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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着那女子润玉般的肌肤,划过那女子性感的锁骨,修长的脖颈,蓝月看到一张典型的狐狸精脸,上挑的眉尖,所有爱慕通过那双含情的眸子流露出来,就连蓝月看了都忍不住心神荡漾,更不用说司徒绝了。
蓝月虽然看不到司徒绝的表情,不过对方托着下巴意犹未尽的模样倒是反映了他的心境。
没什么好生气的,蓝月这么安慰自己,只要她今夜拿走了镶珠腰刀,从此以后与司徒绝便毫不相干了。
有种解脱,却有种淡淡的忧愁,蓝月深呼了一口气,再去看时,那女子已经伏在司徒绝的脚下吻了下去,要不要口味这么重啊!蓝月翻了个白眼,这个场景不忍直视啊!不过蓝月却期盼着司徒绝快点扒下衣服,如此她便可以尽快完成任务了,只是。。。。。。。蓝月望着青筋暴起的手背,她的心跳那么乱,那么乱,让她的呼吸变得困难起来。
蓝月捂着一半眼睛,心想再看一眼就好,悄悄探出脑袋,那狐狸精已经吻到了司徒绝的脖子,不过下一瞬间,蓝月便发现了隐藏在女子手心的一抹银光,蓝月终于忍着没有出声,只是眨眼间,女子便倒在了地上,她的腹部插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原本妖冶的女子软软地倒在了地上,早已经断了气。
司徒绝命人把地面清理干净,然后和衣躺在床上,蓝月躲在暗处,听见了司徒绝轻轻地叹气声,想不到那女子竟是派来刺杀司徒绝的,想到之前自己的龌龊想法,蓝月忍不住红了脸,只是她似乎为司徒绝的幸运而松了一口气。
待仆从替司徒绝更衣之后,他便去了屏风后面的浴池,趁着这个空当,蓝月赶紧偷偷溜出来,将司徒绝的衣服翻了个遍,没有,竟然没有?怎么可能!蓝月翻了一遍又一遍,脑门子急出了冷汗,仍旧没有找到自己的镶珠腰刀。
既然没有在这里的话,那么可能。。。。。。蓝月想到了司徒绝,她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屏风后面躲了起来。
司徒绝的全身浸泡在浴池中,只有一只胳膊举了出来,幽幽地绿光从那里发出来,不错了,腰刀就在司徒绝的手中。蓝月咬了咬牙,既然司徒绝打算耗下去,那自己就跟他耗下去,看谁撑得住!
等司徒绝舒舒服服地泡完了澡,他便裹了浴巾躺在床上,不知是不是蓝月的错觉,她竟然听到了一声叹息,虽然很轻,但在灭了灯的屋子里格外清晰。
好在寝殿里有掐丝珐琅熏笼,所以温度并不低,蓝月缩了缩身子,她好想念温暖的被窝,好想念柔软的枕头,如果给她这两样东西,恐怕她早就呼呼大睡起来了。
直到隐隐听到司徒绝均匀的呼吸,蓝月才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熏笼底下的炭火盆发出通红的暖光,蓝月将手放在熏笼上方,顿时一股暖流涌动过来。
事不宜迟,拿到腰刀要紧,蓝月活动了一下手指,她转身望了床上的司徒绝一眼,只见对方怀中散发着一道绿光,镶珠腰刀就在那里,锁定目标之后,蓝月便一个纵身跃了过去。
就差一点了,蓝月稳了一下呼吸,就在指尖即将碰触到亮光的时候,司徒绝突然翻了翻身子,蓝月一个晃神差点跌了下去。
就在此时,司徒绝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的眸子在黑夜中散发出幽深的绿色,蓝月刚刚落地,司徒绝的碧血青剑就已经抵住了蓝月的脖子。
锋刃的冷意让蓝月一阵酥麻,她稳了稳呼吸道:“陛下,我是蓝月。”
他又何尝不知?只是刚才那一刻司徒绝心中的愤懑让他几乎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如果蓝月死在自己的刀下,那么她就永远也不会逃开了,只是当司徒绝的眸子对上蓝月那双澄明的眸子时,他有了一瞬间的迟疑,他收回剑,扭头望着床顶冷冷道:“你不是死了吗?”
