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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南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你在要我的命,”他咬牙切齿的说,不这样根本抵挡不了秋琳带给他的致命快感,诺南作为男人的骄傲完全被秋琳所掌握,就好像秋琳在玩弄他,
偏偏这个女人神情与动作还那么认真,认真到全神贯注,仿佛这是一项再重要不过的工作,根本不看男人的反应,
诺南蓦然意识到自己就算没有憋坏,也会因为她无意识的挑逗而被逼疯,
诺南忍无可忍,单手抓住秋琳的两只手,“你不要逼我,”
秋琳却向诺南倾身,让自己的脸更靠近他,鼻尖抵着鼻尖,四目对视,诺南的眼睛泛红,而她的却幽幽的,“医生说现在可以了。。。”
可以什么,
意识混乱的诺南没会过来秋琳的意思,
烟气熏的秋琳的双颊起了红霞,“就是那个,”
精明的诺南此刻竟像傻子似的,还不明白,
秋琳不知该如何解释,难道直白白的讲性。交,
婚礼前离开医院时,秋琳的负责医师专门跟她提过夫妻房事,她最危险的两个星期已经过去,适度轻缓的性。交是可以的,
“笨蛋,”秋琳用了儿子的专用词汇,她直接捧起诺南的脸,主动亲吻他,她有意不去吻他的唇,首先去亲他的眼睛,漂亮的蓝色,跟天空一样的颜色,也是当初最惊艳她的,她用自己的嘴唇去感触诺南眼睫的茂密,去吮。吸他的眼睑,去轻磨他的眼角,
接着她学诺南,往下细细碎碎吻着他的脸,他嘴角,然后埋进了他的脖颈间,含。住了他的喉结,
此时诺南的呼吸已经凌乱不堪,胸膛不断大幅起伏,双腿间的那物在上下的抖,
而下一刻,秋琳居然扑在他身上,火上浇油的舔。舐他胸前的粉色小豆,从诺南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她洁白无瑕的背脊,以及翘起的臀,视觉与感觉的双重刺激,诺南的喉头发紧发涩,全身都绷得紧紧的,
他再也忍不住,一手揽过秋琳的背,一手穿过她的腿窝,从浴池里起身,把她横抱了起来,
“这次是你先勾引我的,”明明诺南自己不知多想要,却死鸭子嘴硬的说,浴室与卧室不过一扇门的距离,出来便是大床。
第一百三十五章 一室旖旎(如题,不适者,慎入!)
上帝同时给了男人大脑和睾。丸,但是只给了他们仅能供应一段的血液,要如何选择,
诺南现在还有脑子么,恐怕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总不自觉的朝秋琳那个最隐秘的部位看,好像那里有什么正在打动他,
屋子里很热,秋琳仰躺着,双臂摆在身侧,她的手指在动,她想遮挡什么,却又没有这样做,任诺南看她,一分一寸的看她,
她的身体平软得好像嵌在了床榻里,灯光依然那么亮,可诺南在她眼里是暗色的阴影,他的脸,他的神情,他的身体,她全都看不清楚,她仅能感觉到他暗沉的视线,像焦灼粘稠的沥青,快要滴到她身上,
秋琳明白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合上眼睛,表现的羞赧,又迎合,但她没有,她坚定的要与诺南对视,即使她根本琢磨不到诺南的目光,
黑影压下,床也沉了下来,诺南的气息靠近了她,
“紧张吗,”诺南将秋琳一绺湿发缠绕在指间,它在灯光下映现出银白的光泽,仿佛有着生命似的,
“当然不,”秋琳笑,她的眼神迷离,刚才烟气的氤氲还未完全散去,又被诺南调拨的动了情,应该说单单被他注视,她便不能自已,而秋琳明白她是清醒的,她看到诺南脖颈上凸起筋与血管,看到他红如火的嘴唇,看到他熠熠生辉的双眼,
