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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腐朽啊!”
平时都以职业装示人的女强人米蓝,今天穿了一条缀满小花朵图案的森系丝绒连衣裙,眉眼显得清新萌动了不小,可惜动作却依然保持着过去的粗壮线条——
腿一提,把穿了平底软布鞋的右脚径直架到楼梯上,边揉捏脚踝边叫苦:“我搬进来时,这套房子里只有光秃秃的家具,毫无情。趣!这几天到处转悠着采购装饰品,我的脚都快要跑断了!”
何念西大惊失色,连忙搀住米蓝胳膊——“哎呦喂女侠!您老人家肚皮里现在可揣着个小宝贝呢,别动不动玩儿什么金鸡独立,闪了你的腰事儿小,要是惹恼了小宝贝,当心他天天儿在肚子里踢你!”
米蓝噗嗤笑了,放下脚丫子,推开何念西,“快撒手,我还不至于孱弱到要让人搀扶!不过你这臭丫头现在越来越嘴儿甜了哈,肚子里的孩儿还没出生呢,就先喜欢上你这个小姨妈了,嘴巴抹了蜜,连我这个老姐们儿都忘记了,就只顾着掏那堆小肉肉开心!”
小肉肉,这个称呼有意思!
何念西笑得前仰后合,强行扶着米蓝在沙发上坐下歇脚,故意皱着眉毛唉声叹气,“怎么办呢,二十岁就要被人那样称呼,小姨也就罢了,还带个‘妈’,瞬间被叫老十岁有木有!”
“别的了便宜还卖乖!”米蓝一伸手,准确地拧到何念西肉嘟嘟的屁股,立即暧。昧地笑了,“哟,啧啧,这么紧致有弹性,绝对适宜生养,你家男人肯定夜夜拼命卖力!哈哈哈……”
何念西气鼓鼓撇嘴,“我家现在没男人……不跟你这个怀孕的女流氓斗嘴皮子!我去给你接盆热水泡泡脚!”
在米蓝咯咯咯的开心笑声中,何念西噼里啪啦逃跑进卫生间,胡乱找了一只水盆,端着站到面盆前接水。
打开水龙头,等待热水的空闲,一不小心看到镜子中的自己,顿时吓了一跳——啧啧,脸蛋那么红!
米蓝说了个流氓话,她脸蛋就起那么大反应,难怪那家伙笑得那么暧。昧呢……
不过,米蓝确实说得也算实话……之前相亲相爱时,刑震谦那个坏流氓哪一夜不是拼命地在卖力?
一想到那厮强健有力的体魄,以及在她身上永远使不完的精力,还有那无休无止的热烈渴求……
呃……心跳加剧,脸蛋严重蹿火!
何念西羞得都不敢看镜子了,撩一把凉水捂住脸,默默鄙视自己。
接好了水,心虚地在卫生间又多待了一分钟,瞅着镜子里的脸蛋已经恢复白净,何念西这才端着水盆走出去。
一会会的功夫,客厅里多出个人,正拿着手机拍米蓝。
何念西走到跟前,这才发现原来是久违的米萱。
过去种种,随着陈娟真面目的揭开,基本上都已经拉上序幕,米萱年幼无知,被陈娟居心叵测假以利用,何念西当然不会计较。
连忙笑着打招呼:“米萱,在帮你姐拍照呀?”
236 疼出来的女人心服
更新时间:2014313 15:16:35 本章字数:3844
何念西态度释然,可惜米萱却并不领情。悫鹉琻晓
冷哼一声,转身去拿放在沙发上的包,顺便把手机塞进米蓝手里,“我要去学校,你自己看照片吧!”
何念西把水盆放到米蓝脚边,望着米萱离去的背影,抱歉地笑笑:“气氛被我破坏了,呵呵……”
米蓝戳戳何念西额头:“要不然怎么说你是冷场帝呢!噗儿~~”
调侃最能解决问题,好姐们儿之间,当然不需要什么安慰的场面话。
米蓝把脚丫子伸进热水里,靠着柔软的靠垫,眯缝起眼睛,舒服得直哼哼,“早知道怀孕能享受这待遇,我应该早几年怀孕才对!”
何念西一脸黑线,这姐们儿……就算她比她大几岁,可早几年这个概念,她是打算把当麻麻的年龄缩小到几岁呀!
