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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君羡冷声威胁,“再不听话,信不信我上床来了!”
她还是不听,慕君羡来硬的了,俯身就去吻她的耳垂,单以诺脖子一缩,猛地坐起身来退到床头,瞪着他,“流氓。”
“流氓现在还算绅士,你若再不听话,他非让你体会一下流氓是怎么练成的,过来,把饭吃了。”
“我不饿。”她一口否决。
“不饿也得吃。”他又不是不知道,她今天就早上喝了点白米粥而已。
单以诺腹诽,“不饿吃了的话,会变胖的。”
“胖了再说,你到底吃不吃?”
他已经没耐心了,单以诺有时候真的很怕他,就比如他的一个眼神,真的会让她的骨头瞬间变软。
就好比现在。
她瞪不赢他,只能灰溜溜的坐过来,端起碗,扒着饭,细嚼慢咽。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她嘟着唇问他,“你不吃吗?”
“我吃过了。”
“吃过了,原来是吃剩下的给我。”她小声嘀咕着,筷子一直虐待着碗中的白米饭,甚至连菜都不去夹一下的。
慕君羡用另外一双筷子夹了菜放到她碗中,“光吃饭,就不怕被噎着吗?”
他夹来的菜,又被她夹回盘子里,很是怨气的说:“狗吃过的,我才不要吃。”
“这哪是狗吃的,明明是我才买回来的。”慕君羡一时没反应,跟她解释,解释完后,他才反应过来。
他语重心长的跟她讲,“现在有的吃就不错了,以前打仗的时候,穷得连树皮都没得吃,像你这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放那年代恐怕早就饿死了!”
单以诺不爽,“那你呢,你还不是官家出生的军二代,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可没嫌弃这东西是狗吃过的。”他指着她碗里的饭。
单以诺不信邪,将自己手中的碗递给他,“那你吃一口试试?”
慕君羡接过,毫不犹豫就扒了一口饭。
等他吃了一口后,她恍然大悟,瞪着他怒,“你……你说我是狗?”
“……”他终于笑了,看着她温怒的模样,他觉得甚是可爱。
单以诺真的很生气,自己被他耍了,她还不知道。
她一生气,放下手中的筷子就去打他,他白白挨了两拳,放下手中的碗筷,动身就欺压上她的身,将她密不透风的压躺在了狭窄的病床上。
她突然不动了,痴痴的望着他面无表情的模样,心在跳,身体在燃烧。
他亦也望着她,望着她唇角还粘着一粒米饭的可爱模样,他动手帮她擦拭干净后,低头就啄上她的唇。
她竟然一定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整个人却是在他那双火烧般的目光中沦陷,无法自拔。
他蜻蜓点水的吻了她一下,离开后盯着她妩媚动人的模样说:“以后,别再动不动就生气了,乖乖待在我身边,我会给你想要的,嗯?”
她一动不动的望着他,声音淡淡,“你说我,那你呢,你还不是老动不动就对我发火,还总说那些不可能的事,你做不到的,就不要说,别给了我希望,又亲手毁灭掉,我很脆弱,我接受不了那样的打击。”
“……,我以后会注意自己的言行的,不过你没发现吗?我现在都很少对你发火了,到是你,翅膀真硬了,都敢跟我顶嘴,敢瞪我,敢打我了,这脾气还真是越来越大了,以后不准再这样了,听到没有?”
她蹙眉瞪他,“这还不是因人而异,你若对我好点,我会莫名发疯吗?”
“我现在对你不好?”
“不好!”她气鼓鼓的样子。
“要怎么才算好?”
“要……”她突然欲言又止,慌忙移开他的目光说:“你好重。”
“……”军长大人顿时内牛满面。
不过他重是另外一回事,就现在他们俩那个姿势,不做点什么是不是太浪费表情了?
再说,他都硬了,要不是考虑到她的身体还在康复起,他非来硬的不可。
好吧,他起身让开,整理了下有些微皱的寸衫,问:“还吃吗?”
“狗吃过的,不吃了!”她还是那句话。
慕君羡看了她一眼,又正经的问,“跟我回家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
“家里有禽兽。”
她知道,姐姐不在家,回家后,他保不定又会像上次那样,姐姐出去实行任务了,他就肆无忌惮的对她来硬的。
虽然之前在鸳鸯仙境的时候,他们也曾像夫妻般和谐的生活着,可是时移事迁,此一时彼一时,她那个时候以为过了三个月他就会放自己,却不想……
她不能再纵容他的欲望了,不然他跟自己都会上瘾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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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以诺不见了
家里有禽兽?
慕君羡听到这话,唇角不经抽搐了下,伸手去捏单以诺的脸,凤眸微眯着。
“禽兽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家里有,难道这里就没有?”
“……”单以诺打开他的手,欲哭无泪了都。
“好了,跟我回家,嗯?”他又低声哀求。
单以诺皱着眉问:“为什么非要我回家,安雅姐说了,我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要多休息些时日。”
“我知道!”他语重心长,“不过我不太方便来医院,若是不来,我又放不下你,跟我回去,我明天会让安雅去家里陪你,嗯?”
“……”瞧着他一脸苦情的模样,单以诺妥协了,她突然软了语气,“那好吧!”
得到她的同意后,他微微一笑,摸了下她的额头,帮她拿衣服过来。
单以诺接过衣服,垂头说:“你先出去吧,我换了衣服就跟你走。”
他蹙眉,“在我面前你还害羞?”
她温怒,“你到底出不出去?”
“好,那你快点,我在门口等你。”
直到看着慕君羡关门离开了后,单以诺才收回目光,慢慢地将衣服穿上。
穿上了衣服后,她对门外喊,“可以了!”
