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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儿,你舍得把我拱手让人?”太子嘟囔着嘴,无辜的眨了眨眼,一脸委屈,“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一点都不留恋我么。”
“太子殿下要是喜欢,我怎么好阻拦呢,再说感情这种事情都是都是说不准的,所以…”司空冰岚微笑着,环绕住他的脖颈,突然抬起膝盖,手臂用力,把他拉了下来,膝盖猛地对准他的腹部一击。
“啊!”太子当即疼得呲牙咧嘴,脸色煞白。
司空冰岚微笑着松开手,抬起脚就把他往地上踹去,“良宵苦短,太子殿下还是快点去找谷蕊,说不定谷蕊也正在等太子殿下呢。”
“岚儿,我跟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太子可怜巴巴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又回到她的身边,态度诚恳的认错道,“岚儿,我真的跟那个丫鬟没有任何关系,你要相信我。”
“不信。”司空冰岚白了他一眼,不想说话。
“岚儿,其实我只是怀疑那个丫鬟可能是唐家的余孽。”太子没办法,只能老师交代,“岚儿你仔细想想,你被仍在那样荒凉的地方,怎么就刚好被米谷蕊碰上了呢,她还这么好心的对待你一个落魄的陌生人,你就不觉得奇怪么?”
经他这么一点,司空冰岚也觉得,自己与米谷蕊的相遇到后来的相处,米谷蕊似乎从来都没有具体问过她的身份,就算是看到自己身上有那么多的银票的时候,反应也并不大,不过当时自己并未在意。
现在细细想来,再加上之前剑舞对自己说过的那一番话,似乎这里面确实有文章。
“我在大殿里下棋,她正巧经过,说对下棋有兴趣,我就想正好试探她一番,虽然她表现的一窍不通,但是对于一个刚上手的人,能跟我对弈十颗棋子,那绝对不是不懂的人能做到的。”太子见她似乎不那么生气了,这才将事情一一托出。
“虽然还不能确定这个米谷蕊是不是唐家最后的余孽,不过还是要小心些。”
话音刚落,屋顶上突然穿了似乎是脚踩瓦片的声音。
有人!
而且好像还不止一个!
两人心中顿时明白过来,可还没等司空冰岚反映过来,太子突然挪了挪身子,将他往床里边挤,开口就说,“岚儿,人家会温柔的啦。”
说着,又在她脸颊边蹭了蹭,像只猫儿般的,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脸颊。
“不要闹,我…”话还没说完,嘴已经被堵上了。
司空冰岚捶打着他的肩膀,又羞又恼,真不知道该把这家伙怎么办了。
太子温柔的吻着她的脸颊,慢慢的又回到了她柔软的唇瓣上,湿热的吻缠绵而炙热,甜美的滋味让人流连忘返,触碰到她柔软的丁香小舌,轻轻挑逗,温柔的轻允,动作细腻而不急躁。
昏暗的房间里,两个人不知不觉就缠绕在了一起,被子凌乱的摊在一边,司空冰岚娇小的身子全部被太子揽在怀中。
低头看着她微颤的睫毛和羞红的脸颊,太子唇角的笑意不由更深了,无意中瞧见前两天两人缠绵时,自己在岚儿脖颈里留下的印记。
他抑制着心口燃起的欲火,又亲了亲她的额头,一把将被子盖在了两人的身上,在她耳边低声道,“不要出声,那几个人应该只是先查探的,先让他们放松警惕。”
他低沉而性感的声音带着几分揶揄之意,司空冰岚脸颊一红,心想什么叫让他们放松紧惕,这家伙根本就是假戏真做。
趁着糊弄房顶上那些人的时候,吃自己豆腐!
“就是要真的去做,才能够骗过这些人的眼睛嘛。”太子从背后环抱着她,强而有力的身躯紧贴着她娇柔的身体…滚烫的手臂环过她盈盈不足一握的腰际,轻轻握住她的手,把她的小手进攥在自己的怀里。
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唇瓣紧贴在她的耳边,轻轻吹气,带着几分揶揄意味的轻笑道,“岚儿,你的身子好烫,耳根子好软,是不是在想什么坏事?”
亏这家伙大敌临前,还敢开这样的玩笑。
只是见他这么镇定自若,好像完全不担心屋顶上的那些人会突然跳下来刺杀他们似得,心里不由疑惑,问,“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先来查探的?”
“因为我聪明呀,岚儿。”太子把被子蒙的更紧了,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突然间,屋顶一阵巨响,哗啦啦的瓦片滑落声,顿时响彻寂静也夜晚。
司空冰岚想要下床跟他们火拼,却没想到身下的床突然从当中一分为二!
一瞬间,她和太子两人都从床上掉落下去。
耳边只剩下掉下去前一秒,太子的声音,“岚儿,不要怕,抱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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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14 夜遇刺杀,假戏真做
午后,阳光正好,司空冰岚在院子里放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一张宣纸,她手里拿着沾了墨的毛笔,夹着笔的手指刚劲有力。
鼻尖刚在宣纸上落下,就如行云流水般的划动起来,墨汁如散落的雨点,星星洒洒的布满了整张宣纸,片刻的功夫,雪白的宣纸上已经多了一副大气磅礴的风景画,而山水盘绕间,却有一块地方是空出来的。
弦清刚巧抱着干净的衣服走了进来,见主子在画画,兴致冲冲的跑了过去观摩。
要知道主子的画技在帝都那可是顶尖的,就连帝君都夸赞过。
当她走到桌子前,顺着移动的笔尖看去的时候,不由愣住了。
这浓墨淡彩,栩栩如生的娇俏女子,怎么跟自己长得这么像?
一时间,她又惊又喜,迫不及待的问,“主子,主子,这幅画是给奴婢的吗?”
