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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之后,给他的唯一感觉就是干净,其余的,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不过,听到他说两人什么都没做之后,他是有些相信了的,只是心里有了另一层疑问。
十五?
如果他没记错,他们的第一次相遇,是十五,而那天在车上,她的反常,也是十五,昨天,依旧是十五,金家老四特意强调明哲十五过来帝豪——
难道十五这个日子,有什么特殊不成?
不得不说,雷谨晫是敏锐的,他的脑子就像是一台精密仪器,事情连贯,融通,他得到一个诡异的答——
每个月的农历十五,她需要男人!
当然,这个猜测,他还需要向一个人求证。
她本人?
他就不指望了她会告诉他了。
不过,帮她安排男人的金老四,一定知道。
事情想通之后,当天晚上,雷大首长做了一个决定,连夜去了金成睿目前所在的青灵市。
电话上,他未必会说,他只有亲自跑一趟。
不然,这事会折腾得他发疯不可。
八个小时的车程,一路上,舒爽的晚风吹拂着脑袋,心里的那股怒气被吹散了不少。
车子抵达青灵市郊区103部队训练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亮堂,火红的太阳高挂空中,空气中透着一股清晨才有的湿气,训练营里面响起了士兵操练的声音和洪亮高亢的歌声。
递了证件,验证了身份,某大首长被人十分恭敬地请了进去。
金成睿接到消息时,正在寒着脸训人,一个通讯士兵上前进了个礼后,覆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神色有片刻的怔愣。
正了正身上的军装,金成睿交代了身边的副教官几句,阔步向不远处的办公楼走去。
招待室里,里面旅长正在招待着,汇报着这边的情况。
雷谨晫一身威武军装,面容肃冷,威严,尽管一宿没睡,却仍不见半分疲态,那身姿挺拔,气势凛然。
金成睿进来,冷冽的黑眸在旅长身上停留了片刻,打了招呼,眼神便转向一旁的雷谨晫,抬手进了一个军礼,“首长!”
不管私底下,两人关系如何,不过在部队里,他官级比他高,该有的礼他还是要行的。
雷谨晫亦是回他一礼,两人寒暄了几句场面上的客套话,一旁的旅长知道他们有话要谈,便识相地离开了,同时还带上了招待室的门。
“找我有事儿?”
金成睿喝了一口勤务兵送来的茶水,直接开门见山。
同雷谨晫一样,在明知道自己喜欢的女人跟别个男人好了,这个人还是自己兄弟的时候,他也没这么大度地去热情相待。
“她的身体是怎么回事,为何每个月农历十五……”
雷谨晫也是个干脆利落的男人,拐弯抹角那一套不适合他们军人。
不过,他这话问的也是有技巧的,可以称之为套话吧,因为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他并不确定。
金成睿怔了怔,手中的茶水一抖,洒到手上而不自知。
少顷,他不着痕迹的放下茶杯,语气淡然冷漠道:“什么怎么回事?你想说什么?”
显然,金成睿也不是一个好套话的主儿!
雷谨晫灼亮锐利的眸子灼亮锐利的眸子闪过一抹精光,他神色更加肃冷了,“你连男人都帮她安排好,还需要我来说?”
“她出了什么事儿?”
听到他那话,金成睿有些沉不住气了,所谓关心则乱,想必就是这样的。
雷谨晫没说话,一双精锐的寒眸直直盯着他。
金成睿闭了闭眼,心都揪成一团了,那种揪心之痛,让他喉咙哽了又哽。
良久,他开口,声音透着一丝暗哑与涩然,“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不过每个月十五,她需要男人,或者干净男人的血,明哲是她选的,符合她的条件!”
“你说她吸血?”
一向天他下来都面不改色的雷谨晫这会儿难掩震惊,毕竟这样光怪陆离的诡异事情,他从未听说过,而且这人还牵扯到他喜欢的女人。
“对,吸血,怕了?”
