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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臂一伸,揽她入怀。
真的像抱小孩儿那样抱在怀里,顺便把她两条腿分开,让其缠绕在他腰上。
两只大巴掌托着她柔软紧致的小屁屁,抬头迎接朝阳,霸气英挺的脸孔上满是春风迷醉般的微笑——
“十里春风不如你!江山冠冕皆等闲!何念西,老子就是这么稀罕你!”
艾玛这节奏——军阀又开始作诗了?
噗嗤……这粗鲁蛮悍的爷们儿!一张口就是“老子”来“老子”去,眉眼间的冷峻和桀骜完全浑然天成,即使笑,也带着令人敬畏的冷冽气息。
这辈子,恐怕也别指望他卸下那一身霸气了!
何念西真心恨自己没出息……明明知道他的风格这辈子别想撼动,可自己那颗扑通扑通的小惷心,在他满口“春风”的喷激之下,身不由己地背叛了她,稀里哗啦沦陷一片,瞬间全盘就义,把胜利的战场毫无概念地交给了他!
这辈子都要被这霸气爷们儿拿捏定了,真悲催,呜呜!
……
参加完米蓝和项冲的婚礼,喝了几杯喜酒的何念西感觉有点头晕。
于是把她的卡宴丢在米蓝家院子里,被刑震谦挟小孩儿似的挟在咯吱窝下,半搂半拎着弄进吉普车,不由分说,直接开到了白菱湖。
下车进屋,没来得及关门就抱到一起,面对面嘴贴嘴,吮得滋儿滋儿作响,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嘬着嘬着,老流氓就有点儿心猿意马了。
血管里就像爬进去千万只蚂蚁,就跟昨晚一样,拼命地咬呀咬挠呀挠,把他折磨得四肢百骸都快要爆裂开来!
呼吸粗了,脸颊红了,抱得那叫一个紧,恨不得把彼此嵌进自己骨血里!
房间门踹上了,衣服扒了,抱着滚上床了!
重型军用武器出仓了,雄赳赳气昂昂进入备战状态了!
可身下那个娇人儿却忽然间如梦初醒般,张着被他吮的红润润水淋淋的唇瓣儿连声娇呼:“不可以……”
尼玛火都烧起来了,现在说不可以,难道要让老子生生自焚!
刑震谦恼了,嘴唇儿滑到他私家专享的三十六码小肉包上,张口含住一粒豆儿,用牙齿和舌头轻轻捻了一下,咬牙切齿地发恨声儿:“狠心的小玩意儿,你打算让你男人硬死吗!”
这句话他是分了几个小段说完的,没说两三个字,就不轻不重地碾咬一下,直折磨得身下人儿气喘咻咻,浑身骨头都酥散了架。
老祖先说食色性也,她也是心理生理双项正常的女人,怎么可能抵得过他那样火热要命的撩拨……可是,真的不行,呜呜!
葱白玉嫩的手指紧紧抓住他粗壮的胳膊,何念西急得都快掉眼泪了,颤着嗓子可怜兮兮哀求:“一会儿染床单上了……”
244 幸好还有以后
更新时间:2014318 11:47:00 本章字数:3856
嗯?染床单?
刑震谦恍然大悟……
顿时噗儿一声泄了气,恨不得抡起铁拳去砸床板!
老子难道真的就是硬死的命?太悲催了……
脑子里瞬间掠过项冲的一句话——疼出来的媳妇儿心服。悫鹉琻晓
就算身体已经燃烧起了万丈火苗,整个人都变成了一片热情地沙漠,他也得遵守交通规则,再霸气的人,也不能强行闯红灯不是!
在心里吼了一嗓子血染地风采,欲求强烈不满的爷们儿依依不舍翻身下马。
赤着身子,浪里白条般站在床边,指指自己雄赳赳气昂昂的重型黑武器!
乜斜着那双此刻充满了邪肆的深眸,悻悻地瞟一眼正在慌手慌脚拽被子遮挡身体的小媳妇儿——
“它已经很久没吃过肉了,再这么下去,你老公就再也不是战狼,要变成软羊羊了……”
很久没有看过他的身体,何念西羞得快要睁不开眼睛。
偷偷瞟一眼那青筋暴露狰狞霸气的玩意儿,顿时一脸黑线地撇了嘴角,“好意思说……这还能叫软羊羊?”
