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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绿绮怔得直直地盯着赵普初,不知道这个男人又在玩儿什么把戏,好一个大喘气,差一点吓到了自己。
“不知道赵公子有何吩……事?”县令的态度一转,连阮晟年都奇怪了。看着眼前的这个帅气的青年,身上那无名的压力却是不小。
“啊,赵某听说有位小娘子要改嫁,所以,赵某的一位兄弟正好无妻,直接就来大人这里直接下聘,也请大人做个见证,免得日后多了许多的麻烦。不知大人您………”赵普初一脸的真诚让人光看着这个人就觉得这是个了不起的人。
赵普初的那身气派是显而易见的,一种尊贵是打从骨子里就有的。而他身边的那个差不多高出赵普初小半个头的青年男子。那身玄色的长袍,冷俊的面容,眉峰微挑,一双大眼睛黑得让人看不到底,鼻梁高挺,粉唇紧紧地抿着。一身霸气,压也压不住。
县令认识赵普初,他们大明的唯一的一个王爷呀,在他们小沛县里有一个小小的别院,是平时无事的时候出来玩的。这尊大神在他的管辖范围内,他能不小心吗?
只是没想到,这位飘忽不定的王爷何时又来他这里了?还参与了人家的和离家事,这事怎么说也说不过去呀,这是让他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的事情啊。
只是人家官大他官小,这事他不好问啊、
县令现在为难地看着赵普初,对于赵普初身边的那个男子更是感觉到好奇的不得了。赵普初见他还很给面子的拱了拱手,而这位,只是点了点头,连笑容都没有说笑一个。更让他摸不准这位的身分。
君绿绮站在一边认真地着和赵普初一起进来的那个男人,年纪二十三四岁的样子,一身硬气。与这里的几个相同,而与练武的赵普初也是不同。从他身上,总是让人觉得有一种与平常人不相同的气息。有那么一种像军人的气质,可若是说像一个军人,能够站在赵王爷身边的军人,脾气比他又大的会是谁啊?好歹人家赵普初也是个王爷啊。
“阮姑娘?”赵普初上前,冲着君绿绮微微一礼,一副我不认得你的样子。
君绿绮微微福了福,点了点头:“正是。”
赵普初脸上挂着微笑,和气而又英俊,姿态潇洒又迷人。君绿绮不免都有些动心,帅气的男人常见,可是像赵普初这般的到不是常见。
“姑娘如今是自由之身,我为这位兄弟保一个媒可好?”赵普初眼里带着笑意:他还真没想到,自己正要去县令那小小摆一下他王爷的架势就见到了扬天昴快马赶来,同时带来了二个好消息。一个是,阮天宇已经可以下床走动,虽然处理公事还有些力不从心,可还是能坐坐堂,而那昌吉县里的师父也是个不错的人。二来就是,这个小弟竟然提出要娶阮天香,以解燃眉之急。
赵普初一见扬天昴来,那真是乐坏了,要不是他在这里看护着阮天香,他早就和扬天昴与阮天宇一起去昌吉了。
肥水不流外人田的赵普初自然也希望,这个阮天香可以嫁给自己的兄弟了。
以后就不会弄得四处去担任这种保护任务了。
君绿绮抬眼望向那个男子,上下认真地打量着。赵普初的意思,她也明白,现在唯一可以让她带着嫁妆全身而退的就只有再次嫁人了。而出于对赵普初的信任,君绿绮也没有怀疑什么,对于自己将来要嫁的男子,她还是多看了几眼。不过君绿绮最多的也在想着,这大概就是赵普初的一个计划,而不是什么真的。
其实,她和扬天昴都想错了,赵普初和阮天宇之所以答应扬天昴下聘求婚,是真的想让自家的妹妹有一个可靠的男人,只是没有想到,这扬天昴和君绿绮都是穿来的,思想和这里的人就是不一样,以至于后来弄得两个男人抢一个女人的现像,当然了,这是后来发生的事了。
赵普初眉头微微有些皱起,君绿绮对着他兄弟上下打量那肆无忌惮的目光,总是让他觉得,全身都不得劲,就好像自己的东西正被窥逾一般。方才挂在脸上的笑容也慢慢地收起,同时也打量起君绿绮来。
和君绿绮的见面次数水多,可每次见面,都让他有一种这个女人又带给他一种新的认识的感觉。就像现在,本来他打算好了,花点儿钱再施一下威,拿一下王爷的架子,就可以为阮天香和阮晟年把关系断开了。虽然对阮天香的名声不太好,可有他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在他没去施威之前遇上了扬天昴,听说扬天昴是亲自来下聘的,这下子可是真的替这位小兄弟高兴了。只是,看到阮天香这样肆无忌惮地看着扬天昴,赵普初的心里还是很觉得别扭不高兴。说不出来哪地方觉得不高兴,可能是,君绿绮和他见面的时候,对着他的时候,可从来都没有这么认真地看过他。难道,他长得不如扬天昴帅气吗?
