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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你如今好好地说这些做什么?”
“我这唯一的一件憾事就是没让你跟着老爷,那样,我们倒是真的好了。”
玉真本跟着伤感落下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玉真只揪着心,想着自己这悲苦的命运,又突觉得白氏说的那些话,好生的虚伪。只是想着将自己快些嫁出去……
如此一恨,便想起来方才外头交待的事儿,瞧着榻上。突然眼中火光冒出。
“太太,倒是有一事,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看你。还藏着掖着,方才我就觉得不对劲儿,外头唧唧喳喳的,你偏就进来什么都不说,这下你快些说来,我听听,难不成。是那邱水心,又找事儿了?这会子了。我倒是顾不上了,笑话,便就笑话,输了,便就熟了,我只想着,念着,我的坤儿,心中苦呀!”
玉真放下手中已经凉了的茶,眼眉一挑,只道:“三少爷没了,现在,倒是怕大少爷也不省心了……”
“轼儿,咳咳……轼儿又怎么了?”白氏一下子坐了起来,面色苍白道。
“外头都传疯了,说大少爷拉着葳蕤丫头出府了,然后,焦奶奶去找,气晕了,大少爷给送回来了,现在在屋里头躺着呢!也不知道这会子怎么样了,我这也是担心的很,生怕大少爷被那丫头给带累坏了,本就是多事之秋,再出事儿,可是扛不住的。”
“那个混账东西,他……他这是想要我的命呀!咳咳,带我去看看焦丫头,那丫头定是听了那混账的什么话,才气了,我得赶紧瞧瞧。”白氏挣扎着拖着病怏怏的身子起来,玉真快些帮着穿上衣裳,低眉假意道:“太太,早知道该不说的,怕就是您如此,您这身子可是吹不得风的,您再思量思量才好。”
玉真深知白氏此时是听不进去任何话的,果真,自己说了这些,她也只焦躁道:“如此大的事儿,可是不能耽误的,那焦丫头心思缜密,又内敛些,怕是该哭的厉害了,那些丫头们没几个真心的,我不得去劝些吗?对了,你一会儿去膳房说一声,今晚各屋吃各屋的,邱水心那种,你也交待几句便是了,顾不了那些多了。”
“唉,记下了,那您可得多穿些,外头冷的厉害,怎么偏就此时出了这种事儿了呢?大少爷也真是不让人省心呢!”玉真帮着白氏披上紫色狐袄,啰嗦几句,便跟着出屋了。
外头果真的冷,只是让人想不到的是,刚出了院子,就看见老苏他们,焦丫头,茶花,杨白笋和画绢各个碎步跑的极快,要往外头去。
“焦丫头……”白氏快些喊了一声。
“啊?太太?”焦羽雪被这一喊,惊了片刻,停在那里,神色慌张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老苏也快些停了步子,走过来,一脸的谨慎,定是出了事儿了。
“焦丫头你身子不好,你这是去哪儿?”
“额?没,太太,焦丫头身子好的很,就是……说外头一会儿又放烟火的,所以……着急去瞧瞧。”
白氏无奈道:“你这丫头不会扯谎的,快说,怎么回事儿?大少爷的事儿,我已经知道了,倒是别瞒着我了。”
“您知道了?我不是嘱咐过……太太,大少爷在外头跟人打起来了,我们这快些去帮着呢!”
白氏当然想着这事儿耽误不得,快道:“打起来了?这……那快去……快去,快些把他给我拉到我屋子里去,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他。”
焦羽雪惦记道:“是了,那您快些回屋歇着,今晚怕是用饭要晚些了。”
“晚饭我已经交待好了,不用你操心了,快些去吧!”
