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要去睡觉,我才不要去睡觉。”洛施施拉开龙一的手,她看看龙一,总觉得他有点怪怪的样子。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龙一老是对着她眨眼睛。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洛施施没有发现安泽西的脸色已经难看的想要杀人了,她盯着龙一看了半天。
龙一心里焦急,洛施施就是这样的性格。有什么事都要说出来,现在倒是好了,她真的说了不该说的话,尤其是这个点上面。
唐放歌就在安泽西的怀里面,她明显地就感觉到了安泽西的不对劲。她伸手握住他的手,将安泽西不是太好的情绪给控制住了点。
“没事,我们只是女人之间说点话。你脸色不好,还是回去休息一下。”握了握安泽西的手,唐放歌安慰道。
安泽西还是有点不满,自己的女人,难道想要呆在一起也是各种人来捣乱。
唐放歌踮脚,然后在安泽西的脸上印下一个吻。这一个吻,叫安泽西顿时心情好了很多。他看着洛施施,很是不满地皱皱眉头,然后自己上楼去了。
龙一苦笑,事情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只是这件事他知道一点,那就是安泽西为什么不说结婚的事情,或者说他几乎不说这些事情。虽然已经过了六年了,但是那个誓言就算是到了死都不会解开的。
“放歌,我有点事情找你。”见两个男人都走了,洛施施才拉着唐放歌的手在外面一个花墙处坐了下来。
唐放歌见洛施施脸上似乎有点为难,她觉得一定是什么事发生了。
“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和我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吗?”唐放歌握着洛施施的手,笑着问道。她还真的不知道洛施施会是一个张口语言的人,她应该不会是那样的人。
“我是有点事情要跟你说,只是不知道要怎么说。”洛施施语气沉重,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如何说这件事。
唐放歌眉头蹙起,总觉得是有点什么事情。
“你说,到底是什么事情。”唐放歌直直地看着洛施施,她没有什么害怕的。只是看着她一脸为难的样子,自己倒是有几分不安而已。
洛施施握着唐放歌的手,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才道:“是关于贝诺的事情。”
“贝诺,他不是先一步回法国了吗?”这个是他们这样对她说的,说贝诺回法国去了。听到贝诺回法国,她当时才安心一点,想到贝诺没有事情,她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安心的,只是现在难道事情并不是他们告诉她的那样。
“贝诺没有回法国,等会我带你过去看看他吧!我是实在没有法子了,所以必须要你过去看看。如果继续下去,真的会毁了他自己。”洛施施真的没有见过那么凶猛的药,如果不是贝诺先一步被注射了那样的药物,她也不会好不容易才配置出控制的解药。只是那些解药对于安泽西可以勉强的控制住,然后再一点点的消除,但是贝诺不行。他在一天内被注射了那么多的药物,几乎可以说人都毁了,加上他自己本身就有毒瘾。事情变得棘手,如果不是棘手的事情,她真的不会找她。
贝诺自己也不希望自己的样子被唐放歌看见,他一直都要求她不要告诉唐放歌,只是现在她还是不忍心叫他就那么下去。也许十天,也许二十天,不久,他就没有办法获救了。
“贝诺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直都将贝诺当成是自己家人的唐放歌一阵忧心,她抓住洛施施的手臂,很是焦虑地问道。
洛施施口中苦涩,她能够看得出来,贝诺是真的爱着唐放歌。他是将唐放歌当成自己的女人来爱,而不是一个家人。只是唐放歌并不是,她爱的人一直都是安泽西。
“你跟我过去你就知道了,只是你不要被吓到就好了。”洛施施开车带着唐放歌,两人离开了安泽西的别墅。
别墅的阳台上站着两个人,安泽西手中夹着一支烟。火红色的烟头如同是橘色的光芒,一点点地在燃烧着。13049929
龙一就站在一边,贝诺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了。安泽西则是刚刚知道,而龙一则是早就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他也已经告诉了安泽西,他就知道洛施施是不会不救那个人的。
“你不阻拦吗?如果你阻拦的话,放歌一定不会去的。”龙一倚在阳台边上,他看着远去的两人,声音中带着几分质疑。没有男人会忍受自己的女人去看别的男人,如果那个男人只是一般的朋友还好,但是那个男人是爱着唐放歌的。为了唐放歌,一个男人都愿意将自己交给男人去凌辱了,还有就是他自己为了唐放歌也瘦了不少苦头。当他们将他从那个房间里带出来的时候,他们都不敢相信眼前的那个人是红极一时的贝诺。
安泽西将手里的烟头拧灭,他看着远处只是声音淡淡道:“没有必要阻拦,她也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就算我再如何的阻碍他们,他们之间还是有我也插不进去的六年。那六年里,那个男人给了放歌最好的保护。在六年里他们相依为命,现在他们之间还是有羁绊的,所以我没有必要去做一个忘恩负义的男人。放歌回到我身边,已经算是将他真为珍惜的东西夺了过来了。他恨我也是有理由的,如果是我,我也会恨那样的男人。”
“真的没有想到你会说这样的话,还真的有点不像你了。”龙一唇角翘起,打趣道。
安泽西冷冷地看了一眼龙一,“你自己还不是,看看六年前的你,还有现在的你,也不是完全是两个人。时间总会改变人,只要人有了感情,有了牵绊。”
