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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还是他牛叉,他打着买卖的幌子,不行就准备暗抢吗?
江源摸了摸鼻子,心里诽腹着。
又在别墅里呆了几天,今天一大早,班主任一通电话,要月考了。
得,不能再躲了。
尽管她很不想承认,可是,事实上,她确实在躲那个比她还变态恶劣的男人。
世事无论怎么变迁,就算她努力告诉自己,大仇以报,一切皆已过去,可是,当她看到他那张脸,她始终无法释怀。
那股复杂的纠结情绪,让她不知去怎么面对。
恨——
已然放下。
而爱?
她跨越不了心里的那道坎儿。
所以,面对他的纠缠,她能做的,只有避。
她不是一个婆婆妈妈的女人,可是,这件事上,她确实各种纠结。
再杀他一次?
首先能不能杀得掉,还是一个未知数,其二,杀他也是等于慢性自杀。
魂牵——
顾名思义,灵魂的牵绊。
尽管不会立刻跟着死去,可饲蛊者亡,中蛊者的身子也会渐渐变弱,最后枯萎而死。
这是一个漫长的等待。
等待死亡,比立刻死,更加可怕。
说她怕死吗?
她不怕死,可是她怕等死。
心里千千结,酷炫的跑车已经驶进了学校的停车场。
嘭——
车门一关,按了下锁车键,看着头顶的朝阳,轻呼出一口气,潋滟的唇瓣儿微勾,脸上的阴霾褪去,笑容一如既往的明媚妖娆。
不管咋样,她的日子还是要过的,她忙,可没那么多时间去伤春悲秋,纠结一个男人。
“叶子!”
教学楼门口,远远地就听到流骁温润好听的声音随风飘来。
金玉叶碧眸微暖,“流骁,早啊!”
流骁笑意温柔,他抬手极其自然地帮她理了理被风吹拂的头发,“不早了,还有两分钟开始考试,你时间掐的很准!”
看到他的动作,金玉叶碧眸微闪,想到那个男人,想到那个梦,她心里有股无言的心悸,突兀的话语就这样脱口而出。
“流骁,你出国吧!”
流骁俊逸的脸庞笑容凝了凝,指尖的动作微顿,“我能知道理由吗?”
在那份记忆里,以他对她的了解,他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就说出这样突兀的话。
吸了吸气,他身上带着好闻的清香,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是香的。
“我可以不说吗?”
碧眸看向他,眼底深处是淡淡的眷恋,那是对柳逸的眷恋,而流骁,是他的转世,她不能让他有事。
昨天的交手,强弱已见分晓,那个男人一向小心眼儿,行事乖张狠戾,他容不下柳逸,拥有和柳逸一样容颜的流骁,他当然也不会容得下。
目前而言,她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只好让流骁避开他。
只是,这些话,她不能告诉他。
因为她知道,以他的性子,若是知道那男人找来了,就算会没命,他也绝不会避开。
柳逸,他凡事虽然看着好说话,可是,他亦有他的固执。
而流骁,相处的这些时间让她明白,他传承了柳逸所有的一切,不论是性子,还是其他。
所以,他亦然!
流骁凝视了她碧色的眸子半响,见她眼底的认真,他听到他自己说了一个“好”字。
面对她的要求,尽管无理,可他永远都说不出拒绝。
不想离她太远,可他更害怕,他们的心走远。
他能感觉到,这段时间她对他感情的抗拒,不过,就在刚才,他看到了她眼底的眷恋,所以,就算远离她,只要她心里眷恋着他——
这样就好!
在金玉叶的坚持下,流骁的出国之事迫在眉睫,就连当天的试都没考,流骁就回家准备了。
对于此事,金玉叶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本来是没打算干预流骁的一切,可是,如今还是干预了。
一天紧张的考试结束,同学们都累得怏怏的,金玉叶依旧是轻松惬意。
收拾好了东西,金玉叶挎包一甩,出了教室,那方,夏奕见她离开,慌慌忙忙的收拾了东西,屁颠屁颠的跟在她身后,惹来班里一众同学的鄙夷和嘲笑。
背后里,他们一直都在说夏奕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叶、叶子!”
