一阵纠结。那别扭的人儿,什么时候才肯接受他的心呢?
“盟主。过一阵就是四年一次的武林大会选举,您闭关三年,再加上今年正好四年,波斯那边恐怕是想渗透到天朝武林中来。只是现在还看不出幕后主使。”
金夺也在一旁忧心忡忡的开口。
波斯国江湖中人向来与天朝互不干扰,虽然天朝的邪教和魅殃的盟主总坛都在那里设了分部,但不过是做个样子,其实是为了互通贸易。
魅殃手下养了几千人的暗卫和弟子,如果不扩宽财路,如何能应对这么多人的衣食住行。
好在今年抢了水陆漕运的生意来,在财政上缓和了不少。
魅殃微眯着眸子不说话,眼底的墨色却愈加深邃。
“目立忍,你去查查波斯皇室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看看最近动静最大的皇室成员有哪些?一般江湖有动静,未必是江湖人自己的打算,说不定是朝廷的人有了什么想法。
金夺,你加派人手在简天祈那边,看看简天祈有没有秘密跟波斯皇室联系。下个月波斯国的小王子不是要来这里吗?那时候很可能就是简天祈动手的机会。”
魅殃吩咐下去,目立忍和金夺急忙去办。
当书房内就剩下魅殃一个人的时候,他不觉松了口气,身子重重的靠在椅背上,屋内袅袅檀香升腾,驱散了些许疲惫。
这样的日子充实而忙碌,难道以前的他就是如此度过的吗?可是以前肯定没有香寒。现在有了香寒,他魅殃无论做任何事情都变得有意义。
……
次日一早,魅殃一起床就见盖绮捧着熬好的参茶站在门外,似乎是等了很长时间。头发上还挂着夜里的露珠,小脸也冻得苍白,充满期待的望着他。
魅殃不耐的瞥了盖绮一眼,转而冲走来的目立忍问道,
“香寒呢?”他的声音不经意的泄了一丝温柔,只因提到了香寒。
盖绮眼神一暗,却还是忍住想哭的冲动,捧着参茶站在原地。
“盟主,香寒姑娘一大早就出去了,昨儿收留的雪蜜和小紫跟她一起出去散心。香寒姑娘说要选一些女孩子家的东西,带着雪蜜也方便。”目立忍想到自己终于打发了雪蜜和小紫就没来由的开心。
魅殃皱皱眉头,还想着大清早能看到香寒,谁知这丫头更是勤快。
不觉抬手轻轻盖在香寒送他的那块玉牌上,翠色的圆形玉牌,与那镯子浑然天成的一对。其实,香寒在不知不觉已经走了一步,只是那一步太过于微小,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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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寒送魅殃的这玉牌恰到好处的可以放进那镯子里面,纹丝不差。()请访问。
思及此,魅殃唇角不觉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迷人的一抹笑容,让一旁盖绮看的丢了魂一般。
“目立忍,参茶你喝了,我出去一趟。”
魅殃想见香寒,懒得看盖绮痛苦的表情,一指那参茶,在盖绮凄凉的眼神中从容离开。
目立忍看向盖绮手中参茶,摇摇头自己走了。
盖绮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这么多年都放不下盟主。以前盟主身边不曾有过任何女子,说不定她还有希望,但是现在有个香寒,盖绮又如何能胜过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