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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头一身酒精发酵后的臭味儿,他可不愿意就这么把他塞进被窝,弄脏他的床不说,回头满屋子酒臭味儿,清洁工进来打扫时发现异常,肯定会报告给蒙悦,那他苦心诣诣带她来这里躲避眼球,岂不是白费功夫了。
水放好了,才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何念西醉得人事不省,怎么洗澡?
满满一浴缸热水,她这么意识不清地躺进去,很容易出现意外的吧?
淹死了怎么办?
噗嗤……
刑震谦鄙视自己,自从遇到这个小丫头,他的性格变得各种婆婆妈妈呀有木有!平时的雷厉风行去了哪里?
不就是个洗澡问题么,有什么不好解决的?
她自己洗不了,大不了老子帮她洗!
反正她浑身上下早就被他看了个遍,看一次和看一百次性质差不了多少!
再说了,这小妞儿可是他刑震谦正经八板领过红本本的媳妇儿,别说看一看,就算摸一摸,或者更进一步,做点领过本本的人该做的事,有什么不可以!
这么一想,于是猛大叔果断撸起衣袖,三下五除二将何念西拔了个精光,抱进浴室,小心翼翼放进浴缸里。
093 三十六码
更新时间:2013121 8:36:39 本章字数:7122
小妞儿下水前,刑震谦想得倒是淡定,觉得不就是给女人洗个澡么,没什么大不了。睍莼璩晓
可是小妞儿一进水,光溜溜的胴。。体泡在热水里,眼睛慵慵懒懒地眯缝着,睫毛细密得就像蝴蝶的翅膀一样,还挂着水珠儿,皮肤白净紧绷,身材玲珑有致,软绵绵躺在热水里,任凭他揉搓摆布!
泡热了,脸蛋儿红扑扑,皮肤滑腻腻,胸前两嘟噜小肉肉在水里轻轻晃悠,刑震谦的眼睛都被晃悠直了!
忍不住顺着她细嫩的小腰往下瞅——
黑荇蜷曲,红萼若隐若现,羞羞怯怯,如雨后初出水的新莲,犹豫着,彷徨着,似乎想要冲出苞衣,在浴室柔和温暖的光线下,莹莹润润展现最隐秘那一处藏蕊之地。
脸蛋是绯绯的红,海藻般的发丝凌乱散落在浴缸边沿,醉眼弄贻,情愫流转。
肌肤白净细嫩得让他想起江南古巷中,老作坊里刚刚端出箱的水豆腐。
胸脯挺拔,鲜红茱萸羞怯立于顶端,袅袅娜娜微微轻颤。
腰肢纤细不盈一握,令人看一眼,就没来由地心生怜惜。
她真的太瘦了,褪去衣服横着躺在浴缸里,他才发现她其实是细长高挑的,平时总觉得她娇小,大概是因为他身材太高,对比之下产生的感觉。
脸颊绯红的她,浸于一汪清水中,整个人清澈纯美得就像是一枝荷,纤瘦而洁净的荷,于微风中轻轻颤栗,含羞带怯,期待那个摘荷的人。
这样的场景,完全一种致命的诱。惑!
刑震谦舔了舔嘴唇,只觉得喉咙好干,身体好热,嘴唇都被烧焦了。
小丫头虽然年龄小,可身体却发育得一点都不含糊,该凹的地方凹得细致,该翘的地方翘得霸道!
三十岁的老男人站在浴缸边,愣愣看着这幅玉人沐浴图,热血嗖嗖地往脑门儿上蹿,眼睛都直了。
那么白嫩那么水润,软软的两团肉肉,红嘟嘟的小尖儿,还有圆乎乎的屁股,各种令人喷血的视觉冲击,就在他眼前这么晃呀晃,触手可得!
这考验,简直比在沙漠里执行任务更要灼人!
那么白那么嫩那么娇美个人儿,他要是真的失去理智扑上去吃了,会是什么滋味儿?
胡思乱想间,身体里的火苗越烧越旺盛,刑震谦一阵阵仰天长叹,觉得自己今晚绝对有可能要悲壮硬死!
