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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远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欧总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现在是真正的多事之秋啊,所有的事都要速战速决。我暂时还真的没有时间去和她算账,过后,她欠我的你说情也不能打折,她对程澈好,你不说我也加倍偿还。”欧锦天转过身,看了一眼面容有些憔悴的高远又说,“这一仗一定要在你三叔的调查结果出来之前结束,等我收拾完林烈,再接回程澈,她也就能功成身退回来继续主持她的工作。这个关头,把那个笨蛋交给别人我还真的不放心。”
高远微微眯起酸涩的眼睛,疲倦的脸上浮起一丝安心的神色。有些话不需要说得太明白,他已经明白欧锦天肯这么说就代表高雅不会有事了。
至于拐带太子家那个笨蛋离家出走这种罪,毕竟罪不至死。而且看欧锦天那口气,他也十分放心这段时间把程澈托付给高雅,到时说不定真的可以将功赎罪大赦天下呢。
欧锦天背过身朝门口走去,“前天晚上我爷爷住院了,昏迷到现在还没有醒,你那个前大舅子说可能就是这几天的事了……所以,什么都要快啊。”
虽然自己一直深藏在幕后从来没有利用爷爷的身份去做过些什么,可是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这个现实的社会,在这种生死存亡的关口,审时度势的人太多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速战速决!
他刚从“追忆”出来,就接到顾倾国的电话让他尽快去一趟医院,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虽然以前顾倾国和爷爷一起联手演过很多次这种病危的戏码,那时也着急也担心,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子六神无主的慌乱过。
一路飙车去了医院,七年前自己目睹父母双亡时那种害怕与无助卷土重来。
一进住院部大楼,就看见许多被警卫挡在外面闻风而来的记者,一见到他就思维敏捷的用手中的相机纷纷拍照,各种各样关于欧长治病情的问题接踵而至。
这种时候,他没有心情应付媒体,一言不发越过记者的包围圈径直上了电梯。刚出电梯就看见走廊里已经挤满了人,病房前围着几台摄像机,顿时明白了今天上面有人来医院探望了。
最初他是准备要等到拍摄结束再进去的,正要点烟时顾倾国跑过来小声和他说,“欧少,进去吧,上面来慰问,总得拍些家属的画面。”
欧锦天掐了手里刚点燃的烟,那些围在走廊里的工作人员立马让开一条路。拍摄了几组画面,欧锦天送走了前来关怀的领导们,临别时他隐隐听见已经有工作人员在讨论治丧委员会的相关事宜了。
他靠在墙上,深深吸了口气,对爷爷的警卫员说,“回家去让张阿姨把瑾瑜抱来。”刚说完,顾倾国在他耳边低声说,“进去和首长说说话吧。”
与在摄像机前那幅垂危的模样相比,欧长治此时前所未有的精神。在他执意的要求下,顾倾国同意了他摘下氧气罩,之后去外面等。
欧锦天坐在爷爷身旁,见他吃力的要开口,立马心领神会的告诉他,“大伯带着苏映雪去美国访问了,暂时回不来,奶奶她还在日本……”
欧长治听后依旧盯着他,欧锦天握了握他那只夹满夹子的手给他安心,“程澈她……去外面取材了,很快就会回来。”
欧长治缓缓抬了抬手,他立马把头伸到他那只吃力悬在半空的手下。爷爷缓缓动了动,吃力的张了张嘴,似乎要交代些什么。
欧锦天忙贴耳过去,伏在爷爷面前,他重重的喘息着,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可那一刻,欧锦天却听得分外清晰:“我走了……你依旧是我……孙子……她走了,你就没有老婆了……我们欧家……不会再输第二……”
话没说完,他就再也听不见了。满屋子只剩下仪器发出的警示音,屏幕上那条绿色的波浪线渐渐连城一条平滑的没有任何波动的直线。
欧锦天扬了扬头,强迫自己把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生生咽下去。伸手握了握欧长治那只无力垂落在床边的手,冲他笑了笑说,“放心吧,生意和女人,我都不会再输给莫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姨妈来了,痛苦的和大姨妈斗争ing~暂时没有力气码字了,番外神马的要等大姨妈走了……痛苦的滚床单去鸟~【啊喂你正经一些!!!
