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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啊!做晚饭也是六点多钟才来,那会有谁?
蹑手蹑脚到厨房门外,余雨探着头看过去,果然是帅哥老板啊,今天是周末,帅哥老板休假在家,居然开始洗手做羹汤了。
顾砚是背对着余雨的,余雨也瞧不见他具体在做什么,只看到他颀长的身子,头微微颔着,即便只是一个背影,都令人觉得优雅闲适。
如果是这样的一个人,做她的小说男主角,但凡是个亲妈,都舍不得虐吧?
余雨看的有些痴了,慢慢的幻想起来,顾砚转身就看到门口趴着的小姑娘,目光放空脸上留着笑意,娇娇憨憨的模样。
觉得有一抹视线正注视着自己,余雨回过神来,见帅哥老板看着他,眼底似有深意一般,不知为何她为这种眼神脸上有点烫了,半响进去站到他身边。
“你在做什么呀。”余雨故作镇定的说话,看着又是面粉又是淡奶油的,一下就将不久前艳阳的话抛到脑后了。
“我知道了!你在做蛋糕,老板你好厉害!好厉害!”余雨鼓着掌,脸上已露出一副‘我很想吃’的表情来。
顾砚长到这么大,生平第一次看到所谓‘噌’地一下双眼放亮,忍不住出了逗逗她的念头来。
“你想吃吗?”
“嗯嗯!”余雨点头如捣蒜,双手握拳好期待,老板真的好厉害。
顾砚突地勾唇一笑,笑靥迷人,声音极轻道:“我没说要给你吃。”
兜头一盆冷水浇下,余雨心里霎时哇凉哇凉的,心想帅哥老板好不大方啊,就焉焉的出了厨房,一下午她没有上楼,在楼下客厅里待着,不断能闻到细腻浓郁的奶油香,看来老板手艺不错。
余雨到底觉得自己不能太没出息了,心里萌生了一个念头,拿着这个月的工资,一咬牙就去了趟超市。
久违的零食是她的爱,余雨看着一排排花花绿绿的包装简直挪不开脚来,直在超市里逛了两个小时才回去,她到家时顾砚想来已经做好了,余雨看到他特别骄傲的昂着下巴说道:“我买了很多吃的,我现在有工资,不用吃你的剩菜了。”
顾砚点头表示知道,让李阿姨今晚少做些,于是余雨又能跟帅哥老板一同进餐了,这一块吃饭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其实余雨还是好奇大老板做的蛋糕是长什么样的,所以她就拿出了一堆刚买的零食,扬言今晚要与零食与电视共度春宵,而这种事顾砚从不反对。
余雨是另有心思,想着美味的蛋糕,手中的膨化食品她就越发不想吃了,她一直等到十一点钟,看到楼上都没有动静了,这才敢一点点挪到厨房去。
做好的蛋糕一定是放在冰箱的,余雨小心打开,果然见有许多小面包,用烘焙油纸裹着,卖相还不错,上面有些撒着腰果碎片,有些则是抹了层巧克力酱。
奶油气味太过浓郁,几乎是余雨开冰箱那一刻这股香甜的味道就扑面而来,帅哥老板做的多,余雨觉得他是没数的,就先尝了一枚巧克力的。
小面包卖相一般,但余雨没有想到味道这么好,甜而不腻,奶油浓度时钟,口感也很柔软细腻,比一些连锁的面包店强多了,余雨是打心底里觉得帅哥老板可以改行,吃了一枚后忍不住又拿了一枚,简直停不下来。
她就这么站在冰箱门前吃着,直到打了个嗝,这才依依不舍得关上冰箱离开,走之前把手中的一打油纸塞到垃圾桶的最底下,以免被人发现。
不知道是吃太饱了还是怎样,余雨上楼休息,昏昏沉沉睡到半夜就开始浑身不舒服,到处都是痒痒的,她手不停抓着,迷迷糊糊起来想找片氯雷他定吃,又想起这不是在自己家里,只好又爬上床睡了。她没有开灯,没有看到自己的样子,只在心底觉得这种不舒服挺熟悉的。