两人正嘿嘿哈哈地掐着嘴皮子架,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停车声,米蓝家在一层,可以直接从明净的窗户看到外面,两人齐齐扭头,同时发现刑震谦和项冲正在推门下车。
项冲正笑着朝着屋子方向指点,看起来应该是在对刑震谦介绍他家房子的方位。
何念西一怔,他怎么也来这里了?
米蓝连忙急着叮嘱何念西:“亲爱的,待会儿见了你那冤家,可千万别三句话没说完就冒火,好歹忍一忍,夫妻之间没有解决不了的矛盾……”
肚子里装着宝宝的人,果然心思细腻了好多。
何念西不忍米蓝为自己的事儿操心,漫不经心地笑笑:“没事儿,我会注意,小外甥在肚子里听着呢,我这个做姨妈的不愿意给他留下不良印象。”
说话间,两个身材高大健硕的男人已经一前一后跨进屋门。
项冲两只脚还没完全进来呢,就先扯着嗓门儿大声喊:“老婆——贵客驾临啦!咱家有茶吧?”
米蓝笑着说:“哟,刑大队今天怎么有空光临寒舍啦,绝对是贵客呢!快请进来坐,我擦了脚就去泡茶!”
又嗔责项冲:“我这儿还坐着一位贵客呢,你没看见?眼睛长后脑勺儿去了!”
何念西早就跟刑震谦对上眼了,直觉得他笑得深邃而热切,欲言又止,明显有着要套近乎的意味。
谁爱跟他套近乎,切!
果断扭头避开!
憨厚的项冲还没发现这两口子之间别别扭扭的小动静,热情洋溢地跟何念西打招呼:“嫂子好!”
双脚并拢,立正站好,啪,给何念西敬了个军礼。
何念西闹了个大红脸儿,冷汗涔涔站起来,慌忙客气:“哎哟项参……这也太正式了点儿!折杀我也!咱们这是民间聚会,随意点儿哈,随意!”
刑震谦大手一伸,嘭,在项冲肩膀上拍一把,“你小子忒假了!跟你嫂子玩儿场面活!”
项冲哈哈大笑,米蓝跟着笑,何念西继续躲着刑震谦的眼神儿,忍不住也笑了。
米蓝忙着擦脚,却被项冲一把摁住,伸手试试盆里的水,“还热着呢老婆,再泡一会儿,你告诉我茶叶在哪里,我去泡就成。”
刑震谦站在欧式多宝阁边拿下一把弓箭拽着比划,头也不回地摆摆手,“甭跟我客气,照顾好你家国宝!”
“成!那我就不客气了,嘿嘿……”
项冲笑着搬了个小板凳儿,在米蓝脚边坐下。
麻溜儿地撸起袖管儿,双手伸进水盆里,握住米蓝那净白细嫩的脚丫子,小心翼翼地揉捏,边揉边问:“力道咋样,重不?重了你就及时说哦老婆……”
啧啧,光天化日秀恩爱,这位项参谋真是各种肉麻!
但是,不得不说,这样的场景儿,哪个女人看了,会不眼馋?
羡慕死了……米蓝这小妞儿,真有福气。
后来,米蓝对何念西说:夫妻之间的好,是互相的,项冲之所以对她体贴入微,那都是她在床上柔情似水换来滴,夫妻之间关系好不好,绝对取决于床上的感觉好不好,这是一种很微妙的夫妻之道,没结婚的人绝对想象不出来。
咩……何念西被自己好姐妹儿的言论雷得一片焦黑。
泡脚恩爱秀结束后,项冲忽然拍拍脑门儿,想起今天才刚在部队里领了给给干部专门配送的两箱有机蔬菜和水果。
连忙去车里搬下来,看看已经十二点多,索性跟米蓝商量要不今天在新家开个伙,外面太阳大,出去吃饭的话,孕妇脸上容易被晒出斑。
何念西感慨万千……太阳再大,毕竟是冬天,哪里就至于能把米蓝晒出斑,这位看似五大三粗的项参谋,疼起自家老婆来还真是细致得夸张!
她家小米妞儿,真是好福气!哪辈子踩的好狗屎,这辈子逢上这么一个贴心到骨子里的好老公!
项冲把蔬菜水果全部分类冷藏好,这才忙活着给刑震谦拿茶叶泡茶,琢磨着时间紧张,遂又跟米蓝商量:“老婆,如果让你去厨房拌凉菜的话,身体能行不?都快一点啦……”
既然说了是国宝,就得有点国宝的拽劲儿,米蓝果断一撅嘴:“站得久了,脚会肿呢……”
刑震谦趁机煽风点火,故意挖苦项冲:“女人三天不打,她就上房揭瓦,项老弟,你现在完全失去男子汉气概啦!看把你老婆惯成什么样儿了!”
