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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骁坐下,右手拿起筷子开始吃她亲手做的的饭菜,边吃边说:“她刚接到家里的电话,有事回去了!”
“哦!”她也坐下,为他夹了自己亲手弄的红烧排骨,“尝尝这个,味道怎么样?”
他品尝着,赞不绝口,“很不错,没想到你对这方面真有一手。”
这些,都是那个男人教她的。
她垂着头苦笑一下,继续为他夹菜。
王妈走了,连着两个打扫卫生的佣人也走了,吃了晚饭后,楚骁没人侍候,手又受了伤,一个人在洗漱间里洗脸,很不方便。
他谨听单以诺的话,不能碰水,所以一只手弄起来,感觉笨笨的。
单以诺进来的时候,恰巧就瞧见他一只手在弄毛巾,她二话不说走过来,“我帮你。”
他尴尬的站在旁边,不知道她要怎么帮自己。
她却拧干了毛巾,折叠成方块,伸着往他脸上擦去。
一颗本就不安分的心,就在她亲手为自己洗脸的这一刻,更加不受控制的狂跳了起来。
对于他来说,她的整个身体实在太瘦小了,整个人站在他面前,就像一个小不点,突然有种想一下子伸手抱紧她的冲动。
脸红了,连着喘气都有些粗重。
单以诺还未缩回手,就被他一脸红红的样子吓了一跳,她还未成发现什么,天真的问他,“你怎么了?脸那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她正想伸手去摸他的额头,他却屏着呼吸,转身就落荒而逃。
他跑开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了什么,心口猛地被撞击了下,后知后觉才窜来莫名心跳的感觉。
第二天一早,单以诺收拾好自己的房间,要离开了。
她没什么可带的,因为这里没有一样东西是属于她的,她要走了,可却迟迟坐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她在纠结,自己一分钱都没有,怎么走?跟他借?她又不好意思开口。
磨蹭了好半天,她还没出门,房间门却突然被推开,她下意识的起身,迎上来人的目光。
“吃早餐了!”他笑得那么温和。
单以诺尴尬一笑,跟着他下楼,连吃早餐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
“你身体不舒服?”他问。
单以诺猛地摇头,“没有,对了,王妈不在,这早餐是怎么弄的?”
“我叫的外卖。”
她看了看他受伤的手,依然是自己包扎的样子,这才放下心。
“待会儿吃了早餐,我再给你换一次纱布,你今天,应该不忙吧?”
他摇头,“不忙。”
犹豫了好久,她才难为情的开口,“楚骁……”
他头也不抬,语气有些淡,“叫我骁就可以。”
“……”她倒吸了口气,情不自禁地就唤了一声,“骁!”
喊出来后,她怎么感觉怪怪的,连着自己都莫名的变得紧张起来。
“什么事?”他还是没有望她。
“你可不可以……借些钱给我?”
“要多少?”他很爽快。
“嗯~~”她想了下,说:“五千。”
“五千块钱你能去哪儿?”
“啊?”她有些意外,反应过来后忙道:“我……我有一个朋友在国外,我坐飞机过去,再想办法。”
“非得要走吗?”他的语气莫名的变得有些忧伤。
她垂下头,心里在纠结。
“不走可以吗?”他突然放下筷子,一双怪异忧伤的目光盯着她,像是在恳求,又想极力挽留,“虽然不能猜测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过为什么必须要出国呢?其实只要心里能放得下,在哪儿都一样,就像这些日子,不去想其他的,我们不也过得很愉快吗?”
我们不也过得很愉快吗?
这句话的含义好深重,单以诺迎上他幽暗深邃的目光,一时间,哑语得说不上话来。
“别走,可以吗?”他的表情,变得好落寞。
单以诺垂下眼眸,答非所问,“你为什么要让我不走?我在这里打扰你太久了,完全扰乱了你的生活习性,你就不觉得我很麻烦吗?”
他摇头,“你若真走了,才是叫我觉得好生麻烦。”
她不解,他继续道:“你看,王妈有事回家了,家里也没其他人了,我的手又受伤了,你若这个时候走了,我怎么办?谁来给我洗衣做饭,你当真那么无情,丢我一个大男人在这里自生自灭?”
她皱眉,“别把话说得这么严重。”
“怎么就不严重了?”他指着自己黯淡的脸色说,“你看看,我手受伤了,今天早晨脸都没有洗,你叫我怎么出去见人。”
“……”
不知道这男人苦口婆心说了多久,最后终于让单以诺妥协,“那好,我等王妈来了再走。”
他一直暗着的脸色,终于有了点好转,“好!”
就这样,她又被骗了。
他推着牛奶在她面前,笑得如沐春风,“喝了它,对皮肤好。”
她嗯了一声,刚喝下一口,或许是因为肚子里有宝宝的原因,差点就呕了出来。
楚骁见她有些难受,打电话叫了家庭医生,医生来给单以诺做了检查后,他这才知道她怀有身孕。
来请她
单以诺怀孕了,这对楚骁来讲,无一不是一个天大的打击。
可纵然失望透顶,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对她好,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一切都顺其自然而来。
南西市,军区首长办公室。
慕君羡接到俞柯南的来电,“找到了!”
慕君羡一怔,抬起头对着电话那头问,“在哪儿?”
“城远,楚骁的手中。”
“你胡说八道什么?到底在哪儿?”
“我说了,楚骁的手中。”
感觉电话那头的人不是在说谎,慕君羡沉默了。
楚骁,怎么会在楚骁那儿?
