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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司令将女儿的手送给慕君羡,“我的宝贝女儿,就交给你了,希望你以后,不会让我失望。”
慕君羡面无表情,眼眸中有所有人都难读懂的情绪跟阴霾,看了一眼垂着头的宁微,他接过她的手,点头应了俞司令的话。
台下,无视的闪光灯拼命的闪着,宾客席上,单以晨眼睁睁的望着这一切,心生恨意。
其实,与其要一个这样的女人嫁给慕君羡,她还不如允许自己的妹妹跟着他,至少那样以后,她还能经常看到他,以亲情的关系跟他相处。
可是,似乎已经来不及了呢!
他都即将要成为俞司令家的乘龙快婿了,有谁,还能阻止这一场浩大的婚礼呢。
新娘新郎转身面对神父,神父拿着经本开始宣读……
“俞宁微女士,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
宁微望着对面的男人,陶醉痴迷的目光下,全是内心深处水深火热的激动。
她双目含着泪,感激涕零的点头,“我愿意。”
神父转问新郎:“慕君羡先生,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
慕君羡望着眼前的女子,深邃的眼眸里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冷意跟恨意,别人看不见,只是他心里清楚,如今要娶的这个女人,定将是他这辈子永远也抹不去的痛。
可是又能怎么办?俞司令对他有恩,而自己心爱的女人又一去不回,他心都凉得麻木了,何必再痴痴的等待守护呢。
现在这场婚礼是现场直播,他就要让那个抛弃他的女人知道,没了她,他也一样可以活得很好。
要他慕君羡的女人,其实不计其数。
半天没有得到慕君羡的回答,宁微突然有些心慌,场下也开始有些小小的骚动。
神父再问:“慕君羡先生,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慕君羡从失神中回过神来,目光再次盯着眼前一脸期待他回答的女人,她,就那么想要嫁给他吗?她可知道,除了那个叫单以诺的女人,嫁给他的,通常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既然她那么期待这场婚礼,那他成全她。
婚后,一定让她好好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我……”愿意。
“他不愿意。”
慕君羡的三个字还没说完,教堂尽头,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女音。
众人闻言,纷纷扭头看过去,只见一个身穿病服,头裹白纱布,体质虚弱的女子一步一步,含着泪,脸色苍白如纸的朝这边走过来。
教堂里,瞬间静得鸦雀无声。
慕君羡怎么也没想到,她还会出现,她竟然……竟然……受伤了?
努力让自己坚强好久才刚硬的心脏,突然就在看见她的那一刻,瞬间变得柔软无比,一阵痛楚从心口上微微袭来。
他望着她,眼眸里氤氲上一阵迷雾,别人只看见他的倨傲跟冷漠,却看不清他心底的脆弱跟哭泣。
宁微脸色一僵,再看看身边男人盯着她的那个眼神,她心一狠,对着不远处站着的保安人员喊,“哪里来的疯子,把她赶出去。”
这一声出,教堂里瞬间响起了宾客们的议论纷纷。
两个保安走上前,正要动手赶以诺时,俞柯南出现,直接冷声命令,“谁敢动她一下试试?”
两个保安认识俞大公子,赶紧知趣的退了下去。
宁微气结,“哥,你到底在搞什么,她就是一疯子,来人,把她赶出去。”
没有人听,宁微的气场显然很尴尬。
整个教堂里,瞬间又静下来,众人看着穿着一身病房的女人,记者甚至也都忘记了拍照记录,好奇的期待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到底要干什么。
单以诺望着对面站着一身崭新礼服的男人,一步一步走向他,终于距离三米远的距离停了下来。
她就那样静静地望着他,望着他俊帅高贵的模样,她哽咽了下,开口说:“慕君羡,你告诉我,你不会娶她的,对不对?”
人看上去很虚弱,但说话的声音却能响应四周。
单以晨在角落看着这一幕,心里莫名的希望,希望慕君羡能回心转意,重新选择自己的妹妹。
单以诺的话音一落,四周又开始了宾客门的议论声,摄像机的拍摄声,记者们的笔录声……
慕君羡望着她,显然还在生气,脸色那么冷漠,眼神那么疏离。
宁微在旁边气得跺脚,“你们到底在搞什么,来人,把这个疯子拖出去,拖出去啊……”
因为有余大公子保航,没有一个保安敢上前,宁微就像一个被弃的小丑,哭喊闹都没人理会。
俞司令静观其变,看看谁那么不知死活,敢来闹场。
半天没有得到慕君羡的回答,以诺心里有些紧张,又有些担忧,她害怕他不跟自己,害怕自己真像个疯子来这里闹场,害怕别人唾骂她,又让她回到从前被人唾骂小三的下场。
望着他一双疏离冷漠的眼神,她心中鼓励自己,为了孩子,她无论如何也要争这口气。
她再次提高嗓门说:“慕君羡,我知道我错了,不应该走了后不联系你,更不应该那么久都不回来,可是你知道吗?我出车祸了,我睡在医院里好久好久都醒不过来,我没有不要你,我没有离开你,你不要再赌气,不要为了报复我去娶别的女人,好不好?”
她呜咽着说出来,顿时,又引来周围人高亢的议论纷纷声。
这到底怎么回事,敢情不是小三找上门,而是正妻来寻夫。
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眼看着慕君羡就有所动容,宁微气得跑上前拉着俞司令喊,“爸,她就是一个疯子,您派人把他赶出去,把她赶出去啊?”