“我们已经有过很多次,为什么要紧张,”她还有心情说这些,
这次换诺南笑了,他的笑声明明可以更张扬些,却被欲望压制的低哑,他发现自己眼睛有些花,头也胀着,跟他的下身一样胀着。现在有很多事他都想做,到头了却不知该先做哪一个,他好想亲吻她的嘴唇,亲吻她的眼睛。亲吻她的身体,亲吻她的一切,
最后他把自己的头埋进秋琳的发丝里,头发是湿的,他的脸也是湿的,有水也有汗,混着玫瑰花的香味。溢满了鼻腔,
“你喜欢我的身体吗,你熟悉它吗,”诺南的问题听起来有点下流,就像在戏弄秋琳,男人的本性显露无疑,
有些话,秋琳难以启齿。她把头侧向另一边,
“不想回答,”诺南低笑。“因为你明明很喜欢它对么,”
秋琳被诺南挑了反逆,“不是,”她硬声说,不过此情此景下,她的话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威慑力,
“没关系,我会让你喜欢上它的,”诺南在她的耳畔轻咬吐气。诺南把秋琳的头发抓成一束,撩起放在她的脑后,接着他开始吻她的脸,用嘴唇磨,用舌尖舔,
他泛起青渣的下巴不断戳刺秋琳娇嫩的脸蛋。戳红了,他就用舌头舔一遍,秋琳仿佛成了诺南盘中的美餐,他要慢慢享受,尽情的享受,他要她的脸沾满他的味道,
秋琳觉得脸此时是一张白纸,诺南用湿润来填涂它,饱和的,没有一丝空隙的填满它,
诺南的脸连她那么近,近的几乎贴在了一起,她听得到他的呼吸声,也听得到唾液下咽的声音,他的鼻尖抵着她,下巴抵着她,下身也抵着她,
秋琳发现自己全身好像都被诺南控制,即使他现在仅仅是在吻他,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她的胸口依然在胀痛,可是与往日里的那种胀痛似乎又有些不同,她的腿不自觉的交叠起,尽量把自己团紧,
诺南像神算般,清楚她身体的反应,他还在吻她,但他的右手袭上了她的左胸,先是覆盖,轻压,然后开始揉,顺时针又逆时针,到最后毫无章法,柔软的触感让他无法控制自己,所有的动作基于本能,
床上男人对女人的胸都是如斯执着,握住了便不愿放开,爱这份软腻,爱这份丝滑,尤其当乳尖紧贴着掌心时那份悸动,就好像可以由此控触到女人的心,
诺南捏住了它,有意的用力,食指与拇指甚至在挤它,那似疼非疼的感觉是钻心的,秋琳眩晕了,顶上的吊灯在她眼里变成了几个光圈,她无力再去分辨,
她的下巴无助的被迫高高仰起,露出优美修长的脖颈,诺南仿佛在报复她之前的挑逗,他啃噬她的脖子,从下颌开始慢慢向下,
诺南的舌头太灵巧了,他吮。吸她的寸寸肌肤,咬在嘴里,让她脖颈间的搏动在自己的嘴中进行,他简直是一只狼,看到猎物的最快反应就是叼起她的脖子,咬住她的命脉,可他不用牙,他只用舌头,痒到秋琳快要无法呼吸,
胸乳上的大掌还在肆意妄为,又胀又疼,秋琳有点后悔不该告诉诺南医生的话,
禁欲的男人,是不可理喻的,
秋琳终于扬起左手要反抗,她想移开在她胸口作乱的手掌,刚触到男人那发热的右手,就被他反手握住,挑高置于头顶,
而下一秒,秋琳吸了一口凉气,她甚至无法抑制的发出了轻吟,因为诺南重重的含。住了她的乳头,
“天,”秋琳用仅剩的能自由活动的左手想扒开诺南的头,没想到诺南像是长了后眼睛,把她的左手也禁锢了,
秋琳还能怎么做,除了躁动就是躁动,可她想动都动不了,她不得不屈服这奇特的男性力量,
唯有微睁着眼睛,看诺南如何蚕食她的身体,
他跪坐在她右边,膝盖就贴着她的腰,他的宽厚背是平伏的,好让自己的脸埋进她的胸乳之间,
