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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再次杀过来,好不容易花落不反对他们两个的事情,就不要再惹她生气了。
尽管如此,飞南还是拖到了最后一天,大年三十的时候才开车离开。前一天晚上刘梦吉却回来了,三人在一起小聚了一下,不意外的是风舜华没多久就用一辆商务车拉着满满一车的烟花过来。
和麻吉子介绍清楚这个疯女人的来历之后,风舜华热情的和他打着招呼,刘梦吉一下子就看呆了,如此有个性的美女他还是首次得见,一下子差点沦陷了,要不是麻吉子也曾经海外国内见识过各色美女的话,饶是如此,刘梦吉也半晌说不出来。
风舜华号称是来给飞南送行的。不过嫣然知道,她纯粹的就是想玩而已。于是四个人来到东关的广场,然后小心翼翼的下到已经冻结成冰的河边。两个男人光搬运各种烟花就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风舜华还偏偏有各种奇思妙想,在河面上,河畔的平地上摆满了烟花,然后点燃,看他们绽放出绚丽的色彩之后落下。
扑扑簌簌的是灰一样的东西。
“转眼间就凋谢了呢,和花一样。”风风抬起头望着烟花绽放,不顾那灰尘掉落下来可能会迷倒眼睛。
“什么?”嫣然只顾点火却没有听清楚。
“我说,你看,好像在下雨呢”
85、去年元旦腾空的烟火
确实很漂亮呢,亮晶晶的烟花迅速升腾又缓慢的落下,在半空中熄灭,然后纷纷而下,像雪多过于像雨。
“飞南,还记得吗?咱们第一次相见的那天就是在下雪嗳。”嫣然依偎在飞南的怀里,其实那已经是第二次相逢了呢,只是这个秘密还不能让他知道,如果可能的话,嫣然打算永远的隐瞒下去。
“我当然不会忘。”飞南小心的把粘在嫣然头发上的落灰拂去,“那天,可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日子呢。”
“哇啊……”旁边风舜华不知道怎么听见了,在哪里做出呕吐的声音来。
“怎么了,风风,”嫣然在飞南怀里捂着嘴笑道,“告诉我,是谁干的?我让飞南找他算账去。”
“是他。”风舜华踢了旁边的刘梦吉一脚,“姐姐,你让姐夫把他扔到河里去吧。”
“喂,我这是躺着也中枪啊。”刘梦吉一脸冤枉的从地上跳起来,本来他正舒舒服服的靠在河岸边看烟花,也不管是不是弄脏衣服。
“哼,让你再偷看我。”风舜华见刘梦吉逃的狼狈高兴的哈哈大笑。
“冤枉死算了,我。”刘梦吉逃到十米开外才叫道,“天这么黑,我倒是能看得见啊,你不知道我有夜盲症的。”
“承认了吧,我是不会怪你的。”风舜华轻声细语。
“呵呵,你以为我傻啊,这种事能做不能认啊。”刘梦吉拌了个鬼脸,干爹和干**事让他感触颇深,说实话,这次回来他的心情挺不好的,就和以前在澳洲的时候差不多郁闷,那次是遇到了一生的挚友,而这次,刘梦吉彻彻底底的被风舜华打动了。虽然飞南悄悄提醒过他,这个女人惹不得,当然,刘梦吉不会把这种提醒放在心上,任何人在爱情这种东西面前都是自闭的,听不进其他人说话的。
其实,去劝一个深陷在爱情或者自以为深陷在爱情当中的人,本身就是一种愚昧的行为。飞南及时的发现了这一点,然后就放弃了。
“好小子,居然敢占我便宜,”风舜华也从地上弹起来,拿着一桶烟花点火之后追了上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刘梦吉大吃一惊,这位也太狠了吧,那个打到脸上会毁容的嗳,见势不妙连忙转身撒腿就跑,“飞南救命啊,帮我把这疯婆子收了。”
“好啊你。”风舜华这下真生气了,本来只打算吓唬吓唬他的,这次专心的瞄准,砰砰几下全都打在刘梦吉后背上,风舜华哈哈大笑,“我让你跑。”
