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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还真弄了点沐浴乳到掌心,搓开,继而涂抹到她身上,从背脊到胸前,从上到下,丝毫不放过一寸肌肤。
他洗的很专注,反常的没有撩她,然而,金玉叶瞧着他深得发亮的眸子,心底有种他将她洗白白,再慢慢享用的诡异的感觉。
嘴角抽了抽,她夺过他手中的沐浴球,“我自个儿洗!”
南壡景勾唇,邪气一笑,将她拉到花洒下,冲去身上的泡沫,“爷可不是白帮你洗的!”
话落,他俯身,唇以迅雷不及之势压下,手也不闲着,熟练地在她身上肆意撩火。
丫的,她就知道,想这个时时刻刻脑子里装黄的色胚正儿八经地帮她洗澡,除非天要下红雨。
嘶~
胸前传来一阵痛意,让金玉叶倒抽了口冷气,她眼皮掀了掀,就对上那人染满了欲念与怒色的阴鸷眸子。
“爷那么卖力,你居然走神?在想什么?嗯?还是在回味你家四叔的味道?”
一连几个问题,尖锐而露骨。
金玉叶眉目微凉,“你发……唔……”
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唇便被他封住。
男人心底的负面情绪像是压抑到极致,在这一刻彻底爆发,这个吻甚至比刚才还要凶猛残暴,充满了强势与掠夺。
本就负伤的唇瓣,这会儿又见了血腥,浓郁的铁锈味充斥着口腔,令人作呕。
金玉叶知道,这才是这个男人的本性,冷残暴戾,狠辣无情外加阴晴不定。
和平的年代,掩藏不住他骨子里的凶残与嗜血,他天生就是一个强势的掠夺者,和她玩那些柔情戏码,只是他的另一种战略,灵魂深处的脾性,永远也改不了。
瞧,一个小屁孩的一句话,他就露出了他的本性。
南壡景睁开狂乱的眼睛,就对上她清冷毫无情绪的碧眸,他眸色微凝,瞳仁处的狂乱溅退,舌尖轻舔着她唇角的血丝,“丫头,你这里又躁动了,对不对?”
他说着,指尖抚过她的左心房,“对你四叔!”
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金玉叶微怔,她对四叔动心了吗?
她自己都不知道。
只是每每想到他,心里就阵阵地揪疼,她将这种归于心疼,心疼他的付出,心疼他的孤寂,却忘了,因为在乎,才会心疼,因为爱,他才能牵动她的情绪,继而引发心痛。
这种情绪被她刻意潜藏忽略,不明显,所以,她的身体反应不大,也正因为反应不大,她才会忽略那种感觉。
见她怔愣不说话,南壡景湛蓝的眸子明明灭灭,他突然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你可以对姓雷的动情,可以对你四叔动心,可以怜惜你哥,可以依赖流骁,为什么爷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是不是爷对你太好,你就能肆意挥霍爷的感情?”
金玉叶下颚被他捏的有些疼,瞧着他眼底隐藏的痛色,她心下微软,蹙了蹙眉,拂开他的手,“你确定要在这里谈话?”
南壡景浓眉一挑,突然就笑了,可谓是将“阴晴不定”四个字演绎到极致。
“也对,此等良辰,我们确实应该做些别的!”
说着,他突然压下她的身子。
金玉叶眉心狠狠跳了跳,“南壡景,你他么的……唔……”
金玉叶碧色的眸子染上了怒色,想说话,然而,发出的确是“唔唔”声。
南壡景一手固定着她的脑袋,一手抓住她的双手,神情透着一丝迷乱,“乖,宝贝儿!”
金玉叶停止了挣扎,她就这样看着他,碧色的眸子越来越冷,越来越冷,最后像是结了一层寒冰般。
嘴巴逐渐变得麻木,本就被他咬破的唇这会儿又渗出了血丝,男人情绪越发的高涨。
突然,一声低吼,一场你情我不愿的情爱交流,宣告结束。
呕~呕~
金玉叶趴在马桶上吐得胆汁都出来了,南壡景清理好了自己,手里拿着漱口水和浴巾给她。
金玉叶沉默地接过漱口水漱了漱口,南壡景用浴巾将她身上的水珠擦干,想要将她抱起,金玉叶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浴巾围在身上,反手就是一个巴掌甩在他脸上。
“啪”地一声脆响,在这寂静的浴室里,显得特别的响亮。
“马上给我滚出我家!”