“是啊!看看六年,我们似乎懒惰了很多,不过你到时勤快了很多,但是现在却叫人有一种羡慕的感觉。”这六年来,他们变化太大了。以前的他们都是孤家寡人,过着自己觉得最好的生活,但是也过着从来都是孤独的生活。现在他们都已经有了家人,还有了自己的孩子。他们的孩子都已经这么大了,他们似乎也开始一点点的变老了。
看见安泽西转身离开,龙一心里立刻明白他要去什么地方。他们之间已经很有默契了,只是一眼就知道彼此之间的想法。龙一笑了笑,还是跟了过去。
“要是想要追过去,就带上我,这次毕竟也有我的老婆在里面。”龙一跟在安泽西的身后,两人一起上了车,车子没有多久消失在别墅内。
…………
唐放歌还没有到达贝诺的房间,就听见房间里东西摔碎的声音。
“滚,滚……”东西一个接着一个摔碎在地面上,贝诺的声音变得如同是一只狂躁不安的狮子。在车上,洛施施已经告诉了她情况。她没有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她活着,但是贝诺被受到了那样的对待。当时她很在乎的只是他是否受到了凌辱,但是现在是比受到凌辱还要惨痛的事情,他的自尊自信什么都没有了,都在哪些药物的支配下变成了一文不值的狗屎。他就在房间里抓狂中,像是一只牢笼中的野兽,总是用爪子去抓哪些铁栏杆,用自己的身体去撞击牢笼,最后变得遍体凌伤。
门咯吱一声开了,从里面出来的是弗朗一身狼狈的出来了。他的脸上还有血,显然是被贝诺用什么给划伤了。上面的血还在流淌着,但是弗朗看见唐放歌的瞬间就惊喜了,他迅速地冲过来抓住唐放歌的手臂。
“你救救他,救救他吧!要是在这样的下去,他真的会死的,真的会死。他一直都是为了你,一直都是为了你,这一次你无论如何都要救救他,他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是影视界的新星,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起步,不应该在这里,不应该在这里……”后面的话弗朗怎么都说不出口了,他本来以为自己会成为出名的经纪人,但是现在事情变成这样,他觉得自己的希望和前途也开始一点点的毁灭了。后面的话他是哽咽着说的,只是用那双渴望的眼睛看着唐放歌,他心痛现在的贝诺。他明明就应该是好莱坞的巨星,可是现在他却成了一只困兽,一个完全几乎没有了理智的人。那些药物毒害的他那么重,如果继续下去他会将自己折磨死的。
唐放歌看着弗朗,她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弗朗。是她将他带到了这一行,是她给了他希望,但是现在似乎也是她毁了他的希望。
“你放心,他会没事的。”唐放歌的声音暗淡而又苦涩,真的没有想到贝诺会变成这个样子。在他们幸福的时候,他自己一个人却要承受这样的痛苦。这些都是她最不想要看见的,现在的她只想要帮助他。
“好,你一定要救救他,只有你能够救救他,只有你了。”弗朗心里安稳了一点,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唐放歌。他想要笑,觉得自己是有希望了,不过他脸上的笑容苦涩的如同是黄连。
唐放歌推开门,房间里面昏暗无比,贝诺如同是一只受伤的野兽。他听到有人开门,他顿时又开始暴跳如雷起来。
“滚,我叫你滚,你听见了没有。”他愤怒的声音像是最为无助的呐喊,想要摆脱所有的人,但是藏不住那声音中的痛苦。
唐放歌站在门前,她的身影挡住了不是太明亮的光线。只是站在那个位置不动,房间里面零零碎碎的都是砸碎的东西,而贝诺就站在床边烦躁不安地看着进来的人。
一向都是站在光芒下面的人,现在竟然变成了需要站在昏暗中的人,她心中刺痛。这样的人是他吗?她看不清楚他到了面孔,也看不清楚他的眼睛,只是感觉到他呼吸中的无助,像是一个在黑暗中哭泣的孩子。那样的脆弱,甚至是那样的迷茫。
没有说话,唐放歌向前走了一步。她的脚踩到了地面上的碎片,立刻发出咯吱一声清脆的响声。这样的响声也更加的令贝诺感到厌恶甚至是痛苦,他不想要任何人靠近自己。现在的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只要是出手都会伤人,他已经不想要活下去了。那种如同是万千只蚂蚁啃食这自己的骨髓,甚至将他毫无尊严的打倒在地面上只能哀求。每一次想到自己会是那样的丑陋,他就已经不想要再继续活下去。可是每一次他醒过来的时候,他想要死,但是又还有依恋。他还没有看见唐放歌,还没有看见过她,她真的不想就这么去了。可是现在的自己,根本就没有脸面见到她。如果见到她,他觉得自己生不如死。
喜欢一个人,但愿她见到自己所有美好的东西,而不是所有丑陋。尤其是自己这个时候,如同是最为丑陋恶心的东西。他如何能够见她,深夜他根本就睡不着觉,因为没有药物,他只能一次次的叩打墙面,一次次的用自己的头去撞击墙面,甚至不惜伤害自己,身上都是一道道的血痕,他没有办法停止。只是想要撕裂自己,将自己体内的那些蚂蚁都丢出来。
每一次都是在捆绑中醒过来,他知道自己又开始复发了。这样的折磨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尽头,就像是无边的深渊,他永远都在恐慌中度过……
“不要过来,听见没有……”贝诺吼了一声,他不想要任何人看见自己此刻的狼狈,他不想要任何人,尤其是那些他想要见却又不敢见的人。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房间内的气息是他熟悉的,所以他更加的害怕,只是一步步地往后退。
咯吱咯吱的声音还在继续响起,唐放歌并没有停下来,她一步步地靠近那床边的人。她想要看看他,想要看看他的摸样,想要记住他的摸样,这些都是因为她才变成这样的吧!当时,如果不是因为她,他是不是不会变成这样。
“我叫你不要靠近,你听见了没有。”如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