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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日子过得提心吊胆,就跟拉锯似的,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生生被江小乔把心情影响得不得安宁。
所以,貌似也有很久,都没想起过郭南骁了。
今晚要不是米蓝说到逆时光,何念西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彻底把郭南骁那个可爱帅气小。弟弟彻底遗忘到爪哇国了!
额……不会,绝对不会,可爱的小南瓜,永远是她明媚帅气的弟弟,他现在忙着被无数粉丝包围着,在灯光璀璨的舞台上,星光四射地为粉丝们送上一首又一首他自己精心写出来的原创歌曲,被尖叫、掌声和鲜花所包围。
而她,也有自己的一堆子事情。
他们都只是太忙了,暂时没空聚而已。
过段时间,等瓜瓜的档期排得不那么紧凑时,他一定会回来,闺蜜四个到时候再乐乐呵呵地小聚!
穿好衣服,提好鞋子,何念西把手机装进兜里,轻手轻脚打开门,走到外面儿小套间。
关好门,总算可以松一口气。
伸手,啪,摁墙壁上的日光灯开关。
灯光一亮,立即看见一个壮观而又可怜的场景——
沙发上、茶几上,分别蜷缩着两个人——陈真、小李,都在呼呼地睡大觉。
虽然这里的中央空调二十四小时不间歇运转着,温度甚是适宜,可毕竟已是初冬时节,没有被子的两个人就这么睡觉,给人的心理感觉,就是一个冷!真可怜!
而这幅场景儿,都是因为她何念西晚上不管不顾地倒头就睡,占用了小李的床,又害得陈真不能离开医院,才导致的凄凉结果呀!
良心一阵被谴责……何念西内疚得直脸红。
打算去把他俩喊醒,让去里面床上挤着睡。
还没走到跟前呢,睡在茶几上的陈真早就警觉地睁开眼,忽刺,一骨碌坐了起来。
八尺高的汉子,就那么蜷缩在堪堪一米长的硬茶几上,啧啧,真叫人不忍心!
何念西尴尬地笑笑:“陈大哥,不好意思哦,嘿嘿……我还以为你回去了……”
陈真转身走到门口,打开水龙头,迅速洗了一把冷水脸,边用纸巾擦水边随意摆摆手:“你在这里,我不会离开。”
形影不离嘛……唉!
何念西叹气,无奈地问:“那我现在要出去一趟,你也去?”
“去。”
陈真的回答,剪短精悍,十分果断。
何念西急得直挠头,“陈大哥,我是要去跟朋友说点事情,你去站在旁边儿,不方便!你就在这里等我,不行么?”
“不行。”
陈真语气非常淡定,压根儿就不看何念西的表情。
“……”
唉!算了!
这只语言简悍的闷罐子,原则性不是一般地强,一般人别想干预他的意志。
否则,刑震谦也不会把他派在她身边。
百般无奈,只好带着陈真离开医院,一起驱车赶到逆时光酒吧。
好在到了酒吧之后,陈真并没有硬跟姐儿俩往一张桌子凑,非常有颜色地,积极主动坐到她俩旁边的桌子边,自行点了一杯苏打水,皱着眉毛看钢管舞。
米蓝脱下深黑色呢子大衣,咖啡色打蒂裤塞在及膝长靴内,上面是一条深V领的亮黄色毛衣裙,半透明黑色蕾丝花边下,鼓鼓涌涌的霸道胸器探头探脑挤出小半边,毫不客气地散发出妩媚到极致的撩人魅惑。
何念西坏兮兮地朝那里瞄一眼,眨巴着眼睛打趣儿:“这么强大的胸器,别说男人,就是女人看了,也忍不住要脸热心跳呀!今晚不知道哪个男人有艳福,竟然把这对儿尤。物给享受了!”
米蓝正往葡萄酒里夹冰块儿,手一抖,一块冰骨碌碌滚到桌子上,放下夹子,郁闷地瞪何念西一眼:“结了婚的人就是脸皮厚!什么流氓话都敢说出口!”
这姐们儿虽然晚上睡错了男人,但精神状况看起来,似乎并不低落。
非但不低落,眉梢眼角分明还闪烁着丝丝缕缕强烈满足后的羞怯小媚意。
脖子上明显有深深的紫红色吻痕,深V领内也隐约透出深深浅浅的各种小红印儿,显然,这妞儿今晚睡错的那一趟,睡得很舒畅!
