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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给大哥去了信,只怕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阮天宵有些忧虑地望着君绿绮,“要是大哥在,娘还是会收敛些的。”
“没关系,到时候再说吧,现在姨娘毕竟还没有什么动作。我谢谢你们的好意了,我会注意的。”
“大姐有什么事就知会我们兄弟一声,帮不了大忙,小忙还是能帮的。”阮天宵站了起来,“我们走了,大姐也好好地想想吧。”
“好,你们有空常来坐坐。”君绿绮亲自把两个少年送到了门口,看着两个少年笔直的背影相携着离开。
正文 赵普初与张子布
送走阮家兄弟,君绿绮也不让心语跟着,一个人往后花园的小花亭去了。
张家的后花园里,紧邻着君绿绮住的天香院,院外就是一处工人的小湖,湖边有一个湖边亭,亭旁边还有一座假山,乍一看着到颇有些园林的架势。
君绿绮一般没事的时候都喜欢到这边独自一个人坐坐,这里到没有什么风景,除了水里的那些荷花,也就是水里的养的一些红色的鱼。
因为这个花园离天香院极近,一般各院的人到也很少喜欢在这里驻脚。君绿绮现在来,到真是一个人也没有,得了个清静。
没有走进亭子里,而是走到了水边,望着水里若隐若现的鱼儿,君绿绮到陷入了沉思。
阮氏的兄弟说的话,到让君绿绮在心里多了个思索。之前与赵公子的一番话,虽然心里有些意识可现在听了这番话,让君绿绮就不得不再多想些了。
“在做什么?一个人。”身后传来似曾熟悉的声音。
君绿绮闻声回头,却见赵普初站在身后,一身白衣圣雪般的立在那里,手里一把描金扇,轻轻地摇动着夏日的闷热、
“赵公子,你怎么来了?”君绿绮有些疑惑地问,这赵普初一定是自己来的,要不会有人告诉她的。
“来看看,他们都来了。”赵普初微笑着,望着面前的这个十七岁的少女,那眉眼间的沉思,到和她的年纪不太相附。再想想阮天宇和他说过,阮天香的性子,他到越看越接触越觉得不太像。
“是啊,已经来了,住下了。”君绿绮淡淡地笑。
“有没有找你的麻烦?”赵普初心里知道,可还是忍不住要问出来。
“小麻烦到是找了些不过,还要谢谢你送我的那本书,它帮了大忙。”君绿绮真诚地道谢,“改天请你,专门谢你。”
赵普初一怔,着意地打量了几眼君绿绮:想不到这个女子到有些意思,请他?专门请他就是为了谢他吗?想想自己身为阮天宇的义兄,帮忙也算是应该的吧,这个谢字,峌大可不必的。
“不用谢,自家人,谈谢就见外了。”赵普初谦虚了一下。
“也不是专门要谢你,只是觉得,以后可能还有麻烦你的地方,所以,这顿饭是一定要请的,只是赵公子别嫌弃就好。”君绿绮想想现在自己谁都不认得,真的马氏耍起无赖来,她还真是有些弄不过去。
首先那个礼单她就要弄到手,若是弄不到手,到时候马氏真的闹起来,自己的那些东西只怕都得落到了她的手里。
“噢?有什么事,姑娘只说就是了,赵某到是一定办到。”赵普初信誓旦旦地道。认真的样子让君绿绮不觉得轻笑出声。
“真的无论什么事都能办到吗?”说大话,男人还真是太好面子了。君绿绮忍不住想。
“无论什么事。”赵普初认真地道,“造反除外。”
君绿绮扑吃一声差一点笑喷:“你看我像要造反的人吗?”
赵普初认真地道:“那可看不出来,你现在和你哥哥说的一点也不一样,太让人意外。所以,我不得不提前说明。”
君绿绮忍俊不禁,开心地笑了起来:“谢谢,谢谢。造反我不会的,我不过是个平常的女子,只想要一个平静的生活。只是,真的有件事想求赵公子帮忙的。”
“什么事?说出来。”
“我想赵公子一定会那种飞来飞去的武功吧?”君绿绮也认起真来。
“嗯,算是吧。”赵普初看了看君绿绮认真的模样,“会的。”
“赵公子对我家也该知道一些,姨娘这次来,就是想让张家休弃我,然后把嫁妆拿走。”君绿绮低声道。
“你知道了,想怎么做?”
“帮我把礼单取回来,我不想那些东西落到阮家的手里。那些不是好给的我,那些是娘和大哥送我的,我不可能再送还她们。可要想不给她们,手里必须得有那伀阮家回的礼单,不然的话,她们狮子大开口,娘和大哥的东西就都成了她们的。”
赵普初想了想,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那个礼单一定在张子布的手里,你想到的,他未必想不到。如果………”讲到这里,赵普初望着君绿绮。
“如果什么?”
“你想过没有,如果张子布不想休离你,他就不会轻易地把礼单拿出来,而他大概也知道你家里人的性格的脾气,若是那样的话,你的和离成功就有些困难。不如你静观其变,这个礼单我帮你取回,你到不用先急着提出和离的事,看看他们如何做。”赵普初认真地说。
“好。”君绿绮大方地应下,“谢谢你。”
“那到不用客气,一切的变化还得看姑娘最后的决定。”赵普初道,“若是再拖些时日,你大哥那边就会来人的,我毕竟不是你的亲大哥,这个主还是请你大哥来自己做吧。”
“我自己的事,我会自己作主。”君绿绮否定道,“不过,我会参考你们的意见,毕竟在这里,我还是有些陌生的,你们对我们是真心的,我会考虑之后再做决定的。若是大哥能来,我到真的可以拖下去。即便是不采纳哥哥的意见,有哥哥在身边,我还是会觉得勇气足足的。”君绿绮笑了,看着赵普初的脸色在自己的话里变化着,想想是不是被自己大胆的话吓住了?
