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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替赵夺拜堂,又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抱着自己回来,想必这个卓言与赵夺之间的主仆关系早已经超过了一般。虽然与他接触不多,却也能看出他是个忠心护主,侠肝义胆的人。
想到这儿,花想容忽然眉睛一转,唤过小翠小声吩咐道:“天亮以后,想办法去求求卓侍卫,就说我说不出话来,让他帮忙买些药。”
小翠看着花想容皱着眉头苦撑的模样,知道是说话多了,喉咙疼的受不了,连忙一一应下,花想容这才捧着茶,闭口不语。
天色才蒙蒙亮,小翠便推门出去了,过了约摸半个时辰才回来。
由于喉咙疼的不行,花想容一夜都没有睡着,听到门声,知道是小翠回来了,连忙坐起身子,穿好衣服。
小翠从怀里掏出一个精制的小盒子,花想容拿在手里,放在鼻间闻了闻,那盒子散发着淡淡的木香,混着一股特别的气味,一吐一纳间,竟然觉得喉咙舒服了不少。
小翠笑着倒了一杯茶,打开盒子,取出一粒小药丸,扔进杯里,触水的一霎,那药丸便化身无影,接着,一股混然天成的香气从杯中飘了出来,幽香四溢,染的满室一片清然的感觉。
小翠一边端起杯,晃了晃,一边解释说:“小姐,卓侍卫说,您的喉咙非虚非火,乃是外伤所致,所以,不能乱吃药。这是他师傅研制的雪丹丸,对您的症状大有好处,只是数量不多,让您省些服用。”
花想容看了看那盒子,数了数,果然,只剩下七颗小丸,料想这药必定及为珍贵,心中感激不已,暗想着欠了卓言一个人情,以后寻了机会必将报还。
吃了药,花想容觉得喉咙舒服了许多,刚要和衣而睡,却听见门外侍婢们恭敬的声音:“参见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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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受罚
赵夺怒气冲冲地冲了进来,却见花想容正坐在床上,整理衣服,随即将手里死鸽子往地上一扔,鄙夷地说:“看来,贱妾向花丞相告了本王一状之后,睡的还算安稳啊。只可惜,连鸽子带信,都被本王给截了,如果昨晚你就知道这个消息,必然不会睡的如此香甜吧?”
花想容面色一紧,哑着嗓子幽道:“王爷这是何意?”
赵夺盯着花想容那一脸无辜的表情,不由得怒火攻心:“你不明白?难道还本王亲自提醒你,你才肯招认吗?”
花想容正了正色,道:“妾身不明白。”
“好,好真好”一边三个好字,彻底激怒了赵夺,也让他将耐性磨了个一干二净,“你且看这是什么?”
花想容朝着他的手看过去,只见他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个白色的硬物,待他用内力甩在她的脚下,弯腰捡起来才发现,竟然是一封被叠成很小很小的信。耐下性子捋开,却发现,上面全是自己受伤和被赵夺虐待的事情。
“这这是”花想容惊呆了,手上的纸条也随风而落,在空中飘了几荡,便掉在了地上。
卓言站在赵夺的身后,拧着眉头,一脸关切地看着花想容,暗暗地替她捏了一把汗。
“你还想解释什么?”赵夺紧蹙着眉头,半眯的眼眸里闪着利剑一般的光芒,似是等待以久的猎手,紧紧地盯着花想容的脸,又似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只等一步一步地引她入瓮。
花想容斜眼看了看立在一旁的小翠,将她的迷惑与不解收入眼中,随即勾了勾唇角,带着些许自嘲,又似有些无奈地回答道:“妾身没什么好解释的了。”
“小姐?”小翠大吃一惊,她忍不住上前,抓着她的胳膊大声嚷道,“不是你做的,你为什么要认?”
“不认?你以为他会相信?这府里除了你我二人,还有何人会与相府有瓜葛?”