刘梦吉真没想到这女人真的下手这么狠,这才明白过来飞南形容她是疯女人真是一点也没有说错了,刚刚那几下打在背上也就罢了,冬天穿的这么厚也不疼,问题是这么近的距离之下,那烟花根本不可能完全熄灭啊,这么连番几下,刘梦吉的羽绒服顿时冒出来轻烟。
刘梦吉气的七窍生烟,手忙脚乱的把外衣脱下来,虽然并没有着火但是眼见的也不能穿了,“我跟你拼了”见风舜华笑的合不拢嘴,刘梦吉真是恶向胆边生,把衣服往脑袋上一顶冲着她扑了过去。
“哇,你还敢回来?”风舜华处变不惊,一伸手,居然从背后又掏出新的烟花来,“今天就让你知道老娘的厉害”说着就要点火。
刘梦吉也不是省油的灯,直接把上衣扔了过来罩在风舜华头上,紧跟着就扑上来抱住她,两人顿时摔倒在地,幸好河岸边是土路,如果是柏油路的话,这一下摔得就够两人受的了。
两人摔得狼狈,衣服里适时的冒出烟来,这一下两个熏得都不清,手忙脚乱的把刘梦吉的那件倒霉羽绒服扔到一边,风舜华看着刘梦吉的狼狈样首先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刘梦吉拍打着身上沾上的土,看到风舜华头发生沾着的杂草,却顺手帮她拿掉。
“笑咱们啊。”风舜华不起来反而在地上打了个圈,靠着刘梦吉的腿坐下,“喂,你是不是很生气啊?”
“还好吧。”刘梦吉也趁势坐下来,两人都没注意到居然紧挨着彼此,或者注意到了但是在这个夜晚却谁也不想说出来,“我听嫣然叫你风风,我也可以这么叫么?”
“当然可以,如果我叫你麻吉子作为交换的话。”风舜华从一开始就觉得这个外号很好玩了,她这人什么都不缺,所以平时就喜欢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当然,麻吉子这个名字是被归在这一类的。
“呵呵,麻吉子那么难听,哪有你的风风好听,所以随便你叫了。”刘梦吉大方的宣布着。
“咦,莫非好听的就不能随便叫了?你这是什么逻辑啊?”风舜华好奇的反问道。
“当然了,好听的名字每次叫出来之前不说要焚香沐浴吧,好在也要刷牙漱口啊。”刘梦吉轻轻一笑,“所以,今晚上一直不敢叫你的名字呢。”
“噗”风舜华本来以为他要说什么呢,没想到居然真的扯到自己身上了,一下子憋不住差点笑得背过气去,“想不到看你一本正经的,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切,我以前没有遇到值得说这些话的人而已。”刘梦吉大言不惭,“没想到这次回家居然能遇到你,以前我在大同可真是白活了,这么多年都不知道有你在。”
“喂喂,这个进展好像有点快吧。”没想到刘梦吉三句话就开始表白了,即使以风舜华坚强的神经也有点抵受不住。
“没有啊,我这人就是这样,不喜欢藏着掖着。”刘梦吉正色道,“遇到喜欢的人就要马上说出来,这样就不用彼此那么辛苦啊,以后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反正我的心意你已经知道啦,所以,暗恋什么的实在太讨厌了。”
“哈哈哈哈。”风舜华一边拍着刘梦吉的肩膀一边哈哈大笑,“难怪你到现在也没有女朋友呢,一般人谁受得了你这样一见面就表白啊。”
“说的也是。”刘梦吉下意识的移动了一下身子离风舜华稍微远了一点,苦笑道,“我这样做确实很有问题。”
“怎么,伤心了?”风舜华碰碰刘梦吉的肩膀,见他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她忍不住安慰,“别这样子嘛。”
话说男人什么时候最吸引人?除了专注的时候之外就是默默伤心的时候了,刘梦吉一副天要塌了的样子,让把他打击成这样子的风舜华都有点不忍心了。
“我没事。”刘梦吉抽了一下鼻子,辛酸的几乎掉下泪来。
“喂,你这是怎么了,我那句话有这么打击人么?”风舜华见他居然要哭了,并且还在不断的远离自己,连忙往近处凑了凑。