蓝月的脸庞一红,不过这次虽然大难不死,她也确实生出了逃跑的想法,只是如今,还是先稳住司徒绝要紧,于是蓝月换上一种悲伤的语气道:“臣妾遭人陷害,差点被烧死,陛下怎能说这种话?难道陛下那么盼望臣妾死去吗?”
说着一袭情深意切的话语,蓝月忍不住掉了一身鸡皮疙瘩,她都忍不住佩服自己的演技了,大抵是蓝月眼角那晶莹的泪珠以及语气中的幽怨让司徒绝内心稍稍宽慰,事到如今,他才发现蓝月对自己的重要性,或许他一直苦苦追寻的只是当初那份美好的感觉罢了。
司徒绝压下心底的异样,语气仍旧冰冷,“那你今夜私闯朕的寝殿,意图何在?”
演戏就要演得真,蓝月扁了扁嘴巴,委屈道:“臣妾从昏迷中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见到陛下,没想到陛下竟然把臣妾当成了刺客。”
以蓝月的脾气,才不会说出这种服软的话,司徒绝望着蓝月眼底的狡黠,忍不住扬了扬唇角,“既然你如此想念朕,那今晚便留下来吧。”
蓝月故作扭捏,如果她拒绝的话,必定招来对方的怀疑,所以干脆选择服从。床榻很大,蓝月背对着司徒绝,并且与对方保持着安全距离,一会儿只要趁着司徒绝睡着的功夫,偷偷摸摸地拿到镶珠腰刀即可。
正这么想着,一阵热气袭来,司徒绝的呼吸就在耳畔,被褥中探进一双温暖的大手,他抵在蓝月的腰上,惹得蓝月一阵酥麻。
蓝月挣了一会儿,终是徒劳,她弱弱道:“陛下,这样挺累的。”
司徒绝将脑袋抵在蓝月的后脑勺,嗅着对方发丝间的清香,喃喃道:“你的身子这么凉,万一染上风寒怎么办?”
如此暖心的话语,差点让蓝月控制不住,她动了动身子,转身望着司徒绝那双皓眸,心跳极快,司徒绝望着蓝月那双明亮羞赧的眸子,忍不住笑了,如果两人选择坦诚相待的话,就不会那么辛苦了。
蓝月默默地抚摸着司徒绝那张冰冷的面具,本想吻下去,不过理智的缰绳终是在悬崖边上勒住了她,“陛下为何总要戴着面具呢?”
冬天还好,要是赶上夏天,不得热死吗?蓝月郁闷地想着,
司徒绝抚上那张面具,尔后背过身子,他没有那个勇气摘下面具,不过蓝月不知道司徒绝真正的想法,只得讪讪笑道:“臣妾只是好奇,随口一问罢了。”
司徒绝那边没有回应,蓝月为了找到镶珠腰刀也只好假装睡着了,待司徒绝的呼吸平稳了,蓝月才有了动作,她悄悄地将小手探进司徒绝的怀中。
咦?怎么可能没有呢?蓝月郁闷地扁了扁嘴,怎料还没动两下,她的手指便被司徒绝钳住了。
司徒绝静静地盯着蓝月,直让蓝月心底发毛,她弱弱地缩手问道:“臣妾只是想替陛下盖好被褥罢了,没有其他的想法。”
望着司徒绝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蓝月更加心虚了,虽然她的表情不至于慌张,但是底气不足的语气早已招来了怀疑。
司徒绝点了点蓝月的鼻子,笑道:“跟朕斗,你还嫩着呢。”
蓝月的额角忍不住挂上一排黑线,这话从司徒绝的口中说出来怎么就让人听着毛骨悚然呢?
