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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戴秀震回去之后大醉一场,将自己最喜欢的男宠白浪压在身下,反复逗,弄亲吻,直让白浪连连求饶,在他身下又哭又闹,被他数十次带上情。欲之巅。
戴秀震在高,潮的时候呼喊的却是简惊曜的名字。
明明得不到那个男人,却是无法忘记他举手投足间的优雅贵气!
……
魅殃和香寒离开万花楼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去了一处有山有水的地方。
这地方是魅殃找到的,他拉着香寒来到西边,指着漫山遍野盛开的野花,认真的对香寒说道,
“娘子,上次我跟你吵架,自己一个人来到这里,后来冷静了一会又回到太子府。我带你过来,是希望你能喜欢这里。这是我发现的地方,我只想跟娘子两个人分享!”
魅殃说完,轻轻将香寒拥在怀中,下巴枕在她的肩头,随着徐徐微风,彼此的青丝纠缠在一起,在空中盘旋飞舞,衣摆猎猎作响,被风吹起的衣袖微微鼓起,像是蹁跹蝶儿迎风招展。
“这里的确是个好地方,山明水秀,静谧安然。”
香寒淡淡说着,旋即轻轻推开魅殃。
“你又忘了?不是跟你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随便碰我!还有刚才,谁让你擅自摘下斗笠的!”
香寒忍不住责备魅殃,抬手狠狠地戳着他胸前的肌肉,那里竟是出奇的发达,充满弹性。
魅殃不满的嘟起嘴,绝代风华的容颜在此刻带着孩子般的纯粹和任性。
“娘子,我在屋里听外面走过的小丫鬟说,那戴秀震是好男色的,我越听越坐不住,娘子一身男装打扮,万一那戴秀震对娘子不轨怎么办?还有后来进去的那两个男人,穿的衣服如此的少,难道不是勾引娘子的吗?”
魅殃说着,紧紧拥着香寒,不许她挣脱。
香寒不觉摇摇头,
“你想到哪里去了。戴秀震一早就看出我女扮男装!那两个小官是伺候他的,你不分青红皂白将人打伤了,还露出自己的面容,万一被有心人看到怎么办?”
香寒说完,魅殃脸色一沉,垂下的眸子掩了一丝失落。
“娘子,我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走进你心底呢?”魅殃说完,转而看向别处,墨瞳在这一刻透着迷离深沉之色。
突然,魅殃大力将香寒护在怀中,冷眼看着一旁茂密参天的大树。
“什么人躲在后面?!出来!”
魅殃一声怒吼,大树后人影婆娑,沙沙的声音不绝于耳。
紧跟着是一男一女从树后走出来,男的仰天狂笑,一脸的猥琐之色。
“我还当武林盟主这次出关真的是越来越厉害了呢!原来不过是变成了傻子!是不是啊师妹!”
男子说完,看向一旁穿着清凉,媚眼勾魂的女子。
女子狠狠地瞪着香寒,继而眼神幽怨的看向魅殃,
“盟主三年前拒绝了小女,现在倒是找了一朵野花!哼!现在是傻子配野花,还真是天生一对!”
那女人说完,不觉冷笑一声。看向香寒的眼神尽是恶毒的嫉妒!
122 心若阑珊
书房内,香寒本是粉嫩的唇瓣经过刚才魅殃的一番蹂躏,早已是惨不忍睹,薄薄的唇此刻是又红又肿,刚刚赶来的简雨泽见了,眸色一暗,眼底泥浆翻涌,像是自己最珍视的宝贝被人打破了一样。
他强行控制住自己失控的情绪,一撩翠色衣摆,缓缓坐在香寒对面。
“香寒,找我何事?”简雨泽声音听起来并无异样,只他自己知道,此刻心底如何的波涛翻涌。
魅殃竟是对香寒用强的?可他又如何在香寒面前指责魅殃!前几天,他不也酒醉在马车内险些要了香寒吗?