61
61、霸王现身 。。。
如果可以,程澈这辈子也不愿意和这个人踏进“星空”。林烈的态度强硬到让她无法拒绝,即使物是人非,有些事她依旧无法忘怀。
她与林烈的六年之约,那一天恰好期满,那是他们原本准备结婚的日子。
她无法忘记前年冬天和高远签下那份合约以后,兴冲冲的拿着高远写给她的那张支票去他的公司。公司里还没有下班的员工告诉她,林烈因为过度劳累住院了。
漫天风雪根本打不到车,她几乎是深一脚浅一脚的跑到医院去的。路上还遇到Z市坊间传闻已久的飞车抢包。
当她怀揣着被那时还是解放军的欧锦天见义勇为夺回的包来到他的病房外,正要推门而入的手却不由自主停了下来。
那个原本过度疲劳应该躺在床上安心静养的人,却把一个人压在身下,那么迫不及待就在医院的病房里、那张小小的病床上演了场现场版的爱情动作片。甚至全情投入到压根没有注意到在门外有个不速之客目睹了他们开放的全过程。
她长长的手指甲嵌进肉里,掌心一片血肉模糊都没有觉得疼。她已经忘记自己是怎么中途退场再也看不下去了,只记得自己奔出医院的时候,撞倒了那个时候正在正常驾驶的李子川。
去也好,自己欠他的已经还清。把那次仓皇而逃没有说出的分手彻底说清楚,当时给自己和他一个迟到的了解又何妨,从此以后再也不要和他扯上半毛钱关系。
当她到达“星空”的时候,林烈已经坐在欧锦天曾经坐过的沙发上端着咖啡,一副恭候多时的模样。
这段时间她总是听欧锦天和李子川谈论关于聚星关于环宇的事情,虽然不懂他们之间的生意为何不能求同存异,非要斗个你死我活,可她下意识的觉得按照自己现在的身份和立场,更是应该果断的和眼前这个人划清界限。
程澈酝酿了片刻,正要开口时,就见林烈竖起手臂示意她不要开口。他笑着把茶几上的信封朝她面前推了推。
林烈脸上的笑容一如既往的熟悉,温柔的声音淡淡问,“小澈,你不用再瞒我了……其实我已经知道了,欧锦天他是个GAY,他真正喜欢的人就是你的那个所谓的绯闻男友,钢琴王子纪小白。”
她闻言一怔,捧在手里暖手的白开水的洒在桌子上,打湿了装着秘密的那个档案袋。
林烈笑着点了一支烟,“小澈,你以前说过的,你希望有个小GAY做闺密,可我没有想到你会真的嫁给他……”
尽管纪小白已经明确告诉过她,欧锦天不是GAY,尽管费尽周折她终于知道欧锦天是爱她的,尽管她知道欧锦天是红贵他是特权阶层媒体不能乱写他。可是纪小白亲口对她承认过他是!她知道欧锦天答应过一个人要好好照顾纪小白的,她也知道,纪小白会弹她父亲为她写的那首《掌上明珠》绝对不是巧合!谁又能够保证,这些照片一旦曝光出来,纪小白不会因此受到伤害?!
她的行动已经出卖了她,再怎么故作镇静也掩饰不住她内心真正的恐慌。这是李子川陈雷苦心埋藏的秘密,林烈他怎么知道?!不,重要的不是他怎么会知道,而是他知道了会怎么样?他今天找自己来,如此大费周章选在这个原本不平凡的日子里煞有其事的说这件事,也就是说,他会把这件事当成是要挟欧锦天的筹码,当做是聚星生死存亡之际的保命符?!
在这种考验心理素质斗智斗勇的关键时期,高雅成为程澈心中的标准的参照模范。她想了想高雅在电视上处理突发事故的模样,深吸一口气问,“你想要怎么样?”
高雅说过,面对如山的铁证,真相注定无法掩盖,与其想着怎么矢口否认怎么抵死不承认,还不如直截了当的知道对方心里的真实想法,迅速寻求解决方案才是关键。
林烈闻言一怔,端起桌上的咖啡将饮未饮,“我想要你幸福,这是我们分开之后,我对你……”抬起头,定定看着惊魂未定的她,“唯一的要求。”
爱一旦覆亡,那个人口中说出的海誓山盟甜言蜜语就再也无法感动你。
她不会天真到把分开两年后他的这么一句话当真,更不会优柔寡断的为了他这么一句话内心掀起她常在小说里写的那种波澜。她自然也明白他找自己来的目的,就连她都诧异自己在林烈面前的思维怎么会这么清晰。
临走前,她站在林烈面前,如同海誓山盟般语气见到,“好,我会尽全力劝他停止对聚星的恶意收购。如果劝服不了,我就会离开他,所以,也希望你能成全我最后的幸福,永远不要把这件事讲出去。”
离开的两个月,程澈不知道多少次从那天的场景中醒了过来。那天的种种还历历缭绕在眼前,她再也无眠,轻轻坐了起来。
墙上挂着母亲从艺时的剧照,此刻正半掩容颜眉目含笑望着她。
在陌生的地方她有很强烈的恐惧症,总也无法安然入睡。这里是她和母亲相依为命生活了近十年的地方,这里有她练琴学戏的全部记忆。这里本该是最让她觉得安心的地方,现在她却像是个旧地重游的客人,潜意识里不断告诉自己,这里只是路过的地方,纵然回忆再美,终还是要回到另外一个地方去的。
另外一个地方,她轻笑一声,离开他究竟还能去哪里?
也许很多年后,她会遇见欧锦天。也许,就像自己在纸书里面放的那个结局一样,他孑然一身,面对年华老去的自己,相逢一笑,说一声好久不见。
没有爱恨情仇,没有白头到老,这样子对于他们或许已经是最好的番外篇。掩饰不住的却是自己隐隐作痛的内心,和淡淡的遗憾。
程澈再也睡不着了,正要下床时摸到了她放在枕边的那本带着油墨香气簇新的样书。
她在银河整整五年。写过很多长篇中篇短篇的故事,扑街过无数次。她的书第一次正大光明摆进了新华书店,尽管已经过去好几天,依旧控制不住百感交集的内心。
她小心翼翼的翻看了故事的结局。那种淡淡的无奈忧伤让她原本就不愉悦的心情变得更加沉重,她不想要这样的结局。
***
“我喜欢你。”
“笨蛋,你不说我也知道的。”
“那你喜不喜欢我?”
“还说什么喜欢啊,三十岁的我才不需要那种暧昧的东西。”见站在对面的人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拍了拍她的头,将她揽入怀中,“是爱。”
【作者有话说:《这世界我只喜欢你》到今天终于结束了,这个故事能够取得今天的成绩,多谢大家的支持。
我写文已经五年了。一个人写文是件很辛苦的事。这期间我无数次扑街,无数次的弃文,无数次的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也多亏是有你们我才能一步步坚持下来走到今天遇见这文下的十万读者。正是因为你们的支持,这篇文才能取得现在这样的成绩,这里面你们的支持鼓励与包容都是我一辈子不会忘记的。
写作真的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尤其是你总是一个人去创作,你需要耐得住寂寞,守得住清贫,你还要应付盗文,应付抄袭,应付掐架,应付各种各样与写文无关,却又关乎写文的事。
我一直把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