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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绿萝给皇上请安。”绿萝进来后便跪下说。
“起来吧。”嘉庆往后靠了靠,“你如今还进宫做什么?”
绿萝轻轻抬起头,看着嘉庆,“奴婢是皇上的人,就算是任务失败了,也应该回来请罪。”
“不用了,你既已想起所有的事情,便回去吧,穆辛宇才是你的真爱。”嘉庆起身走下殿说,“虽然朕不愿意倾岚和他一起,但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个不错的男人,你跟着他会有一个好结果。”
“女婢心里只有皇上,求皇上留奴婢在身边伺候。”箬澜说。
“你难道没有听过伴君如伴虎这句话么?”嘉庆微微一笑,“即使这样你还愿意留在朕的身边?”
“愿意,”箬澜点点头,“绿萝愿意代替倾岚姐照顾陪伴皇上。”
“你代替她?”嘉庆微微一笑,伸手扶起绿萝,手慢慢地抚上她的脸,箬澜紧张得快说不出话来了,突然,嘉庆脸色一变,伸手掐住箬澜的脖子,“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代替倾岚?”
嘉庆的手很是用力,箬澜瞬间噶觉自己呼吸有些困难了,伸手去抓嘉庆的手,眼里开始有了泪花,艰难地说:“皇上……”
嘉庆皱了皱眉头,重重地推开她,“滚吧,以后不要再如此自不量力了。”
“咳咳咳……”箬澜被退到一旁咳了起来,“皇上,”她用嘶哑的声音叫住嘉庆,“奴婢不明白,为什么你们都喜欢她,奴婢哪你比不上她?”
嘉庆一愣,转过身来,狠狠地看了一眼箬澜,“你哪一点都比不上她。”
“就算绿萝为皇上做了这么多,皇上还是不愿意留绿萝在身边吗?”绿萝看向嘉庆。
“嘭!”嘉庆抓过桌上的一个茶杯砸到了地上,“朕让你滚。”
绿萝竟没有被吓到,淡淡一笑,“皇上,奴婢还知道一件特别的事情,您想听吗?”
嘉庆看着箬澜,忍着心中的怒火。
箬澜慢慢开了口,“其实太妃娘娘早就知道,十九阿哥是怎么死的。”
“你……说什么?”嘉庆不敢相信地问,十九阿哥怎么死的,这就好像是一个恐怖故事,故事说:我曾经有个弟弟,虽然过往的记忆已经模糊,但是我印象最深的就是跟弟弟分享我的糖果时,那份快乐。只是好景不长,弟弟没出生几天就死了,只是到现在还活在每一个家人的心中。
那位哥哥无意识地给弟弟喂了糖果,害死了还在襁褓中的弟弟,这种事情也发生在了嘉庆和十九阿哥身上,身为十五阿哥的嘉庆比十九阿哥大了七八岁,那日他趁人没注意,溜进阿哥房看十九阿哥,突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嘉庆很紧张,便赶紧为十九阿哥盖好被子,盖得很好,竟没有留一点空隙。
“太妃在十九阿哥的摇篮里找到了您衣服上的坠子,”箬澜轻轻说,“是太妃帮您瞒了下来。”
还想起那日自己在外面听到董太妃和嬷嬷说话,嬷嬷说:“若不是太妃您瞒了下来,皇上他如今也不可能……”
“旧事就不要再提了。”太妃打断嬷嬷的话,“说来,当时十五阿哥跟着哀家长大,十九已然是没救了,若是连皇上也……那哀家可真是一点指望都没有了。”
“额娘她竟然早就知道……”嘉庆愣愣地说。
箬澜轻轻一笑,跪下一拜,“箬澜告辞。”
“等一下!”嘉庆突然叫住已经转身出门的箬澜。
箬澜嘴角露出一个微笑,转过身来,但表情一下子固定在了那一刻,“皇上……你……”
嘉庆面无表情帝松开手里的剑柄,看着箬澜倒了下去,“刘德全!”