“你等着,我发彩信给你看。”
不一会儿,慕君羡收到了俞柯南的彩信,打开一看,果然是他们两个。
那样子,好像是在菜市场拍的,两个人在买菜,有说有笑,叫人好生羡慕。
慕君羡一气之下摔了手机,气得拍案而起。
她怎么会这么随便,先前不是跟慕千夜在一起吗?怎么现在又去了楚骁的身边,怎么会这样?她到底什么时候跟楚骁认识的?
想到这儿,电话又响了起来,慕君羡拿起来按了接听,那头的人说道:“要不要我出面?”
他出面就可以把人带回来吗?
慕君羡不让,“先别,我处理完这边的事,回头我自己过去。”
“那好吧,没有我的事,我先挂了!”
下午从军区回来,慕君羡直接去了慕扬的家,因为在那里有单以晨,他必须把她接回来,让她清楚的去接受这个事实。
安雅打开门看见是慕君羡,显然有些不高兴,但还是让他进屋了。
慕君羡一进屋就看见沙发上坐着的单以晨跟孩子,他站在这边,迎来那对母子的目光。
“爸爸!”糖糖唤了一声,伸着小手想要去抓慕君羡,却被单以晨抱在了怀中。
“糖糖乖,继续吃饭,嗯?”
小家伙不愿意吃,一直伸手要慕君羡抱,看到这里,慕君羡走过来,想要抱,单以晨却抱着连退了好几步远。
“你来做什么?”她问。
今时今日,她依然不会相信他之前对自己说的那些话,打死她都不信。
“跟我回去。”慕君羡望着她,又望望她怀中的孩子说:“以晨,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打击很大,抱歉,我真的情非得已。”
“够了!”
单以晨将儿子递给安雅,安雅抱着去了房间,她双目含恨的瞪着他说:“你不就是想告诉我,你有多爱小诺,想要我成全你们吗?好,我现在就成全你们,我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你,你去找她过你们的生活好了,还来管我做什么?”
慕君羡垂眸想了想,又抬起头来问她,“那我问你,她之所以离开,先前是不是已经同你见过面了?她会离开,是因为你对她说了什么对不对?”
是,他们已经见过面了,可她又对她说了什么?
她矢口承认,“没错,就是我要她离开的,就是我要她一辈子都别再跟你有来往的,慕君羡,我不管你有什么天大的情非得已,你娶了我,养了她,就是离经叛道,天理难容,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走啊!”
他不走,上前来抓着她质问,“原来是你,原来是你威胁她,她才那么无情走掉的,单以晨,我一直觉得你善解人意,诺若大方,没想到跟那些在背地里耍手段的毒妇有什么区别。”
“慕君羡你够了!”安雅从房间里出来,一把推开慕君羡将单以晨抱在怀里,愤愤不平,“是我让那个贱人离开的,你没资格在这里对以晨大呼小叫,你走。”
慕君羡连退两步,瞪着眼前的两个女人,心底彻底凉了。
“她肚子里的孩子,若真是因为你们两个而没了,我一定要让你们跟着去陪葬。”他暴戾恣睢,丢下一句狠话,转身就走。
他前脚刚走,后面单以晨便伤心欲绝的瘫在沙发上哭了。
她从来没想到,那个绅士温柔的男人,竟为了小诺如此待她。
她哪有对小诺做什么,哪有威胁她了,她甚至在心底里努力去说服自己原谅她,可是他却不分青红皂白,胡乱给她寇罪名。
她上辈子,到底欠了他们俩什么?这辈子竟要遭受他如此凌辱。
慕君羡从公寓楼里出来,直接回了半山腰那幢别墅,他吩咐陆云去订机票,自己则在书房里查资料找到楚骁的联系方式。
纵然跟那男人井水不犯河水,甚至可以说是水火不容,可为了她,为了他们的孩子,他就算低头,也要带回她。
他才不相信她真那么无情,就为了离开他而把唯一做妈妈的机会都丢掉。
她不会打掉那个孩子的,绝对不会的。
因为据他推测,她没那么多的时间,因为有了第一次的教训,她不可能打掉了孩子,第二天还能活生生的跟着慕千夜离开。
他始终相信,她不会打掉他们的孩子的。
终于,部队里的参谋长帮他查到了楚骁的电话,可当他举着手机正要拨出去时,动作却迟疑了。
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后电话没拨出去,他就放弃了。
第二天一早
单以诺醒过来,总觉得心里又莫名的变得好不踏实,他下楼来的时候,没有看见楚骁,只见餐桌上摆好了早餐,还放了一张纸条。
她拿起来看,写的无非就是让她吃早餐,他有事去了军区的字。
她收起纸条,乖乖的吃着早餐。
早餐也吃了,可还是觉得一颗心安不下来,她跑到阳台上去做瑜伽,做了一个上午,心忐忑得跟严重了。
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就是慌得很,她干脆拿起抹布,到处去打扫卫生。
刚过中午,听到门铃响起,她以为是楚骁提前回来,这便去开门,门一打开,她开口就喊,“骁,你回来了?”
抬头一看,一张熟悉得陌生的脸,瞬间放大在满是惊异的瞳孔里,不可思议极了。
慕君羡,怎么会是他?他怎么知道她在这里?他来做什么?
反应过来,她转身就想关门,他大手撑过来,直接将门给推开,逼着她靠在墙壁上,无路可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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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都不敢惹她
慕君羡,怎么会是他?他怎么知道她在这里?他来做什么?
反应过来,她转身就想关门,他大手撑过来,直接将门给推开,逼着她靠在墙壁上,无路可逃。
她被他强势的霸气吓得双腿直打哆嗦,双目盯着他那双嗜血的眼眸,连喘口气都觉得好困难。
“这些天来,可好?”
他凝着她,出奇般的没有大发雷霆。
单以诺身体紧紧地靠着墙壁,避开他的目光,开口问:“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为什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