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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跟他纠结这个话题,而是反问她:“母亲当年生下你,你以为是谁将你送到吴家?”
“……”
我见她不说话:“当年吴家是什么出身?不过就是爸爸公司里的一个包工头而已。可是短短二十多年的时间,吴家从一个包工头变成了现在房地产数一数二的大鳄,你说是谁帮忙的?这些事情都不难猜,当年的报道依旧可以从图书馆的档案室里看到。吴老板和几个朋友另起炉灶之后在房地产玩得风生水起。而你则是那个时候出生的。”
我抬头看着吴若芙,继续温柔的引诱她:“吴老板从一个小工头变成一个房地产大老板,一定有很多朋友的支持。可是公司最大的股份也必须是他出的对不对?你想过没有,他最初拿去开设公司的那些钱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呢?当年,整个G市又是谁有这个能力直接给了吴家一笔现金让他们能够直接崛起?”
“行了,你别说了!”
这些事情吴若芙未必不知道,只不过她自己不想去想。我觉得吴家并没有对不起她,一个人贪心不足才会造成今天的结果。当年父亲给吴家的封口费如此之多,足以让吴家成立了自己的公司,虽然是和别人合作的。可是那也比吴家最初的出身要高了许多。不说吴家,我父亲也没有对不起他们。自己的妻子出轨了,甚至还为那个奸夫生下了孩子。我不知道父亲是出于什么原因要将这件事情瞒住,不过,吴家从陈氏这边受益良多是不争的事实。父亲甚至将吴若芙送去给吴家抚养,这一点我自认我自己都做不到。
反观吴若芙,她总说吴家对不起她,可是今时今日她能有今天的能力哪一点又不是靠着吴家呢?
“就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身份成功的伤了养你多年的亲父亲,说起来你比我还重口味呢。”
、交心
其实要彻底打垮吴若芙不难,利用的就是要她过于贪心这一点。这个女人不知足,她原本吴家小姐的身份足够她能够她幸福安慰的活下去,偏偏要来惹陈家。那就不要怪我对她不留情面。
我看着吴若芙现在的状态就知道,她就快要上钩了。我继续引诱她:“吴若芙,你自己好好想想,自己这么多年来真的一点吴家的恩惠都没受过么?吴家人对你真的避如蛇蝎?我看不见得吧,毕竟你一回去就在财务部担任要职,就这一点而言你就比我强太多。”
吴若芙越发的沉默,我见好就收拿着我打包的牛排起身:“未来究竟怎么做端看你自己了。”我说完就想走,吴若芙却叫住我:“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可能是因为宝宝吧,我希望积德从善。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你要来又有什么用?与你而言不过是一个名目罢了。你最想要的东西,钱给不了你。”我说完就走了,在也不理会吴若芙。
为什么跟她说这些,因为,如果不把她送回吴家,吴家又怎会大乱阵脚?
所以我从来都不是好人。
就在我和吴若芙见面的第二天,秦朝和陈氏联合宣布了一项合作,将会在东南区建立G市最大的购物中心以及高档社区——盛世华府。
相对于之前媒体纷纷猜测两家已经决裂甚至我和秦州都可能离婚的时候,陈秦两家以这项合作直接打碎了一群人的脸,连带还有我的。我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电视机前看新闻,正好播到这一条,新闻上介绍说:盛世华府项目以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未来南宁最大的购物中心盛世购物中心,一个则是目标社会高档精英阶层的华府住宅社区。
电视上,我哥和秦州一起站在镜头前面,从容应对记者各种刁钻的问题。
“请问,陈总这次盛世华府的计划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本次盛世华府的策划是否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推广。之前传出的不和绯闻是不是你们的宣传手段之一?”
“之前传出你们之间的不和传闻,请问您对这件事情怎么看?”
“秦总,听说之前在陈老的寿宴上,有人声称陈小姐并非陈老的女儿对于这事您的看法是什么呢?”
“大家都静一静,我一个一个的回答你们的问题。”哥哥微笑着对镜头说道,“首先,陈氏和秦朝公司从来就没有不和的说法。不只是因为我们两家的关系,从一开始陈氏和秦朝就是合作关系。这个合作关系保持了多年以后也不会拆散。我们并不清楚那个不和传闻究竟是从哪儿传出来的,但是相信大家现在也知道我们以行动力告诉大家那是一个不实消息。盛世华府这个项目将是陈氏和秦朝未来十年最大的合作项目,我们的目标是打造G市精英阶层最顶级的生活社区。”
哥哥刚刚说完就有人立刻追问:“请问在寿宴那天的传闻是真的吗?陈小姐现在情况如何?”
此时所有的镜头都聚焦到秦州身上,他抬头看向那个提问的人,脸上的神色看不出喜悲。秦州对于外人的情感是淡漠的,他看了那个记者时全场都以为他会回答这个问题。可是身旁的发布会主持人却开口说:“本次记者会是针对盛世华府的发布会,请记者们询问与盛世华府的相关问题。”
“秦先生,对于外界表示秦朝从此成为陈氏的附属公司这事,您怎么看?”
我原本不打算继续看下去,但是在听到这个问题之后又将遥控器放下。镜头上是秦州的脸部特写,他听完问题后神色都不变只是淡淡的说道:“秦朝和陈氏的合作不止于此,到后期你们就会知道秦朝绝对不会附庸于任何一个集团公司。”
他这话说的硬气,记者们打算继续追踪下去,对于他话语里所包含的其他合作十分感兴趣。主持人再次出场控制情绪,我将电视机关上,感觉自己的心跳动得厉害。刚才的秦州好帅啊。
妈妈从厨房切好水果出来见我正在发呆就凑到我身边问:“唉,晴晴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我沉默着摇了摇头,拿出一根牙签插到一块苹果上:“妈,你说这男人们明明都计划好了一切,却从来都不说。让我们在一旁干着急。有意思么?”