作为“过来人”,何念西不难看出,米蓝今晚,绝对是尝到那令人疯狂的蚀骨块感了!
她连忙抢过架子,帮着米蓝放冰块儿,瞟一眼她深V领内鼓鼓涌涌的可观胸器,忍不住吃吃地笑了,“妞儿,赶快说说呗,你到底把谁睡了?”
米蓝怏怏地叹一口气,“唉!还能有谁……就你今晚给我找的那‘过墙梯’呗!”
151 翻墙办人
更新时间:201412 21:44:01 本章字数:3756
“咣啷”一声脆响,何念西手中的冰铲掉下来,彻底把半盘冰块全部砸散!
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睁大双眼盯着米蓝:“你说谁?项冲?你把项冲睡了?”
这女人有点过于激动,一时没控制住音量,恰好又是歌手谢幕时间,没有了音乐的喧哗,她的声音分外响亮,惹得四座纷纷回头侧耳,眼珠子唰啦唰啦打在俩青葱撩人的小女人身上。睍莼璩晓
向来脸皮厚得堪比城墙的米蓝,今晚彻底变了性格,竟然娇羞得红了脸,扫视一眼四周的猎奇眼神儿,急得恼恼地磨牙,“小点声儿呀死丫头!你想全世界都知道我的糗事不成?”
何念西盯着米蓝那张羞答答的小红脸儿,足足盯了有二三十秒钟。
然后,哈哈哈哈地笑瘫在桌子上!
把米蓝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去摁着这不厚道的好闺蜜狠狠地磕一顿!
“讨厌鬼……早知道就不跟你说了,瞧你那幸灾乐祸的样儿,敢情这事儿不是发生在你身上!”
“本来就不是发生在我身上嘛……”何念西打着笑颤儿,凑过去跟米蓝挤进一张沙发,悄声儿问:“好蓝蓝,跟姐妹儿说说嘛,怎么睡的呀?什么滋味儿?爽不爽?”
米蓝冷汗涔涔,鄙夷地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儿:“告诉你,好让你再笑得更大声儿,是不是?”
“不笑——”好奇心强烈作祟的和某人,立即正襟危坐,努力绷了脸,认认真真做保证:“我保证,绝对不笑!”
可话音刚落,忍不住又一张嘴儿,噗儿,笑喷!
米蓝唉声叹气摇头:“我怎么就逢上你这么个不厚道的闺蜜!老天爷呀,你看到了没有,放个雷炸了这个没良心的坏女人吧!”
“别呀——”何念西吃吃地笑,把一条胳膊架上米蓝脖子,故意掐细了嗓音,嗲嗲地往米蓝肩膀上一枕:“咱俩这么恩爱,老天爷哪里舍得单炸我一个,活活把咱俩拆散……”
米蓝毫不客气地把架在肩膀上的脑袋瓜一把推开,嫌弃地咋咋嘴唇,“给老娘往直了坐!老娘只对男人感兴趣!谁跟你恩爱呀?找你家石头大叔腻歪去!”
姐儿俩闹归闹,虽然话说得一个比一个损,但丝毫不影响相互交心。
闹腾累了,米蓝苦巴巴地叹息着,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跟何念西抖搂出来——
话说当天晚上,按照原计划,米蓝开着她那俩白色高尔夫,载着从天而降的大救兵项参谋,悄没声儿地来到武校长家的海景别墅附近。
为防止被保安发现马脚,在项冲授意下,米蓝特地把车停到距离小区还有三百多米的地方。
下了车,俩人扮作晚饭后散步刚归来的小夫妻,挽着胳膊亲亲热热跟在一对儿老人后面,顺利混进小区。
武二郎家就在小区最里面,靠近围墙的那栋小三层,米蓝以前来过两三次,倒还算认识路,带着项冲七拐八绕,没费多大功夫,就来到了武二郎家大门口。
当然,今晚是要来翻墙办人滴,绝对不适合走正门。
于是顺着墙根儿溜到房子东边,米蓝指了指二楼那扇亮着灯的大窗户,对项冲点点头:“就是那里——他肯定是在研究宋词,他老爹一向认为‘诗言志、词缘情’,反对他填词拈曲儿,可偏偏他又非常痴迷宋词,所以经常趁他那家那个迂腐老古董睡觉之后,才开始专心沉迷于填词的世界……”
项冲瞟一眼满脸惆怅的米蓝,不屑一顾地“嘁”了一声,颇为挑衅地挑挑眉头:“他爹说什么就是什么,这哥们儿也活得太窝囊了!我看你也算是个性格豪爽做事豪迈的女豪杰,怎么挑男人眼光这么差劲!”
