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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像疯狗一样舔着我的脖子和脸。“我可没强求,今儿可是你自己来的!那可就怪不得我了!”他边说边撕扯我的衣服,并快速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你知不?你都快把我想死了!你摸摸看,我哪次见你不是硬的?”他抓住我的手,按到他的生殖器上,然后笑淫淫地说:“怎么样,我没骗你吧!”说着,把我像夹包似地抱进屋,扔到床上。
“你说你个小浪货,你咋这能挑人呢?嗯?”
他再次占尽便宜,于是志得意满地坐在床上剔牙。
我扭过身,哭了一会,然后转向他嚷道:“你什么时候放我和点点走?”
他凑过来说:“你是求我呢?还是支使我呢?”
“算我我求你行了吧!”
他咂咂嘴品品味,然后笑着点点头,坐到床沿上拍了拍大腿说:“你还别说,见惯了你倔,还真不习惯你这么低三下四的!”他伸手拍拍我的脸,一阵冷笑,就好像在说:“少打如意算盘了!”
“我知道,想留住你的人容易,可留住你的心就难了!所以,从今儿往后,我再不强求你……”他说着,穿着衬衣起身,坐到圆桌旁,喝了点茶水。
“我那至交也说,对待女人,得使点手段,叫她死心塌地,才算本事……”他得意地笑了一会,接着说:“你说,我这前脚刚走,你怎么就得了信了呢?”他品着茶,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看来你在我跟前也布了眼线了!”
“哎?”他又坐回到床边,笑着盯着我问:“我问你,今儿这事是谁告诉你的?”
我甩开他的手,面向床里躺着,他笑了笑,又拍拍大腿。
“不说就不说,反正我迟早也会问出来!不过,”他拍拍我的肩,伸手抹掉我脸上的眼泪,哄着我说:“你放心,我不会罚她!”然后晃晃我,见我不理他,就又自言自语地说:“成全我这等美事,我赏她还来不及呢!你说是不?”
他歪着头偷笑了一会,然后看着我说:“你说咋这巧?今儿本来确实是要出去的。我那位哥哥,要跟我去打猎,可刚一出门我就发现自个儿的玉佩忘带了。我跟他说:‘这玉佩是从小带着的,从来也没离过身,今儿居然忘了,恐怕不太吉利。’他说:‘那就回吧,我独自去,只是借你的小厮用用。’我说:‘成,等我带了玉就追来。’这么的,才回来的。哪成想,一回来还回来对了!哎?是不是你故意把我的玉藏起来了?”他乐着,又在我脸上揩下一串眼泪,劝着说:“中了,哭个啥劲啊!我又没委屈你!”
我呜咽着嚷着说:“王八蛋,你怎么不死啊?凭什么把点点从我身边抢走?他是我身上的肉啊!”说着,已是潸然泪下。
他心不在焉地刮着茶杯盖,冷笑等我说完,然后不紧不慢地回答说:“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就是离不开小点吗?这好办哪,你干脆搬到我这院里,以后不就天天见他了?”说着扬起头喝了茶,然后叫人进来。
一个小丫头应声进来,他头也不回地吩咐说:“叫人把姨奶奶房里的东西都搬来,平时穿的用的,只要是奶奶喜欢的也全都搬来,听到啦?”小丫头应一声,他摆摆手叫她下去了。
第二十六章
老人常说,天底下没有白占的便宜,就像我,虽然可以和点点团聚,但却不得不顺从孙正阳。他让他的侍妾把东厢房腾出来让给我,并把一些好家具搬到我屋里。他怕我跑,又怕我害他,所以不仅把我看得很紧,而且十分谨慎。他每次叫我去,总要先让我站在屋子当中把衣服脱光,等我走近了,他就拔下我身上所有尖利的东西,然后扔得远远的,而且从不留我在过夜,总是一完事就打发我走。
孙正阳的两个侍妾,是一对姐妹,姓秦,身世也很可怜,从小就无父无母,被人贩子买了,请了个老师教她们弹琴唱歌,后来正好赶上孙老太太过寿,人贩子就叫她俩到府上来拜寿,席上唱了几段小曲,被孙正阳看中了,就花钱买下来,留在府里作歌舞姬。姐妹俩一个叫红玉,一个叫碧莲,而且正好是一个爱穿红,一个爱穿绿,所以有时候女孩们就管她们叫红姑娘和绿姑娘。红姑娘性格随和,很好相处,而绿姑娘则有点倔脾气,我当时和清玲在这当丫头的时候,就觉得她特别厉害,不过这回她们俩对我都比较客气。反正我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从来也不记仇,所以心平气和地和她们相处,觉得也算和睦。
这一天,我在西厢房坐着和秦家姐妹闲聊,孙正阳从外面大摇大摆地进来,姐妹俩慌忙起身,毕恭毕敬地行了礼,我搂着点点坐着不动,他摆摆手,叫秦家姐妹下去,姐俩像逃荒似地跑了出去。
孙正阳迈开腿,坐到木墩上说:“老太太等会要来,你可得……”刚说到这,就听见外面有人喊:“老奶奶来了!”
