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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清响感觉到有一双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游动,好像一条大蛇地活动。她又是紧张又是害怕,身体更加僵硬,抖动地更加厉害。忽然,肚子里面伸进去了一条热热的烧火棍,令她剧痛不已。
“啊!”
一清响低低的一声叫唤,这是一个时代的结束,从此她将告别姑娘的时代,进来新的女性时代。
初次的痛楚,使得一清响紧紧抓住柳亦文的背脊。她感到男人的大手将自己轻轻扶了起来,却更加努力地耕耘。一清响不敢睁开眼睛,她有点害怕,咬着牙坚持下去,心中又是喜悦又是失落,她认为,柳亦文会接受自己吗?
许久……
下面的痛楚隐隐传过来,一清响躺在柳亦文赤裸而多毛的胸脯上,抚摸着一块块突出的肌肉,两个人已经结合在一起了,却不知道说什么。
“其实,我已经结过婚了。”
柳亦文漫不经心地抛出一个惊人的事实。
一清响吓了一跳,用力揪出柳亦文的胸毛,几乎拔了下来。
啊!这次轮到柳亦文惨叫了,他慌忙将一清响拖了下来,埋怨道:“你紧张什么!“
“切,你偷了老娘的身子,现在才告诉我你已经结婚了,想甩了老娘,没门!“
柳亦文摇摇头,苦苦笑了几下,神色忽然黯淡下来:“但是,她在几年前就已经过世了,之后我一直单身。“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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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娘终于被吃掉了,传国玉玺也即将结束快了!
一百零八、小别胜新婚(四)
一清响隐隐觉得触及了柳亦文的某个心事,然而他肯说出来,代表自己已经能够进入他的心了。正当期待着柳亦文说下去,他转眼改口:“算了,不说以前的事情了。还是讨论我们今后的事情!”
一清响不是笨蛋,当下装傻笑眯眯地靠在柳亦文肩头。
柳亦文说道:“等处理完眼前《清明上河图》的事情以后,我就马上得离开国内了。假如你想和我在一起作伴,须得跟着我离开。因为直到目前为止,在警方的档案上,我还是杀害秦嵩的凶手。
可怜的柳亦文,他一直不知道,由于缺乏证据,他被列为杀害秦嵩犯罪嫌疑人的通缉令,老早就撤销了。
一清响说道:“没事,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就跟着你这个土匪到处走吧!反正我家在国外也有不少产业,生活上不用担心,而且我正好想去外国看看,什么巴黎的埃菲尔铁塔,美国的自由女神,都去瞧一瞧。嗯嗯。”
一清响从柳亦文的胸口抬起头问道:“干完这件事情,大概需要多少时间。我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跟你一起走呢!”
柳亦文思虑道:“我想,不会耗费太久吧!出去装备的问题,阻挠我办事的最大因素,还是那些无处不在的敌人呢!不过眼前我的几个对头中,黎叔已经毙命了,新即位的淘宝集团头头,似乎对这件事情不太干兴趣。至于杨朱莉一伙,已经化敌为友了。另外还有两个隐患,一个是神秘莫测的霸府集团高手。一想到那个斥候,我就头痛。嗯,稍等一下。”
柳亦文对于霸府集团的情况,也不是太了解,只晓得这是一个新近崛起的团伙,心狠手辣,内部以斥候、间、幕僚和大将为核心。单单一个排名最后的斥候就已经这么厉害了,接下去的几个家伙,不知道狠到哪里去了。所以他急着想找人问问,而这个人,最恰当的莫过于百晓生了。
柳亦文拨通了百晓生的电话,这个家伙是二十四小时开机,为了随时随地得到资讯,果然他一听到柳亦文的声音就又惊又喜,笑道:“哈哈,柳亦文,你居然还没有死。淘宝和霸府两大集团夹击,你都还安然无恙。算你有本事!”
“少罗嗦,我是包年用户,你不要像中国移动那么耍无赖。我问你,霸府集团是怎么样的?”
