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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显得还是有些拘束,“可是……”
“别可是,坐下吧!”拉着她坐下,单以诺递给她一个苹果,柔声道:“以后,你也别叫我太太了,就叫我以诺吧,我现在除了他,一个亲人也没有了,我叫你姐,你以后就把我当妹妹吧!”
“这……不妥吧?”陆云尴尬的笑起来,“先生有吩咐过……”
“啊啊啊啊……”陆云话还没说完,单以诺捂住耳朵大叫起来,“你不要老重复那句话了,我知道他什么都吩咐你了,可是一个晚上你跟我说了不下二十次了,我拜托你,不要再说了!”
陆云的脸色突然严肃起来,起身低着头说了句,“抱歉,我以后会注意的。”
看着她拘谨的模样,单以诺罢手,胡乱的啃了两口苹果,起身上楼。
陆云看着她的背影,又喊,“太太,先生……”
单以诺立马回头看她,陆云欲言又止,忙改口道:“在睡觉前,您还要喝一杯牛奶。”
说着,陆云转身就去端。
单以诺停在楼梯口处,欲哭无泪。
那个男人,到底把她成什么了?猪吗?
可这些,都是在他们还没吵架前安排的,吵架后,他一声不吭就走了后,他还会这般挂念她,什么都安排得有条不紊吗?
才走一天多点时间,她为什么那么想他?
陆云端了牛奶过来,单以诺一声不吭拿起就喝,喝了后在上楼前,她问陆云,“他还有吩咐过什么吗?”
陆云摇摇头,“没有了,您去休息吧!”
回到房间,她手中抱了一个礼盒,那是她刚从礼物的房间里拿过来的,她在等时间,等到00点后看礼物。
她会按照他说的每一件事情去做,一天只能看一个,那她就看一个,希望看完了后,他能回来,回来后,还能像从前那般待她。
她再也不任性了,再也不对他撒谎了。
慕君羡,我什么都按照你说的去做,我只求求你给我打一个电话,哪怕只是一个电话……
凌辱
十二点终于到了,单以诺激动的打开礼盒……
礼盒里,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一张纸条,她拿起来看,上面赫然写着:“这个晚上,应该睡不着吧,我跟你讲个笑话……”
看完纸条上的类容后,单以诺噗嗤一声笑出来,心情感觉舒服多了。
她收了那张纸条,又重新放回礼盒里,然后倒床睡觉。
这是她第一个没有他的夜晚,原以为她会辗转难眠,可是看了他跟自己讲的笑话后,她却睡得很香。
翌日一早,最爱赖床的她,被陆云叫醒。
“太太……太太……”
单以诺模模糊糊醒过来,起身看着床前抱着一叠衣服的女人,她皱眉问她,“怎么了?”
陆云还是一套黑色干练的职业装,她笔直的站在她面前,很严肃的重复着那句话,“您上班的时间快到了,先生有吩咐,您今天穿这套衣服。”
又是他吩咐的,她穿什么衣服,他都要管吗?
她无力的又倒回床上,心里狠狠地对那男人咬牙切齿。
片刻后,她还是坐起来,乖乖地把陆云为她准备的衣服穿上。
陆云在旁边讲,“先生真有眼光,这衣服穿在太太身上,简直就像量身定做的一样。”
其实,本来就是量身定做的,虽然设计师没有亲自过来在单以诺的身上量,可关于她的身高尺码,三围,慕君羡都准确无误的跟设计师讲了,这不,才出现单以诺身上完美无瑕的着装。
单以诺很困惑,在镜子前转了两圈后,问陆云,“这衣服……不是我之前的,是你买的吗?”
陆云说:“是先生提早就为太太准备的。”
“哦?那是放在什么地方的,为什么我之前没看见呢?”
“在廊道最尽头的衣帽间里。”
“衣帽间?”单以诺一头雾水,“我怎么不知道除了房间的衣柜,还有衣帽间啊?”
陆云笑了笑,没再说话。
单以诺不相信,转身就朝陆云说的衣帽间走去。
推开门,走进去一看,里面琳琅满目的画面,叫她看得结舌。
衣帽间里,没有一件衣服是他的,全部都是她的,各式各样的款式,什么都应有尽有,大多为白色,她最喜欢的颜色。
看到这里,她突然又感动得喉咙里酸涩起来,捂住嘴巴,尽量不要让自己哭。
他怎么什么都为她准备得那么丰富,若是吵架后,他还会这么关心自己吗?
“太太,您上班的时间快到了,下楼用早餐吧!”
收回感动的情绪,单以诺下楼,用了早餐后,陆云又开着车将她送去医院。
在单以诺下车时,陆云又对她说:“我下午会准时来接您。”
想到那么一大个家,陆云又要打扫卫生又要为她安排饮食起居,还要准时的接她上下班,单以诺过意不去极了,她转身对陆云讲,“其实,你不用来接我,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陆云的表情很严肃,“这是先生吩咐的。”
“……”
好吧,什么都是他吩咐的,他是皇帝,说的话就是圣旨,谁也违背不了。
单以诺无话可说,礼貌的给她做了一个表情回复,转身就朝医院走去。
这一天,她完全投入到工作中,很快就又到下班了。
当她跟着笑笑刚走出医院时,前面挎包朝她走来的女人,立即让她停止了步伐。
是安雅,她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分明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见她走过来,单以诺沉着脸唤了一声,“安雅姐。”
安雅睨她一眼,上前道:“下班了,现在终于有时间了吧?”
“……”单以诺知道,她根本就没有原谅自己,那天的道歉,或许只是做给慕君羡看的!
她低着头没有说话,见状,旁边的笑笑开口,“以诺姐,你不是说了,要跟我去看我奶奶吗?我们走吧!”