“你管不着——”米蓝气呼呼地瞪他一眼,威胁地挥了挥捏紧的拳头:“再敢说我家二郎坏话,我砸碎你的门牙!”
项冲一点儿都没害怕,噗嗤笑了,赤果果地鄙视道:“我总算明白了,你之所以喜欢那个软骨头窝囊废,是因为你阳气过剩,所以必须得找个阳衰的软脚虾,这样才能达到阴阳协调的互补效果,我说的没错吧?”
“……”
一向口舌伶俐的娘子汉米蓝,今晚愣是被她请来的“过墙梯”给憋得说不出话!
唉,她是怎么想的呀……跟这么一个嘴巴损到姥姥家的渣渣男临时组合成了队友!
都怪何念西那家伙,交友不慎,竟然介绍这么个阴损冤家给她!
要不是看在一会儿还得指望他帮忙的份儿上,米蓝真得忍不住挥起拳头直接砸这厮的大门牙了!
做了个深呼吸,硬生生把一口恶气憋下去。
米蓝朝项冲努努嘴儿,使了个颜色,压低音量说:“看到那个小天台了吧?那是我家男人养兰花的地方,现在天冷,为防止兰花冻着,所以阳台门彻夜不关,把屋里的暖气往出放。”
指了指,“你把我推上那个小天台就成!”
项冲瞅瞅米蓝,讲义气地点点头:“没问题!”
“好!那就开始吧!”米蓝有点小感动,萍水相逢的人,就愿意拍着胸膛答应帮她爬墙办人,这种义薄云天的精神,真值得掏心掏肺!
虽然这货有点儿不怎么正经,痞痞的,还穿得花里胡哨,又出口不逊讨人嫌弃,以至于她都怀疑何念西说这厮是军人,是不是逗她玩儿地?
但是,不正经归不正经,办起正事儿来,这厮还算认真。
为了今晚的大事,她也就忍了!
她一声令下,项冲立即搓搓手掌心儿,摆出一副磨刀霍霍向猪羊的猛男样子。
可是搓来搓去,却半晌不见动手,只管瞅着米蓝上上下下地瞅。
月黑风高的,孤男寡女蹲在墙根儿下琢磨怎么翻墙去办人,气氛本来就不可避免地有那么几分暧昧,再被他这么贼兮兮地瞅着,气氛就更不对劲儿了!
米蓝被瞅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板下脸,汗滴滴问:“看什么看?动手呀!”
项冲双手插在骚包红的卫衣口袋里,似是不好意思般嘿嘿憨笑两声儿,目光闪烁地再瞟一眼米蓝,认真地问:“怎么个动手法儿?我是说,我的手可以接触你哪些部位?咳……”
这爷们儿半天不动手,敢情是在为如何下手而纠结呢?
噗嗤……这个令人蛋疼的问题!
一阵小风儿飕飕吹过,米蓝那一头乱糟糟的短发于是更凌乱了。
咬咬牙,狠下心,淡定地说:“只要能把我送到我家男人房间,接触哪儿,都可以!”
“行,那就开始了。”
项冲语气很平静,但米蓝怎么就觉得,这厮的眼睛在路灯折射下,散发出一阵阵激动兴奋的小光芒,险些都雀跃出声儿了呢!
这厮,情绪不露于形,绝对堪称腹黑。
忽然有一种不良的预感……搭上这么一位腹黑的队友,还打算要干翻墙办人这种让人脸红的豪迈羞羞事儿,这气氛,似乎越想越觉得不合适呀!
出师不利!
四个字在脑海里忽刺闪过,米蓝立即觉得桔花一紧,瞬间生出那么一丝儿犹豫。
可是,犹豫归犹豫,已经骑虎难下,容不得她回头了。
因为,屁股蛋子已经被两只热烘烘的大手牢牢捏住,稳稳地托了起来!
桔花一紧,原来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被异性捏住,受了点儿小刺激。
呜呜!
说时迟那时快,她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呢,那双大手已经把她托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