“霸府?你果然得到风声了吧!霸府的斥候死了!”
柳亦文大吃一惊,喝问道:“你说什么,斥候死了?谁干掉他的?”
“不是你吗?”
柳亦文莫名其妙,以他的实力,最多稍微胜斥候一筹,想要干掉他,还是非常困难的。想不到那个家伙居然归天了,而且栽赃又到了他头上!
“我不管是不是你干掉斥候的,但是我可以告诉你,间已经找上门来要干掉你了。你要当心,间是一个相当危险的人物,假如把斥候比作刀子,那么间就是浓硫酸!他会让你生不如死!”
柳亦文心底一沉,刚刚走了一个危险的家伙,但是想不到来了一个更加狠的。他叹了一口气,瞅着怀中小巧依人的一清响,问道:“那么我问你,间有什么特征,我可以防备一下。”
百晓生说道:“即使我,也只知道间一个特点,那就是他是个男人!”
“男人?你确定。”
柳亦文听到间的时候,还一度怀疑就是跟着一清响来的那个名为张和芷的女人,但是想不到间是一个男人。
“是的,千真万确。间是男人。还有一点,听说你捉了蒋游竹的女人,是吗?那个海咪咪,嘿嘿!”
“嘿你个头,有什么快说。”
“放了吧,蒋游竹要发疯了,就等着来捉你。”
柳亦文随手挂了电话,倒不是他不想放孙晓芸,而是后者不肯走,能够跟着一票有实力的家伙东奔西跑,不必花钱白吃白喝,那是穷惯了的孙晓芸一辈子的梦想啊!她肯走吗?
一清响才懒得管柳亦文的事情,她百无聊赖,就好奇地在柳亦文身上摸来摸去。这个女人,见识的男人不多,还是第一次如此贴切地打量男人。这小手犹如抹了印度神油一般,搞得柳亦文蠢蠢欲动,忍不住翻身将一清响压住,喷着鼻子问道:“有句话叫做天作孽,犹可违,人作孽,不可活,替你说过吗?”
“什么?”
一清响莫名其妙。
柳亦文淫笑道:“你将我弄火了,现在也不管你受不受得不了,都只好拿你泻火了。嘿嘿。
呜呜。
这是女人不知道高兴还是不满的声音。
第二天,一清响罗圈腿走步,一瘸一拐,对着身边柳亦文不满地骂道:“死鬼,你害得我走路都不能走了,快扶我一把!”
那杨朱莉看到一清响便暗自窃笑,一清响小脸一红,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喝道:“笑什么笑,难道你没有经历过吗?你这个非处!”
“切,现在彼此彼此!”
倒是张和芷这个傻瓜过来,关切地问道:“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摔伤了?”
“闭嘴!”
一清响红着脸骂道,转瞬又觉得自己口气太重了,说道:“没事,只是一点小事,女人必须经过的一段路。你以后也会知道的。”
和张和芷相处时间久了,一清响才知道,其实高高大大的张和芷,年纪比自己小,才十九岁,只是骨架长得大,正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当他们去天津的时候,一清响亮出了大小姐的招牌,并且说会考虑聘用她做管家,张和芷忙不迭地答应了。
早上时分,大家聚在一起吃早饭。昨天得到的秘宝,收藏在秦长江的手里。以其个性,必定是一夜没有睡觉,苦苦思考,因此今早看起来一定憔悴的很。但是柳亦文瞅了一眼,秦长江神清气爽,根本没有劳累疲惫的痕迹,不禁奇怪地问道:“老秦,你知道我们接下去到哪里?”
“华山!”
秦长江喝了一口粥,说道:“经过昨晚一分钟的思考,我破解了谜团,我们的下一个目的地是华山,也是最后一个目的地!”