“嗯。”司空冰岚收起最后一笔,飞墨化作这幅画中的一只翱翔天际的苍鹰,这才缓缓抬起头看向她。
她唇角噙着淡淡笑意,把手中的毛笔搁起来后,才接着道,“你明天不是就要跟六爷走了么,主子也没能送你的,只有画一幅画让你随身带着留念了,见到这幅画,就像见到我一样就好。”
“主子,奴婢会回来看您的。”弦清急着说,双手却不安的来回摩挲。
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一次要跟六爷去北方待多久,准确来说,那鞑靼、突厥和匈奴一天不肯归顺,恐怕六爷就很难回来帝都了。
这一次要不是因为情况特殊,六爷也是没办法回来的。
“傻丫头,既然跟了六爷,以后就是六爷的人了,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要跟六爷共患难,所以别老是想着回来的事,我会好好的等着你跟六爷的好消息。”司空冰岚轻轻拍了拍她的小手宽慰道。
正在两人说话之际,院门口走进来一个人。
弦清一看见来人,就激动的扑了上去。
“剑舞,好几天没看见你,你跑哪儿去了!”她扑在剑舞的怀里,声音哽咽。
像她这么感情丰富又容易落泪的人,实在是受不了离别的苦楚。
剑舞冷冰冰的脸上难得露出了几分伤感之色,但还是勉强扯出了一丝笑容,张开手也紧紧抱住了她。
一边轻抚着她的后背,一边低声道,“你一路小心,有事飞鸽传书回来。”
“你这个没良心的,好歹我们也是从小到大的,怎么连句舍不得的话都没有。”弦清有些生气的嘟囔着嘴,不满意的哼哼。
“一路有六爷照顾,我放心,只是你这性子以后要收敛些,没有主子和我在身边,必须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剑舞神色平静的叮嘱着她,其实这些话,她本来是不打算说的。
昨晚上整整一夜,她想了不少舍不得的话语,想要趁着弦清离开前一天说出来,可是话到了嘴边,就怎么都说不出了。
而是说了这些叮嘱的话,说完看到弦清的表情,不禁有些后悔。
“我知道,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照顾六爷,以后只有你在主子身边照顾了,你自己也得照顾好你自己啊。”弦清虽然被她超冷静的反应震惊了,不过还是感动的点了点头。
突然间,她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你在这儿等我一下。”
说完,人已经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片刻的功夫,她又抱着一个小的木箱子走了回来。
把手里的木箱子往剑舞的怀里一塞,剑舞顿时惊讶不已的看着她,“这不是你的小金库么?”
这金库平时弦清当作绝世珍宝一样的藏着掖着,不给任何人看,每天都换一个地方藏起来,怎么今天舍得拿出来了。
“反正我现在也用不着了,跟了六爷,我也不差钱,所以这些全部给你,看飓风那小子也不像是有钱的,万一以后亏待你怎么办,我早说了,女人要为自己的将来早做打算的啊,你就是不听。”弦清一边苦口婆心的提醒她,一边把揣在怀里的木箱钥匙拿了出来,也塞进了她的手里。
“以后这宝箱就是你的了,我这一次跟六爷走,除了主子的字画和几件更换的衣裳之外,就不带其他的累赘了,我其他的东西都放在这里吧。”弦清说到最后,眼眶又有些湿润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能跟六爷回来的。”
“哭什么,又不是让你上战场,抛头颅洒热血。”弦清的额头多了几条黑线,无奈的看着她。
不过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这么大方,竟然连宝箱都舍得给了自己。
想到这,她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准备什么,让丫头带到北方的。
于是抬手将脖子里从小带到大的一块玉拿了下来,挂进了弦清的脖子里。
“不行不行的,这可是你爹娘留给你的遗物啊,怎么可以给我。”弦清说着就要把玉佩拿下来。
却被剑舞按住了手臂,“这一块玉,寄托着我对爹娘的想念,也寄托着我对你的思念,以后你就将它随身带在身上,可保平安,看到玉,就像看到我一样。”
“可,可我带走了,以后你要是想你爹娘了怎么办?”弦清眨了眨眼问。
“过去的事情我都已经放下了,剩下的都存放在心里怀念,你要记住,这一块玉一定要随身携带着,一定。”剑舞看着她的表情格外认真,这一番话似乎是别有深意。
弦清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也感觉到了自己脖颈里的这块玉说不定还有其他的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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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爷走的这天,特别告诉他们,谁都不要送行,要不然他总觉得自己以后回不来似得,所以就带着弦清,两个人一起离开了帝都,前往北方。
司空冰岚虽然没有去送他们,可是还是站在了皇宫中最高的瞭望台上,看着六爷他们的马车走远,直到只剩下一片沙尘,这才转身离开。
回到明瑟殿的时候,剑舞正在院子里练剑,司空冰岚注意到她眼圈都是红红的,虽然没说,却也明白这姑娘是舍不得剑舞,一定是哭过了。
“主子,太子殿下让奴婢帮您打包好了衣衫,说是要带主子您出行一趟。”剑舞见她从外面回来了,就收起了剑,转身跑回厅里,把早就准备好的包裹递了过去。
“怎么这么急。”司空冰岚本以为会过几天再出门的,没想到竟然是跟六爷同一天走。
“奴婢也不清楚,主子先去大殿看一看吧。”剑舞把两个包袱背在肩膀上。
“嗯。”司空冰岚见她东西都收拾好了,也就转身朝大殿走去。
可还没跨进大殿,没想到就看到太子和米谷蕊正相对而坐,正在下棋。
米谷蕊那张清秀的小脸上,泛着一抹淡淡的分红,目光认真的看着棋盘,手里的黑子也犹豫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