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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他还醉醺醺,根本就没多少神智。
可是,这个主动来得太热情了,他有些不习惯。
就在自己的裤子也要被脱下时,他实在觉得稀奇,想要看清面前女人的脸,可是又难以清晰自己的视线。
身体里一股强大的本能在抗拒着什么,可是欲望又容不得他拒绝主动送上来的热情,他实在控制得难受。
眼看着女人就要将他压下,他还是没有作何反应,俩人就要发生关系时,他下意识的,一口咬上自己的嘴唇,那般用力,几乎要将自己的嘴唇给咬下来。
鲜血,顺着他的唇角蜿蜒而下。
痛得钻心的感觉瞬间将他从失控中拉回了现实。
他的视线开始变得清晰,低头看着那个吻在他胸口的女人,他剑眉一蹙,看着那个人的额头显然陌生至极,他一怔,毫不犹豫般,一把将身上的女人踢开。
因为太用力,身上的女人几乎是飞出去的,直指前方的茶几,脑袋猛然撞上茶几的边角,痛得她尖叫出声。
“啊?”
宁微痛叫一声,白皙光滑的裸ti,就那般毫不避讳的显露在慕君羡眼前,她趴在地上望着眼前的男人,吓得魂飞魄散。
慕君羡还没看清眼前的女人,踉跄着站起身,将差点脱下的裤子拉上,甩甩脑袋,努力让自己看清眼前的女人。
然而,就在他真真切切看清楚时,他也惊讶了。
这个女人,不是……
他再看看自己身上,衬衫的纽扣已经被解开,而她的身上,却是……不着寸缕。
怎么会是她?她竟然?竟然还在南西?
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跌退一步,脚下爬过来那个女人,抱着他哭天喊地,“慕先生,慕先生……”
他不相信,不相信自己又碰她了,再一脚将她踢开,他蹲下时掐着她的下巴抬着对视自己。
“我不是给你钱,让你滚吗?你怎么还在这里?”
体内的酒精还没消散,全身依然炽热无比,想要碰人的欲望依然留存。
宁微双目含泪,模样极是可怜,“慕先生,我……我不能离开,我妈妈病危在医院,我需要留下来照顾她,慕先生……我求求你,不要,不要赶我走。”
他甩掉手,踉跄着站起身,难受的甩了甩脑袋,说道:“也罢,只要不让我见到你,无所谓!”
他跌跌撞撞的要离开,突然又停下脚步,回头望着一身光溜溜,狼狈不堪的她,他问,“对……对了,刚才……是我侵犯了你么?”
她抱着衣服护在胸前,含着泪不敢说话。
他又倒回来蹲下身问,“说,我到底有没有侵犯你?”
她害怕得直摇头。
“没有?”慕君羡上下打量她一番,挑眉问:“那……你的衣服,谁脱的?”
她被他一双犀利嗜血的目光看得全身直颤抖,因为实在太害怕,吓得她连谎话都不敢在他面前说。
“对不起,对不起慕先生,是我自己脱的,求求你饶了我,是我自己脱的,这不关你的事,不关你的事……”
他微微拧眉,舒了口气闭上眼睛,仿佛在努力回想着上一刻发生的事。
前面的他不记得,只记得后面这个女人实在太热情。
他睁开双眼,盯着她吓得脸色惨白的模特,就那样盯着她看了许时,若有所思。
连这个女人都不敢在他面前说谎,为什么跟自己同床共枕那么多年的女人,竟一次又一次的弃他而去。
他,真有那么糟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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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这个女人都不敢在他面前说谎,为什么跟自己同床共枕那么多年的女人,竟一次又一次的弃他而去。
他,真有那么糟糕吗?
顿了顿,他又问,“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脱掉自己的衣服?”
宁微显然没想到他会问得这么直接,一点预料都没有,她也没有心理准备,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因为……因为您一开始拉着我喊别个女人的名字,一直抱着我不放,还……对不起,是我自己下贱,是我自己无法控制住,对不起……”
他眯眼瞧着她,再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宁微哭着回答,“因为……我需要钱,我妈咪癌症晚期在医院里,我需要钱,所以我……”
“我上次不是给你钱了吗?”
她落着泪摇头,显然,她的意思是那些钱根本就不够。
慕君羡明了,头痛的拧了拧眉,站起身来问:“还差多少?”
宁微又哭着摇头,“慕先生,谢谢你的好意,我自己会努力赚钱的,我不需要你的钱了。”
既然人家不稀罕,他也不必勉强,踉跄着身子转身要走,突然间,包房的门被人推了开,他还没看清楚来人是谁,只听到有男人怒骂道。
“妈的,贱货,老子给你钱你不卖,现在不是卖了吗?”
那人进来就直指地上的宁微走去,宁微还没来得及穿衣服,手腕一把被男人捏住,怒吼道:“贱货,不是在老子勉强装贞洁烈女吗?怎么现在到是自己脱光了送给别的男人。”
“说,那男人给你多少钱,老子给双倍。”
宁微一只手捂在胸前,摇头挣扎那男人的粗暴,“不,你放开我,放开我!”
男人不放,又捏起她的另外一只手,蓦然间,女人光滑的雪白,全部都暴露了出来,看得男人全身一阵火烧般的灼热。
“好美丽的身体。”男人淫笑着,俯身就要去亲吻她,宁微厌恶的挣扎,“放开我,救命啊,放开我!”