赵普初想到这里,不由得扭头看了一眼扬天昴,自私看怎么不如自己帅气,不如自己有气势。只是,那身冷酷的硬气,他到是不如的。难道,天香妹妹喜欢硬气的冷面杀神般的男人?
扬天昴却是目不斜视,双脚并立,身板挺得笔直。
君绿绮有些疑惑地收回目光,看向赵普初,轻声地问道:“你认识他?”
赵普初几不可见地点头:“兄弟。”
君绿绮有些明白了,这大概就是他们三兄弟之中的最小的一个吧?既然赵普初都安排好了,她也没有什么再说的了。只要离开这里,就好了。于是点头:“好。”
君绿绮这边刚开口答应那边的阮晟年却不干了,几步抢在君绿绮的面前,冷着脸喝道:“无耻的丫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自允婚事,脸面何在?”
君绿绮看着阮晟年,眼里带着不屑,盯着阮晟年的眼睛认真地道:“现在在县令大人的面前,我再唤一声父亲,我自己的婚事,自然是我自己作主,我不想再让你老人家把我换钱。”
阮晟年恼羞成怒,冲着君绿绮扬起了手:“大胆不知羞耻的丫头,跟你死去的娘一样,成心要坏我阮家的门风。”
君绿绮冷冷地瞪着阮晟年,明知道以自己的力气要想拦着一个大男人因怒而打过来的巴掌是不大可能的事。可还是伸出了手准备去抓那个打下来的手臂,
她没见过阮天香的娘,可也见不得人家这么污辱一个死去的人。尤其看到了马氏的那副样子,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黑者也就是阮家父亲这副模样吧。
手还没触到阮晟年的手臂,就觉得身边一阵风起,眼前一暗,方才那身玄色长袍的男子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手里正好执着那个条阮晟年的手臂、
阮晟年满眼的惊怒,瞪着扬天昴:“你是哪里来的狂徒,竟然敢在县里大堂上动武?”
“你叫阮晟年?”扬天昴的声音平淡,却带着一股属于金属的那种硬绷绷的气势。
“放开老夫,你是什么人敢对老夫动手。”阮晟年只觉得自己的手臂被抓得几乎要透不过血来,痛得他一脸儒雅的老脸上有些些微的汗直往外冒。
“看在二哥的面子上,我放过一回,再在我面前动手,当心我折了你这条打人的手,让你吃饭都要人喂!”扬天昴身上的冷气直逼向阮晟年。
阮晟年揉着被抓得快没了知觉的手臂,有些胆怯地看着扬天昴,回头冲着县令道:“大人,您要给小人作主啊,小人只想带女儿回家。”
县令现在是很为难,左看张子布,右看赵普初。
阮天香哪里好了?不过是年轻点儿,都已经是为人妻的一个女子,虽是和离可和休弃也差不多。咋就让这位王爷给看上了呢?现在他扣着人家姑娘不放,让他这一县之父母官可怎么说啊。
“这个女子我娶定了。”扬天昴上前,一把将还没有明白过来的君绿绮拉到了自己的面前,从怀里取出一枚戒指,拿过君绿绮的手指就给套在了中指上。看着君绿绮那诧异的大眼睛,温柔却地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着君绿绮的耳边说,“我在向你求婚,今天把求婚戒指给你戴上,你若是哪天应了,就把戒指戴在无名指上,我就会知道。”
君绿绮扬起脸看向扬天昴:“你是认真的?”