望着花想容清明的眸光,小翠顿时明白了一切,随即跪在地上,承认道:“王爷恕罪,是奴婢看小姐受了苦,心疼不已,所以才自作聪明,放了只鸽子向相府报信求救,所有的事,都与小姐无关啊。”
“放肆!”赵夺一口打断小翠的话,阴鸷的眸子里没有丝毫温度,而是变得更加狂凛,“小小一个侍婢,为了替你主子开罪,一人揽下所有的罪责,果然是相府调教的丫头。但是,这里是南阳王府,你胆敢欺上瞒下,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便不知道我南阳王府的规矩。来人,把这个贱婢拉下去杖责二十。”
“不王爷开恩!”小翠当即吓软了腿,满脸恐惧地哀泣着救饶。
“开恩?本王向你开了恩,以后何以服众?”言罢,赵夺的目光再次一凛,大喝一声道,“拖出去。”
话音刚落,便有几个侍从站了出来,架着小翠的胳膊用力地将她往外拖,花想容也扑了过去,用力地想要掰开侍从紧紧捏着小翠胳膊的手。
小翠拼命地蹬着腿,挣扎着大呼:“王爷,奴婢没有说谎,那鸽子的确是奴婢放的,信也是奴婢写的。小姐身子不好,一直在昏睡,她根本就不知情啊。”
赵夺看着花想容泪流满面,拼命护奴的样子,心中突然一紧,竟然有一种想要饶恕的冲动。然而,这种冲动并没能维持多久,理智终究还是占了上风。
“住手!”
赵夺的一声令下,侍从们立即松了手,将小翠扔在地下。赵夺冷冷地扫过小翠那苍白的脸,道:“小翠,你是不是不服啊?本王问你,这信上的内容,你可能背的出?”
赵夺的问题一出,花想容便知道事情的大局已定,小翠定然逃不过说谎的罪责。
果不其然,小翠茫然地摇了摇头,随即辩解道:“回王爷,奴婢写信的时候,慌乱不已,一来是心疼小姐,二来又怕小姐清醒过来发现,所以记不大清楚了。”
赵夺冷哼一声道:“那么,你念总该念的出吧?”
话音一落,便有侍从将信拿到小翠的面前,让她念。小翠无助地瞪着两只大眼睛,看了看信,又看了看花想容,忽然绝望地大哭起来:“奴婢奴婢不识字奴婢笨都怪奴婢不识字啊”
花想容紧紧抱着小翠,无助地陪着她落泪。
“把小翠拉出去!”
“慢着!”此时,花想容似是忘了喉咙的疼痛,扯着嗓子大喝一声道:“王爷,小翠不过是护主心切,您又何必为难于她?”
赵夺的薄唇慢慢地展开,勾出一个完美的弧度:“罚过了她,我自会严惩你这个主子,怎么,等不及了么?”
花想容一脸不屑地笑道:“王爷,这封信不过是封普通的家书,上面所讲字字句句皆是事实,王爷是怕被人知道了吗?真是好笑,堂堂的南阳王,做得,却承认不得?”
“花想容,且不说本王不怕你那丞相老爹知道,就是皇上与太妃知道了,本王也不会有半点隐瞒。但你私自传信却是犯了大忌,试想一下,若是你这信中提及的内容泄漏了王府的布防要局,整个王府岂不是要草木皆兵,这后果谁能担当的起?”
“但是,这封的确只是一封家书。”
“你身在我南阳王府,私放信鸽便是违反了家规,所以,本王是以家规处置于你,而非以军法,你可明白?”
赵夺的话让花想容找不出一丝纰漏,半句言语都说不出。
赵夺恨恨地看着花想容,这才进门几天,便迫不及等地与相府暗通消息了吗?他真不应该这么冲动地前来兴师问罪,这只是一封家信,如果是她通外的证据,那么,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将她废黜了,不是吗?