“是了……”
一行人又快些急匆匆的踏步去了,白氏只觉得外头果真的冷的厉害,回头对玉真道:“老爷那里送碗热粥过去,什么也别说,怕他再也受不了了。”
“唉……”
话说葳蕤挨了孙轼一巴掌被丹橘扶回了屋子后。
“小姐,这孙家你可是不能呆了,再呆下去,怕是好不容易从鬼门关回来的人,又要去了。”扶着葳蕤坐下,边说着去了那衣柜前头。
“别说这胡话了,你和苏君子倒是如何了?快些成了亲我才放心。”葳蕤只不想提刚才的事儿,转话道。
孙岁红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劝还是该气的,只看着葳蕤,自己心里头琢磨。
丹橘取了“抚肿膏”,只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手哆嗦着,掀起盖子抹起一些,转过头已经是眼泪婆娑,葳蕤也只觉得那药膏擦在脸上,心里却也跟着更辣辣的疼了起来,孙岁红叹了一气,也忍不下去了,道:“倒是哭上了,真是有出息的主仆二人,嫂嫂,岁红也不顾的什么礼仪辈分了,倒是一定要说说你的,你再也是该知道说话的分寸的,那无中生有之事,你怎轻易就承认了?还说的那般的坦荡,倒是任谁,都气的要跳脚的,大少爷的脾气虽说是通情达理,温柔斯文的,可是他说到底,毕竟现在只是个会为了你意气用事的男子,你现在便是他的心头好,他的心眼再大,如何能忍受你跟别人在一起亲亲热热的,再说,那许公子瞧着跟你极其般配的,比我大哥不差多少,更是让他心里头不安的很,他必定心中生疑的,可是你偏偏平日温柔似水的性子没了,语气不好的真真的叫人生气,那个倔脾气倒是我不知道的,竟然也说起了那些混话,可不是推着他对你发疯吗?”
葳蕤还在气头上,只别着脸道:“我心中委屈,更觉得他实在过分,对我如何不说,对元辰哥哥那般的无礼,我实在看不透他,后来这一巴掌,倒是让我看清他了,我只等着丹橘快些成亲,成亲后我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说身子有病不出屋,再也不沾惹那外头之事。”
孙岁红又接话道:“你倒是会享清净,那你可是能忘了他?还是他真能不见你?我看都是不能的,这且不说,且说过几日邱姨走了以后,太太必定要找你的,就怕你要受苦了,这事儿说到底,那是大哥哥惹出来的,这下子可好了,你跟人家闹翻了,人家如何帮你?你可真是断了脏水往自己身上泼,自己找不干净。”
丹橘小心帮着葳蕤擦完药,收了起来,坐到一边,愁道:“小姐,不成亲了,咱们走吧,现在就走,当初若不是我,才不会如此呢,你倒是跟元辰哥哥在一处那才好了,都怪丹橘,让你受着这些苦,背着这些骂名度日。”
屋里头拉拉扯扯,外头也不闲着,苏君子“哗啦”一阵风跑了进来。
“葳蕤奶奶,岁红小姐,外头出大事儿了,大少爷在外头跟人打起来了,焦奶奶跟我爹他们都去了,好不容易劝了回来,对了,听说是跟刚刚出府的一位大夫,好似,跟葳蕤奶奶有关系。”
“什么?”葳蕤惊色,扶桌起身道。
孙岁红可待不住了,立马神色慌张道:“坏了坏了,可是坏了,大少爷真是被你逼疯了,他哪里是会打架的人呀,不行,我得去瞧瞧去,太太估计要大发雷霆了。”
葳蕤心急心焦呀,快问道:“苏君子,那大夫如何?”
“那大夫倒是不知道,估计不轻,大少爷满嘴巴都是血,刚被扶了回来,这么冷的天,出这事儿,那得是多大的火气呀!”苏君子倒是没多想,只冻得直哆嗦,便顺嘴巴说了。
第九十章 认了干亲
孙岁红疾步回了太太屋里,里面乱哄哄的,只瞧着众人都簇在里屋的门前,孙岁红快些踱步进屋,只看着孙轼的嘴角全是血,脸上也有些许的淤青,想必是这一架是着实打的厉害,或是,他被许公子打的厉害。
白氏只拿着帕子,小心的擦着孙轼嘴角的血,边是一脸的气愤,絮叨道:“千怨万怨,倒是只怪你自己,识人无能,看焦丫头为了你气成如此,如今可是知道谁好谁孬了?”
