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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早朝时听到太子举报的那个证据,他的肺都要气炸了,原来敌在暗他们在明的的优势现在全泡汤了。
“孤若不这样说,何来的名目出帝京?”宇文泓撇了一眼他道,“荀真现在下落不明,孤情愿丧失一点优势也不愿就这样待在宫里等她的消息。”
高文轩这才知道荀真不见了,原本责备的脸色突然一变,“她怎么了?殿下,您快说?”
宇文泓也没有瞒他,把昨夜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
高文轩差点瘫坐到地板上,耳里听着太子朝属下吩咐,尤其是要监视住晋王与三皇子府邸的动静,希望从这条藤里能牵出瓜来,不然在茫茫人海里要找到荀真何其难?
“殿下,臣也随您一道去。”高文轩握紧拳头道,他坐不住,一日没见到荀真安好,如何放得下心?
宇文泓却按住他的肩膀,“你与安幸的婚事不日就要举行了,这个节骨眼里还是不要让父皇再对你起恶心,况且抗旨是要砍头的。”
“臣现在哪有心思与她成亲?”高文轩驳道。
宇文泓的目光一冷,“荀真的失踪,安幸有嫌疑,若你真想帮忙寻回荀真,就要想办法从安幸的嘴里套出一些话来。”
高文轩闻言,目光生寒,安幸那个女人还搀和进这些个事里头?若是属实,他饶不过她,朝宇文泓点点头,他转身离去,这就准备去套安幸公主的话。
“殿下,您这不是误导高大人吗?”孙大通皱眉道,“公主跟荀掌制有何深仇大恨?要这样设法来害她?现在只怕人已经被晋王他们藏了起来,荀掌制不知是否……”
“孙大通,闭上你那张臭嘴,他们不让荀真绑在那儿死必然还有后着,不会让她轻易死去,还会想法子再折磨她,或者设法再让孤上勾。”宇文泓表情冷静地道,“安幸,哼,这个妮子是越发的不安份了,她若没有掺一脚,晋王他们如何在时常有人走动的内宫将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运出去?安幸越是没有动静,她就越有充分的嫌疑。”叹了一口气,“她成亲在即,平安殿里的皇族命妇就越多,孤此时不能大声嚷嚷荀真失踪的事情,不然真想就这样冲进去找安幸对质。”
婚期就在这一两日,只怕这皇妹是早就算好了,越想心头火就越盛,若荀真没事尚好,若是遇到不测,他日一定叫这皇妹好看。
孙大通顿时张大口,心头沉重,没想到殿下与荀真招来的敌手会这么多。
宇文泓交代了一些事后,骑上马离开东宫之时,正好看到许悠一身紫衣地倚在宫门口,眼里有着一抹炽热与紧张,遂冷着脸道:“你放心,荀真没死。”
许悠听到这话,紧绷的脸色这才松驰下来,看着那伟岸的身影骑着马就这样消失在眼帘,不过一日见不到她的人影,她的心都难安。
某妓院里,荀真不知现在是白天还是天黑,不过依他们送饭来的次数看,应该天色已经暗了,妓院的夜晚都是热闹非常的,摸了摸在身下藏着的匕首,好在没人搜她的身,所以这件武器才没被人搜走。
不禁要感谢宇文泓,自从上次险些被柳德妃的人刺杀成功,他就亲自教她如何在身下的腿部暗藏一把匕首备不时之需,那个时候她与他还没有那亲密的关系,被他掀起裙摆撩起亵裤来教,她一度还以为他想要吃她豆腐,当时没少说些嘲笑的话,却被他趁机吻了又吻……现在想来既甜蜜又辛酸,真的好想他,眼睛似又要流,她仰高头强忍住泪水,只是没想到今日却是派上了用场。
送饭时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老是用眼睛瞟她,心里一阵恶心,不过在敲了敲门,外头的男人看她的时候,她倚门一笑,朝那尖嘴猴腮的男人眨了眨眼,“那个,我不知道尿桶放在哪儿?你们可不可以进来帮帮忙……”