紧接着,点点的保姆匆忙掀帘子进来,接了点点抱着出去了。我走到门口,秦家姐妹迎上来,站到我身边,面露惊慌地等着。
我说:“不就是老太太么,怎么吓成这样?”
孙正阳迈步到院里,迎向他老娘作了个揖,说了一声“娘”。秦家姐妹忙屈膝行礼,并向老太太道了万福,而我则冲孙老太太笑了笑。可是,人家老太太从我们身边走过时,连正眼瞧都不瞧我们一眼。老太太一进正屋,我就准备回自己屋去,结果又听见她说:“叫那几个丫头留下,在外面候着!”于是,一个婆子从里面探出身来,冲我和秦家姐妹努努嘴,然后就又退回到屋里去了。我不得已,只得站在门外等着,秦家姐妹在我身后一边一个的站着,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屋里老太太开始说话,说的尽是些家常琐事,扯了好半天,才转入正题。
她说:“正儿啊,不是娘说你,你媳妇现在有孕在身,你也多去陪陪她,昨儿个她又到我那闹去了,埋怨你冷落了她呢!”
“醋缸!妈的,她就是个醋缸!”孙正阳狠狠骂了一句。
老太太叹了口气,劝着说:“这也怪不得她,要我说,你的心也该收收了!”
“娘,您不用说了,是怎么回事孩儿心里清楚!哪天我脾气上来了,非把那个醋缸打得稀烂不可!”
“她怀着咱们孙家的骨肉,不许你怠慢了她!”
“还不一定就真是怀上呢!”
“怎么不是,大夫不都瞧了么,说是有喜了!”
“反正我觉得蹊跷,月份也不对!”
“怎么不对!”老太太忿忿地说:“你跟她圆房到现在也有段日子了,也该有啦!”
“还没一碰她,怎么就有了呢?”
“混帐!又说混话!你和她都圆了房了,怀了孕有什么稀奇的?我已经叫丫头把她用过的床褥拿来看了,红籽红瓤,错不了!”
“您叫人拿那腌臜的东西看什么?”
“当然得看了,老孙家娶的媳妇在娘家时是不是守节操,是不是个规矩的女人,全指着这个呢!人家女方家早就急了,就等着咱家去报喜呢!可是你迟迟不肯跟她圆房,叫我也没法交待,只能编个瞎话,说你临喜日子那几天吃坏了肚子,请大夫来调剂,才把正事给耽误了。”
“嗯。”姓孙的哼了一声。
“你说你啊,到底是因为讨厌她而恨娘,还是因为恨娘而厌恶她!”
“娘,您说哪去了,我哪会厌恨娘啊!”
“那为什么整日的摆着张臭脸!”老太太突然把拐杖拄得咚咚响,“这是摆给谁看呢?你说,这老金家的闺女怎么了,怎么就这么不招你待见?先不说她的品性脾气怎么样,就冲她是个守妇道的规矩女人,你就应该敬重她!不像某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打从进府的第一天起就是心怀鬼胎!”