刘德全一听,赶紧跑了进来,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绿萝,“奴才在。”
“宫女绿萝,私自出宫,色诱朕,破坏宫规,已正法。”嘉庆说道。
刘德全,点点头,“老奴这就让人将尸体抬出去。”
马车正在行走,突然一直鸽子飞了过来,巧慧一把抓住取下里面的信递给倾岚,倾岚看了一眼,赶紧对巧慧说:“万大哥,赶紧将这消息送给穆辛宇他们。”
“嗯。”巧慧点点头,将信重新放进信鸽脚上的麦秆孔里,然后伸手在信鸽的脖子下摸了摸,信鸽便又飞走了。
穆辛宇醒来,见倾岚已经走了,连忙便要去追,幻月赶紧扶住他,“老爷,你就让夫人去吧。”
“我怎么能让她走呢。”穆辛宇着急地说,“绝对不可以。”
“没什么不可以的。”飞兔从一扇窗子跳进屋里,“你必须回京一趟。”
“回京?”穆辛宇疑惑地接过纸条,看了一眼,“幻月,我们先回京。”
“走吧,马车我都已经准备好了。”飞兔说。
穆辛宇点点头,赶紧走了出去。
马车到了京城,飞兔让穆辛宇先下了马车,然后说:“倾岚已经将幻月许给我了,所以穆辛宇告辞了。”
穆辛宇心里有更急的事,也就没有在意这种事,赶紧转身进了穆府。
☆、191 大使船爆炸
穆辛宇刚进屋,便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一左一右摆放着两具尸体,一具是箬澜的,胸口中了剑,另一具则是瞎婆婆的,看不出是什么原因。
穆辛宇一下子跪倒在了瞎婆婆的尸体前,“婆婆,婆婆,你怎么了?”
“我来的时候已经是这样了,没想到给你送信的人这么快!”柚走过来说。
“是倾岚告诉我的,她只告诉我箬澜被皇上杀了,我便赶回来了,婆婆又是怎么回事?”穆辛宇望着婆婆的尸体说。
“我听崔伯说,昨晚他不在,突然有几个侍卫抬了箬澜的尸体回来,丫鬟们一时惊慌,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就通知了婆婆,结果婆婆一个气没缓上来就晕过去了,大夫来看,说已经走了,我只好赶紧让人收拾收拾,又去订了两副棺木。”
“皇上为什么要杀箬澜!”穆辛宇握着拳头愤怒地说,“还让人将尸体送到府里来,他到底是何居心!”
“老爷,小声点!”柚上来拉住激动的穆辛宇说,皇上因为倾岚的事情,怕是正等着拿穆府的把柄呢,“天气热,还是先办了两人的葬礼再说。”
穆辛宇点点头,站起身,“赶紧让人去准备两人的后事,不宜铺张,礼数尽到就好。”
“为什么?”柚不解地问,“我倒是觉得就应该大张旗鼓地让世人看看,知道她们是怎么死的。”
“不行,这样反而给皇上一个蔑视皇权的把柄。”穆辛宇摇摇头说,“我要来个釜底抽薪。”
第二日近黄昏的时候,倾岚的队伍才到了海口。除了商队,海口还有一队士兵,领队的将军倾岚自然不认识,稍稍寒暄了几句便上了船。
“恩妃娘娘,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出航吧。”带军的统帅过来对倾岚请示到。
倾岚扶着船舷,看了看西边的晚霞,“天气这么好,不如让船开出一段距离吧,也舒服些。”
“那微臣命人开船。”统帅只好答应着去办了。
船刚开动,倾岚便喊了饿了。让人准备晚饭,因为是上船的第一餐,吃的也是格外的丰富,除了站岗的士兵,其他人都一起喝酒吃菜。好不热闹。
吃过一半,万玉华对倾岚点了点头,便拿着一个碗和一坛酒出去了。
她走到甲板上对几个站岗的士兵笑着说:“几位兵爷,娘娘说大伙在里面喝酒吃肉,你们在外面辛苦了,让奴婢抱坛酒来给各位兵爷,没人一碗,不许多喝。喝完不影响站岗。”
几位士兵听着船舱里热闹的声音,早就是心里更蚂蚁似的,一听有酒喝。赶紧都围了过来,万玉华微微一笑,赶紧给各位倒上酒,这酒里的药量够足,几个人才刚放下碗,便刷刷地倒了地。万玉华满意地回到船舱里,发现船舱里也是倒了一地的人。
“怎么样。都弄好了吧?”倾岚看向万玉华小声说。
“嗯。”万玉华仔细检查了一下趴下的人,“已经让人去给信了。”
“接下来。你们是有什么计划?”戴维邦过来问。
“将船炸掉!”倾岚轻声说。
“什么?将船炸掉!”戴维邦惊讶地看看四周,“那这些人怎么办?”