盛世华府这个合作绝对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谈成的。其中的利益分配和各种事项都需要讨论呢很久。既然他们此时就宣布了合作,那么就表示这两人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在策划这件事情,可是却从来都不说。
“哎呀,他们男人在外面赚钱养家,只需要负责将家里打点好就行啦,操心那么多不累么?我看你最近就是闲的,以前你有宠物诊所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想过。不过呢也不急,等到以后宝宝出生了,有你忙的,到时候你就知道男人在外面干什么你都可以不管。只要他们没有外遇出轨,没有杀人放火就行了。”
我对妈妈说的话并不以为意,我从不认为一个女人就应该在家里相夫教子。我只是懒并不表示我就真的打算靠在秦州身上一辈子了。如果我自己堕落到那个地步,那么若是以后再来一个“吴若芙”,我要如何应对?
晚上秦州回家吃饭,我对于白天知道的事情绝口不提,秦妈妈捅了捅一旁的秦州,再朝我努努嘴。我装作没看见低头继续吃饭,感觉头顶上的视线看了一会就移开了。我心下有些郁闷,都不知道解释一下的。
吃完晚饭,秦州照例带我出门散步。此时我的肚子已经很大,鼓起来就跟一个巨大的皮球一样。我每天晚上洗澡的时候都感觉下一秒肚子会整个爆炸开来,可是它每天每天都在长大,仿佛没有极限。
秦州一手扶着我的后腰,一手抚摸在我的肚子上,这个动作他做的越发熟练。我侧头看他:“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最后还是我忍不住问了。
“嗯,你要问什么?”
我咬着下唇:“没什么。反正问了你也不会说。”就好像上次一样,搞得我都产前抑郁症了他们的嘴巴都硬的跟蚌壳一样。
秦州看了我一会,我撇开脸不理他,只听他说:“陈氏和秦朝的合作的确是很久以前就开始的。这事你也知道,我们不是早在美国就谈起这个方案的合作了?”
我的确知道,这事还是我撮合的呢。可是……
“可是,后来你们又……”闹得那么严重。
“商场本就是这样,晴晴。前一秒是竞争对手,后一秒可以变成敌手。蛋糕就这么大,我不可能坐视陈晔一个人吞了整个蛋糕而不管的。可以合作,可以竞争,这才是良性的竞争关系。”
“……”我低下头嘟囔,“当时你不说。”
“如果不是因为你后来闹到抑郁症,这个合作估计也没那么快搬上台面。虽然是合作,但是我们之间还有许多利益没有分清楚。当时闹得的确有些严重,本想瞒着你,谁想你还是知道了。”
我们此时来到小花园的紫藤树凳下。这株紫藤是当年我亲自种下去的,在种下之后周围就是用塑钢做的圆形凳子给围住,凳子是圆形的,最上方有一个蘑菇朵的设计,中间留出一定空间给紫藤树长大,紫藤树会顺着凳子的内部慢慢攀爬,然后会随着蘑菇朵四处散下来。紫藤花开的时候这儿就像是一个紫藤树做的大伞。
秦州扶着我坐下,此时并不是紫藤花开的季节,所以欣赏不到紫藤花伞的美景。我靠在秦州身上从半山腰玩下看,半个枫林蓝岸的风景尽收眼底:“秦州,以后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跟我说。”
“好。”秦州仔细的将我周围的毛毯给盖好生怕我着凉了。
“我说真的。”我见他答应得如此轻松,不免强调道,“你以前每次答应这么轻松,我就觉得心慌。”
“我也说真的,我不瞒着你。我觉得与其让你在那儿乱猜,还不如我来跟你说,省得你最后猜来猜去竟然自己猜出一个乱七八糟的结果。最后头疼的还是我。”秦州坐到我身边来,“你从来不信我,总想着在利益和你之间我会选择前者。虽然这个想法也是我自己活该,现在我跟你说清楚。无论如何我不会放开你的手,不论我们的婚姻建立在什么基础上,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陈晴,你呢?”
我愣愣地看着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这叫做表白么?
秦州并没有催我,他静静的等着我回答,随即为我抹掉脸上的泪:“怎么那么容易哭。”
“我当然不会放开了。其实,我一直担心你会离开我。我知道当时爸爸拿秦朝作条件让你娶我。你一向是不喜欢受人威胁,也不喜欢有人支配你的人生。我就怕,有一天你回想起这件事情要跟我离婚。”
“我不是跟你说过,秦家家规第一条就是不能离婚么?”
“你又不是守规矩的人。”
秦州把我抱入怀中:“有些规矩,是要守的。”
自从我知道他娶我的真相,我一直提着这颗心在过日子。我害怕自己所努力的一切抵不过当初胁迫他的那个屈辱,我怕他忽然有一天想起了会毫不犹豫的跟我离婚。我是那么的爱这个男人,从我青春年少开始,心里从未有过另外一个男人。
哥哥说我没出息,连洛洛都说过论痴情怕是这个世界上没人能够比得上我。可是我就是爱这个男人,没有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秦州未必从一开始就爱陈晴,但是陈晴从小就爱秦州了。
、生产
现在回想起来,我记得我和秦州的每一个重要时刻。小学,中学,高中直到他离开去米国。他去米国的时候,对我的打击很大。他曾经那么对我说:我的人生不需要你来支配。直到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所以为的感情给他造成那么大的负担。
现在的我对待秦州很是小心,我生怕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再次触及他的底线,不过却发现貌似他的忍耐力又上升到另外一个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