焦羽雪拿来了热毛巾,脸上的苍白之色倒是没了,也有了力气,倒是那心病好了,自然也就活泼了不少,说话也是又似平时那般的温柔了,双目柔情,纤手轻柔的拿着热毛巾敷在孙轼那些淤青的地方,边道:“大少爷,热敷些,才舒服的,以后可是别与那种不入流的人打架了,有失你的身份。”
孙轼虽说人是被拉回来了,可是脑海里面还在会想着刚才那场算不上惊心动魄可是大快人心的对抗,“那个臭小子,我应该打掉他的门牙才是……“想着自己心中还不甘心,不由的小声的嘟囔了起来。
“别说话,要上药了,快,玉真把那止血散给我……”白氏此时只是慈母状,只细心的给孙轼擦着伤口,上着药。
杨白笋在一旁,想着道:“太太,这事儿可是闹大了,那葳蕤呀头现在可是看出来了,以前焦奶奶对她如此好,终归是被骗了,看着她外表柔柔弱弱的样子,谦虚和善的语气,可是都是装样子的。竟然连外头的野男人也带进了府里,真是吃了豹子胆了,不过事儿虽是丑了些,好在万幸的是大少爷也看清了她,只是,太太该怎么处置她呢?”
万盈盈在一边。眼珠子一亮插嘴快道:“我们应是乱棍打死她才好。这等的娼妇,败坏家风,不死不快,要是让她活着出去。那便是放虎归山,便宜她了。”
隋娇倾漠不关心的只摸着自己的肚子,嘴巴里头从早到晚就没有停过。只头不抬眼不睁,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坐在那里充个人数。
“孙家可不是那种乱来的,盈盈妹妹可别出馊主意。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只是怎么个惩罚法儿,还是要听太太的。”凤彩霞只白了万盈盈一眼道。
白氏放下帕子,终于是忙活完了,坐到孙轼一边,语重心长道:“轼儿。这事儿,我倒是想听听你的主意。以前,我做的也有些不对,我便把那丫头给请了回来,想着会太平过日子的,不想,倒是错了,害了你, 害了孙家,你说说,你什么意思?”
“我……倒是不想管了。”孙轼只心不在焉,无精打采道。
“那焦丫头呢?”
焦羽雪这头听着孙轼如此死了心的语气,可是放心了,只大着胆子道:“太太,倒是我看先把丹橘的事儿了了才是,那丹橘跟着葳蕤,定也不是正经的人,说不定是威胁了苏君子什么,苏君子明明喜欢茶花的,都同了房,却……要不然怎么直苦闷呢?定是春葳蕤那丫头出了什么主意,拿了苏君子的短,让他敢哭不敢言。”
白氏豁然开朗,眉头舒展道:“奥……可不是嘛,倒是还有丹橘那丫头,一看就是鬼机灵,不招人喜欢的,可不能让她带坏了苏君子,不然老苏以后可是斗不过她的,对,这茶花丫头不错,我看着极好,长的也好,人品也是好的,便就让苏君子快些娶了茶花才是。”
茶花在里屋口候着,听着白氏这么一说,可真是羞了,绯红的脸颊,众人快些给她让开道儿,茶花提着裙角碎步含笑走到白氏面前,快些跪地磕头,边激动道:“谢太太,茶花谢太太,感谢太太为茶花做主,茶花以后甘愿做牛做马孝敬太太,老爷和众位奶奶们!”
“看这丫头,真是会说话办事儿的,那苏君子呢?算了,先让老苏进来的好。”白氏边说着,突想着,这事儿得利索些,便快些传了老苏进来。
老苏在外头倒是没听到什么事儿,进了屋,只瞧着众人笑嘻嘻的看着自己,不由的心里头一冷,突然想起苏君子的事儿,生怕真的是说这事儿。
“老苏呀,快坐下说话!”白氏说道,那茶花极其有眼力劲儿的,快些搬了凳子来,伺候老苏坐下,接着又是端茶倒水一边侍候。
老苏尴尬之色,接过茶,只觉得这事儿定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