“娘,您这是从哪说的?何来的不三不四,何来的心怀鬼胎?”
“我骂的是谁,你心里清楚!”
“闹了半天,您还是怪孩儿把她抢来,惹了您的厌。”
“当初就不该招她进来!她是个扫把星!”
“可您当初不也挺喜欢她的吗?怎么现在又变成扫把星了?好也是您说的,坏也是您说的,现在倒怪起我来了!”
“好啊正儿,你居然为了这么个野货,就埋怨起你娘来了?”老太太叹了口气。“我是当初看着她可怜,才把她留下来,哪知道她不感恩,还使妖术把你给迷住了,依我看,她就是个狐狸精,扫把星!”
“我哪敢埋怨娘?”孙正阳喃喃地说:“瞧您把话说哪去了,再说了,我收个丫头作里屋的怎么了?她怎么就不是规矩的女人了?”
“好人家的闺女能那么一个人的在野地里乱跑吗?”老太太说道:“我还没老糊涂呢,这道理我懂!实话告诉你吧,你把她抢进府那天,我就问过你身边的人了,褥子上就没留下血印子,这不是破鞋是什么?”
“没出血不一定就不守妇道!人家本来就是个小媳妇!那不是孩儿把人家抢来的么……”孙正阳喃喃道。
老太太打断他,喝道:“瞧你那没出息的样!我们老孙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不肖子!啊?你是没见过女人是怎么着?”而后突然一转腔调,叹了口气说:“正儿啊,娘知道,这俗话说妻不如妾——妻是奉父母之命娶的,难免有些违心,可这妾却是按自己的心意纳的,自然是贴心的多。但是妻是主,妾是奴啊,我们老孙家,家大业大,人多嘴杂,作主子的,凡事谨慎,不可乱了章法。”
“娘,我不就没往姓金的屋里住吗,您就这番唠叨!怪叫人心烦的。”
“怎么,娘已经惹你心烦了?”老太太又把拐杖磕得咚咚响,“娘老了,不中用了,从小把你们养大,现在倒嫌老娘烦了!好啊,正儿啊,你大了,翅膀硬了,巴不得老娘早点进棺材,你好天天跟这狐狸精胡混!你这不肖子!你怎么对得起你爹的在天之灵……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竟生了个这么个不省事的东西啊……”老太太说着突然痛哭起来。
“娘,您这是干什么,本来好好的,高高兴兴的,怎么就突然提那些干什么?”姓孙的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妈的,该怀的不怀,不该怀的倒先怀了!”
“什么?你,你非气死我是怎么着?”老太太哭着嚷起来,想必已经气得浑身发抖,连拐杖都恨不得扔了。
只听见一个婆子劝着说:“老夫人息怒,可别伤了身子!”
老太太似乎重又坐下,顿足捶胸地说:“留着好身子骨有什么用,还不是要被这个逆子气死!”
“娘,您……唉!您……”
“快,快,这就去准备寿材,我好早作打算,省得你们看着嫌我!”
“娘,您怎么越说越没边了,孩儿给您跪下了,您就别伤孩儿的心了!”
“伤你的心?你倒是知道伤你的心?你这个混帐的东西,别以为我老了,我可是不糊涂!我不管你喜欢谁不喜欢谁,我就是只认一个理儿,谁先给孙家生男孩,谁就能在这府里站住脚!”
“行行,您说怎么就怎么,我全听您的!”
一阵沉默过后,老太太又开口:“去把那个扫把星给我叫进来!”紧接着我听到有人起身,而后就见姓孙的掀门帘出来,伸手拉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到他身边,我往后退,他以为我是因为胆怯才踌躇不前,我抽回手,他轻声说:“别怕,有我在呢!”说着不由分说把我拉进屋。
老太太见了我,立刻气不打一处来,孙正阳给我使眼色,然后轻推我到老太太跟前。
我在地上跪了好几分钟,孙老太太看都不看我一眼,始终微闭双眼,端着茶碗不紧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