假如这个美丽清澈的女子不是何念西,假如她不是那么的纯洁娇小令人不忍“下手”,假如不是她喝醉酒意识不清,换做任何一个女人,如果光溜溜泡在水里面这么诱人,刑震谦觉得自己绝对会扑上去,毫不犹豫吃干抹净,一点渣渣都不剩!
他是三十岁的成熟男人,又有过那样的经历,深知那种事情的美妙,让他忍受这样的撩拨,却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老天真是太残忍了!
可是……
她是有着一身铮铮傲骨的何念西,十九岁的年纪,却早已凭借双手撑起贫寒的家,品学兼优,心机单纯。
对然跟他领了证,但他很清楚,那只是她无奈之下做出的决定,起因完全因为一片孝心。
她只有十九岁,就算笃定是他的人,毕竟年纪太小,而且还是在校的学生,他再急,也不至于没耐心再等她半个学期。
最重要的是,她现在喝醉了酒,人事不省,被剥光衣服在水里这么摆弄都没醒,他要是在这种情况下“办”了她,那他自己都会鄙视自己,趁人之危,不是他的作风!
等等,再等一等,再耐下性子等一等……
刑震谦艰难地跟身体里的“兽性”做着斗争,甚至压低嗓音,认真哼起军歌分散注意力。
柔柔地搂着她,仔仔细细将她洗白白,然后用浴巾裹住,小心翼翼地抱到床上,就像是抱着一件旷世稀有的珍宝似的,轻轻放进被我里。
给她盖好被子,想了想,又找到吹风机,坐在床边上给她吹干头发。
经过一番精心照料,之前散发着一身酒臭味儿的何念西彻底来了个大变样儿,安安静静躺在被窝里,脸蛋红扑扑的,呼吸均匀而舒畅,头发松散地堆在枕头上,嘴唇儿嫣红柔嫩,整个人看起来既乖巧又温驯,恬美得就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
刑震谦瞅着她嫣红的唇瓣儿,喉结一动,吞下口水。
艰难地一忍再忍,终于还是没忍住,俯下身去,捧住她的脸……
啵儿——
温柔地在她额头印上一吻!
狠狠心站起来,大步离开卧室。
那话儿都快把裤子戳破了,要是再不出去,他真担心自己会兽性大发蹂。躏了她!
很多年没碰过女人了,这种即将憋爆裂的感觉,真是蛋疼得要命!
何念西睡得那么沉,估计一时半会儿是不会醒来的,这个地方她没来过,她的电话又拉在米蓝家,所以,综上所述,他不能离开,只能在这里硬等她睡醒,再送她回家。
如果就硬生生坐在客厅等待,仿佛也不是个事儿,多浪费时间呀!
他又没有看电视的习惯,除了新闻之外,看其他节目都觉得实在浪费时间,可是要说起新闻,部队里的内线看到的新文恐怕才是最真实最一手的资讯,大众传媒就不用看了,真的很无趣。
那么,找点什么事情做呢……
他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儿,看到茶几上摆着一本青年公寓的指南图册,于是拿起来信手翻着看,难得这么有空,不如顺便了解一下属于他的这套小公寓周边都有些什么设施。
看着看着,顿时想通了该做什么。
于是留了张纸条,轻手轻脚带上门,下楼向外走去。
按照公寓指南标示,他来到小区内一家便利超市,绞尽脑汁回忆着自己所掌握的的厨艺,挑选了一些新鲜的蔬菜和水果,然后拎着往回走。
他是这样考虑的——何念西吐了那么多,醒来后肯定会肚子饿,按照她醉酒的程度来推测,至少也得三更半夜才能睡醒,那时候出门找吃的很不方便,况且醉酒的人肠胃都已经严重受损,必须得吃软糯的食物才能对身体有利。
不懂事的小丫头片子,竟然有胆子把自己喝成一滩泥,一点都不懂得照顾自己、珍惜自己的身体,丝毫不考虑后果,典型儿的情商偏低!回头得好好给她上上政治课!
边走边磨牙,冷不丁儿眼神一瞟,瞅到小区里还有一家女装店,顿时心中一动,拎着菜走了进去——
何念西内衣、秋衣全是酒臭味儿,绝对不能再往身上穿,外面套的那件毛衣又脱线脱得厉害,而且本来也太旧了,不应该再继续使用。
想到她以前辛苦打工,却连一件好衣服都舍不得给自己买,刑震谦心里顿时酸巴巴地一阵疼惜,他这个小媳妇儿,懂事得令他难过!