“是的。”
“好,我收下。”君绿绮收下了戒指,站在扬天昴的身边不说话了,接下来的事与她无关,一切都由这位她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男人解决了吧。
扬天昴再次伸手,把怀里的一张红色的礼贴取了出来,送到了县令的面前:“大人,这是我的聘礼,同时,我也想请对方把嫁妆多少写下来。”
县令接过来,为难的目光再次投向了赵普初。赵普初笑眯眯地走过到县令的身边:“大人,怎么为难了吗?”县令抖着手里的聘礼贴子,他能不为难吗?
“也不必为难,我这兄弟,一身武艺,将来必是为国家所重用的,今天托我来下聘就是知道今天阮姑娘的事,所以,这聘礼之事还请大人您作主了。”
“好,就由本县来作主吧。”县令在赵王爷面前只得低头。
“不行,老夫不同意。”阮晟年插到了县令和赵普初之间,大声地阻止着,“女儿是老夫的,老夫不允她嫁,她就嫁不成。”
“阮老先生,本王做这个媒都不成吗?”赵普初的脸冷了下来,盯着阮晟年的脸也变成了一副冰样。
“王……王爷?”阮晟年吃了一惊,眼睛不由自主地望向了县令大人。
县令苦笑点头:“下官见过王爷。”
阮晟年这下子有些懵了,指着赵普初:“你是王爷?”
“本王这位兄弟,托我做媒,不知道阮老先生,可以有什么要求?这聘礼我们已经带来了,还请阮老先生先看看,这婚事已经由县令大人作主允了,现在就请阮老先生看看这聘礼可还有什么不妥之处。若是觉得聘礼少些,我们再添些就是。”
阮晟年说不出话来,本想着把阮天香的那三十几个箱子的嫁妆要回来。可现在突然间冒出来一个王爷,女儿再嫁看来已经成了定局。他再想贪财也不敢和一个王爷对抗,不为别人着想,他还有两个儿子准备秋试呢。
只是,就这样就把女儿嫁出去,白白丢了那么多的财产,他还是不甘心的:“王爷,既然王爷看上了小女,那小人到不敢有违王爷的意思,只是……”
赵普初了阮晟年的话:“老先生,不是本王看上了阮姑娘,而是我这位兄弟看上了阮姑娘,至于聘礼嘛,我想,先看看老先生能出多少嫁妆了。”
君绿绮在一边偷偷地笑了:这赵普初还真有他的,连这么损的招儿他都想得出来。
在大明律里,确实有这么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就是,有那富家女子,看上了穷书生的,还不想把女儿嫁过去,就让人家出聘礼,然后根据出的聘礼给嫁妆。现在赵普初整个一个给人家弄反了过来。
阮晟年张着嘴说不出话,看着赵普初:他现在家里都快停当了,要不他也不会来打女儿的嫁妆的主意了。跟他要嫁妆哪儿有啊。
“啊,卑职见过王爷。”一边的张子布好半天没开口了,这时候却走了上来。
赵普初微微点头,没有说话。
“王爷,据卑职所知,阮老爷女儿刚刚和离,若是再拿嫁妆眯女儿只怕不太好,卑虽然与阮姑娘已经没有关系,可卑愿成人之好,将阮家的聘礼送与阮姑娘做添妆。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君绿绮把目光投向了张子布,实在弄不明白张子布这会儿说的这话是为什么?方才赵普初他们没的时候,。他就说要把那阮家欠他的聘礼做为她的添妆,说起来,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