挣扎无效,男人猛地抱住她,低头就朝她光滑的身体上摸去……
然而,一声惨叫响起,“啊……”
下一秒,男人就被踢飞了出去,宁微还闭着眼睛哭喊着挣扎,颤抖的身体上突然盖下来一件衣裳,她睁开双眼看见是慕君羡,整个人便毫不避讳的朝他扑去。
她抱紧他,肆意的在他怀中哭着喊着,“慕先生,慕先生……”
慕君羡没有丝毫动容,只是本能的对一个陌生女孩子应有的同情,所以,他帮她,并没有别的意思。
被踢飞的那个男人爬起来,指着慕君羡颤颤巍巍的说:“你……你等着,老子一定会回来找你算账的。”
或许是光看慕君羡那身材跟气势,男人自认不是他的对手,所以自知自明的跳掉去找帮凶。
面对他的话,慕君羡却不以为然。
怀中的女人还抱着他哭,他推开她说,“你不知道这种地方很不安全吗?赶紧起来穿好衣服,离开吧!”
宁微听了,赶紧将衣服穿上,见慕君羡要走,她跑上前拦在他面前说,“慕先生,刚才那个人,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我来这里工作,他多次骚扰我,但是我都没有理会,慕先生,我……”
他甩了甩脑袋,问,“你跟我说这话什么意思?”
“我……”她绯红着一张小脸,垂头对他吞吞吐吐的说:“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再让第二个男人碰我的,慕先生,我……我喜欢你。”
“……”
原来,不过是一ye情的女人都可以开口说喜欢他,而他爱的那个女人,为什么就那么不把他当回事呢?
宁微的话,慕君羡不以为意,罢手道:“多谢你的喜欢了,你还是走吧,以后别来这种地方工作了!”
说着,他绕开她又要走,宁微下意识的抱住他的手臂。
“我求求你,不要赶我走,只要能让我留在你身边,每天看着你,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他低头望着她抱着自己臂膀的手,沉默了。
见他有所动容,她又赶紧站在他面前苦述,“你放心,只要你不愿意发生的事,我一定不会去做的,更不会让你太太知道,慕先生,求求你让我留下来,我发誓,我宁微,一定全心全意对你,绝无二心,否则天打雷劈,五……”
她这意思,是要心甘情愿做他的小三了。
他伸手打断她的话,沉默着,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宁微瞧着他英俊的五官,一颗心都提到了嗓门眼。
真的,只要他愿意接受自己,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半响,慕君羡正准备开口说什么,突然间,宁微的电话响了起来,彻底打消了慕君羡心里要说的话。
宁微一看电话来自医院,赶紧放了慕君羡转身接听,“喂,林院长……”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慕君羡瞧见她一张好看的小脸顿时吓得一阵惨白。
“好,好,我马上就过去,妈妈会没事的,她一定会没事的。”
挂了电话,她又急促的拉着慕君羡说:“慕先生,求求你现在送我去一趟医院好不好?我妈妈,妈妈她快不行了,求求你送我过去好不好?”
本来他完全可以不管她的死活的,她妈的死活,他更不可能去管,可是这女人拉着他哭得很伤心,一看到她哭,他莫名其妙的就会联想到他的诺儿。
所以,心底那最柔软的地方妥协了,他第一次当了一回假好人,开车送她去了医院。
只是将她送到医院而已,她一下车,他的车子掉头就返回。
宁微看着他车消失的方向,眼眸里满是不舍跟依恋,可是想到重症监护室里病危的母亲,她又赶紧收回目光,朝医院里冲去。
终于一口气跑到母亲的病房时,眼前出现的一幕,吓傻了她。
医生见她过来,忙拉着她说:“快点小微,你妈妈有话要跟你讲。”
宁微扑过去握住奄奄一息母亲的手,眼泪夺眶。
病床上的女人明显一副油尽灯枯的模样,气喘吁吁,困难的睁着双眼,将一块玉佩送到宁微手中,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小……小微,拿着……这块玉,去……去南西军区,找一个……叫,叫俞威的男人,他……他就是……你的,亲生……父亲。”
我们家还有一个妹妹
听了母亲的话,宁微觉得甚是惊讶,当她握紧那块玉,还没再开口问心头的疑问时,母亲眼睛一闭,手一松,整个人就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她痛苦的抱着母亲的遗体,哭得昏天暗地。
终于接受母亲去世的事实后,她将母亲送去殡仪馆,火葬了,然后便抱着母亲的骨灰去南西军区,找那个叫俞威的男人。
站在军区门口,警卫员却不让她进去。
她委屈的抱着怀中的骨灰盒,跟警卫员死磕,“我求求你们,放我进去吧,我真的有急事。”
两个警卫员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把她给赶了出来,“这里面,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姑娘你还是走吧!”
“不,我要找俞威,你们告诉我,里面有没有一个叫俞威的男人,告诉我!”
听到宁微口中说的名字,两个警卫员显然有些迟疑,再想招呼她离开,突然看到不远处疾驰而来的军车,俩人立马原地立上军姿,标准的恭候前来的军车。
慕君羡的车缓缓朝军区大门驰去,越近就越清楚的看到那门口站着一个女人,女人看上去有些熟悉。
直到车子径直停在了女人旁边后,他才看清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宁微更没有想到,她还会在这里遇到她心里面那个慕先生,见他面无表情的坐在车里,再看看他的车牌号,和前面两个警卫员对他的恭敬,她吓得后退一步,不敢相信,这个男人,会是一个衣冠楚楚的军人。
她胆怯的抱着母亲的骨灰盒站在旁边,垂着头,不敢看车里的男人。
慕君羡打量她片刻,冷声开口,“你来这里做什么?”
最好别告诉他,她是为了见他,否则,她会死得很难看的。
他最讨厌对他纠缠不休的女人。
宁微垂着头,抱着骨灰盒的双手,更用力了几分,隐忍了许久,才怯怯的说;“我……我是来找一个人。”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