阴冷的眸底闪过一丝杀意,如同一把冒着寒光的匕首,已然出鞘。既然事已经至此,那便不能姑息:“来人,把她拉出去,打二十皮鞭,今后,府中再有暗自传信者,这就是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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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 鞭苔
赵夺的话让花想容找不出一丝纰漏,半句言语都说不出。赵夺阴冷的眸底闪过一丝杀意,如同一把冒着寒光的匕首,已然出鞘。
“来人,把她拉出去,打二十皮鞭,今后,府中再有暗自传信者,这就是下场!”
话音一落,便有侍从由四面八方涌上来,七手八脚地要将花想容拖出去,小翠拼命地拉着花想容的手,死死地抓住,誓死不放,却也只能被一阵疼痛无情地分开。
卓言不忍再看,忽然从赵夺的身后站出来,拱手抱拳,卑微地低下头,恳求道:“王爷,新夫人原本就身子不适,无论如何也经不起这二十鞭,请王爷开恩。”
赵夺看着卓言一本正经的模样,不悦地冷哼了一声道:“卓言,今天你的话太多了。”
卓言神色一惧,最终还是没有再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众人把花想容拉到了刑院。
刑院的空场上,立着两个巨大的标杆,两条锁链硬铮铮地从标杆的顶端垂了下来,透着说不出的毛骨悚然。
一阵风吹来,地上的沙子成堆地滚起,散在风中,模糊了人们的视野,只有赵夺那身在风中飘袂的白袍显得格外醒目。
真的要责罚新夫人吗?王府的刑具可从来没有打过自己人啊。所有的人都摒足了一口气,盯着赵夺那透着无比威严的面孔。
“把她绑上去。”赵夺伸出修长的手指,指了指不远处的标杆,坚决的没有一丝颤抖。
凌乱的发丝在风中飘动,似是要抓住空气中的任何一个可以抓住的东西,花想容倔强地咬着嘴唇,眼中的悲愤让人不忍相视。
侍从们用力将她按在标杆的中间,让她跪伏在地上,扯开从两边垂下来的铁链,绑在她纤细的皓腕之上。
哗啦啦的沉重感让人觉得窒息,那比手腕还粗的链子像毒蛇一般,紧紧地缠在她的腕子上,将她纤弱的身子固定住,动弹不得。
一名侍从手拿着皮鞭,一步一步地向场中走去,沙地上,留下两排直挺挺的脚印。终于,他在离花想容四米处停住了脚步,用力地将鞭子挥在地上,发出啪啪地巨大声响,威慑着所有的人。
卓言皱了皱眉,他想起了花想容在自己怀中的那一刻,那张苍白的脸再一次让他的心头溢起一丝不安与疼惜。
“王爷”终于忍不住,卓言再一次开口道,“王爷,夫人她”
“如果你想说她身体虚弱,经不得刑罚的话,还是不要再说了。”赵夺冷着眸子,瞥过卓言那向来冷若冰霜的脸,似是在他的眼中抓着一丝挣扎的痕迹,随即不悦地问道,“本王倒是有些奇怪,一向对本王忠心耿耿的卓侍卫,面对这样的场面,眼睛眨都不会眨一下,怎么今天,竟然愿意站出来替她求情,嗯?”
“属下”卓言低着头,咬着嘴唇,终是没有将后半句话说出来。
“小姐,小姐”小翠痛声哭喊着,几度想要冲过去,牢牢地护住花想容,却被侍从们死死地拦住,不许她靠近半分。
扬起的沙土里裹着血腥的气息,曾经有无数人的血流在这里,浸进了厚厚的土层,眼前漫天黄沙的景象伴着这噬人的气息,充斥着所有人的每一根神经。
赵夺死死地盯着花想容的脸,他想在她的脸上找到一丝恐惧,却在苦苦探寻中看见了她一抹诡异的笑。
她在笑,她竟然在笑,赵夺的心中没由来的升起一丝烦燥,因为他发现,他竟然很想探寻她的笑容背后,到底藏着什么。而这种欲望越发的无限扩大,她越是对他不屑,越是对他抗拒,他便越来越想要靠近她,严重的时候,他竟然有想知道她所有的秘密的欲望。
“花想容,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威严的声音再