南壡景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舌尖添去嘴角的血丝,他抬眸看着她清冷决然的背影,心底突然升起一股浓浓的疲惫感。
是他对她太纵容了吗?
纵容到她的心里装下了别人,却将他给挤了出去。
应或是,是他自己太过自信,总以为她心底有他,其实他于她而言,根本就微不足道?
如果没有了魂牵,她对他,是不是可有可无?
嘭!
一声巨响,黑沉的天空突然被点亮,金玉叶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绚丽的烟火渐渐幻灭,最后归于沉静。
转身,抬眼,男人一袭墨色的丝质睡袍,俊美绝伦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特别明显,此时他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阔步而来,“喝了它!”
看着眼前的牛奶,金玉叶联想到某种东西,胃里又是一阵翻涌。
呕~
南壡景湛蓝的眸子深沉如海,端着杯子的手指不自觉收紧,“爷的味道,就让你这么排斥?”
金玉叶掀开被子,身子躺了进去,“我记得我让你滚出我家!”
南壡景将牛奶放在床头柜上,亦是掀开被子躺了进去,还不要脸地将某个女人给抱进怀里,“你是爷老婆,你的家就是爷的家,另外,男人睡自己老婆天经地义!”
金玉叶胸腔里突然燃起一团火,她猛地坐起来,碧眸渗着浓烈的火光,“滚下去!”
“不滚,有本事你再杀爷一次,不就是让你伺候爷一次吗?别人你能,爷为什么就不能!”
这次南壡景直接点了她的穴,从背后将她禁锢在怀里。
“他么的有你那样强迫人的?”
她虽然不排斥那种事,可是她容忍不了被强迫。
“行,那爷不强迫你了,让你心甘情愿来一次?”
得,金玉叶干脆闭嘴了,这变态今晚被无赖鬼上身。
“丫头,别气了啊,爷刚才那不是急了点吗?上次被你耍了,爷还憋着呢!”
见她闭眼不说话,南壡景解开她的穴道,掰过她的身子,吻了吻她微肿的唇瓣,“丫头,如今你妈也找到了,什么时候去将绿漪蛇拿来,将蛊毒解了,再帮龙老头弄出他儿子,到时候咱们放下这里的一切去周游世界,你说怎么样?”
金玉叶眼睑颤了颤,却没有说话。
南壡景温凉的指尖抚过她的眉眼,心底既无力又疲惫,这个女人,他追逐了两世,似乎一直都是他在追逐她的步伐,上一世,他敌不过她心底的仇恨,他认了。
可是这一世,他不想让自己再输,也不允许自己输。
他必须得赌一次。
“如果你放不下,那爷一个人去玩,你说怎么样?”
------题外话------
补以前欠的字哈~正在搬家中,暂时没法多更~
嗷嗷,哪里低俗了,不是很隐晦了吗?
行了吧,再卡就矫情了~
嗷嗷~别卡了,认真看看,你截下的那么多,哪里有都少H啊~
别卡了,真没意思,已经改成这样了,还想咋样,你们有没有认真看中间,那是H吗,低俗吗~过分~
啊啊啊~我要疯了~我要爆粗了,我一没敏感词,二没器官,干嘛这么卡~
得,都删了,清水了,行行好吧,三千字改了七八次,我容易吗我?