金成睿语气带着浓郁的嘲讽之意。
雷谨晫冷冷哼了哼,“你觉得老子是个怕事的人?”
金成睿不置可否,相对于在这里讨论他怕不怕事,他更关心另一件事,“你还没告诉我,她出啥事儿了!”
雷谨晫起身,帽子一戴,正了正神色,“没什么,你安心操练你的兵,她的事儿,老子会解决!”
典型的过河拆桥某木有,雷大首长,也学会黑心肝了。
“我操,滚犊子,你丫的今天不说,老子直接操练你!”
金成睿气怒了,本就被猫挠一般的心,这会儿更是急躁得不行,这雷老二连夜赶来这里特地问这个,定然是有什么事儿发生。
雷谨晫突然想到某只小狐狸损他的旁白,冷峻的脸庞难得地扬起一抹兴味的弧度,“老子对你没兴趣,我要操练,也是操练她!”
金成睿愕然,脑子转过弯来,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后,一双眼,气的猩红。
“雷老二,你他么的无耻,没听过朋友妻不可戏?”
雷谨晫挑了挑眉,“妻?我怎么记得,她是你侄女?”
对于他口中的那个‘妻’字,某大首长心里各种不爽。
“操你妈的,她还是你侄媳妇!”
随着这一声气极败坏的话落地,随之而来的,是一个道狠劲的腿风。
可见金成睿,着实气的不轻!
------题外话------
雷大首长啊,乃好的不学居然学会金妖孽的黑心肝儿了!
金家有妖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好男人爱坏女人
不算大的招待室里,两个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突然就干了起来。
雷谨晫身形迅猛敏捷地避过他凌厉的腿风,嘴里依旧犀利无比地道:“侄媳妇总比你亲侄女儿强,至少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妈的,要说口味,他比他可是重多了!
金成睿不说话了,只是下手更重了,憋了几个月的火气这会儿被他给点燃,一拳一脚皆透着狠戾的劲风。
金牌教官,可不是叫假的!
然而,他的对手是身为特种战队的头儿,军中之魂的雷谨晫,身手自是不比他差。
砰砰嗙嗙——
两人你来我往,招招狠戾,战况热火朝天,却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
两人身手差不多是一个套路,皆是军中的拳法和自由搏击术,只是相对于金成睿的刚猛有力,雷谨晫则是透着一股狠戾毒辣劲儿。
一个是军中教官,一个是生里来死里去的,终归是有区别的。
外面的巡勤士兵隐约听到里面的动静,可是,谁也不敢进来一探究竟。
毕竟一个是京都总区下来的首长大人,另一个也是京都调任过来的,尽管只是一个教官之职,但他的军衔,比这里的人都高。
“我操,你他么的什么时候这么下流了!”
金成睿的声音,少了平日的冷静稳沉,多了一股气急败坏。
也对,被人袭击命根子,哪有不生气的道理。
雷谨晫躲过他凌厉的铁拳,同时一个横踢扫过,声音冷沉,面容一本正经,“老子腿误!”
“妈的,老子还手痒呢!”
金成睿脸色黑的像锅底,他抬臂挡住了他有力的长腿,同时在他抬腿的瞬间,身形极快地闪至他身边,抬手一拳直逼他裤裆子。
雷谨晫看着他那毫不留情的一拳,心下微惊,身子在第一时间跳开。
两人一来一往之间,就造成了史上最无耻最下流的打法——
专攻鸟!
有道是术业有专攻,这打架也有专攻啊!