香寒此刻不看简雨泽复杂的神采,缓缓垂下眸子,轻然开口,
“我想让你帮我找玉痕来一趟!有些事情跟他商议。”
香寒说完,简雨泽微微一怔,“可以。不过玉痕最近事情比较多,可能……”
“没关系,我可以等上几天。到时候你我还有玉痕三个人一起坐下,有些事情商谈起来更加方便。印象中,我们三个人似乎还没碰过面。”
香寒淡淡说着,对面的简雨泽面容却已经是瞬息万变,变化了很多神采。
“你说……我们三个人见次面?”简雨泽看似随意的语气,可心底却涌动丝丝紧张。
这怎么可能?
“是啊,既然玉痕跟你是同盟,那我们三个人坐下来谈一谈也是正常的。总好过现在这样,总是要你传话,诸多不便。”
香寒说着,自然随意地站起来。
简雨泽垂下眸子沉吟了片刻,此时的心情并不轻松。他担心被香寒看出自己不自在的感觉,不觉负手而立,背对着香寒看向窗外。
简雨泽最后还是没有拒绝,竟是答应了香寒、走出寒香院的书房后,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究竟如何演这场戏才能不让香寒怀疑!
到了第二天傍晚,简雨泽先陪香寒在书房内等了一会,只说玉痕最近这一段时间事情比较多,可能要晚点过来。
香寒也不着急,静静地看着面前卷宗。
不一会,简雨泽的护卫在门口禀报,说是有要事见他。
“香寒,我先出去一下。一会玉痕来了,你们可以先谈着。”简雨泽起身说道,看向香寒的眼神闪过一丝躲闪。
香寒无所谓的挥挥手,
“你去忙吧,我跟玉痕谈完之后会等你的。”
一句会等你的,让简雨泽心底某处蓦然揪起。唇角不经意溢出一丝苦笑。对于香寒,他不想刻意隐瞒的,却偏偏要隐瞒到底!
在还没有得到她的心之前,他如何能将这一切和盘托出?
简雨泽离开房间之前,忍不住回头看向香寒,她正微微垂首,安静的看着面前卷宗,长长地睫毛忽闪着,若蝶翼一般,轻巧优雅。
垂下的眸子敛了明净的光芒,却又更添一丝迷离诱人。
一缕顽皮的发丝钻入她的脖领中,在那白皙脖颈上漾起一抹神色影子,让简雨泽忍不住想要过去,替她陇了那发丝。
最终,他还是满怀心事的关上房门。
简雨泽离开之后不过一刻钟,窗外有一抹黑影一闪而过。香寒挑眉,该是玉痕来了。
黑影一闪而过,继而轻巧的跃上窗台,一瞬钻入房间,一个起落之下,已经到了香寒跟前。
香寒并没有抬头,素手执着卷宗,淡淡开口,
“这整个太子府似乎只有你玉痕有这个本事自由出入!”
香寒说的随意,进来的玉痕却是身子一凛,隐在水波银色面具下的眸子蓦然闪过一抹复杂的神采。
“香寒……”他轻声开口,声音有一丝紧绷沙哑。
“怎么了?我是老虎不成?把你堂堂邪教教主玉痕吓得连说话都如此小心翼翼。还以为你上次一声不响的离开马车,这辈子都不准备见我了呢。”
香寒忍不住揶揄玉痕,终是抬起头来,清丽面庞陇在琉璃宫灯下,分外绝美动人。
玉痕微微失神,继而看似随意的坐在她旁边。
“简雨泽说你想见我。”
“是啊。最近水陆漕运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齐进那边是我准备送给戴秀震用来收买他的大礼,我又不准备用魅殃的人去对付齐进,那容易引起其他人的挑拨。你该明白我的意思了?”
香寒说到这里,精明一笑。
那笑容看着清冽纯粹,可玉痕却是忍不住失笑。
这丫头是在算计他呢。
“你想让邪教插手这件事情。一来,可以改善邪教跟武林的关系,二来也可以顺利安插邪教的人在水陆漕运那边。就算将来魅殃恢复正常,短时间也动不了码头那边。而且魅殃的人不适合出面的,邪教再适合不过了。谁都知道邪教跟魅殃向来不和。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了。”
玉痕说完,站起来走到香寒身后。一只手轻柔的搭在她肩头,
“香寒,你想怎么做我都答应。人我过几天给你调来,你看着用。”
玉痕说完,香寒不觉回头笑了笑,那笑容深处却是透着一丝高深莫测之色。
“你现在说话怎么跟简雨泽一样?表面看来都是事事顺着我。但是你们对我的好实在是没有道理,不是吗?”