喊了差不多两分钟,外面的人没有进来,她不经有些莫名,起身走过去拉开病房门,很奇怪,房门外站着的是俞柯南,而不是慕君羡?
看到那男人,单以诺心底一惊,很是困惑,“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俞柯南挑眉笑了笑,“很意外吗?之前我们不是在花园里都遇到过吗?怎么?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他说到花园里的相遇,单以诺又情不自禁想起了他给自己看的手机里的照片,她跟慕君羡的事,他都知道了,他都知道了,这意味着什么……
反应过来,单以诺转身就想把他关在门外,谁知道他的手伸过来抵住门板,问她:“我们不是朋友吗?你真要这样对我?”
单以诺很胆怯,“你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总阴魂不散的跟着我?”
“我哪有阴魂不散的跟着你了,我不过是经过这里,见慕君羡刚好离开,我走过来,正好你就开门了,这是缘分,你别总把我想得那么坏好不好?”
“……”单以诺瞪了他一眼,站在门口左右看了下走廊,没有看见慕君羡的身影,她心底更觉得莫名的慌了。
她问:“他人呢?”
“谁?”
“……”她咬着唇,在别的男人面前,他却是怎么都说不出那个男人的名字。
“哦,你说的是慕君羡?好像去洗手间去了,对了,看你把衣服都换了,是要出去吗?我陪你吧?”
“不用了!”她摔门关上,大步朝走廊尽头走。
她不想跟她一直耗下去,不然等慕君羡回来了,他又该误会她了。
俞柯南跟上她的步伐,“瞧你病得弱不禁风的,还是我送你吧!”
单以诺没有再回答他的话,大步朝前走着,她知道他跟在自己身后,她像是遇到了洪水猛兽,小跑着上前,跑出医院,她拦下一辆出租车,在俞柯南跟上来的时候,她一个人乘着出租车远去了。
“喂……”
俞柯南走上前,朝着出租车喊了一声,见她真避自己如洪水猛兽,他僵硬在原地,心底莫名地觉得很烦躁。
单以诺直接打车回来了军区家属院,下车的时候,见那个男人没有跟上来,她终于松了口气,朝13幢别墅走去。
走到别墅门口,她以为保姆还在,于是按了门铃,可等了好久好久都没有人来开门,她身上什么也没带,只能一个人傻傻地坐在别墅门口等。
天,渐渐黑了,空气中飘着毛毛细雨,微风拂来,有些冷,单以诺双手抱着膝盖卷缩在门前,嘴唇被冻得发紫。
连着全身也开始慢慢的颤抖起来。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天几乎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了,空气中夹杂着雷电交加,人迹稀疏的别墅区里,静得让人寒碜。
而与此同时的现在……
医院
慕君羡全身湿透的站在花园里,借着路灯的亮光,四处搜寻着单以诺的身影。
医院里的值班人员,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她去了哪儿,因为特殊关系,他又不能大张旗鼓的叫人跟着一起找。
他一个人,几乎快把整栋医院都翻过来了,还是没有找到她的踪影,只有花园的角落他没找,所以他拿着手电筒,冒着大雨在偌大的花园里穿梭着。
天已经黑了,他还是没有找到她。
他快疯了,整个身体像被抽了魂一样,走起路来都摇摇欲坠。
他突然变得好害怕,害怕她知道单以晨去世的事,害怕她义无反顾的逃离自己,害怕她消失后,就再也回不来了。
他突然疲惫不堪的定在大雨中央,任着雨水打湿在他身上,他变得好狼狈,好落寞不堪。
医院里的慕扬跑过来给他撑伞,一脸担忧,“君羡,我们先回去吧,我想她不会那么不知轻重,说走就走,看看,你衣服都湿了!”
慕君羡趔趄一步,转眼盯着身边的慕扬,“她一直都恨不得离我远远的,你说,她是不是趁那个时候没有人守着她,所以她溜了!”
慕扬不知道该说什么,正在这个时候,医院门口传来车子的喇叭声,慕扬回头一看,是吕桀,他忙扶着慕君羡说:“走吧,先回去,我再找人慢慢的找。”
昔日来的很多事,已经折磨得慕君羡喘不过气来了,现在他真的很累,很疲惫,慕扬扶着他上车,他也没有拒绝。
刚上车,安雅就取了毛巾给慕君羡擦脸上的雨水,帮他脱了外套,又拿了一件干的风衣披盖在他身上。
他整个人就像中了邪一样,一动不动的由着身边的人摆弄,像尊木偶。
吕桀开着车朝他别墅的方向驶去,安雅问慕扬,“医院都找了吗?还是没有她的下落?”
慕扬摇摇头,“没有,问了很多人,也都说没有看见。”
慕君羡双手抱着脑袋埋在膝盖内,完全忽视身边人的存在,一个人落寞神伤得像个丢失心爱玩具的孩童。
他真的好累,好累……
爱要怎么说出口
慕君羡双手抱着脑袋埋在膝盖内,完全忽视身边人的存在,一个人落寞神伤得像个丢失心爱玩具的孩童。
他真的好累,好累……
身边的人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慕君羡,除了安雅,那两个男人真的无法相信,单以诺在他心底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地位。
关于他们两个人的事,他们也才略知一二,没有细问,只是大概猜测,单以诺是他慕君羡那所谓的情人。
他们的乱伦事迹,在外人看来,或许是可耻,要受天谴的,可看到慕君羡这般为单以诺的时候,他们又觉得慕君羡好可怜,或许他是真的爱着他的小姨妹呢?
“好奇怪,平白无故的,以诺为什么要会失踪?”
旁边的安雅又忍不住开口问,她还在用毛巾为慕君羡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边擦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