夏奕跑的气喘吁吁,圆圆的可爱脸蛋红彤彤的,清澈无垢的琉璃眸也漾了一丝水光,此时他拉着她的衣角,就像是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努力地撒着娇一般。
金玉叶瞧着,那手他么的就痒起来,再次忍不住袭击了他粉嫩可爱的脸颊,“小奕,你跑什么呢!”
“不、不跑,你、你、你一下子、就、就没影了!”
夏奕喘着气,本来就打结的舌,在他气息不顺之下,更加打结了。
金玉叶碧眸笑意深深,“没影就没影了呗,你还准备一辈子跟着姐儿?”
“当、当然,我立、立志要当、当你首席小,小弟的!”
金玉叶心里好笑,抬手给了他一个爆栗,“没出息!”
“叶,叶子,想……不想我有,有出息?”
夏奕改抱着她的手臂,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万分期盼地看着她,那眼底的清透干净特别迷人,两排如扇子一般比女人还长的睫毛扇啊扇的。
那样子,各种无害,各种萌。
金玉叶宠溺地捏了捏他的翘翘的鼻头,“当然想,你可一定要出息!”
“嘿嘿,那我知、知道了,我会向……你老,老公的位置进,进攻的!”
噗——
金玉叶内心各种吐血。
丫的,她又被这只披着兔皮的狐狸那无害呆萌的表情给骗了。
两人说话间,已经出了校门,只是步伐却被人拦住。
黎梓月甩了甩碎发,脸上勾起一抹自认为能迷倒万千少女的骚包笑容,“嗨,小美人,你总算是千呼万唤死出来了,景少想你想得茶饭不思,睡不安寝,跟小的我走一趟呗!”
“你谁啊,没听过好狗不挡道?还有,你笑的像龟公!”
金玉叶双手抱胸,嘴角笑意戏谑而森凉。
黎梓月笑脸有些龟裂,他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心里拼命告诉自己,此女不能得罪,此女不能得罪,不然会被主子弄死的……
多次反复念叨,他睁开眼,扯唇,扬笑,然而——
他对上了,是一双干净无垢,清透晶亮若琉璃一般的黑眸。
“大,大哥哥,龟公、公是,是什么?”
黎梓月风中凌乱了。
他更想问他,丫的,小美人跑哪儿去了,他都在这里蹲了好多天了。
此时,他要找的小美人正在某人的怀里。
带着闪电标志的车一路疾驰,车内,金玉叶被某大首长禁锢在怀里,霸道的吻侵袭着她的口腔,娇嫩的肌肤被他粗粝火热的大掌弄得颤栗不止。
“二叔!”
柔柔媚媚地唤了声,金玉叶并没有拒绝他,亦是热情地回应着他。
雷谨晫本就是想她想得浑身都疼,这会儿哪里受得了她娇软带着邀请的呼唤?
手拉着她的手来到身下,“帮老子解开!”
急切的话声刚落,突然,车子一个急刹车,两人一个前倾一个后仰,雷谨晫第一时间抬手护住她的后脑,避免她撞到前座的靠背上。
“怎么搞得?”
出口的声音带着一股阴鸷与肃冷,使开车的吴良身子抖了抖,“呃,首长,抱歉,有辆车突然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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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家有妖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你不嫁,老子和谁结?
火势高涨的时候,突然要被迫半路熄火。
雷大首长表示很蛋疼,很想骂娘。
脸沉是一定的,憋火是必须的,然而,那张冷峻的面容却是没有任何表情,唯有那双窜着两簇小火苗的冷寒眸子显示了他的不悦。
“下去看看!”
“首……首长,已经开走了!”
