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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还没嫁进来呢,少他么的在本小姐面前唧唧歪歪地说教!”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
毫不留情的呵斥,让杨琳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眼眶里金豆子打转,要掉不掉的,那样子,别提多委屈多可怜了。
金玉叶一个厉目扫过,“滚一边去儿,本小姐是雌的,你那套对我没用!”
说话间,她拿过自个儿的小包,拉开拉链。
别人皮包里装的都是化妆品和一系列打扮的工具,而她的皮包里,除了一些简单的‘化妆’工具外,就是一些小巧精致的瓶瓶罐罐。
皮包的夹层,甚至装着别人永远也想不到的东西,一套完善又小巧的医用工具。
这是她的习惯,从古代便形成的习惯。
当然,这些东西,也不一定藏于皮包,有时候她的任何一件‘首饰’,都可以变成杀人应或是救人的工具。
“四叔,将医药箱拿来!”
有些东西,她还不愿意在金家人面前显露。
金成睿听到她的话,没有迟疑,从储存室里拿出医药箱。
金玉叶在她伤口边上涂了些麻醉粉,便开始有条不紊地帮她处理伤口。
清洗、消毒、上药、包扎,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那熟练的手法,专业的技术,比那些专业的医生都不遑多让,看得现场的一众人讶异又复杂。
“姑姑,这药给你,一天一颗,口服,另外,这纱布一个星期以后可以拆,这是外敷药,拆了之后,涂个十来天,就没事了,不用担心留疤!”
金成秀闻了闻她给的那些药,想到刚才在处理伤口时,完全感觉不到痛,此时,她的眼神已经不能用讶异来形容了,简直是惊愕。
“叶丫头,你……你怎么随身都带着这些,不,你怎么会这些,这药可是……可是……”
因为太过震惊和疑惑,她说话有些语无伦次。
她自己是学医的,还是医学博士,如今更是国家医疗机构的副处,这些药的好坏,她当然能辨别的出来。
“行了,给你你就留着吧,就这么多了,你要是给了别人,我可不保证不留疤了!”
金成秀讪讪地笑了笑,眼神看向一旁脸色长白,伤口仍在流血的金成嵘,心里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所谓一报还一报,也许就是这样的吧,这姑娘太过恩怨分明,别人对她的好,她记着,别人对她的坏,她亦是不忘。
金老头看着这一切,心里也是各种叹息,只是,某些事已经发生,某些裂痕已经存在,就算他一心想要修补,显然也不可能了。
这个女娃,说起来是金家人,可却恨透了金家。
那些人说得对,金家孙子辈,没一个能比得上她,就连世煊也许都不及,尽管他不想承认,可事实却是如此。
金玉叶进洗手间洗手,出来的时候,被紧急召唤过来的家庭医生正在帮金成嵘处理伤口,客厅里的人也都散了,只有金老头杨老头铁青着一张脸坐在那里。
“我让管家送你!”
见她出来,金老头出声,语气虽然扔带着一股冷沉,可是比之刚才,要好了些。
“免了!”
淡淡地丢下两个字,金玉叶挺直着背脊,傲然地出了华岳居的大门。
来到花园凉亭,清冷的月色下,一人一豹正在闹着玩,金成睿这会儿像个孩子般,手不是去揪小金的耳朵就是去扯它的腮须。
小金闪躲着不让他碰,被撩的烦起来了,还冲他喷洒热气,张牙舞爪地威胁着。
“没良心地狗东西,好歹老子也养过你一段时间,和你主子一样没心没肺!”
“四叔,背后说人坏话,可不道德!”
金玉叶迎着月光上前,小金立马兴奋地从地上起来,来到她身边,那脑袋拱啊拱的,活像一个撒着娇的小屁孩。
金玉叶蹲身,手抚了抚它的头顶,那柔软顺滑的皮毛就如上等的丝绸一般,“宝贝儿,今天干的不错,不过,以后可得瞧清了再下爪子,咱只抓贱人。”
她在小金体内中了通心蛊,本只想试着玩,没想到真的有些用处,虽然达不到人身上的效果,可是动物的感知更加强烈,她的内心情绪变化,好似能影响到它。
小金也不知有没有听懂,那红红带着一股腥气的舌尖舔了舔她的手,而后又走到金成睿身边,尖利的牙齿咬了咬他的裤腿,前爪张开,做了个抓的的姿势。
金成睿满头黑线,“操他么的,这畜生意思是说老子是贱人!”
“哈哈,有这意思!”
金玉叶笑的前俯后仰,也不知道为啥,小金和倪星恺江源他们都处的不错,就是特不喜欢她家四叔。
“养不熟的白眼狼!”
金成睿拍了拍小金的屁股,小金嗷叫一声,转过头去就要挠他,那样子,看着非常的气愤。
哈哈哈……
“你个混蛋,再笑老子亲你!”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宠物,两个物种,一个德行,都是白眼狼!
“四叔敢吗?”
挑衅的话语刚落,下一秒,妖冶的唇便被人强势侵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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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言碎语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她自己找死!(高潮)
人美,月美,风景美!
所谓良辰美景,想必就是这样的画面。
金成睿自认为自己的自制力一向很好,然而,在她面前,所谓的自制力,妈的,那就是一团豆腐渣。
本是一个惩罚性的吻,到最后却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吻,越发的激烈而绵长。
呼!
撩动的心绪被仅存的一丝理智压下,金成睿退离那令他留恋的唇,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柔嫩艳红的唇瓣儿,接着又将她搂进怀里,抱紧。
“我该拿你怎么办?”