闻言,单以诺扭头看向笑笑,笑笑也看着她,那眼神,瞬间让单以诺明了,她对安雅说:“对不起安雅姐,我……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刚进过安雅身边,安雅伸手猛地捏住她的胳膊,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威胁,“什么事,能大得过你姐,你若不跟我去,那好,我会让你在这所医院待不下去。”
单以诺下意识的扭头看向安雅,迟疑了片刻,她对笑笑说:“笑笑,我改天再陪你去看你奶奶吧,我现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笑笑看了一眼旁边冷艳孤傲的女人,心有余悸的点头,“那好吧,你有事就去忙吧!”
直到目送单以诺被那女人带走了后,笑笑才拨通了陆云的电话,“陆理事,她被一个女人带走了,车牌号是XXXXXX……”
单以晨的墓地
单以诺几乎是被安雅拖到她姐的墓碑前跪下的,那女人似乎曾经练过,身手力气都特别大,单以诺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让她跪下后,安雅看着墓碑上身着一身军装的美丽女子,红了眼眶,“把你的所作所为都跟你姐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并且对着你姐发誓,以后离那男人远远的,永远都不要再跟他有任何关系。”
每次来这里,只要看见墓碑上那张照片,单以诺的眼泪总会不争气的掉下来。
面对安雅的话,她咬着唇不敢说。
安雅显然没那么多耐心,一把扯过她的手腕,满目怒意的喊,“怎么?敢都敢做,还不敢说吗?你自己想想,你姐从小到大有多疼爱你,可你都对她做了什么?你说啊,你都对她做了什么?”
她用力掐紧单以诺的脖子按在单以晨的墓碑上,冷声命令,“你说啊,说你有多下贱,说你有多不要脸,说你是怎么勾引慕君羡的,你说啊?”
“不……”单以诺无力的挣扎着,眼泪哗啦啦的夺眶,“不要,安雅姐,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不要?那你到是说说,你脱光了衣服爬上你姐夫床上的时候,你有喊不要吗?你有想过你姐吗?你知道你姐跟孩子死得有多冤枉吗?你说,说你不会再与那个男人在一起了,你说啊?”
“不……放开我,不要……”
她没死
“不……放开我,不要……”
单以诺挣扎着,可是她的力气根本就无法与这个女人抗衡,她甚至用了最大的力气将她的脑袋按贴在她姐墓碑上的照片上,恣意得像个发疯的女人。
“你说,你是怎么勾引他的,马上跟你姐道歉认错,发誓以后再也不要跟他来往,你说啊?”
“不,安雅姐,我求求你放开我,我知道我对不起姐姐,可是……”
可是,她似乎已经离不开那个男人了,要她亲口在姐姐的墓碑前发誓,她做不到。
“可是什么?你没有任何可是,你说啊?”安雅毫不粗鲁的揪起她的头发朝后扯,单以诺吃痛的咬着唇,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角滚落。
见她就是不愿意开口,安雅又气又恼,动手就去脱她的衣服,“我要让你姐看看,看看你身上的痕迹,看看你跟那个男人的杰作,让老天也看看你这副下贱淫D的身体,到底有多肮脏。”
见局势不妙,单以诺下意识的伸手捏住自己的衣领,含着泪对安雅哭求,“安雅姐,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错了就跟你姐发誓,发誓以后再也不要跟他来往,甚至离他远远地,再也不要出现,你说啊?”
她不敢说,也说不出口。
她跪在墓碑前,被身边的女人凌辱得极为难堪。
见她还不开口,安雅耐性全失,动手就去脱她的衣服,单以诺挣扎,俩人扭动三番,单以诺的衣服还是被撕碎了,胸前露出一大片春光。
白皙细腻的肌肤上,赫然出现几道昔日与男人欢爱时留下的痕迹。
单以诺感觉羞愤万分,双手紧紧地护在胸前,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看看,让你姐看看!”安雅扯开她的手,拉着她又面对墓碑上的人,疾言厉色,“让你姐看看,她最疼爱的妹妹是怎么的淫D,怎么的与她姐夫缠绵悱恻的。”
衣服都被撕毁一大片了,安雅再想全部都脱掉,单以诺紧紧护着最后一道遮挡物,哭得声嘶力竭的哀求,“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说,我发誓……”
听到她这么说,安雅这才消停,满目恨意的瞪着她吼,“说啊?”
单以诺全身瘫痪在姐姐的墓碑前,落着泪举起手,对墓碑上的军装女子发誓,“姐,对不起,我错了,我向你发誓,我以后再也不……”
“以诺……”
话还没说完,背后突然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安雅跟单以诺同时回头,只见不远处的轿车里下来俞柯南,大步跑过来,边跑边脱下自己的外套。
跑到安雅身前,那男人一把推开安雅,便将自己的外套包裹在单以诺身上,俯身就抱着她起来。
他居高临下的站在安雅面前怒视,“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下次再来找她的麻烦,老子一定要你好看。”
几句怒吼,单以诺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被俞柯南抱着离开了。
就在俞柯南抱着她下梯子,走到车前正准备上车时,前面突然又疾驰过来一辆车,车上下来陆云,正好看见俞柯南将单以诺抱进车,开着车离开的画面。
她顿了顿,收回目光,扭头看向不远处墓碑前站着的安雅。
她想到单以诺被抱走时的狼狈模样,想到单以诺身上的衣服,谨慎如陆云,或许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她走上前,一身笔直干练的站在安雅面前,很庄严的警告,“介于你是先生的朋友,我可以不把今天的事说不去,不过安小姐,事不过二,若你再去找她的麻烦,下回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同样身为女人,而且安雅一向处事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