一百零九、华山论剑(一)
这是解霆锋与柳亦文团伙里面内奸的第一次会面,地点选择在华山脚下华阴市的一个星巴克咖啡厅里面。当黎叔时候,身为淘宝首领的他,理所当然地继承了黎叔的所有一切,包括与内奸联系的方式和手段。大家都是聪明人,永远信奉那句“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恒的朋友与敌人的”箴言,所以即使黎叔是被解霆锋等干掉的,那个内奸也没有必要前来寻仇。
解霆锋悠闲地喝着咖啡,不过生长在茶都杭州的他,对咖啡并没有太多的兴趣,只是为了表示优雅,才装模作样地品味苦涩的黑液体。他在等着内奸的到来,已经知道了内奸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居然是霸府集团里面排名第二的幕僚!然而其真正的身份,还是一个谜,今天的碰头会,不知道内奸会给他怎么一个惊讶呢?
一个人走了过来,坐在了解霆锋的对面,低声却肯定的说道:“是我,幕僚!”
解霆锋几乎把手中的咖啡杯掉下,吃惊地笑着说道:“居然是你!我万万想不到了,柳亦文团伙里面,我最猜不到的,就是你居然才是内奸!”
幕僚微笑着说道:“叫人猜到的内奸,就不是内奸,而是死内奸了!”
解霆锋放下咖啡杯,既然约会的人来了,就没有必要装优雅,直接切入整体,问道:“那么我们有什么合作的必要吗?既然你身为内奸,可以轻巧地窃取你们将会得到的东西,为什么还要找我?”
幕僚说道:“对于你的问题,我会仔细回答的。坦率的说,我的顾虑太大了,所以还不如让你们出面抢夺,然后我再出钱买下来。”
“为什么你不认为我们会独吞呢?”
幕僚笑笑:“因为对你们没有用。即使贵重如《清明上河图》的文物,却换不了一只北京烤鸭,那么也是等同于一张废纸。只要当它换作了钱,才真正有了用处,你说,是吗?”
“那么你开价多少?”
解霆锋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一口较,一千万美金,你可以收取现金,也可以收取支票,我们都提供!”
“成交,看来你背后的势力还不小啊。不过似乎不便出面。”
“确实如此。”
幕僚问道:“我的第二个问题,那个把一清响带过来的所谓张和芷的女人,是不是霸府的间?”
“你不是身为霸府里面排名第二的幕僚,居然不认识排名第三的间?”
“这是有特殊原因的,我不便说。我不认识间,间也不认识我!”
解霆锋喝了一口咖啡,说道:“我不太喜欢那个家伙,她太厉害了,厉害得就像一把剃刀,虽然可以飞快地杀死敌人,但是最终也会弄伤自己。不错,因为你们害死了间的伙伴斥候,她就要报仇!所以暗地里过来。其中当然也有我的协助。这个计策看起来很蹩脚,相信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会怀疑,不过以间的特殊身份,你们绝对不会怀疑的。”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那个问题!”
“我的回答就是,张和芷既不是间,也不是间!”
解霆锋掏出一张百元钞,放在咖啡桌上,带着诡异地微笑反身离开。
“这是什么意思呢?”
幕僚莫名其妙。
于是同时,另外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家伙,也跟着走了过来。
“晓芸,我发誓一定要把你从柳亦文邪恶的手里救出来,你等着吧!”
蒋游竹咬牙切齿地说道,可怜的家伙,她不知道,身为人质的孙晓芸,正美滋滋地过着让绑匪们费钱的日子,以至于几乎不想回来。
与有内奸引导的解霆锋不同,蒋游竹是通过自己的渠道追击而来。依靠警界的朋友,到处发现孙晓芸的踪迹,那双硕大的海咪咪,哪里都是醒目的标记,所以蒋游竹一路跑到嵩山,有跟到华山。但是这也导致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蒋游竹转身对小摊上的老板说道:“老板,来个烤红薯!”
他摸摸口袋,排出两文硬币。
“幸好端木弘毅挤出私房钱借我,不然我都来不了这里了。唉,谁要我是一个贫穷的警察呢?”
蒋游竹不住地叹息,而且看起来,今天只能和盲流一样露宿街头了,他口袋里面的钱,实在住不起宾馆。
也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