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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一样吧!
慕君羡无奈叹气,“你醉了,我送你回去休息,明天就给我去找人,嗯?”
他摇头,“不,就这样,让我靠靠你,别推开我,慕君羡,你真了不起,要是我是你,那我……”
他眯起眼睛,因为酒精作祟的缘故,红着一张脸对他讲,“要是我是你,就应该,应该……呕……”
他一难受,整个人趴在慕君羡腿上吐了出来。
慕君羡扶额,这厮真没得救了。
强行将他拖着去了酒店后,他这才整装去军区。
城远
海边别墅,慕千夜回来了,回来找楚骁要人,可楚骁却给了他一堆空气。
“你太让我失望了,我走的时候不是跟你千叮呤万嘱咐了吗?为什么你还是弄丢了她?”
说到这里,慕千夜真想冲上前狠揍几下楚骁。
可楚骁却事不关己般,躺在沙发上,英挺的五官冷峻得寒气逼人。
“你现在在这里骂我有用吗?你要是有这闲工夫,还不如派人把她找回来,或者你告诉我她的身世,我自己去找。”
“你自己去找?这些天我不在,你怎么不去找,君羡那家伙行事断决如流,定是他又派人把她带回去了,现在她回去了,怎么可能还要机会出得来。”
“你说什么?”楚骁一惊,扑过来抓着慕千夜问,“君羡?你说的是慕君羡?”
“是啊,慕君羡。”
“以诺跟他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派人来把她带走?”
慕千夜叹气,“我先前没跟你讲,以诺是他的爱人。”
爱人?单以诺是慕君羡的爱人,楚骁可以接受单以诺是慕千夜的,却怎么都接受不了那个女人居然是慕君羡的,居然是他的死对头。
“怎么可能?”他气得握紧拳头,倏地站起来,全身都在冒寒气。
“不会的,以诺怎么是他的,那种冷血残酷的男人,他怎么可能会对以诺好,以诺要是落在他的手里,一定生不如死。”
他转身一把揪起慕千夜,“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慕千夜镇定自若,“你很担心以诺,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
楚骁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松开慕千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你是不是对她感兴趣了?”慕千夜直言,傻子都看得出来是那样。
半响,楚骁转移话题,答非所问,“你还念及你们之间的兄弟情分吗?”
“此话怎讲?”
“若你已经跟他没关系了,那么我好对他下战书,不是为了以诺,是为了我跟他之间的恩怨。”
“……”
意外跌下楼梯
慕君羡从军区回来,已经是晚上了。
刚进家就听到客厅内传来嬉笑声,他阔步走进一看,是单以诺和糖糖,他四周看了下,没有单以晨。
“爸爸,你回来了!”
糖糖首先看见慕君羡,不理单以诺了,起身就朝他奔过去。
慕君羡弯腰抱起他,“糖糖,你妈妈呢?”
“妈妈出去了,爸爸,糖糖好想你呀。”
“出去干什么呢?爸爸也想你。”
刚说完这句时,慕君羡就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沙发上坐着的女人好像不高兴,是他说错话了吗?
他抱着小孩子坐下来,盯着单以诺问:“我在门口都还听到你的笑声,怎么就这会儿却垮着一张脸呢?”
单以诺抿抿唇,沉着脸摇头,“你看错了吧,既然你回来了,你儿子就交给你了,我有些累,先休息去了!”
“……”
不等他回答,她已经起身上楼去了。
瞧着她的背影,慕君羡收回目光看着怀中的孩子,心有余悸。
难道是因为这个孩子?
昨天晚上不都说好了的吗?她怎么还在乎?
不行,他必须找个合适的时间跟她说清楚,说清楚糖糖不是他的孩子,不然这个疙瘩放她心里,一直解不开她不难受才怪。
把孩子给陆云,慕君羡又来到房间,见她真睡了,他坐在床边问她,“你是不是又在想什么烦心事了?”
单以诺翻身背对他,不吭声。
“诺儿!”
他伸手去拉她,他还是不理。
“你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你出去吧,我想睡了。”
“……”
他给她盖好被子,果真起身走了出去。
感觉他走了,单以诺翻过身来,盯着门的方向,心里莫名就变得很不舒服。
原本先前都还好好的,只是就在他回来的时候,糖糖口口声声喊他爸爸,而他,又那般亲昵的答应着,还问姐姐去了哪儿。
是个人都想象得出,那是多么和谐美满的一家人。
可是那一家人,却活生生的被她给破坏了。
她想不要去纠结这事,想像昨天晚上慕君羡跟她说的,不要去在乎,他们之间已经划清界限了,可糖糖喊他爸爸的时候,她又忍不住在乎了。
“怎么办?我还是会在乎,还是会觉得自己该死。”她坐起来,双手抱着膝盖喃喃自语。
听到这话,一直站在门口的慕君羡走了进来。
单以诺再想躺下睡觉,慕君羡说:“你不用伪装了,我明白你的心思。”
她动作一僵,怔怔地看着他走过来。
“诺儿,相信我,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他坐下,抱紧她说:“再给我一段时间,只要我忙完了,我就把话跟你说清楚,其实你姐她……”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慕君羡的话被截止,他拿出手机一看,是俞柯南。
他走上前背对单以诺,按下接听,“有消息了?”
“嗯,在城远,他们两果然在一起,你是要我跟慕千夜说呢,还是你自己说?”
犹豫片刻,慕君羡说:“这事我自己跟他讲,你帮我看着他在哪儿,明天一早我就过去。”
“好!”
挂了电话,慕君羡又走过来拥着床上的人,一直凝重的神色,终于微微的笑了开,“过了明天,所有的事情都解释清楚,到时候,你心里就不会一直愧疚了。”
“……”单以诺一头雾水,“什么事?”