第二天,蓝月果真光荣地被囚禁了,小桃也已经被送了回来,事情的前因后果总算有了着落,不过如今裴芙蓉被送回了赤国,也无从追究了。
第二十八章 绑架
蓝月这几日,真成了囚犯,每时每刻都有人盯着,除了门外密密麻麻的巡逻侍卫,再就是虎视眈眈地画梅和青杏两人。
经过数日的纠结徘徊,蓝月终于做了一个决定,自己先离开皇宫,至于镶珠腰刀嘛,日后再说。
天色渐渐暗下来,蓝月望着昏睡在桌子上的画梅和青杏,眸中闪过一抹歉意,她拍了拍两人的脸颊,忍不住叹气道:“不要怪我。”
蓝月换好男装,趁机溜了出来,走廊上一排巡逻的侍卫,蓝月将其中一个敲昏,然后以无比迅速地将那名侍卫拖了下去,待换好了侍卫制服,蓝月便压低了帽檐,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对于皇宫的构造,蓝月早已经熟稔于心,所以她很快便来到了与苏颜约好的地点。
等了一会儿,便见到身着一袭雪白色银色长袍的苏颜朝着这边走了过来,蓝月脱下厚重的盔甲,忍不住撇了撇嘴,大冬天的穿的白衣胜雪,让人看了心尖发寒。
“好**的公子哥啊。”蓝月展开羽扇,对着苏颜眨眼。
“哈哈,再**,也不及美人**啊。”苏颜说罢,便揽住了蓝月的腰挠啊挠,蓝月被她逗得咯咯直笑。
“好啦,别闹啦。”蓝月推开苏颜的身子,两人跨上马一路出了皇城。
暮色渐沉,天空东南方出现了第一颗星,河岸两边灯火阑珊,小街小巷,大街胡同,到处都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灯,其间还有各种各样的小吃和糖果,街上熙熙攘攘,热闹非凡,好巧不巧,今天正好是花灯节。
“还是外面好玩。”苏颜找了一家酒店,旁边有看马的人,两人下了马,沿着街道散步。
蓝月的心情有些沉重,毕竟苏颜不知道自己约她出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可惜苏颜还被蒙在鼓里,虽说蓝月于心不忍,但是她更向往自由,如此一来,司徒绝就可以彻底放过她了吧。
街上的孩童手中摇着烟花,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道璀璨明亮的颜色,苏颜挽着蓝月的胳膊,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愉悦,这是她穿越来古代以来最轻松的一天了。
古代的节日更加纯朴真实,更具有节日气氛,所有希冀和幸福在人们布满笑容的脸上展漏无疑
不管外人奇怪探寻的目光,苏颜拉着蓝月四处看看,像是一个刚出世的婴儿,这可是她第一次见识到古代的节日气氛。蓝月被迫充当解说员,时不时地掏个钱帮她各色糖人,或者苏颜看中了什么东西,她便充当砍价婆。
“哎,那边好热闹,我们过去看看!”这边东西还没砍完价,苏颜便拉着蓝月一路直奔人流最多的地方,身后传来老板妥协的声音,不过苏颜只是撇了撇嘴,再也管不得其他了。
等凑近了一看,原来是投壶游戏,老板是一个瘦削的中年男子,留着不长不短的羊角胡子,一双眼睛笑得弯成了月牙,看起来非常和气。
蓝月将十枚铜钱掷到碗中,继而接过一支箭矢,对着石壶准确无误的投进了去,连续投的八支箭矢都落在了石壶中,如此便是手法了得,紧接着人群中投来敬仰的目光,但见眼前投壶的人是一个风度翩翩,温文尔雅,衣着不凡的男子,想必是哪个富人家的公子哥得空来凑这花灯的热闹。
老板眉开眼笑地将一个七彩花灯递到蓝月手中,一边不住夸赞她厉害,七彩花灯是投壶的最高奖项,所谓七彩,是用其中七种不同的植物颜料涂抹而成,花灯造型为一个精致舞女,神色那般逼真,花灯本身由冰蚕丝织成,手感极好,灯光闪烁,蓝月接过花灯,向老板道谢,身后一阵炽热,不过等蓝月去探寻的时候,那种感觉便消散了。
“好棒,好棒!”苏颜在一边拍手跳脚,高兴地呐喊,此等行为落在众人眼中实为不雅,她实实在在地接受了众人鄙视的眼神,蓝月捅了捅苏颜的胳膊,苏颜才发觉自己失态,于是清了清嗓子,一把展开折扇对着四周鄙夷的众人点头微笑,不一会儿,又开始了新一局的投壶比赛,众人才把目光投向游戏中,苏颜那张泛红的脸庞总算恢复了正常。
“行了行了,咱们去别处玩吧。”蓝月拉着苏颜往外走,走着走着苏颜就不干了,她停在原地倔强不动。
“小姑奶奶,你又怎么了?”蓝月无奈地扶额,苏颜大小姐平日脾气极好,但若那股倔劲真的上来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