门外的两个男人相觑一眼,尤其是尖嘴猴腮的男人更是眼前一亮,搓了搓手,没想到这个长得虽不美艳,但却十分耐看的女人如此风骚,想到梅姑说过她不是处子的话,看来是想男人了,朝对面的男人眨了眨眼,示意他先上的话,伙伴也笑了笑止住脚。
“小娘子,哥哥这就来帮你,你等着……”尖嘴猴腮的男人笑得万分猥琐的走进门去,不忘顺手将门掩上,立刻猴急地扑向荀真。
荀真的手在背后握紧那把匕首,忍下反胃,装作惊叫一声往后一退,外面的人听闻也只是以为尖嘴猴腮操之过急,嘴角一笑不甚在意。
荀真在屋子里假意闪躲了躲,一面笑着似逗这男人玩,一面算准时间,大概一刻钟后,算准了他扑来的角度,眼神一狠,抬脚往他的胯下踢去。
尖嘴猴腮的男人原本以为荀真与他耍花枪,所以才会耐下性子陪她玩,哪里想到她会突然变脸狠踢他的命根子,痛得脸抽筋骂道:“臭……女人,老子……饶不了你……”
荀真却是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手中的匕首插进他的腹中,然后一手掩住他的口朝胸口处再补插一刀,抽出匕首来时,鲜血汩汩的流出,身子挺了挺,两眼一翻,竟死去。
那些鲜血看得她恶心起来,忍下胃液的翻滚,刻意在门边娇声不满道:“哎呀,你怎么这么不中用,三两下就不行了……”
门外正偷听里头动静的男人一听不禁嗤笑出声,没想到尖嘴猴腮人瘦那儿也不中用,才不过一刻钟就一泄如洪了,可怜的美人儿竟吃不饱,正想搓手唤那个男人出来,让自己进去慰劳慰劳美人。
突然门一开,里头的姑娘正朝他笑了开来,那笑容竟让他看痴了,这样的女子真少见,现在看来,平素见惯的美人也不敌她此刻勾魂。
荀真一手拉着他的衣襟将他扯进门来,一脚将门关上,吐气如兰地凑近他道:“他不中用,你会不会也不中用?”
“美人儿放心,我这枪管用,不信你看看,待会儿包管让你爽翻了天……”他淫笑道,想要摸一把荀真的面容。
荀真轻身一躲,娇笑道:“我才不信呢,你呀竟蒙人,除非你证明给我看。”
“我这就给你看……”他低着头急忙却解裤腰带。
荀真抓紧时机将匕首挥去,谁知这个男人却警醒过刚刚的那个男人,只见他一把抓住荀真的手,狠道:“他娘的,原来你要杀老子,老李呢?是不是被你杀了?”
荀真挣了挣,却挣不开他的脏手,“你们都该死,我只是做好心送你们一程。”
“臭娘们。”他骂道,将荀真手中的匕首打掉,一把想要抱住荀真意图不轨,荀真脸色苍白地避开去,眼看他又要再度逼近,她不停地后退,如猪般厚重的身体眼看就要覆上她的身子,她的手吓得在后面乱摸,突然摸到那煤油灯,抓紧朝他的头上敲去。
一击即中,他的头上被她敲出一个血洞来,鲜血流出,他眼瞪如铃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握住她的手不自觉松了开来。
荀真趁机连滚带爬到他身后,将那被打掉的匕首拿回手中。
“臭娘们……”他气怒的转身,准备下手杀掉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此时哪里还记得梅姑的交代。
哪知裤腰带松了,被脚下的裤子一绊,他险些摔跤,荀真却是极快将匕首插进他的身体中,然后快速抽出,退后一步,避开他的手,将滚到地上的灯盏执起再往他头上敲去,动作一气呵成。
这个男人也跟着倒在地上,荀真见状这才敢大口喘气,瘫坐在地上,看到那已熄灭的油灯,半晌,起身将油灯点燃,然后将男子的衣物剥下来,衣物里有着一股腥臭味,捏着鼻子套到自己的身上,藏好匕首,她将发鬓卷起梳了一个男子的发型。
这才将两具尸体拖到床下掩饰起来。
虽说不是第一次杀人,但是她的心仍跳得厉害,他们不仁,也别怪她不义,心里建设一番后她拉开门转身出去,低着头走在这花楼内,希望别撞上那什么梅姑。
荀真到过的倚红楼是官营妓院,隶属教坊司,可这栋妓院明显低了倚红楼一个档次,衣着暴露的妓女比比皆是,面且越往前走,房间里的淫声浪语就越多,听得她眉头一皱,心下更为厌恶。
楼里的姑娘对于打手不陌生,可看到荀真那不高的身型,还是古怪地看多了一眼,梅姑从哪儿找来的奇葩?
