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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握着那张名片,方启凉这个名字她早已听闻,心中微微惊喜却又说不上的苦涩,对于程辉的这个举动,自己应该是感动的。
走出咖啡屋,霓虹早已初上,席子默突然挣开程辉的手跑了出去,朝着某个熟悉的身影喊了句:“妈妈。”
傅婉看去,只见穿着黑白格子上衣,黑色短裙的长发女人从车子里走了出来,她微微将头发别过耳后,伸手将席子默抱进怀里,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传闻中那个带着神秘色彩的女人,江未央!
程辉匆匆和傅婉,魏雪道别,随即朝那对母子走去,两人笑着说了几句话,江未央的目光便朝魏雪看来,只是那目光短短的停留了几秒便抱着席子默坐进了车里,程辉无奈的耸了耸肩开车离开,消失在黑夜里。
“为什么不上前和她说几句话,我看得出你应该有很多话想跟她说。”
“说什么呢?”魏雪苦涩的笑出声,“又该以什么样的立场和她说?我们的故事,我想你应该早已听闻。”
她看着魏雪离开的落寞背影,这个女人也许这辈子都会对着江未央怀着忏悔的心态活着,在所有人眼里她也许是个成功者,可是只有魏雪自己知道,其实她比谁都失败,没了友谊,没了亲情,更没了爱情,她比谁都可怜,看着魏雪现在的一切,傅婉心中却开始迟疑起来,她与魏雪其实是同一种人,会不会有一天她们彼此的命运最终也会相同?
手机响起的时候,她惊慌的缓过神来,电话是悦月打来的,她刚接通悦月的声音便急切的从电话另一头传来。
“婉姐,不好了,莎莎被他们强行拉来,现在被关在里面,门外的人不让我进去。”
傅婉挂了电话便匆匆赶到地点,刚走进去里面的音乐震耳欲聋的传来,悦月见到傅婉于是赶紧走来。
“莎莎呢?”
悦月带着她走进舞池,果然在拥挤的人群里就看见傅莎莎站在舞池中间扭动着身体,跟吃了药似的,她气急,走上去一把抓住傅莎莎拉着她离开。
“快放开我!”
“傅莎莎,你是不是疯了!”
傅莎莎迷离的双眼看着傅婉,突然只是一个劲的傻笑起来,身体东倒西歪,摇晃不停。
“悦月,她是不是吃药了?”
“我不知道,莎莎说她朋友今晚请客,刚一来那群人就拉着她不让我靠近,我也不知道那群人给她吃了什么。”
傅婉心中更加气急,在这么重要的关口,要是被媒体拍到了傅莎莎的前程就全都毁了,她还没开始就给自己惹来这么个大麻烦,要不是她是自己的妹妹,傅婉真恨不得一巴掌拍过去。
“这样下去可不行,我们必须得赶紧送她去医院。”
她和悦月扶着傅莎莎要离开,刚走了几步就被一群人给突然围了起来,男男女女一伙人,来者不善。
“你谁呀?凭什么带傅莎莎走?”
“凭我是她姐姐就能带她走!”
那人一听突然大笑起来:“姐姐?真是好了不起的姐姐啊,你知不知道这里三个人当中就有一个她姐姐,你算哪根葱,识相点的就把傅莎莎留下,没看见她很不愿意跟你走嘛。”
此刻的傅莎莎早已神志不清,在她怀里不满的挣扎,傅婉死死扣住傅莎莎,真想一拳打晕了她,撒手不管算了。
“悦月,打电话给老九。”
悦月应了声慌忙的从包里拿出手机,刚拿到手上就被那群人夺去,啪的一声摔到了地上,四分五裂,悦月见状顿时心疼的喊道:“妈蛋,那是我的新手机,才用了两天!”
傅婉怒了,她将傅莎莎扔给悦月,看着这群人怒道:“还真当老娘是病猫了!”
“姐姐,你是想动手吗?你觉得你一个人能行吗?”
“谁说她是一个人了?”
挑衅而霸气的声音从围观的人群中传来,傅婉闻声看去,只见卓锐扬和何东正坐在吧台边,悠哉的翘着腿,捧着酒杯朝这边肆意的看来,这神情若是放在以往,傅婉一定觉得作得要死,可是现在她只觉得卓二少别提有多帅气。
“哥哥,你是想英雄救美吗?”