香寒一边说着,一边推开玉痕的手,眼底看似笑意盈盈,可深处的精芒却让玉痕莫名后背一寒的感觉。
这鬼丫头,该不是看出了什么吧?
“香寒……”
“你说简雨泽出去这么长时间怎么也不回来?我还等着他回来,我们三个人合计点事情呢。”
香寒微微蹙眉,有些不悦的开口。
123 忍不住想要吻她
玉痕不觉挑眉,尽管眼神已经有些不自在了,可声音仍是维持一贯的清朗洒脱。
“简雨泽可是堂堂太子爷,要忙的事情自然要比我这个邪教教主多了。估计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我们谈我们的,暂且不要管他。”
玉痕说完,不着痕迹的观察香寒反应。
“我看他这个太子爷要忙的可不单单是朝廷上的事情,说不定江湖上的事情他也没少操心。”
香寒淡淡开口,看似无所谓的态度,却在暗处隐着让玉痕心思左右摇摆的试探。
他实在是拿不准主意,香寒到底是怀疑什么,还是真的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在没有摸透香寒的心思之前,他不会轻易开口。他自认这一切都做的天衣无缝,不应该被香寒看出破绽。
“香寒,要不我先出去一趟,看看简雨泽是不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你在这里稍等一会。”
玉痕见香寒只是优雅笑着,并不再说其他,于是找了个借口匆匆出去。
等玉痕关上房门,香寒眸子闪烁一下,旋即低下头继续看着手中卷宗,只是那沉静的眸子却是闪过一抹若有所思。
屋内,袅袅檀香,腾腾升起。
屋外,简雨泽寝宫。
一身黑衣的玉痕脚步匆匆的步入房间,三下五除二脱下身上一身紧身的夜行衣,然后是脸上的水波银色面具,继而松开如墨长发,紧跟着快速抓过一旁挂着的翠色长衫套在身上。
“追月!快!”
玉痕一边系着胸前的长衫带子,一边命令身旁的追月。()
近身侍卫追月立刻上前,手忙脚乱的帮玉痕整理衣服。
此时玉痕,摘下了那神秘的面具,俨然已经是风度翩翩温和俊朗的太子简雨泽。
“快点!追月!发冠!玉佩!还有靴子!”
简雨泽一口气说出好几样,一旁追月忙得气喘吁吁。
追月作为暗卫是尽心尽力的,但是这伺候主子更衣还是头一回。况且还要在最短的时间让主子从邪教教主玉痕变回太子简雨泽。
这对追月来说不得不说是个严峻的考验。
简雨泽还从来没有如此慌乱着急的换过衣服。
这整个天朝,知道他身份的不过是身边的四个护卫。而简雨泽做事一向注重分寸,当他身份是玉痕的时候,绝对会安排好府中一切。
当他身份换回简雨泽的时候,邪教那边也一定是做的滴水不露。
但是今天却着实为难他了。
香寒想同时见到玉痕和简雨泽!可他如何分身?如果贸然让自己的替身出面,只怕香寒会看出破绽。
这一折腾,简雨泽额头已经渗出薄薄汗珠。
此刻的他,一身翠色飘逸长衫,若清幽之竹,紫玉发冠高贵优雅,手中轻摇着白玉扇子,除了微微有些气喘,其他完全看不出他前一刻还是那个一身黑衣的玉痕。
“主子,好了!”
追月又将玉佩挂在简雨泽腰间的黑玉腰带上,不觉长舒口气。
简雨泽白了他一眼,手中白玉扇子狠狠地砸在追月脑袋上。
“什么主子?现在该叫我太子!”
“是!主子!”
“还说?!”简雨泽一扇子又敲在追月脑门上。
追月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