荀真也觉得背部似要生火,脚下的步子却是不敢停下来,做好被人叫下的心里准备。
“那个谁,过来一下,去给我买包干果回来。”有妓女叫住她。
荀真的步伐一顿,转身朝那人而去,一副听候命令的样子,然后又说了些讨好的话,逗得那妓女笑开了怀,掏出铜板给她说是要哪家哪家的干果,说是客人等着要吃。
荀真没听说过男人爱吃这个东西,八成是这个女人杜撰的,点头哈腰地接过往袖口一塞,然后即忙转身离去。
“站住。”
这声音,不是那个梅姑吗?荀真的心头猛跳起来,是不是要被她发现了?
“过来帮我把这镜台搬到绡红的屋子去,听到没有?”梅姑不满地又唤了一声。
搬镜台?她哪来的力气搬什么镜台?过去岂不是自动送入虎口?此时她已经走到了楼梯口,咬了咬牙,她赶紧朝楼梯下而去,假意没听到。
梅姑看到他就这样跑了,正要出口臭骂一顿,可一看到那身形,不对,她招的打手都是高大身形者,没有这种矮小身形的人,脑海一闪,八成是那刚刚买进来的小娘子,他娘的,居然跟老娘玩这招?
“抓住他,给老娘将那个人抓住,抓住者赏二两银子。”梅姑站在楼梯上指着荀真的背影大声嚷叫。
楼里此时的客人也颇多,但是打手亦不少,一听有二两银子的赏钱,都朝荀真围去,荀真东躲西藏,一会儿弄掉一个花瓶,一会儿又砸了一件瓷器,总之整个楼下厅被她弄得混乱不已。
荀真毕竟在深宫里生活,虽然不至于身体娇弱,但是却无法与大男人相提并论,离大门口还有五丈远的时候被人追上,心急之下朝那想要抓她的人踢去,对方一避,两手一擒,顿时就将她擒在手中,她头上的发髻一散,披在肩上,赫然就是一女子。
梅姑已经走了下来,早已接到报告说那两个打手死了,这个小丫头真是不容小觑,居然连人都弄死了?“小娘子,你知不知道现在我就可以将你捉拿到官府定罪?”
荀真的双手被制,也冷冷一笑,“有本事你就送,我巴不得。”逼良为娼可是重罪,再说她没有民间的户籍,有的只是皇宫的罪籍。
这一幕引得这楼里所有的嫖客与妓女侧目,梅姑瞟了一眼四周的人,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朝那押着荀真的男人使了个眼色,就是要把荀真押进柴房关着等待发落。
“且慢。”就在荀真要被押走之际,从人群里有个年轻男子站出来喊了一声。
荀真闻言朝那道声音看去,那人的身高只算中等,五官俊秀,穿着一件银白色暗花织纹的袍子,看起来十分面熟。
“哟,是陶大爷,奴家还以为是谁呢?”梅姑一看是大户,忙转换一张笑脸道。
荀真看着那什么陶大爷慢慢地走近,他身旁还有一名身着藏青色衣服身材颇高的男子,那男子却是皱紧眉头。
陶大爷对于梅姑亲近的动作本能的往后一退,转了个弯,上前用扇柄将荀真的头抬起,仔细打量了半晌,“梅姑,我数次到这县里都会来你这儿消磨时间,这娃儿长得不错,我这就包下她,如何?”
荀真愣了愣,这人说要包她?还不容她分辩地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朝梅姑挑了挑眉。
“这……这不好办?陶大爷,这丫头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