“英雄我承认,救美嘛。”他耸了耸肩,“那就算了,因为她还没到美的地步。”
她听着卓锐扬这句话顿时觉得刚刚卓二少在自己眼前的光辉形象一瞬间倒塌,就知道这家伙没这么善良。
“既然没想英雄救美,那就闪一边玩去。”
“东子,他居然让我闪一边玩去?”卓锐扬露出一双可怜兮兮的眸子看着何东说道。
何东抿了口酒这才放下酒杯开口道:“要不咱俩和他们玩一玩?”
卓锐扬微微点了点头,朝对面的何东使了一记眼色,随即将手中的酒杯朝这群人扔了出去,加入了一场混战中······
这是傅婉第一次看到卓锐扬和何东在酒吧里闹事打人,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了这两男人的身手,后来有人问傅婉,对于那晚卓锐扬和何东的表现用一句话来形容,她想了好久,最后是这么形容的,她说,那晚她仿佛看到了杨过与小龙女。
在医院的走廊上,她坐在外面等着诊室里的傅莎莎,卓锐扬就坐在自己旁边,他昂贵的西装外套在打群架中被扯坏了,他的脸上还挂了彩。
“谢谢啊。”
他也不理傅婉道来的谢谢,抢过傅婉的包从里面找出镜子仔细照了照,直呼大叫道:“我这张英俊无敌的脸不会就这么被毁容了吧?这得要伤了全京城多少女孩的芳心啊,这罪过可大了!”
她坐在卓锐扬旁边,被他这句惊呼顿时雷得外焦里嫩,震震的看着旁边惊慌失措的家伙。
“傅莎莎的家属是哪位?”
“是我。”她站起身急忙走过去。
“她已经没事了,带她回家吧。”
她扶着傅莎莎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那位医生的嘀咕声,他道了句:“年纪轻轻学什么不好,学人家嗑药,作孽!”她听着这句话,浑身僵硬在原地。
悦月开车将傅莎莎送回去,看着她们离开后傅婉才转身坐进车里,车子刚启动卓锐扬突然闯到车前面,吓得她急忙踩了刹车。
卓锐扬双手撑在车前,一脸怒气的看着她说道:“傅婉,今晚你得对我负责!”
chapter 12
傅婉从卧室里找出医药箱出来的时候,卓锐扬正慵懒惬意的靠在沙发上,见到她出来赶忙坐直身体,露出一脸哀伤的表情开口说道:“我告诉你,我这张脸要是真毁容了,你得要负全权责任。”
傅婉冷哼一声走过去,在卓锐扬旁边的位置上坐下,打开医药箱倒是不屑的说道:“若是真毁容了那也好,省得祸害别的姑娘。”
“你怎么不说是你祸害了我?”
她抬眼看向卓锐扬,从那双黑亮的眼睛里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窘迫,于是将手中的消毒棉签使劲在卓锐扬脸上的伤口处用力擦拭着,疼得卓锐扬哇哇直叫。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他急忙偏过身体,一双眼睛直直的瞪着某个下黑手的女人。
“我蛇蝎心肠?那你还敢进我的山寨。”她拿出创口贴朝某人伸手勾了勾,“过来。”
“别用唤狗的姿态来喊我!”卓锐扬抗议道,但也听话的将身体移了过来。
她将卡哇伊的创口贴贴到卓锐扬消完毒的伤口处,这才收拾好药箱下逐客令,对着卓锐扬开口道:“现在该对你负责的也已经负责完了,卓二少请回吧。”
“谁说负责完了,我后背刚刚被那群人拿着玻璃瓶狠砸了下,肯定都淤青了。”
“少来,我怎么没看见。”
“你不信,我脱给你看。”他说着突然真的开始动手解衬衫的纽扣露出硕壮的胸膛,直到赤裸着上身毫无半点掩饰的坐在傅婉面前。
“你个流氓!”
“谁耍流氓了!分明就是你对我有非分之想,看清楚,那里是不是真的淤青了?”