吴良也表示很蛋疼,丫的,那车主太他么的不是人了。
那么一点点缝隙,他都要超过去,那势头,跟不要命似的,硬是逼着他将车给停了,也幸亏后面没有追尾的车。
车子继续上路,吴良这会儿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开车。
后座上,经此小小意外,激情四射的高涨气氛也消退了不少。
雷谨晫手掌依旧撑在她后脑勺上,“脑子撞到没?”
金玉叶手掌抚了抚额,待那股眩晕过去,被他吻得略微红肿的唇扬起一抹明艳妖娆的笑容,“不是有二叔手挡着了吗?”
说话间,她拉下他的手,“哟,都出血了!”
不算白皙的手背因为摩擦,破了一层皮儿,严重一点的地方还渗出了点点血珠。
“心疼?”
雷谨晫本就灼亮如星辰的眸子这会儿更加晶亮,就像是高纯度的黑钻石,冷归冷,可看着却漂亮极了。
金玉叶状似没瞧见他眼底深处的那股期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千般妖娆,万般魔魅地勾住他的脖颈,唇叼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二叔,晚上我还需要你这只手伺候呢!”
雷谨晫喉咙哽了又哽,眸子里的两簇小火苗跳的那叫一个欢脱。
啪——
不轻不重的一个巴掌落入某个女人弹性十足的娇臀,“欠操的骚狐狸!”
出口的声音透着情欲的干哑与男人特有的低沉磁性,听在耳里,撩在心尖儿上,不文雅的一句话,然而,语气里满是无奈与宠溺,和淡淡的黯然。
金玉叶好心情地吻了吻他唇线极好看的唇瓣儿,没说什么,伸手拽过一旁的包包,从里面拿出一个漂亮的小玻璃瓶,拧开盖子,一股好闻的清香便在车厢内熏染开来。
雷谨晫眸色微沉,“你经常受伤?”
也只有经常会受伤的人,身上才会时常备着药。
“没啊,习惯而已,以防万一嘛!”
弄了点翠绿的软膏在他手背上涂抹着,金玉叶说得漫不经心。
还别说,不管是毒药还是疗伤药,她身上基本都会带上那么一点,这个习惯,绝对是从古代带回来的。
雷谨晫静看了她半响,眸子里带着一股复杂的探究意味,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开口问:“今天怎么想到让老子来接你?”
金玉叶碧眸闪了闪,不答反问,“二叔不乐意?”
“鬼扯,老子乐不乐意,你还不知道?别想着转移话题,说,你是不是被那人缠上了?”
“得,什么都瞒不过二叔的火眼金睛!”
雷谨晫冷寒的眸子闪过一抹暖色和满意,他手掌贴着她的后脑,唇热情地覆了上去。
一个火热缠绵的狼吻就此展开。
金玉叶被吻得有些莫名其妙。
一吻即罢。
彼此气息微喘。
雷谨晫粗粝的指尖摩挲着她娇嫩艳红的唇瓣,那软软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
“这样很好!”
金玉叶碧眸疑惑,她觉得自己也不是一个脑子反应慢半拍的人,为何她就跟不上他的思维呢?
看到她疑惑的眼眸,那碧色的眼底少了平时的狡黠媚惑,多了一股难得娇憨,雷谨晫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出声解释,“没被美色所惑,很好,遇事知道找我,也很好!”
他笑容很淡,可那一抹笑容就像是冬雪融化,万物逢春般,配上他那张堪称精致的面容和灼亮如星辰的眸子,整个人简直耀眼到极点,给人心灵上带来极致的震撼。
所谓不笑则已,一笑倾城。
金玉叶不花痴,可此刻,也不得不被这难得一见到的男色所迷。
潋滟妖冶的唇儿扬了扬,她纤细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身子往前贴了贴,唇瓣十分撩人地吻着他的,“可我这会儿却被二叔的美色所惑了。”
前面开车的吴良手又抖了,心里拼命地念叨,‘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雷谨晫眼皮抽了抽,而后狠狠含住了她的唇,又是一番狂肆掠夺,逗弄吸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