第 19 章
一直难受着余雨肯定是睡不着的,但思维意识又困倦着不那么清醒,她只隐约记得以前在家里皮肤换季过敏时她都会吃氯雷他定,很有效果,吃完不多久就不痒了,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就只好跌跌撞撞的起来开了门往帅哥老板房前摸索。
楼上走廊宽敞,余雨没有开灯也能畅行无阻,她手一路搁在墙上,等摸到第三个门就是帅哥老板的卧室了。
“帅哥老板,你醒一下好不?我想问你要点东西。”余雨在外面敲门,眼睛眯着还有些睁不大开。
顾砚的睡眠一向浅,走廊上微微有动静时他就醒了,这会儿外面余雨说话,他虽不知发生什么,让她大半夜的跑来找他,但还是立即开了灯下床。
卧室门打开,顾砚看到站在外面的余雨还不解,正要问她就见她一手一直抓着左边脸颊,借着卧室内的灯光顾砚上前了一步看,心中蓦然一震,立刻拉下了她的手。
顾砚着急动作并说不上有多轻柔,余雨被他突兀的举动弄得一怔,呆呆的看他。
顾砚微俯了身看清小姑娘脸上整篇的红,又将她的睡衣袖子捋上去瞧,同样是整片的红布满细白的胳膊,看起来格外骇人,余雨虽然瞧不见自己的脸,但就着顾砚的动作她也低头看自己手臂,当下就无言了,整个人都愣愣的。
“我……我怎么了。”余雨神情茫然的慢慢问,顾砚怕她是见了自己害怕,当下没有多想就将人拥到怀里,轻抚着后背安抚。
“你别怕,我带你去医院,没事的。”
余雨听完来不及吭声,手就连忙绕到背后往自己腰间去抓,顾砚快她一步拦下,轻轻掀开睡衣的下摆,就见后背也有同样的疙瘩。
“不可以抓,我们先去医院。”
顾砚难得这样温柔的说话,可难以忍受的余雨根本没有那个心思去注意,也弄不清这男人都看了自己哪里,只哭丧着脸告诉他:“我好痒。”
顾砚点着头,带人到自己房里,他不清楚病情,不知道这种情况能不能见风,就拿了一件长外套将人包的严严实实。余雨任他摆布,眼看着帅哥老板又拿了一条围巾要往自己脖子上饶,她赶紧抬头去看镶嵌在墙上的镜子。
这不看还好,看了她就傻了,盯住自己的脸片刻,倏地“哇”了一声,被自己丑哭了。
余雨知道自己不算漂亮,很有自知之明的知晓她跟美女唯一的共同点就都是女的而已,但也从来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自己,瞬间感觉见到鬼了!
余雨哭着停不下来,顾砚以为她是害怕,拿手指替她抹着泪,另一边将围巾系上,只露出一双含泪的眼睛。
“我带你去医院,别害怕。”
余雨虽然感觉半夜三更去医院挺不好的,但帅哥老板已经把她打扮成这样了,她也很乖的跟着下楼。
出了门,院子里的汪汪闻声醒来,看到自己主人将车开出来,还带着保姆,就跟风似的从狗窝里钻出来要往车上蹭,却不料此举不妥被主人一脚踢了下来。
“汪汪待着。”顾砚发动引擎时说话,眼睛没有看向汪汪,汪汪委屈,瞟见余雨坐在副驾驶上,从喉咙里发出不满的低吼,那可是它最爱的位置啊。
这一路上顾砚将车子开的快,车窗也均关着,余雨一会儿就热起来,扯了扯颈子上的男性围巾,只是还没摘下,旁边本正心无旁骛开车的人便说话。
“别动,忍耐一会儿。”
余雨现在才察觉到顾砚的关心,霎时心里头暖暖的,暂时忘了自己已经变成丑八怪的事实,心情颇好的去看A市美到极致的夜景,直到她瞧见帅哥老板闯了一个红灯,立即有些幸灾乐祸意味的张口说话:“顾砚顾砚,你闯红灯了,要被扣分了!”
