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亚瑟文死死盯着艾德琳身边的男人,眼里开始发红胀血,抑制下去的狂性又开始了,
当艾德琳戴上那枚象征约订的钻石戒指后,全场响起掌声,订婚礼成,
这个时候,一般以双方的接吻而结束,但诺南并没有这么做,
他向后退了一小步,然后单膝朝艾德琳跪下,不同往常的意外让不少人惊呼,
艾德琳同样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望着诺南不知所措,
而神父理解般笑得慈爱,握住十字架,默念神赐的缘分注定,
诺南执起艾德琳的右手,放在自己胸前,深深凝望着她,
“我在上帝的见证下,恳求他不要让我离你而去,我要永远守在你身边,你在哪儿我就会去那儿,因为你的停留所以我停留,
如果你死去,我要与你一起被埋葬,不论发生任何事情,都有我在你身边生死相随,”,
这是诺南?肯特对艾德琳?兰斯洛特爱的誓言,没有人怀疑其中深深的爱恋,
在诺南还未说完的时候,艾德琳的眼泪便控制不住,此时更是泪流满面,
没有哪个女人在如此情况下还能维持镇定,没有哪个女人的心是由铁石铸造成,
连台下一些多愁善感的贵家千金都感动了,原来诺南?肯特从来不是无情,他分明是专情到极致,他的爱全给了这个幸运的女孩,那是深入骨髓的爱,
爱莎用手帕擦拭眼角的泪,“你看,艾德琳根本就是诺南的命,”她对安斯说,
安斯这下也真心退让了,
“艾德琳真幸福,”佩姬对乔恩说,“你为她找到的丈夫真好,”她刚开始在得知艾德琳未婚先孕时,还曾怀疑过男方的人品,虽然她见过诺南一次,
乔恩苦笑,“我倒希望是我找的,”诺南对艾德琳执念之深超乎他的想象,
艾德琳主动搂住诺南,两人紧紧相依,再没有谁会因为奉子成婚而鄙视艾德琳,会因为艾德琳浅薄的家世而看不起她,
黑木手杖被亚瑟文生生捏出一块指痕,滔天的恨意从心底涌出,若是从前,他一定又会发疯,但他早已学会隐忍,
订婚宴会定在下午四点举行,一些远道而来的宾客在肯特家族的安排下,先行进入米芙雅休息,
“你的手怎么了,”拉贝拉惊叫着抓住垂头不语的亚瑟文,
后者甩开,力道之大让拉贝拉退了好几步,她知道只有艾德琳才能让如此影响他的情绪,
“亚瑟,”拉贝拉还想说什么,被希梅尔瓦拦住了,“别打扰他,他需要冷静,”
教堂容量有限,只有拥有请帖的宾客才能进入,希梅尔瓦把自己的邀请函给了亚瑟文,
“还去订婚宴吗?”。希梅尔瓦在亚瑟文身后问,他明白自己的表弟受到了打击,
半响,低哑的声音传来,“去,”
米芙雅庄园,
一楼大厅热闹非凡,来自不同国家的宾客或坐或站,畅谈着政治经济文化话题,等待接下来盛大的晚宴,
三楼通过安静的走廊到达尽头,最大的房间是属于诺南的,
一场仪式过去,紧张与感动夹杂,艾德琳已累不堪言,她连礼服都没有力气脱,靠在床上闭目养神,
诺南应付完楼下的客人,急急忙忙上来,连门都来不及关,快步走到艾德琳身边,
“哪里不舒服吗,”他用手贴着艾德琳的脸,
艾德琳睁开眼睛,“只是有些累,是谁让我哭的,”她的声音有气无力,听起来仿佛在嗔怪诺南,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诺南拍着她的背,嘴唇挨着她的眼角细细吻着,
“你不该在上帝面前发那么重的誓,如果万一……”
“没有万一,难道你到现在都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诺南打断艾德琳的架设,眼里的失落很明显,
该做的都做了,为什么还不能打动艾德琳的心,
“傻瓜,谁说我不相信,”艾德琳仰头,在诺南脸颊上亲了一下,“我已经是属于你的未婚妻,不要再说这种丧气话,”
艾德琳感觉得到诺南对自己敏感的患得患失,是因为这场婚姻的根基脆弱的不堪一击,