战况一直持续了个把小时,两个身手强悍的军中王牌过招,那绝对是精彩绝伦,只是打到最后,那是纯属发泄,章法乱了,下流手段也用上了。
金成睿是发泄心里的那股爱而不得的憋闷和那股蚀骨的思念。
雷谨晫是发泄他一颗心被人当成驴肝肺,那种不论怎么努力都撼动不了某只小狐狸那颗冰川心的无力感。
令两个大老爷儿们纠结的是同一个女人,两人是情敌关系,那搏斗的劲头,别提多足了,一拳一脚,一招一式,都是发了狠,牟足了劲儿的。
身上有伤是一定的,不过两人理智倒是没有全失,哪里都打,就是不打脸,同时也顾及到了招待室里的摆设,那么激烈的对战下来,居然没有损坏里面的一桌一椅。
大动作的运动下,累是一定的,再加上两人身手不相伯仲,缠斗起来,自是全力以赴,最后,两人皆躺在地上急促地喘息着,那鼓动的胸膛,彰显了男人的气概和军人的澎湃热血。
“真他么的爽,好久都没有这么畅快淋漓地跟你打过了!”
雷谨晫休息了会儿,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起来,淡淡睨了他一眼,挑眉道:“你不收起你那心思,以后还有你更爽的!”
“嗤!”
金成睿冷嗤一声,亦是从地上一跃而起,深邃锐利的眸子泛着一抹幽光,“凭什么?”
“凭你是她叔,亲的!”
一句话,让金成睿心下微微紧抽,打蛇大七寸,雷老二,他永远知道怎样拿捏别人的痛处。
叔?
确实!
就算他们彼此不去在乎这个字眼,甚至打破了禁忌,可是世俗不容!
他可以不在意世俗,可他没那个勇气,让她去忍受世人异样的眼光和指指点点。
嘴里发狠地说着要拉她下地狱,可是真正做起来,他舍不得。
“你怎么着老子无所谓,不过,老子不想听到一句有关她的流言蜚语,你若不是她叔,老子认了,公平竞争,各凭本事,可你是,老子可不想她背上与叔叔乱伦的罪名,连上个街都要接受别人异样眼光的洗礼!”
雷谨晫也不去管他什么表情,正了正军装,戴上军帽,嘴里再一次犀利而无情地说着。
毫无疑问,雷谨晫是强势霸道的。
金玉叶那女人,他看上了,就已经被他纳进他的保护圈子里。
有男人稀罕她,他无可厚非,也没那个权力去控制别个男人的心,他能做的,就是加倍对她好,抓住她的心。
可是,当这份喜欢会为她带来伤害的情况下,他就不会允许。
金成睿脸色难看是一定的,深邃的眸子纠结而苦闷,少顷,他讥屑地笑了笑,“雷老二,你也别光说老子了,你以为你自己能好到哪里去?”
雷谨晫挑眉,“老子的问题可以解决,你嘛,要解决,除非回炉重造!”
她和钧桀的婚事,他若是看不出来问题,那就白活这么些年了。
“靠,滚犊子!”
雷谨晫不理会他的叫骂,阔步往外走去。
嗯,弄清了想知道的,再打一架,心情不是一般地好啊!
“你还没告诉老子她出了什么事?”
金成睿阴恻恻的冷戾声音在背后响起,显然,他是真有些火大了。
走到门边的雷谨晫脚步顿住,回过头来,面无神色道:“没什么大事儿,就是被那些宵小之辈偷拍到她嫖男人,另外,你们金家人在我大嫂面前嚼舌根,说她不去学校上课罢了!”
金成睿嘴角抽了抽,“你就为这屁点儿大的事儿火急火燎地连夜赶来这里?”
“嗯,有问题?”
看到他那张肃冷的俊脸,云淡风轻的姿态,金成睿特他么的想问候他娘。
妈的,搞了半天,他也急了半天,就这么点儿屁事。
闭了闭眼,金成睿压下心底的憋火,“她为什么不去学校上课?”
莫不是又出了什么事?
呜呜~可怜的四叔,不再她身边,那颗心就跟猫挠似的,担心这担心那的。
“在家陪老子滚床单!”
这话够直白啊!
同时也够气人。
嘭——
一个茶杯直接飞过,金成睿那张脸几乎能与锅底相媲美。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