赵普初还真的被君绿绮的话吓了一跳,她自己决定自己今后的人生,太有些出乎他的意外了。一个已经嫁人的女子,哪里有自己决定自己去处的权力啊。这阮天香也是真个的大胆,这事看起来,还真的得让天宇来决定,这个妹的胆子他有些太意外了。
“好,明天还是这个时候,请在这里等我。”赵普初见君绿绮决心已下,也不再多话,转身离去。
君绿绮看着那个潇洒的背影,眉头微微皱起:一个青年公子有这般的武功,那么,那个阮天宇,会不会也是这般的有能力啊。想不到阮天香这么一个傻女人,竟然会有这么不一样的大哥,她不说有事求她大哥,竟然玩儿自杀,太没有出息了,也太浪费资源了。可自己穿越到她身上,说她不幸好呢,还是说自己幸运好呢、
慢慢地往回走,看看天已经快到用晚餐的时候了,想必,那几个女人现在也都想对付她的法子了吧?
刚回到天香院就看到心语站在门口正急着往她这边看。见她过来急跑上前,低声道:“夫人,大爷来了。”
“噢?”君绿绮心里一沉,该不会是像方才赵普初说的,张子布也有他的打算吧?于是问心语,“来多长时间了?”
“到了一会儿了,是二位少爷刚走,大爷就到了。已经等一会儿了,夫人,你快去吧。”心语,笑意用拉的,将君绿绮带回到了院子里。
也来不及换衣服了,君绿绮就被心语带到了花厅里。
花厅里,张子布正坐在那里喝着茶,样子到也悠闲。看到君绿绮进门,到是站了起来:“你回来了?”
君绿绮很想白眼一个送他,自己刚回他看不见吗?
“是啊,我回来了。”
“坐吧,我找你有事。”张子布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语气带着一丝的悔意。
君绿绮淡淡一笑:“大爷,找我有什么事吗?”
“岳父他们来,原是我写信的原因,现在,我只想问你,你的意思到底要怎么样?”
“我们不是说好了,我自请下堂的吗?”君绿绮盯着张子布:真的又出鬼主决了?
“你不知道你父亲是做什么来的吗?”张子布的脸色在听到君绿绮毫不犹豫地说出自请下堂几个字的时候,更不好看了,连带着语气也都变得有些急躁起来。
“大爷,我知道父亲他们来的目的,可我不在乎,我现在只想知道大爷你的目的。”君绿绮心里冷笑。
“我的目的?”张子布拍着桌子,瞪着君绿绮,“你以为,我张家还在乎你的那几口箱子吗?”张子布有些气急,他再不得意阮天香,他张家再穷,他也不会靠一个女人吃饭,若是他把妻子的嫁妆吞了,那他还要不要站在市面上做人了。
以为阮家那样刻薄,他也就那样吗?
“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吗?连妻子的嫁妆也要算计在内?”张子布强压着心底冲上来的火气,差一点和君绿绮喊了起来。
“我只是在问,大爷您的目的,我并没有说,你要贪占我的嫁妆。就算大爷您有那个心,那也得要有那个律法才行啊,你说是不是?”君绿绮微笑着,眉毛一挑,认真地看向那作色的脸。
“你知道我不会贪你的嫁妆银子就好,别说你只是三十八口箱子,那些一百二十抬的又怎么样?我要是在乎,当初你家写在礼单上的嫁妆数还抵不上我家出的聘礼呢。”张子布恨恨地咬着牙。
君绿绮这回到是真的笑了:“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这么问的,只是,在金钱面前,并不是所有人都看得那么无谓的。我向你道歉。”君绿绮收了笑,认真地向张子布福了福。
“不用,我要你道歉做什么,好歹我们现在还是夫妻呢。”张子布有些别扭,“我是个男人,不会和你女人一般计较的。”张子布,扭转头,脸色不太自然地说。
“那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是不是可以不提出和离?”张子布提出来,头上有些微的冒汗。
“我不提出和离,你是想你休弃我是吗?”君绿绮撇嘴:到不是她在乎和离和休妻,都离婚谁提出的有什么不同,还不是都离开对方。这里又不存在男方提出男方就要女方赔偿什么的,更不会存在女方提出就要男方给些什么的道理,他至于吗?
“不是,不是、”张子布摇手,“我即不想你和离同,也不想休妻。”
君绿绮怒了,一下子站了起来:“张子布!”
张子布吓了一跳,他还没见过阮天香这般的叫过他的名字呢?叫一个女人也不会这么大声地叫自己丈夫的名字啊。她要反了吗?张子布盯着君绿绮那怒气冲冲的脸,这个女人他有些陌生了。
“你要做什么?”张子布问,声音有些颤抖。
“我要做什么?你在开玩笑的吗?我们要不是都有离开对方的打算,那你主什么还要写信给我的父亲,让他来这里做什么?还是你真的想他了?”君绿绮狠狠地瞪着,咬着牙,恨不得一口咬下他一两肉来才解恨呢。
“是我想的不周。”张子布垂下了脑袋,“马上就要秋试了,若是我休妻,在官员评价上,势必会弄上一个坏评,到时候我就会升迁困难,你也知道,我即占了官字,就不会再做生意了,所以,我会一直做下去的。这官评是很重要的,我把后院的权力都给你,这样好不好?”
“不好!”君绿绮上前一步,瞪着张子布,“张子布,你这是和我做交易,你什么时候可以不只想着自己。”
“阮天香!”看到君绿绮坚决的态度,张子布也拍案而起,与君绿绮对视着,“我若是不休妻,你自己提出和离也要阮家的长辈点头才算,还要到衙门里做红签才是正式的离开,你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