被子忽然被掀起一角,大手挤进来,摸索着抓住她的手,牵出被窝。
她当然已经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立即要往回缩。
可是已经来不及,她那只白白嫩嫩的小手,早就被他厚着老脸摁到了热烘烘的火棍子上!
“媳妇儿……”他表情有点痛苦,憋得都快要死掉了,“心疼一下你老公……”
何念西胸口某个地方,顿时又开始稀里哗啦地大面积塌陷……
一激动,主动掀开被子,大义凛然地露出自己白希滑嫩的肌肤,脸蛋羞成红柿子,垂着睫毛轻声哼唧:“你上来吧,轻一点就是……也要快一点,别像以前那样磨叽太久……”
她愿意牺牲自己,可是她男人还舍不得呢!
激动地扑过去,热热乎乎把知道疼惜老公的小女人搂进怀里,感动得嗓子都沙哑了,在那张秀气水灵的脸蛋上亲了又亲,然后柔柔含住她那小巧可爱的耳唇,沙沙地往她耳道里呵热气——
“宝贝儿,老子恨不得把命都送给你!”
依旧攥住她的手,牵到他那里,引导她攥住——
“老公疼你,舍不得闯红灯,你给老公撸撸就成……”
撸撸?
何念西愣住。
随即笑场……
哈哈哈……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这厮难道不知道么,竟然甘愿主动“献身”!
男人气得板着脸使劲儿瞪眼,在她三十六码小肉包的尖尖上咬一口,咬牙切齿发恨声儿:“再笑,就软啦!欠收拾的小东西,老子弄死你!”
何念西当然明白他所说的“收拾”的真谛,当下再也不敢撒野,老老实实攥住那挺小火炮,柔柔软软地把握着力道,羞涩难当地——开撸!
“手紧吗?”
“不紧。”
“松吗?”
“不松。”
“舒服吗?”
“嗯。”
“那怎么还不喷?”
“……”
“啪!”
白花花的小屁屁上果断被拍了一巴掌!
男人黑着脸磨牙:“你到底是想让老子爽,还是想让老子变成软羊羊!”
“想让你爽!”
何念西瞪他一眼,手上继续动作,一上一下,轻柔小心,松紧有度,节奏平稳……
半小时后,男人抽搐着缴了械,喘着粗气趴到床板上,瞅着身边累得双手抽筋的小媳妇儿,满脸委屈地诉苦:“好久没吃肉,都快丧失功能了,这么快就被你搞定,估计离废掉不远了。”
何念西气喘吁吁躺在他胳膊上,正在揉着手呢,听他这么一说,连忙乖巧地侧过身去抱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胸口,听着那强有力的心跳声,糯糯地安抚:“不会的老公,你只是太激动了,等我好了,就给你检验……”
这么懂事的温柔小宝贝儿,就是再怎么霸气凌厉的硬石头,都得被生生融化成一潭温暖的春水!
春暖花开,何念西和刑震谦的春天,真正地到来!
趁着刑震谦去冲澡的当儿,何念西靠在床头上给何老连长打电话,告知晚上不回家。
老连长欣慰地说:“早就应该回去了!结了婚,有自己的小家庭,不能总是住在娘家,心里光惦记震谦没用,回去照顾好他的生活才最重要!”
何念西听着这话,鼻子就囔了,伤心地嘀咕:“何老连长这是要把我往出赶了,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您这就嫌弃上我了,不让在家住了……”
“你这孩子!”何老连笑着叹气,“这段时间你整天待在爷爷身边儿,你都不知道爷爷心里有多着急,琢磨着不知道你们俩发生什么矛盾了呢,怎么一点都没有一般小两口的黏糊劲儿……如果不是因为你还有个震谦,爷爷恨不得天天儿把你留在身边,哪里舍得你离开半步!没良心的妮子……”
何念西揉着鼻子笑了,她何尝不知道何老连长这份心意,只是忽然听到这样的话,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出嫁,能留在爷爷身边的时间越来越少,老人家已经过了耄耋之年,还能有多少时间能看着孙女儿承欢膝下?
她要是还不趁机撒撒娇,以后,还能有多少这样的机会?