如果没有肚子里的孩子,她还会嫁给他么,
换在以前,艾德琳的回答一定是否定的,可此刻她却莫名的不确定了,
艾德琳的亲昵的动作令诺南欣喜若狂,“知道吗,今天的你美极了,”他着迷的注视着她的,用拇指摩擦着艾德琳浅色的嘴唇,从唇瓣到唇角,
艾德琳明白他的暗示,主动闭上了眼睛,接着诺南的舌尖便探入了她的嘴中,允吸住她的舌头,舐滑舔弄,让艾德琳不仅痒痛难耐,还喘不过气来,完全倒在诺南怀里,男人的气息瞬时包围她的全身,
门外传来极轻的声响,那是手杖与地毯接触时的闷声,
艾德琳与诺南都不知道背后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们,
“我不行了,”艾德琳重重喘息着,“你去找别的女人吧,”二十出头的男人正是欲望最强的时候,而她根本不能满足他,
“别的女人?”诺南牵制住欲起身的艾德琳,怒笑道,“我来告诉你妻子的身份代表着什么,”
说罢,不等艾德琳反应,他便狠狠吻住艾德琳唇,舌头直接压入她的喉咙,霸道的占有了她口腔里所有的空间与氧气,
而手顺着礼服的领口伸了进去,肆意拨弄揉捏,
在诺南步步‘浸入’下,很快,艾德琳就衣衫不整,裙子被褪到肚脐上,露出光洁脊背,
诺南埋在她的胸前,从乳沟舔到乳晕,然后一口含住乳头,靡荡的允吸声令艾德琳羞赧,可她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诺南对自己‘上下其手’,她甚至能感觉到火热而坚硬的触感不断摩擦着自己的大腿根,
当诺南的手扯开艾德琳的内裤时,她终于慌了神,双手握住诺南的胳臂,
“我知错了,我不该那么说,”
她不知道自己玫瑰粉的脸颊,哀求的语气更容易激起男人的欲望,
诺南把她抱紧,直到平稳自己急促的呼吸,才强忍着身体的燥热,起身站起,“我到下面去一趟,”
再和艾德琳在一起,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她太诱人了,
诺南凌乱的脚步消失之后,艾德琳才松了一口气,倒在床上,她已经精疲力尽,
朦胧中,艾德琳察觉到他人的靠近,她以为是诺南,“你怎么又回来了,”
对方没有回答她,却走得更近,无比熟悉的森林气息令艾德琳震惊的睁开了眼,与那双浅紫对上
“亚瑟文,” 艾德琳脑中完全空白一片,
“原来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嘲讽的冷笑,是艾德琳从未在亚瑟文脸上见到过的,
亚瑟文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艾德琳,他的视线从她裸露的身体上寸寸扫过,
刚才那个男人如何亲吻的她,如何玩弄的她,他看的一清二楚,
艾德琳立刻把毯子披在身上,但亚瑟文侵占性的视线并未消失,
“你还活着,”亚瑟文死而复生,艾德琳本该是最高兴的,可此刻,在这个场面下,她却只有古怪的恐惧,
三年了,除了长得更高,亚瑟文几乎没有变化,他的嘴唇依然鲜红如血,皮肤白的看得见青紫的血管,而眼睛还是美的动人心魄,如两颗镶嵌的紫宝石,晦暗抑郁,唯独不见曾经的纯净,
他穿着得体修身的黑色礼服,一头淡金色的头发随意散在耳边,既有艺术家的不羁,又有符合他真正身份的高贵,
“你以为我死了?不,我真傻,你应该巴不得我死,”
艾德琳第一次听亚瑟文说如此长的句子,可句间的讽刺如冰刃插进她心里,凉透了,
“你怎么会这样想,”艾德琳不可置信,她总算明白怪异所在,亚瑟文看她的目光居然充满了怨恨,
他为什么要恨她,
当初艾德琳为了找他,险些被强奸,换回来的就是这个结果么,
亚瑟文不理会艾德琳的问题,却用冰凉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抬起,盯着她红肿的嘴唇,
