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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鹰目光一寒,对这些个小罗喽还敢在他们几个面前咋咋呼呼根本不屑一顾,若非皇上一直沉着气未曾让他动手,否则哪轮到这些个蠢货活到现在。
东方珏面色也是难看,一直隐忍了半天,便是不想弄出大的动静引人耳目。可是眼下,他们的身份已经被怀疑,若不清理掉这些绊脚石,只怕也会惹出大乱子。
当下俊眸一森,抬眼对夜鹰等人一个示意,对方便了然地微一点头,而后就在方才那大汉上前距东方珏两步之远时,夜鹰身形一个微动,腰间的长剑已经嗖地出鞘,在那大汉眼见眼前寒光一闪心有所戒之时,手中的大刀还未曾来得及抬上抵挡,一支锋利的长剑便准确地刺入他的咽喉。
“你们是……东……”大汉圆目大睁,看清对方那森冷陌生的脸孔时,东瑞狗贼几个字还未说完,便身子一歪,扑嗵一声重重地倒在地上。
原本便心感不妙的西临士兵见状同时操动手上的家伙,看着那几个同时停下手中的活缓缓转过身来的陌生人,有人迅速地反应过来,大叫道:“快去前营通知赵将军,东瑞的逃兵在这……”
噗哧一声,出声的士兵话音未落,一颗头颅已经如同球一样咕碌碌滚到了地上,脖子上的血仿佛是缺了口的喷泉,哗哗地身子还未倒,血已经喷溅了三尺之高。
其他士兵见状生生被吓傻,然而敌人未等他们回神,一支支泛着嗜血光芒的寒剑,已经稁不留情地剌入他们的胸口,割破他们的咽喉……
先前暗叫不妙的老李头眼见那个年少的士兵吓呆在原地,不由冲上前一把将他推出老远,一边挥舞着常年炒菜的大铁铲,大声喝道:“东瑞的贼寇,吃我一铲!”
“李师傅!”少年士兵惊醒回神,看着李师傅拿着大铁铲冲向了敌人,抓起地上同伴用过的武器,便准备冲上去跟敌人拼命。
夜鹰本以为这么个老家伙冲过来不过是自己举手可杀的功夫,却一剑剌去,被对方的大铲子及时地挡住,并伴有一股强功的力道,硬是将自己接着的一招,被他划解了开去。
番外篇……天网恢恢疏不漏
老李头挥舞着铁铲连接了夜鹰四招,听到少年冲了上来,不由心中一急,闪身便转开铲身一把拍向了少年,怒斥道:“还不快点逃命,冲上来想死吗?”
少年被大铲一拍,身子一个不稳,整个人便被一股力道重重地推出了好几米,转头便看到那个剑眉男人乘此机会一剑划过李师傅的肩胛,立时一道深可见骨的血口,沿着李师傅的衣袖成片地浸染了开来。累一旁一个略有年纪的大叔士兵眼见少年发呆,随手抄起身旁的竹蓝子扣住刺向少年的长剑,险险阻住长剑的力道,却瞬间被对方的长剑‘刷刷’地斩削成片,跟着噗哧一声,森冷的寒剑连半丝犹豫都没有,便深深地连根没入那士兵的胸膛之中。
“傻小子,还不快走!”乘着最后还有一口气在,那大叔使出全力将少年继续往后面一推,跟着他的双手死死地抓住身前夜澜欲拔出的剑身,使得夜澜抽剑不出,不由狠狠一脚踢向那人的下腹,而后长剑猛力一抽,便生生地割落那人的一双手指头。
“黄叔!”少年发出一声撒心裂肺的唤喊,旁边还有几个中剑未亡的西临士兵红着眼跟乱人拼命,却只不过一招半式,便彻底地断了气,死未瞑目。
少年终是知道了大家的用心,不顾一切地拼命往前营方向狂跑,耳听着身后同伴的惨叫一声接一声,他的脚步亦越发发疾,一对拳心,也紧得似乎再来平展不开来。闷东方珏目光一沉,看着这些区区弱兵竟然还能在自己的绝世影卫手上跑掉一个漏网之鱼,虽震憾这些人竟然如此的不怕死,也嘲讽着如此一群老兵弱士,竟也敢与自己抗衡。
纵他今日虎落平阳,却对付这些角色绰绰有余。
身形忽地鹤展高窜,东方珏欣长的身影仿佛一只巨形灰鹤,在弱质少年拼了命地逃窜之际,袖中的银针全力一射,一片银色雨花般的光芒,便在这个充满了血腥的午后,直直射向奔跑中的少年。