倾岚回头一笑,“放心,死不了!”
入夜的海面,风很小,船尾的绳梯上不断有人爬上爬下的,紧接着便有一些小船散开去。
“可都检查过了,别害了无辜的人。”倾岚又问了一遍,“连着厨娘都安顿好了?”
“你就放心吧,五组最拿手的就是清扫了。”乔大笑笑,晃了晃手里的灯笼,算是给船上的人发指示,船上的灯光也晃了晃算是回应了。
乔大回头一笑,对撑船的艄公说:“好了,走吧。”
小船走出没多久,看着大船上有几个小光点下了船,然后大船便着了火,突然一声巨响,船爆炸了,爆炸声响彻天地,一时间火光冲天,倾岚的小船虽然已经走了好远了,还是被波光震得左右摇晃起来。
因为天还没有黑透,船又离岸不远,沿海的岸上有很多挑灯夜战的渔民和在外乘凉的百姓,听到声音都跑出来看热闹。
“那不是今天傍晚才走的大船么?”人群中有人想了起来,太阳落山前,还瞧见船停在那里的。
“是啊,我想起来了,傍晚我们渔船回来的时候看见他们停在那里做饭,可这才过一个时辰,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另一位手里还握着织渔网梭子的渔民说。
“不得了,不得了啊。”旁边的人说,“赶紧去报官救人啊,那上面可是还有位娘娘呢。”
“哎,对,赶紧去报官。”一个套着白睡衣的老头,在一旁盯了好久,才想起自己是一乡之长,这事得赶紧去报告县太爷啊,赶紧穿过人群往外跑去。
这县太爷一听,这事情太大了,自己这手下这几个人就算是想救人,也来不及啊,赶紧往上报。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海面上还有浓浓的雾气,官府便已组织了人在海面上救人,令大伙奇怪的是,海面上竟一个尸体也没有,只有一些还没烧完的船板,黑乎乎地飘在海面上。在几个峡口,却发现大量的士兵和水手们或仰或趴地倒在沙滩上,一个个摸去,都还有气儿,于是赶紧将人救回岸上。
“皇上,东海水师来报,昨日恩妃出使的大船,行出海口不到百里,发生了爆炸,整个船都沉了。”第二日朝堂之上,有人向嘉庆说了大使船爆炸的事情。
“可有生还?”嘉庆赶紧问。
“船上的人都被水浪冲击到了一旁的礁石上,只是……”那人犹豫了一下,“只是恩妃娘娘和戴维邦的尸体没有找到,怕是已经跟船体沉到海里去了。”
“一群废物,找不到就继续找,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嘉庆愤怒地说。
那人吓得跪了下去,“臣遵旨。”
在海口的小渔村的一家院落里,倾岚睁开眼睛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满意地笑了笑:“万大哥做的这个人皮面具还真是分辨不出来呢。”说着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虽然隔了一层假脸皮,还是能感受到一点点的温度,这张脸无关跟以前的虽然看着朴素些,可是眉眼间到底是还能看出以前的感觉来。
“好了没?差不多该送阿邦走了。”乔大叫戴维邦叫着绕口,于是改叫他阿邦。
“来了。”倾岚一笑,出了屋,众人一惊,再也没有人知道她是以前的长安郡主,穆夫人,恩妃娘娘了,从此,她就只是硝烟会的帮主。
“戴维,这次一别,以后怕是没机会再见了,你要多多保重。”倾岚走到戴维邦面前说。
戴维邦笑笑,“你也是,多保重。”
因为岸上又官兵追查,所以倾岚只好让人走水路将戴维邦送往泉州,再从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