“不过是想起来伤心往事而已。”刘梦吉长叹一声,这次到没有再动,人家女孩子主动接近了,自己再往远处躲就太过分了。
“不会吧,你才多大啊?”风舜华惊奇道,“别和老头一样嘛。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大家高兴一下。”
“……”刘梦吉哭笑不得,想要指望这个女孩安慰人那显然不可能了,“我过去一直在澳洲留学,去年才回来的。”
“莫非是异国恋?看不出你这么浪漫啊。”
“喂,你再打断我小心我不讲了啊。”刘梦吉警告。
“好吧,我错了,我把嘴巴缝住。”风舜华用手在嘴边做了个拉链的动作,“唔唔……”
“那时候我一个人在澳大利亚,周围连个认识的都没有,”刘梦吉开始了悲惨人生的回忆,“你知道吗,我是因为读书不认真才被老爸和干爹强制的送出国的,刚到那里的时候,我连英语都不会说,最早的那半年,我有多少次想跳海自杀啊。”
“别呀,那我以后欺负谁去?”风舜华脱口而出,见刘梦吉恶狠狠的眼神瞪过来,连忙双手捂住嘴巴。
刘梦吉已经完全陷在回忆里:“幸好那时候遇见了她,一个从美国过来的女孩子,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到澳大利亚上学,也许同样是因为学习不好吧,那时候我曾经这样认为着。她也不懂的汉语,但是人家的英语肯定没问题。当时就只有我一个中国人,奇怪的存在着。”
那是一种怎么样的存在啊。周围的人都不认识,甚至连他们说的话也听不懂,同样他们也听不懂自己说的话。每个人都带着善意的微笑,只是,这种微笑看的多了以后总觉得有种千篇一律的恶心。这种感觉就仿佛自己也会对着一只可爱的小狗微笑一般,是啊,好像有些看怪物的怜悯呢。
只有她是不一样的,因为除了微笑,她还会和刘梦吉在一起说话,互相教着彼此的语言,这也是刘梦吉能在短短半年里能说一口流畅英语的最主要原因。那半年真是一段值得回忆的时光啊。
“你知道吗,在我和她在一起度过的那半年里,是我留学期间最快乐的日子。”刘梦吉抓了抓头发,这个问题其实并不需要回答,“然后,她就有了男朋友。那时候,总觉得自己喜欢的人就会喜欢自己,总觉得她始终在身边不会离开,然后现实却并不是如此,不说出来,对方怎么会知道呢?”
“莫非你就这么看着她被被人抢走了?”
“也说不上抢啊,因为我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说。”刘梦吉呵呵一笑,“并不是在心里喜欢一下,人家就会归你呢,我也是后来才领悟到这个道理的。”
“不会是飞南告诉你的吧?”风舜华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听说你们在国外认识,莫非就因为这件事成为了好朋友?”
“好丰富的联想能力啊。”刘梦吉虎躯一震。
“怎么,莫非我猜错了?”
“还真没错。”刘梦吉老老实实的承认,“那天是元旦呢,我一个人拿着好不容易买到的烟花,结果就遇到了飞南。”
“然后一起放烟火吗?”风舜华双手一拍,叫道,“早就觉得你们有问题,果然是激情满满,好你们两个。”
“喂,说话要负责任啊。”
“你们都一起放烟花了,还要我说什么呀。”风舜华跳了起来,不怀好意的笑着。
86、那些年,我们一起拆过的房子
“那我们还一起放烟花了呢,”刘梦吉转过身和风舜华面对面的坐着,一字一字的说道,“我,和,你。”
“放烟花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风舜华话风转移速度之快简直令人发指,这才一眨眼的时间居然完全变了。
“额,我服了。”刘梦吉只好认输,人家连自己说的话都马上不认账,还有什么可说的?
沉默。
“喂,那你现在和那个外国女人还有联系吗?”沉默了一分钟,风舜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