闲言碎语正文 第二百四十三章肚子里塞了个球
南壡景走了。
在他问了那句话,而金玉叶的回答依然沉默后的第二天早上,一个人不留只字片语,不声不响地走了。
春节依旧,别墅里欢声笑语不变,只是,于金玉叶而言,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那天晚上,金玉叶其实很想回答他“不怎么样”,可是,话到嘴边,终究是没有开口。
年后初三,龙隽因为会里的事,带着瑞蒙返回了美国,金玉叶目前不宜长途飞行,便暂时留在了这里,等过了这边的元宵节再回那边,作为过来人的黛夫人也留下来陪伴她,另外朵薇也留了下来。
新年一过,该走的走,该工作的工作,别墅里那股热闹劲儿淡了,金玉叶每天就是看看书,散散步,陪妈妈聊聊天,日子悠闲,可心里却觉得空落落的。
以前南壡景每天至少一通电话,不论什么情况,从不间断,如今,人走了六七天,却一个电话也没有。
“小叶,你和少主是不是闹矛盾了?”
黛夫人察觉到她这几天情绪明显不怎么好,想到一声不响就走掉的南壡景,她语气温柔而关心地问。
金玉叶愣了愣,端起茶杯,轻啜了口蜂蜜茶,嘴角习惯性地勾起一抹淡笑,“妈,我们之间的矛盾不是一天两天了!”
是的,他们之间的矛盾一直潜在着,只是,一个有意忽略,一个故意逃避。
当爆发的那一片刻,同样的来势汹汹。
“小叶啊,妈知道你是做大事的人,不过,夫妻之间的关系,你也要处理好,少主是个不错的男人,虽然妈不知道你们的事,可妈看的出来,他对你是真心实意的,在美国那些天,他天天惦着你呢,另外,妈说句不中听的话,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妻子的不忠,就如我们女人不能容忍丈夫的背叛一样,有什么事,你们摊开来讲,憋在心里,两人又怎么会不闹矛盾?”
黛夫人就像是一个温柔的母亲一样,对自个儿女儿谆谆教诲,金玉叶听着,心底暖暖的,却也有淡淡地无奈。
她和南壡景两人,还真不好说,他有他的骄傲与底线,可她也有她的坚持。
事情演变成这样,是她以前没想到的。
她以为她自己会冷心凉薄,没心没肺地过下去,没想到不知不觉间,心底装下了那么多人,多了那么多牵挂。
她对他不是没感觉,只是心里装得多了,他又那么强势,且总以为只要她需要,他便在,渐渐的,她就偏袒了。
他于她而言,就像是空气,看起来微不足道,却不可缺少。
手机在手里打转,看着那串标示“老公”字眼的号码,金玉叶指尖动了几下,最终仍是没有拨出去。
黛夫人见她心情不怎么好,她瞧着天气不错,便提议出去走走,顺便购置些孕妇装什么的。
金玉叶想着她多年未出过门,自是不会拂了她的意。
两人稍稍做了些掩饰,便带着朵薇这个生面孔出门了。
朵薇虽说是女佣,但她是龙隽从暗杀部挑选出来的,身手一流,有她在,那些具有代表性的保镖自是不用跟着。
金玉叶穿的是女装,一件比较宽松的冬裙,外套一件呢子大衣,下身是一条加厚的裤袜和过膝的平跟高筒靴,大方时尚又保暖。
一张脸几乎都被包裹在围巾、帽子,墨镜之内,如果不是很熟悉的人,相信很难认出来。
至于黛夫人,她脸上一如既往地围着面巾,头上也戴了顶帽子,坐在轮椅上,由金玉叶推着。
一行三人,在商场上穿梭,瞧瞧这,瞧瞧那的,最后大包小包居然买了不少。
金玉叶是孕妇,容易累,几人逛了两三个小时后,便打道回府。
“小姐,有人在跟踪我们!”
朵薇上前,凑近她耳边低语。
金玉叶神色不变,“我知道,到地下停车场动手!”
那人跟了一路,她虽然感知退步了,但这么点警觉性还是有的。
停车场
一个男人左顾右盼,正在寻找着什么,突然肩膀一沉,条件反射性地,他抓住那人的手,利落地来了个过肩摔。
意料之外,那人并未摔倒在地,而是一个翻转之间,稳稳地站在地上,同时长腿横扫,腿风凌厉而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