他笑起来,精致的面容犹如上帝雕刻,完美得无懈可击,“答应我,这两天开心点,后天我就给你一个天大的惊喜,也别再为糖糖的出现而纠结难过,嗯?”
“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他伸手去抚摸她的腹部,“这里面,有一小个我,你说我能不知道吗?”
她苦涩一笑,“你真会说笑。”
“好了!”他放她躺下,“你累的话,就好好休息吧,我把吃的给你端上了,心里别不开心了,嗯?”
她眨巴着眼睛盯着他,有他这般对自己,她心满意足了。
刚刚有的那点难受跟纠结,现在也全都云消雾散了。
第二天一早
单以晨起得出奇的早,所有人没起来,她一个人起来就把家里所有地方打扫干净,拖干净,弄好了早餐后,才去房间门口敲门喊里面的两个人。
“君羡,小诺,该起来吃早餐了。”
慕君羡浑浑噩噩的睁开双眼,突然就听到房间外传来单以晨的声音。
他低头看着怀中的女人,也正好睁开眼睛,俩人同时坐起来,慕君羡说:“你要是不想起,你再睡会儿吧,我今天要出差,所以早点过去。”
“我答应姐姐,要每天早晨八点去做孕动,这样对宝宝才好。”
他笑,“那就一起起吧!”
俩人穿好衣服出来,单以晨似乎又下楼去了。
俩人走到廊道前,一眼就看见了客厅里在收拾茶几的单以晨。
单以诺说:“姐姐这样,是不是很像一个家庭主妇?”
慕君羡搂紧她的腰,“在我眼里,不需要什么家庭主妇,我要的是娇妻,马上为我生儿育女的娇妻。”
单以诺晕红了脸颊,扯开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
“姐姐在的时候,你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
她弯了他一眼,先一步下楼梯。
慕君羡低头浅笑,目光在一次落在客厅里正在忙碌的女人身上:以晨,我若把哥哥找回来,为了糖糖,你会接受他吗?
“姐,你起得好早。”
单以诺边下楼梯,边笑着对客厅里的人说。
单以晨回头,看见妹妹正下来,经过拐弯处的时候,她目光一寒,心悬了起来……
“啊……”
只听到一声尖叫,单以诺脚底一滑,紧接着整个人便顺着半中的楼梯上咚咚咚的滚了下去。
看到这一幕,慕君羡整个人一怔,僵得一动不动。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单以诺已经滚下去,趴在了单以晨的脚前。
单以晨却站着,盯着地上的人,反应就跟慕君羡一样,惊呆了。
“诺儿……”
慕君羡大步从楼上跑下来,抱着地上的单以诺,整个人吓得魂飞魄散,“诺儿,诺儿你没事吧?”
单以诺虚弱的睁开双眼,直感觉一道暖流,顺着自己的腿间流淌了出来。
孩子没了
单以诺虚弱的睁开双眼,直感觉一道暖流,顺着自己的腿间流淌了出来。
她抓着慕君羡的手臂,奄奄一息,“孩……孩子,我的孩子。”
慕君羡低头,清清楚楚看见了地上晕开的血液,整颗心,瞬间跌进低谷,破得七零八碎。
反应过来,他抱着单以诺摇头,“不会的,孩子不会有事的,诺儿,我马上送你去医院,我们这就去医院。”
说着,他抱起她,大步冲向别墅门口。
单以晨一直僵硬在原地,慕君羡抱着妹妹跑开的时候,她看着地上的一滩血,双腿一软,跌跪在了地上。
血?孩子?
小诺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就这样没了?
她好害怕,昔日自己从楼上跌下去的画面重重再现,她害怕得全身颤抖,整个人有些失去理智,抱着头不停的喃喃自语,“对不起,对不起!”
医院
抢救室的门被拉开,慕君羡上前就揪着医生问,“什么情况,母子都还好吗?”
医生摘下口罩,叹了口气说:“抱歉,大人没什么危险,只不过……孩子没了!”
孩子没了?没了?
慕君羡松开医生,整个世界恍如晴天霹雳。
没了,他们唯一的孩子,没了?
不,他不相信,他不相信。
他激动得又一把抓着医生,“你说谎,怎么可能会没了,你再去给我好好的检查,要真没了,老子让你跟着去陪葬,去啊?”
医生站着没动,“先生,您还是先去宽慰宽慰您的太太吧,她现在心情很低落。”
说完,医生绕开他走了,慕君羡踉跄的靠在墙壁上,整个人完全崩溃得没了生命的迹象。
有什么还能比他失去孩子更痛苦的吗?有什么还能让他心爱的女人不能做妈妈更痛苦的吗?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般折磨他们俩,明明说好的,今天他去城远把慕千夜叫回来,把事情说清楚,从此以后,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拥有诺儿他们母子,没想到……
为什么?
他无力的顺着墙壁蹲下,哭了,眼泪顺着他的眼角大颗大颗的滑落。
谁能知道,这个孩子对他来说有多么的重要,他们母子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诺儿,诺儿……
他心里千呼万唤着她的名字,想到此刻的她还在手术台上,他站起来擦掉眼泪,鼓起勇气去面对她。
他以为,她或许跟自己一样痛苦难过,抑或更难过,可当慕君羡走进来的时,看到的截然相反。
她很冷静,就那样躺在雪白的病床上,怔怔地望着天花板,一眼不眨。
连着表情都僵着,白得完全看不到任何血色。
他走到她的床前,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再落泪,不要让她难过。
他吻着她的手说:“没事的,没事的诺儿。”
她还是一动不动,眼睛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