“啊!”一声惨叫,少年的身影立时滚到了地上,他的后背已经不同程度地中入了银针,那淬着毒液的银针一经入体,他的脸孔也一下子苍白到吓人,却看着前方会有卫兵把守的哨岗,他强撑起满是疼痛的身体,如同一只未死透的灵猫,在东方珏意想不到的情况下,再一次地爬了起来,并继续快步地向着前方奔跑而去。
低咒一声,东方珏未曾料想这少年的休质竟是有异常人,连自己瞄的几个致命穴都未曾要了他的命,不由身形再度一展,原本未曾抽出的长剑,也自腰侧‘唰’地拔起,向着少年的后心直刺而去。
老李头全身浴血,在与夜鹰对战了数十招后,年事已高的他,终是无法敌得过训练有素的皇室暗卫。
转头看着那边步履踉跄却坚持向远处奔跑的小少年,他倾尽全力,扔出自己已经操持多年的铁铲,直击东方珏的后脑飞铲而去。
夜鹰眉锋一攒,手中的长剑同时一把在剌入老李头的心脏正中,但见血光飞溅,人影难辩。
“孩子,要撑住啊……”扑嗵一声,隐没军营做一个无人问津的伙头军的李慧净,终于长瞌双眼,再也不会醒来。
皇觉寺遭人暗害险得生还的一代住持,如今阴差阳错,事隔多年还是死在了东瑞人的手里。
唯幸死前还能救下那个孩子,只要有一丝希望,都要让东瑞的这些敌寇,死在西临的土地上。
东方珏的长剑因后风来袭迫不得已偏了几分,使得原本剌在少年后心的长剑只是划破他的手臂,让他再度逃窜了开去。
正欲再追击,少年竭力的叫声已经引起了前营守卫的注意,耳听有士兵戒备的脚步声往这方而来,东方珏暗道不好,立时收身转道而回,却听前营方向已经脚步大作,伴着警示急情的号角,也同时呜呜大作起来。
夜鹰等人汇合东方珏而来,闻声询问道:“皇上,要不要杀出去?”
“现在还杀得出去吗?”东方珏面色一片铁青,未曾想到西临留守的这批守军竟是如此的训练有素,仅是刚有动静,便能如此迅速地作出鸣号备阵。
如此军队,那凤天逸果然是练兵有方。
转眼看那边地上已经绝了气的伙膳军头,他恨恨道:“我未想到,他在这后营之地,竟也安放了如此绝顶高手。若非那凤天逸料事如神,便是这天意,欲亡朕于此!看来,朕的气数已尽了。”
“皇上!”夜鹰等人听皇上如此口气,不觉慌了。
无论何时都冷静果敢的皇上,何时会有如此认命的神色。可此时此刻……
“东,东瑞的狗皇……帝,在,在那里……”奄奄一息的弱质少年在被人扶起之时,苍白的面色写满了恨与自豪。
他终于,可以用自己微薄的力量,抓获东瑞的那些敌寇了。
四周有嘈杂的脚步声响动,耳中有军营的号角呜咽响起,少年看着天空中随风而飘的一片云朵,染血的嘴角不觉扬起一丝欣慰之笑,而后身体一松,安祥而欣慰地合上了眼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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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洋洋洒在林荫的树隙中,林边的清香掺着不属于花树的腥血气味,奇异地萦绕在人的鼻际,端是说不出的怪异难闻。
手捧着满满的鲜黄野花,夏侯雪不知道它们叫什么名字,可是它们的颜色与形状,却像一个个小小的太阳一般,那样的灿烂,那样的耀眼。
“公主,我们回吧。”采微看着多日来难得露出这样欢快笑容的小公主,心里也感觉一阵快慰。
纵是世事变迁,可她们的小公主还是这样的美丽可爱,清纯无忧。在这个满是腥血的天空下,也唯有她,才可以如一株藏在幽林中的鲜美小花,不曾被污染了世俗的血污。