这女孩子话里话外总有点看热闹的意思,顾砚不动声色的叹气,心里隐约担心,但见她已这么高兴,便反问:“我闯红灯是因为谁?好意思笑。”
顾砚一本正经,余雨刚才短暂的失忆已经想起来,于是闭紧了嘴巴,一直到医院里。
医院夜间本就有值班大夫,但顾砚一早担心那些医生不行,还在车上时就已打给皮肤科的主任了,这会儿他带着余雨到,人家已经等着了。
医生问了余雨几个问题,看样子是因为过敏,余雨乖巧,那老头问什么她便答什么,可当人家问到昨晚吃过什么时,她就变成哑巴了。
“你昨晚上吃过什么?”她不说话,顾砚就代替医生问她。
余雨怎么能一五一十招出来呢,承认自己偷吃已经很丢脸了,还要当着一个陌生人承认,这不是更丢脸了吗,所以她小聪明一回把吃小蛋糕这事压在心底没说。
“昨晚上……薯片,威化饼干,还有一些话梅。”余雨数着,目光有些闪躲。
“那么你以前也吃过这些零食吗?”年过半百的医生问。
余雨点点头:“经常啊!零食可是我的命。”
“同样有这种不适反应吗?”
“没有。”余雨诚实,不用想就直接说,可她说了后就感觉不对了,难道罪魁祸首是因为帅哥老板做的小面包不成,如果真的是,她过敏的唯一解释就是偷吃遭报应了。
余雨有所隐瞒,再权威的医生不给她检查化验也找不到原因,那医生正要开单子,坐在椅子上的余雨就仰头开口:“帅哥老板,你做的小蛋糕里有没有加芋头粉?”
话题突然转向问他,顾砚心里大约清楚知道了什么,但芋头粉是没有的,便摇摇头。
“那……”余雨想着自己还对什么过敏,就记起小面包是甜的,而从小她妈妈就不让她吃蜂蜜。
“有放蜂蜜吗?我对蜂蜜也过敏。”
顾砚:“……”
话到这里事情已经弄清楚了,因为余雨过敏严重,所以必须输液,顾砚同意,立即开了个VIP病房出来,余雨本来嘴里还念叨着那个老医生小题大做医术不精来着,但一听有床可以睡,就很快改变注意了,输液就输液吧。
余雨平生也没什么大病,除去她记得吃过两次芋头过敏上过医院,其余小病小痛根本没有看过医生,更别提住这么好的病房。
护士来插针时余雨很干脆的就把胳膊送上,笑眯眯的,连挣扎一下都不曾有。
现在小女孩都怕输液打针,而这房病人如此听话,护士小姐也愿意伺候,以前听说诚致的总裁夫人来医院,因为害怕输液连续几次都插不准位置,谢少因此对一名护士发了好大的脾气。
“你打针挺乖的。”护士走后顾砚关上门出声,他还以为她会不愿意打针。
莫名被称赞,余雨骄傲,慢慢躺下来,说话时不免带着股得意劲:“那当然,打针算什么,我不怕疼的。”
除了要输液医生还开了内服盐酸左西替利嗪片和外用的软膏,这会儿顾砚用毛巾蘸了温水给她擦脸,余雨听话,反正她是被人伺候,不用自己动手。
这透明药膏有一股清凉,抹在脸上很快就能缓解奇痒的症状,只是渐渐地余雨开始不那么享受这种伺候了,因为抹药帅哥老板坐在床沿俯身,靠她很近,男性气息一阵阵逼迫过来,她霎时就不自在
顾砚专心,余雨却睁着两眼看上面的人,不知是不是错觉,为何这个时候,她觉得帅哥老板为人好温柔好贴心。
只是这种错觉不久余雨就给他的举止找到了说辞,小面包是帅哥老板做的,他可能觉得这么害她过敏所以于心有愧,倒完全忘了这小面包是她自己偷吃的,没有任何人逼她。
顾砚见过过敏的,但没见过如此严重的过敏,抹药期间他抽空隙问她:“你究竟吃了多少,竟然能过敏成这样。”
这是一个很敏感的话题,余雨伸出自己另外一只能动的手,比划出两个数字:“也就一两个。”
她的话顾砚是不信的,但也没直接说不信,只是拿眼睛看着她,余雨慢慢的就自动往上加。
“好像三四个。”
顾砚涂药的手已经停下,那样只是看着她却什么也不说的样子令余雨发毛:“好吧好吧,五六个。”
“究竟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