她朝卓锐扬手指的后背看去,果然脊柱的旁边确实淤青了一大片,这么一想反倒自己瞬间没了理,于是她清了清嗓子辩解道:“不过是淤青了一小片,瞧你一大男人唧唧歪歪的,若是让你像陈亮那样经常出警受伤,那还不得震动了整个京城。”
“陈亮是谁?”卓锐扬的脸色顿时冷冽下来,看着傅婉追问道。
她无意间说出陈亮的名字,没想到卓锐扬却听出了重点,见他一双眸子直直的逼来,想要解释的时候卓锐扬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眼光瞟了一眼,是秦文娜打来的。
“什么事?”
“你在哪?”
卓锐扬看了一眼傅婉,随即微微转过身回答道:“在朋友这里。”
电话另一边的秦文娜似乎沉默了几秒,然后继续说道:“我听东子说,你们在酒吧闹事了?”
“恩,碰到看不惯的事情所以就和东子练了下身手。”
“有受伤吗?”
“小伤,不碍事。”
卓锐扬说着便站起身走到窗前,傅婉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不禁冷笑了番,倒是自己刚刚还想着要解释陈亮的事情,看来真是多余,看着卓锐扬打完电话走来,她扯着嘴角嘲笑道:“看不出来原来堂堂的卓二少也要事事向女朋友汇报?”
“做我的女朋友,我一向都很尊重。”他单手撑在沙发上,半撑着脑袋看着傅婉挑眉说道,显然他并不知道其实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知道打来电话的主人,“你还没跟我说陈亮是谁呢?”
她伸出手指点了点卓锐扬的眉心,妩媚一笑回答道:“这个嘛,无可奉告!”她说完推开欺近自己的卓锐扬,随即站起身,“卓二少还是赶紧回去吧,免得你的那位女朋友等急了,哦不,应该称呼为女伴,秦文娜是这么跟我形容的。”
她拿起医药箱转过身的那一瞬间,笑意的脸上顿时冷落下去,然后抬起脚步朝卧室走去,将医药箱放进柜子里刚站起身的一刹那,腰间被人用力握住,随即整个身体被带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卓锐扬邪恶的眸子笑得肆意的落进傅婉的眼睛里,半响笃定的口吻开口道:“你在吃醋?”
她震震的看着眼前猖狂的家伙,心脏那里却紧张的跳跃不停,她用力想要推开紧紧搂着自己的卓锐扬,试了好久最终放弃,她瞪着使诈的卓二少沉声说道:“胡说!给我放手!”
“不放,你能奈我何!要不,咱俩来玩个猜心的游戏如何?”
他笑得更加奸诈,随即打横一把将傅婉抱起扔到了旁边的大床上,整个人便瞬间压了上来。
“卓锐扬,你给我从身上起开!”
他的手故意在她脸上游走,手指划过她的眉心,顺着鼻梁落到她的唇边,笑得邪魅道:“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口是心非。”
“你想怎样?别告诉我,你是兽性大发了?”
这回换作卓锐扬的手指轻轻点着傅婉的眉心,突然大笑道:“你都说是兽性了,当然得要降火。”
卓锐扬说降火这两个字的时候,傅婉不懂,他这降火指的是他自己,还是傅婉本身,总之那一晚,卓锐扬压在她身上,笑得仿佛整个苍生尽误。
卓锐扬低头吻下去的时候,仿佛带着薄荷的味道融进她的舌尖,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傅婉只觉得整个脑袋顿时空白了一片,直到唇边传来疼痛感,这家伙居然咬了她!
她看着笑得极其得逞的卓锐扬,竟也丝毫不甘示弱的伸手拉下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随即在他脖子处狠狠咬了口,留下两排牙齿印,然后挑了挑眉看着卓二少。
卓锐扬疼得蹙起眉,伸手朝脖子处摸了摸,那里还留有湿濡的液体。
“你真咬呀?下口这么狠?”
“跟你学的!”
卓二少怒了,低下头也回咬过去,两人瞬间纠缠在一起互相‘礼尚往来’,那一晚,他们彼此沉沦在这黑夜里,有的不仅是各自心与身体的契合,更多的还有谁也不甘示弱的倔强与赌注。
翌日醒来的时候,她转头看向睡在自己旁边的卓锐扬,英挺的鼻梁下是那张总是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