以前她家里条件有限,所以没有能力购买好一点的衣服,现在却不同了,她既然已经跟他领了证,是两家长辈认可过的“刑家媳妇”,那他必须得有这个责任把她打扮打扮,不说多么光鲜高档,最起码应该整齐崭新。
能令蒙悦倾心出手的房子,小区坏境必然是非常好的,各种设施应有尽有,绝对属于高档社区。
高档社区里的女装店,出。售的女装当然质量也是极好的,只是款式稍稍有那么一点跟不上趟,比较偏向保守。
可是这样倒是合了刑震谦的意,他的媳妇儿,在他面前穿什么都行,可是在外人面前,必须穿得端庄保守一丝不苟,纽扣拉链什么的必须全部往严实地整!
在刑震谦脑海里,始终有这么一副画面——
何念西走在他前面,穿一条薄荷绿长裙,清爽干净,明澈得就像一朵俏生生的绿蔷薇,腰上的绿飘带飘呀飘,柔柔软软抓挠着他的心尖尖,牢牢缠绕住他的五脏六腑,在他心里生根发芽,长出枝枝蔓蔓,稳稳占据他的心田。
妞淡震懒睛。他在部队里,一年四季入眼的都是绿色,可是能把绿色诠释得如此透彻的人,他却从来没见过,直到何念西穿着那件绿色连衣裙走进他的视线。
也就是那一次,让封闭内心很多年的他强烈地感觉到,自己缺女人了,很缺!
这丫头,好像比较喜欢绿色?
不管喜欢不喜欢,刑震谦觉得反正她穿绿色是很好看的。
于是果断挑选一件绿色长呢外套,售货员帮他搭配了一条带有小短裙的松紧腰打蒂裤,黑色,上面印有墨绿色小圆点,眉眼间透着一股俏皮的她,如果穿上这套衣服,一定会很可爱!
拿了衣服去交钱,却意外发现收银台旁边的玻璃柜子里摆着一排排内衣,刑震谦自然而然想到何念西的内衣当然也是不能穿了,有必要购买一套新的。
可问题是,他完全不知道何念西的内衣尺码。
他这么一位身材高大又帅气的大叔,拎着蔬菜水果来买女人内衣,女装店的营业员们看得眼睛都直了,个个脸上都挂着一幅怏怏的表情,暗暗感慨这么温柔体贴的帅气男人怎么就没让她们遇上!
负责接待刑震谦的营业员,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孩,跟在刑震谦身后,羞红着脸蛋问:“先生,这个必须要知道尺码的,你太太平时穿什么码,你回忆一下……”
但是这“你太太”三个字,落到刑震谦耳朵里,就足以令他心情很舒畅了!
认真地想了想,皱着眉毛问:“必须要尺码吗?有没有和打蒂裤一样弹性质地的?”
“不好意思,没有呢——”营业员哭笑不得,“有弹性的,得到运动休闲店才会有卖。”
该如何是好呢,不买是不行滴,他绝对不允许小媳妇儿真空穿外衣……
刑震谦纠结了一会儿,忽然脑子一亮,有了主意!
他放下蔬菜袋子,两只手握成半圆状往一块儿对,大约对了馒头那么大个形状,问营业员:“这么大,大概是多少码?”
噗嗤……营业员瞠目结舌石化原地!
这这这……她卖内衣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这样比划尺码的顾客呀!
要不是看他长得一表人才且气场强大,她真得怀疑这人是不是存心调戏她来着!
风中凌乱一阵纠结后,羞答答地红着脸嘤咛:“这个,大概是三十六码……”
刑震谦淡定地指了指一件深琥珀点缀着浅粉色草莓的可爱小罩罩:“就要这个,三十六码!”
然后又指了指旁边的一条纷嫩小衩衩,两只手又往一块儿对着比划:“腰这么粗,应该买多少码?”
营业员噗嗤笑了,“不用比划了,内。裤是均码!”
……
刑震谦拎着蔬菜水果以及衣服回到公寓时,何念西还在昏天黑地地呼呼大睡,脑袋埋在被窝里,两截细白小腿嫩生生晾在外面。
刑震谦微微蹙眉,走过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