艾德琳用力挣扎,且不说她现在被诺南耗尽了力气,男人与女人之间体力的差距让她如何能摆脱得了亚瑟文控制,
诺南到了楼下,与众人寒暄了几句,还是不放心艾德琳,上来推门而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第一百五十七章 互相敌对
亚瑟文蓦然收紧钳制在艾德琳颌下的手,他偏过头,阴冷的余光斜瞥着变色的男人,鲜红的唇却轻轻勾起,就好像在示威,在威胁,在故意激怒他,
新鲜的空气顿时从艾德琳喉咙中消失,她微张着嘴,却说不出来一句话,
含痛的望着眼前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眼,曾经的记忆如磁带的倒转,一幕幕又重现在她脑海里,
小镇青石小路上,茂盛的林间,木然无情的男孩,与苦苦挣扎的小女孩,那时,没有缘由的,他要杀她,
为什么,为什么,
艾德琳的视线渐渐模糊,为什么她倾心对待的孩子,她以为已经走出病灶的孩子又要……
自以为单纯可怜的男孩原来是一头养不亲的白眼狼,偏激的精神无药而医吗,
狂怒的诺南,谁真正见识过,礼仪修养那是什么,艾德琳满脸的无助与痛苦,刺激得他冲过来,狠狠朝亚瑟文胸口挥了一拳,
巨大的冲击力让亚瑟文的右腿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跪倒在地摊上,黑木手杖在拐了一道弯,最终横在他与艾德琳之间,
失去了钳制的艾德琳捂着喉咙大口喘气,不住的咳嗽,脸红的吓人,
诺南立刻扶住她的肩膀,为她顺气,“我马上叫医生上来,”他惊惶焦急的说,
“不……用,我……休息一会儿……就好,”艾德琳的左手覆在并不凸显的腹部,如今没有什么比她的孩子更重要,
担心受怕,千般保护,诺南绝不会预想到艾德琳的无妄之灾,竟发生在自己的卧房,他心中的怒火烧得怎能灭得了,
诺南看向亚瑟文的目光,简直要把他千刀万剐,
火上浇油的是,从刚才到现在,这个紫眼的男人一直都盯着他的未婚妻,诺南深深的明白,那是赤luo裸的觊觎,掠夺与占有,
在此情此景下,亚瑟文的反应超乎寻常的镇定,他竟还敢朝诺南斜睨了一眼,充满了讽刺与不屑,
“她最不喜欢吃的食物胡萝卜,”亚瑟文撑着手杖,站起来,凝视着他曾经视为一切的女孩,
“她笨的连自己的头发都梳不好,”
“她睡觉的时候从不乱动,但总爱做噩梦,”
艾德琳抬起头,怔怔的看着他,诺南的手却握成了拳,
低哑的西语还在继续,清深流转,再现着他们幼时无忧的生活,
“她喜欢在我画画的时候练习西语,”
“我把颜料弄到身上,她会帮我洗,”
“我闯祸,她代我向别人道歉,”
“我生病,她守在我床边一整夜,”
……
泪水从眼角慢慢滑落,艾德琳的喉咙不仅疼,还酸胀,
平淡无奇的描述,偏偏如最动听的情话,与艾德琳之间的点点滴滴刻在一起,组成了亚瑟文的生命,
从十一岁的开始,他的世界便只有这个女孩,她‘擅自’打开他封闭的心门,‘故意’引导他接受外面的纷杂,当孤僻的男孩有了唯一依靠,当她成为纯粹中无双的色彩,
她却狠心将他丢弃在混乱的漆黑‘末世’,把他遗忘,
“够了,”诺南喝止了亚瑟文的回忆般的诉说,他厌恶亚瑟文言语里对艾德琳的亲昵,他嫉恨他们共同的过去,那是他无法插足的过去,
“不,不够,”诺南狼狈的取悦了亚瑟文,“看来你都不知道,你确定你爱她,”
浅紫的眼直视着对方的湛蓝,似挑衅,似鄙薄,
“亚瑟文斯特,你怎么没死在非洲,”
诺南话是从他牙缝里挤出来的,
“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亚瑟文拄着手杖,一瘸一拐的走近他,艾德琳这时才发现他右腿的异常,“如果不是你的‘好心’,我恐怕至今还在西非的草棚里苟延残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