“嗯”夏候雪点了点头,再也没有理由逃避那个让她感到压抑沉闷的帐营。任由采微牵着自己往来时的方向回去,却忽然间,听到前营传来一片急促的号角之声,似乎出什么事了。
番外篇……林中偶遇落难人
采微一急,忙俯身抱起夏侯雪紧张道:“公主我们快快回去,定是有敌情才会有号角声。”
夏侯雪不置可否,对这所谓的敌情,也是那些西临人该急的事情。
任采微抱着自己快步前行,她一边嗅着花香,一边看着林中偶尔飞起的小鸟,好想自己也能像它们一样,可以拥有一双会飞的翅膀,能够自由自在地欢快飞翔。累如果她有翅膀,她就可以飞回北沧,飞回皇宫,飞到母后的怀抱。告诉母后,她好想她……
鼻子不觉酸酸,精致的小脸刹那间由阳光灿烂,变成泫然欲泣。却,如今的她,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高兴了便笑,难过了便哭。
轻吸一下子鼻子,夏侯雪努力眨掉眼中泛出的水花,透过朦朦泪眼,她依稀看到母后那温婉甜美的笑容,在那遥远的地方,看着自己。
下意识地微伸出手,泪珠唰地随之滚落,她一脸委屈地看着母后一如既往的美丽容颜,心比任何时候都酸。
她知道,母后根本不在面对,这样的幻影,一路行来,她不止见过一次。
却每次自己欣喜地扑向母后怀中时,那个温柔如水的母后,却会化成一缕幽寒的空气,根本不存在眼前。
“母后,母后……”伸出的小手缓缓回收,轻拭去脸上流下的泪水,夏侯雪无声轻念。然这一拭,眼前的一切又变回先前的丛林。却意外的是,她看到林子对面有个奇怪的东西在水边蠕动,不觉心中一骇,方才的伤心也立时被惊去不少。闷“采微姑姑你快看,那里好像有奇怪的东西在动。”小手下意识地抱紧了采微的脖子,突然而来的紧窒与叫声也让正急忙往回赶的采微吓了一跳,营中突生变故,自己与小公主所处的林地又别无他人,此时她们距营地还有数百米远,若发生个意外,她们便是呼救也难以在被那边嘈杂一片的士兵们发现。
想着她的脚步更是不停,一边抱紧了小公主安慰她不怕,一边自己心跳加促,生怕这林中本就阴森过营地,而今又有不少的尸体未腐,只怕遇了邪异生生伤到了小公主。
而夏侯雪在初时的惊骇过后,因有了采微的安慰,不由放松许多。
好奇让她再看向那边,但见树影重重,花草晃动,一摇一晃间又不见了动静。再一揉眼,她这才看清,那里竟是一只棕色大狗在河流边上围着一个什么东西打转,并不时地低头拱拱,偶尔再咬着什么东西不时地拖动,似乎想要将什么拖到树林中来。
呼,原来是只狗。
手心一松,夏侯雪也不自觉地松开环在采微脖间的胳膊,却刚刚收回视线不远,那方的大狗便猛然发出一声激烈的叫声,并忽然发狂一般身体猛纵而起,正对着方才它拖动的东西急扑而下,却未曾落地,便听大狗猛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随即身子便扑通一声坠地,再也没有爬得起来。
心一动,夏侯雪无比惊讶地看着那只体形宠大的大狗说不动便不动地趴在河流边,忽然很好奇,那大狗拖咬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不觉摇了摇采微的肩头,要求道:“采微姑姑,那里似乎有人。我们过去看看吧!”
“公主,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吧。军中出了事,皇上定要担心我们了……”采微同样听到那狗叫的声音,更惊奇狗叫的急促与短暂,仿佛被人一击毙命,快且准。所以,她哪肯冒险让小公主满足好奇心,却话音未落,便听小≮我们备用网址:。。≯公主又惊奇地喊道:“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