项冲不急不慌地笑笑:“打出来的女人嘴服,疼出来的女人心服……老哥,看来你的封建陈腐思想得彻底刷新一下啦!”
刑震谦尴尬地瞟一眼何念西,嘴上却依旧不松劲儿:“再这么下去,你都不是爷们儿了,当心被你老婆培养成温柔听话的小男仆!”
项冲把茶端给刑震谦两口子,又给米蓝倒一杯蜂蜜水,趁势在她身边儿坐下,搂住肩膀,一脸陶醉地说:“小男仆就小男仆,我愿意……刑石头你就眼红吧!”
啧啧……小孩儿的茶壶把儿,越逗惹越硬梆!
项冲这么肉麻,简直让人看不下去了有木有!
何念西一脸黑线站起来,鸡皮疙瘩滚落一地,找了个理由逃离这个恩爱肉麻的大秀场——“国宝还是好好儿歇着吧!国宝的老公还是好好儿陪国宝吧!我去拌凉菜!”
她都看不下去了,不用说,令外一位观众也早就坐不住。
于是毫无悬念地,在何念西进入厨房一分钟后,刑震谦立即也跟了进来。
嘿嘿一声,露出个“憨直”的笑容,“媳妇儿,我帮你做菜!”
搓搓手,打开冰箱门查看,嘀咕:“先从哪一样下手呢?”
这人居然也有笑容憨厚的时候,被项冲感染的吗?
可是人已经进来了,难道要再推出去不成——外边儿还在秀恩爱呢,塞个大灯泡杵到那里多不合适,白白招人嫌弃!
何念西又忍不住暗暗骂自己:笑点低也就罢了,偏偏还这么有同情心,活该被剜心!
也不能让他像个电线杆儿一样杵在厨房里,她来来回回忙着收拾菜,身边儿站着个傻大个儿,就跟监工似的,太特么不自在了!
好歹给派个活儿敷衍一下,免得那双眼珠子始终长在她身上!
何念西百般无奈,从冰箱里取出一只紫甘蓝塞到刑震谦手里,“去洗干净,然后切成细丝儿!”
刑震谦抱着紫甘蓝,就跟捡了块儿狗头金似的,美滋滋地笑了:“好!”
他洗得很仔细,一丝不苟地扒开外面的几片叶子,耐心地冲洗一通,然后压到砧板上,接过何念西递来的菜刀,横着竖着比划一番,最后下定决定横着剖开,一半还压在砧板上,一半骨碌一下滚到地板上,跌的一片狼藉,紫色汁液溅在白色瓷砖上,凄美得就像是一个跳崖殉情的紫衣古典美少女。
何念西一阵翻白眼儿……
好在本来就没指望他干活儿,只不过是不想让他闲着站在旁边儿干瞪眼罢了。
遂走过去,捡起地板上的半边儿紫甘蓝,顺便夺过他手里那另一半,再使劲儿一挤,不耐烦地叨咕:“去去去!一边儿蹲着去!这点活儿都干不好,就能吃!”
一边儿……蹲着去?
刑震谦瞠目结舌!
他没听错吧?
老子活了三十年,今儿个这是头一回,听到有人命令他一边儿“蹲着去”!
往事涌上心头……悔不该当年在婚礼上由着这妞儿捣鼓,又被项冲瞎出主意唱一首儿歌,学了汪星人叫,这下可好,一“叫”成谶,果断被命令一边儿蹲着了!
呜呼哀哉……
幸亏刑石头同志那张老脸早就已经决定丢进爪哇国不往回捡了,所以嘛,蹲着就蹲着,无所谓,没脸没皮腰杆儿才能撑硬!
不过也不能真就“蹲着去”,靠着墙角长蘑菇,多无聊!
刑爷当即决定长点儿眼色,自己找个活计干干,省得再被小媳妇儿翻白眼。
遂转身,抄起墙角一条拖把,挥舞着把地板上那一滩紫色菜汁子处理干净。
放下拖把,洗洗手,随即又挤到何念西跟前,边很自然地在何念西围裙上擦手,边笑米米地问:“媳妇儿,接下来做什么?”
这位平日里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