低低地呢喃在耳边响起,似疑问,似感叹。
两人的身份就如一根刺,一块巨石,哽在他的喉咙,压在他的心里。
他打破了禁忌,沾了她,碰了她,就已经是破罐子摔碎,豁出去了,可是,当真正在一起,他似乎才知道,要拖着她一起沉沦,是那样的困难。
不是他不愿意,而是他舍不得。
他舍不得拉她一起下地狱,他舍不得她接受世人有色的眼光,他更舍不得她跟他一样陷入迷障,在情感与伦理中挣扎着,苦闷着。
不过,她心坚如铁,最后一种状况,貌似不会发生。
当初她使用各种手段勾引他,只是因为好玩而已,是他自己不争气,没定力地受她勾引。
当然,不是肤浅地看上她的美貌,而是心疼她的隐忍,心动她的狡黠聪慧,心服她的坚韧……
这些综合起来,形成了一个独特的,吸引人眼球地她,尽管有时候会被她弄得肝火上升,可是,不得不说,他自己也乐在其中。
平静了三十年的心湖,因为她的有意撩拨,而泛起丝丝涟漪。
当时他不是没抗拒过,压制过,可是,很多事不是他想抗拒便抗拒得了的,尽管那时候他清楚地知道,她是在玩,他们不合适,他们不可能在一起,然而,他却还是认真了。
金玉叶沉默,其实,她很想回一句‘凉拌’,不过,她知道这男人这会儿可撩不得。
金成睿放开她,深邃而压抑的眸子深深地凝视着她,月光下,那张脸美得不似真人,碧眸因为激吻而渗出了丝丝萤光,极具撩人风情。
咕噜!
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色下,显得特别明显。
金玉叶唇角微扬,一丝邪魅妖娆地笑容出现在她精致的脸庞上,她微凉的指尖在他喉结上流连轻抚,垂眸往下瞧了眼,“四叔,硬了哦!”
金成睿脸一黑,啪地一声,宽厚的大掌与她圆翘的粉臀亲密接触,“你个色胚,尽知道点火不灭火!”
说话间,他将她拽到柱子后面,再一次不可自控地扣住她的后脑,唇迅猛地贴了上去。
激荡的吻犹如狂风过隙,灵活有力的舌如一条龙般,在他的领地里嬉戏翻涌。
吻,火热而缠绵,激动而冗长。
咔嚓!
一声细微的声响让两人霍然一惊,金成睿放开她,锐利的眸子看向声音的来源处。
不远处,一个艳红的身影从树后面出来,这会儿她扬着手机,正一步步走向凉亭,妖艳的脸庞上,漾着恶意又扭曲的笑容。
“小贱货,总算是被我抓到了,这下看你怎么洗去你那一身的狐狸骚味儿!”
金成睿看着她手机屏幕上的画面,再听着她难听的话语,脸色铁青,“玉艳,手机给四叔!”
尽管上面的画面光线不好,又因为距离远而有点小,可是因为角度关系,还是能看清楚两人的脸,这样的一幕若是传出去,他们两人一起玩完。
他倒是无所谓,反正心里早已做好了准备,可是她却不行,如今她正是关键时刻,若是出了这等事,她的军旅生涯也就到头了。
“给你?呵呵,你开什么玩笑!”
金玉艳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般,那张涂抹得妖艳的脸庞有些扭曲,她愤恨而怨毒地瞪着他们。
“你是我四叔吗?你心里有我这个侄女吗?在你心里面,恐怕只有这个小贱人吧,也对,她爬上了你的床嘛,她在床上伺候得你爽了,你当然事事都偏袒她,今天我就不给你,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们的肮脏事儿!”
她说着,就动手在手机按键上按着,金成睿心里一惊,想也不想地便上前抢夺,然而,还没待他碰到手机,金玉艳手中高举的粉色手机便不翼而飞。
“小贱货,将手机还给我!”
金玉叶收起手中的银丝,指尖极快地删了上面的相片,放在手中抛了抛,语气邪气而浪荡道:“四叔,看来这里不适合偷情啊!”
金成睿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少贫!”
“贱人,将手机拿来!”
金玉艳上前去抢夺手机,可是,还未靠近,“啪”地一声,手机掉在地上,立即四分五裂。
金玉叶耸了耸肩,“抱歉,手滑了!”
那无所谓的神情,凉凉的语气,让金玉艳恨的咬牙切齿,就连眼睛都因为怨毒和怒恨而变的猩红。
她恶狠狠地瞧着她,胸口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剧烈起伏着。
“玉艳,四叔明天赔你一部!”
金成睿上前,将地上的碎片捡起来,软了软语气道。
金玉艳不鸟他,那双猩红的眸子依旧死死地瞪着金玉叶,心里的那团火越烧越旺,火苗噌噌地跳跃着,眼睛也越来越红。
如果眼神能杀死人,那么,某只妖孽也许已经被她凌迟不下百次。
金玉叶勾了勾唇,不打算在这里接受她的眼神攻击,她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不知野到哪里去的小金立马犹如一道闪电般窜了出来,“四叔,好好安慰你的侄女,我闪了!”
“贱人,我要杀了你!”
“丫头小心!”
唔——
一声恨入骨髓的怒吼,一声惊慌失措的惊惧声,随之而来的是一声痛苦的闷哼声。
所有的一切发生在一瞬之间。
金玉艳双目暴瞠,她看着眼前那张精致的过分,却透着一丝妖邪之气的精致脸庞,嘴角漾着一丝诡异扭曲的笑容,一字一顿道:“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随着话落,一道鲜红的血丝从她口中溢出。
看着金玉艳嘴角的血丝,再看着不断往下滴的鲜血,金成睿深邃地瞳孔缩了又缩。
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拉开神色冷然而阴戾的女人,伸手探了探金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