他的金发此时看着依然漂亮的不像话,可这些头发却像遮羞的乳罩盖在她的上身,
充满了艳情与激荡,
诺南的嘴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工具,他会吸,会舔,还会咬,他用舌头挑弄她的乳头,湿软湿软的,又用牙齿轻咬,这种刺激,秋琳无法承受。她颤栗,被诺南抓住的双手手指弯曲,握成了拳,而她也溢出了呻吟。
诺南亦因为这样的声音而更加失控,他用自己的脸来感受秋琳的柔软,几乎快要沉迷在这份甜香软儒中,
在那年艾德琳主动引诱他之前,诺南并不明白性。爱有多美妙,尽管被周遭的朋友们耳濡目染,他知道内容也懂得技巧。但他没有实践过,哪怕他的身体以正常的生理需要而蠢蠢欲动,无数女人在面前诱惑他,他也不为所动,
他不是性冷淡更不是同性恋,
他想要的女孩只有一个,并且至始至终都只有她,
特别当品尝过她的滋味以后。他就像不知餍足的饕餮,时时刻刻都想着她,想环抱她。想亲吻她,想像现在这样伏在她的怀里,
仿佛这样才能真正感受她的温度,她跳跃的心脏,还有她身体里的灵魂,
而他也喜欢这种掌握主导权的感觉,哪个男人不希望他心爱的女人匍匐在自己身下呢,
诺南终于松开了秋琳,因为他需要用他的双手来抚摸她的身体,那是一种可以把他带进令人着迷的美妙幻境的方式。
胸侧的弧线被诺南的手指细细勾勒,他的拇指摩挲,他的手掌揉压,他的双手捧起它,
这是一份认真,也是一份虔诚。她是他孩子的母亲,她肚子还孕育着两个新的生命,她值得他小心谨慎的对待,
诺南的轻柔给了秋琳缓冲的机会,她的意识回笼,身体也有了知觉,她甚至可以出声笑话诺南,“知道么,你现在的样子像缺奶吃的孩子,”
“如果你要这么想,我不介意,”诺南从她的胸脯上抬起头,唇色艳红的发亮,唇角上勾起,竟有些轻佻,
诺南伸出手,用手指指腹在秋琳的嘴唇上轻磨,“我对你做这些,是因为我爱你,情到所致懂么,”
诺南没有吃过母乳,爱莎不愿意哺乳他,即使爱莎爱他,所以诺南对女人的胸脯的兴趣并不大,但对上所爱慕的女人,一切都不一样了,
都说男人欲望来了的时候会不管不顾,就像野兽,原始,没有节制,也许动物可以对任何异性发情,可诺南只会对让他倾心的女人动情,
是的,诺南按捺不住不去碰她,他的爱情涉及了他的自尊,他的自信,他的女人一直在打击他,一直让他在后面追逐她,如今他终于能对她为所欲为了,他又不想这么做,
诺南只想让秋琳全然感受他到底有多爱她,
秋琳的嘴唇被诺南磨出了水色,他眼底微暗,俯身用自己的唇代替了手指,燃烧般吻,诺南放任着自己,秋琳何尝不是,
枕头深深的向里凹陷,秋琳发丝上的水渍快被床布吸干了,诺南压着她的头,压着她的唇,尽情的向她表现自己的热烈,
秋琳此刻脑子里莫名浮现出怪异的想法,诺南真是一位接吻高手,每次都变换着花样,让她束手无策,让她连连退败,
由上至下的姿势,诺南把自己的唾液几乎都渡进秋琳嘴里,银丝倾泻,顺着秋琳的嘴角流下来,越发让这个封闭的空间显得淫靡,
一吻终了,诺南立起身,秋琳才茫茫然的用手背擦拭嘴上晶莹的液体,
但诺南仿佛下定了决心要让秋琳全身沾上他的味道,他不给秋琳更多的反应时间,又从乳沟里的疤痕一点点向下吻,
他的舌尖在她的肚脐上打圈,他的双手轻抚着她隆起的肚子,好像在安抚偎在里面的孩子,不要为父母的情动而抗议,
当湿滑到了秋琳的小腹,触动了她敏感的神经,
“你。。。你要做什么,”秋琳浑身使不出力气,连话都说不连续,
诺南抬头,此时在秋琳眼中他俊雅的脸好像换了一张,有放肆,有燥热,有迷幻,唯独不变的是他唇指间的温柔,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