“就是没良心呢,所以爷爷一定要把身体锻炼好,精神劲儿保持得足足的,好好儿地教育您的念西,让她学会有良心哦,嘿嘿……”
何老连长大声笑了,“放心吧小闺女!爷爷身体硬朗得很呢,牙齿也有劲儿了,中午还吃了一块陕西锅盔!等到你毕业的时候,爷爷想不坐轮椅也不拄拐,去参加你的毕业典礼!”
“嗯,”何念西笑着点头:“到时候爷爷一定要去,我请校长答应您一起合影!”
挂掉电话,见刑震谦还没进来,索性躺进被窝,眯着眼睛先养会儿神。
昨晚没睡好,中午在米蓝婚礼上帮忙跑跑路什么的,刚才又经了那么一出儿……何念西真是有点累呢。
大白天睡觉,她真是越来越堕落了,都是被这男人惯的,呵呵……
可是眼皮子没闭上多久,却又被摇醒了。
刑震谦端着一只碗坐在床边,笑米米地看着迷迷瞪瞪挥着小爪子揉眼睛的何念西,柔声说:“宝贝儿,快趁热喝下去,肚子热乎乎的再睡觉哦,乖!”
这爷们儿,粗悍起来是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温柔起来,却腻歪得就像个蜜罐子,能活生生甜死人!
何念西睡眼惺忪地问“什么呀”,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几乎是闭着眼接过碗,稀里糊涂喝一口——嗯,果然是蜜罐子递来的东西,好甜!
甜蜜唤醒了她的神经,打起精神睁开眼,定睛一看——嗬,白玉净瓷儿小碗内,一汪红糖水里躺着两只歪歪扭扭的荷包蛋,卖相别提多难看了!
噗嗤……这粗糙的爷们儿,那两只大手是怎么干出打荷包蛋这种精细活儿滴!
记忆的门瞬间打开,何念西恍然想起从前的什么时候,这爷们儿就曾经万般疼惜地煮了红糖水来给她喝的。
只是很快,那些甜蜜的记忆就被对他的误解和怨恨所替代,眼睛被蒙住,以前的甜蜜片段全部被固执地封存起来,再也不愿意想起。
爱一个人,如此简单,恨一个人,如此容易。
爱恨两相难,只在一念间,深入了解,换位思考,原来就可以轻易解决一切矛盾和不快。
只可惜这道理,她明白得太晚,白白辜负了太多朝夕相处、本可以耳鬓厮磨的好时光。
那么以后,彼此之间就好好补偿吧……幸好还有以后!
在白菱湖过了两天静谧美祥和的甜蜜日子,何念西同刑震谦一起去市区——约好了时间,她得去英国大使馆面签,拿到签证后,就可以和刑震谦一起漂洋过海,开启他计划的蜜月浪漫之旅。
车子还没开进市区呢,电话铃声大作,米蓝打来的。
何念西接通电话后,随即听到一个令她大惊失色的爆炸性坏消息——
白疏回来了,今天早晨刚刚抵达,而且还怀着一个月的身孕。
未婚姑娘怀孕,这种事情本来就已经够震撼了,可向来柔弱内向的白疏,不知哪里来的胆子,竟然公然去了贺明诚公司,直接闯进在公司担任财务总监的贺太太孙莉办公室,把怀孕检验单摆到孙莉桌面儿上,心平气和地征求孙莉意见:怎么办?
这种事情的解决方式不外乎有两种——
一种是原配太太十分淡定聪慧,果断拿出支票本,写下一大串足以让人心甘情愿主动消失的数字,潇洒漂亮地掷给小三,傲娇地抬起下巴挥挥手,叮嘱其主动去堕胎,然后永远不要出现。
还有一种就是原配太太十分缺乏主心骨,一遇到这种事情顿时就像塌了天,除了抓脸吼骂找男人拼命、撕破脸皮开始紧抓财产外,似乎再也找不到其他更合适更聪明的办法。
很不幸,贺太太属于后一种。
在很大程度上,贺太太的智商与她妹妹孙彤十分相近,孙彤为了于隽的清秀面貌以及柔情蜜意,横插一腿挤走了白疏,丝毫不考虑自己其实多么冒险,当日的白疏,又何尝不会是以后的自己?
245 望坦诚相对,风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