俞司令护女心切,一个眼神,旁边的参谋长会意,一挥手,几个站岗的武警士兵严肃的朝单以诺走去。
俞柯南再次上前,“你们谁敢动她?”
俞司令发话,“小南,你在搞什么名堂,今天是你妹妹的大婚,哪儿弄来一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来人,把他们两个都拖出去。”
受命,几个士兵武装上阵,俞柯南没办法,只能被拖走,单以诺也被赶向教堂外。
她不愿意走,落着泪看着无动于衷,冷若冰霜的慕君羡,她挣扎着哭喊,“君羡,你答应过我的,会一辈子对我好,君羡,你怎么可以娶别的女人,你叫我以后怎么办?我们的孩子以后怎么办啊?”
“君羡,君羡我知道错了,君羡,我怀了你的孩子,君羡……”
就在以诺要被赶出教堂时,主席台上突然传来慕君羡的声音,“都给我住手。”
几个士兵闻言,立马放开以诺,以诺一得到松懈,整个人便无力的瘫痪在了地上。
她的脸色白得吓人,脑袋很痛,甚至连看眼前的事物都觉得模模糊糊。
慕君羡瞧着她的模样,心疼不已,他阔步要朝她走去,宁微伸手拉住他,“君羡,你不要去。”
慕君羡看都懒得看她,一把甩开她的手,大步上前。
他几乎是跑到她身边的,脱下自己的礼服外套,蹲下身紧紧的包裹着她,捧着她一张惨白的小脸凝视。
“你生病了,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说着,他将她公主式的抱起,正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将新娘置之不理时,宁微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慕君羡,你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吗?”
慕君羡脚步一顿,低头望着怀中虚弱的女人,他款款转身,当着宾客媒体的面,大声宣布,“各位,我慕君羡今天给大家闹笑话了,不过我要澄清一个事实,我慕君羡的妻子,只有一个,那就是我怀中的她,单以诺,至于俞大小姐,抱歉,我可不能犯重婚罪,感谢你今天陪伴我演了这场戏,若有日后,我定当登门道谢,我老婆她现在身体不适,先告退了。”
说完,他霸气十足的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阔步消失在所有人惊得瞠目结舌的目光里。
放弃所有也要跟她天涯海角
慕君羡抱着以诺出教堂,后面记者噼里啪啦的追上来,不停的拍摄,闪光灯亮得刺眼。
俞柯南急忙打开车门给他二人准备上车时,突然就在这个时候,几十个武装士兵冲上前,将俞柯南的跑车为了个遍,顺便也将记者跟宾客都赶在了五米以外的距离。
俞司令携爱女走上前来,目视慕君羡,一脸俨然,“君羡,你搞什么名堂,我们俞家的闺女,岂容你如此羞辱。”
慕君羡身子一顿,望着怀中的女人,以诺也望着他,那依恋跟不舍的目光,更笃定了他此刻要做的抉择。
他先旁若无人的将她放上车,安慰着,“好好待着,我不会丢下你的。”
以诺点头,望着他转身面对众多人。
“俞司令,请恕我多有失礼,不过我要说的都已经说了,我想我的话所有人都应该听明白了,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荒唐,你堂堂一军少将,岂可如此胡来,马上回教堂跟小微继续婚礼仪式,我可以既往不咎。”
“抱歉,我已经有妻子了,不可能再娶第二个女人。”
俞司令脸色一白,觉得在这么多人面前,丢尽了脸面。
“既然如此,那你之前为什么要答应这桩婚姻,你这不是欺诈吗?”
慕君羡面不改色,“欺诈与否,您的女儿最清楚,我想有些事,您应该亲自问问她。”
俞司令看了一眼女儿,宁微脸色惨白如雪,她尴尬的垂下头,眼睛哭得又红又肿。
“不好意思各位,请让出一条道,我需要及时送我老婆去医院。”
他说着,正要钻进车时,俞司令恼羞成怒,“来人,把这目无尊长,欺上犯下的人押到军机处,军法处置。”
几个士兵上前,正要将慕君羡扣押上时,以诺心一慌,正要下车,俞柯南拦住她,站在慕君羡面前跟父亲讲,“爸,这件事我最清楚,不是君羡的错,要错全都错在宁微,是她……”
“啪!”俞柯南话还没说完,俞司令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直接将他打得偏了身,唇角出血。
“混账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来人,拖他下去,禁闭一个月。”
“爸……”
俞柯南被士兵带走,现场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周围的记者宾客都不敢多说话,规矩的站着看自己的热闹。
“说,是要继续跟这个疯女人离开,还是回去好好的完成你跟微微的婚礼。”俞司令做了最后的谦让。
慕君羡却不屑一顾,当着所有人的面,一把扯下自己肩章上的军衔,“从此以后,我不会再跟南西军区有任何瓜葛,您的军法处置对我没用,我现在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还请您高抬贵手,放我出行。”
“你……”
俞司令气得长喘粗气,宁微上前扶着他,一双满含恨意的目光紧紧锁着慕君羡跟车里的女人。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爱你,难道有比她少半分吗?慕君羡,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慕君羡看都懒得看她,拉开车门一屁股坐了进去。
发动引擎,众人纷纷让出一条通道,放他离了开。
俞司令一气之下直接晕了过去,现场立即混乱不堪。
离开了,真的可以跟着他离开了,以诺望着身边开车的男人,一个人坐在旁边,不动声色,就那样痴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